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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为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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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纪愉本就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听到他的那件风流传闻时只是有些失望,并没有多么伤心,是以哥哥说要去退亲,她也无甚感觉,都交给哥哥处理了。

    后来,宋言深得知她与段殊定亲,跟发了疯似的,甚至半夜翻墙潜入府中找她,被哥哥狠狠地打了一顿,送回安陵侯府了。

    也不晓得哥哥用了什么手段,宋言深再也没有纠缠过她,但是有一回赴宴时在园子里碰到,他看过来的眼神让她害怕。

    虽然纪愉还不能确定前世的死是否与宋言深有关,但秉着能避则避的原则,所有怀疑对象都要远离,而且,这回,她还不能让宋言深记恨她。

    这可就不好办了。

第6章() 
董嬷嬷听完她一番话,眉头拢得越发深了,皱褶一道道堆在一起,显示出了她的忧心。纪愉突然说想退亲,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原本她还觉得这桩娃娃亲结得好,两家交情深,彼此知根知底,再来,那位宋世子看着也很可靠,对三姑娘是上了心的,只待三姑娘大一些,及笄了就可以谈婚论嫁了,没什么可操心的,多顺畅啊。

    谁晓得,三姑娘今个抛出这么一番说辞来,委实太过突然了,退亲这种事不是儿戏,可不是说退就退的。

    董嬷嬷一瞬间想了不少,觉得三姑娘还是太小了,话说得太容易,没怎么过脑子,她有责任提点一些,便斟酌着对纪愉道:“三姑娘要想想清楚,这亲事是先郡王的意思,都定下这么多年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退了亲,对两家关系肯定是不好的,三姑娘如今还小,和宋世子相处也不多,往后在一块儿了,多处着,感情自然就不一样了,现下用不着担心这个呀。”

    “嬷嬷,”纪愉小脸一皱,探手拉住董嬷嬷的一只手,水濛濛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爹爹那时哪里晓得我如今的心思呢,他是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懂,若是阿娘在,一定舍不得强迫我的,我真的不想嫁到宋家,嬷嬷帮我想个法子吧,阿愉求你了”

    “这”董嬷嬷为难地望着她,小姑娘妙目盈盈,跟盛了桃花瓣上的露水似的,装起可怜来,真教人没法子拒绝。

    “好了,好了,”董嬷嬷无可奈何地拍拍她的小手,叹道,“三姑娘这双眼睛生的真是”说着,啧啧两声,忍不住绽了笑,“任是哪家的公子瞧着了,都是要捂着护着的,要人家宋世子同意退亲,可不容易呐!”

    “所以才要嬷嬷帮我啊!”纪愉见她态度软了,忙鼓着劲儿问道,“嬷嬷可想到了?”

    “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退亲这事毕竟是不好的,不管怎么做,也没法子面面俱到,落个圆满,三姑娘切莫冲动。”

    “我不会冲动的,嬷嬷快些说与我听听!”纪愉着急地催促。

    董嬷嬷看她一脸急躁,摇了摇头,慢慢说道:“若要人家安陵侯府同意退亲,还不记仇,头一条便是不能损人家的面子,到底是侯府,且又是世子,好好的被女方退了亲,说出去就下了脸了,三姑娘要让人家心里舒服,就只得自个吃亏,退一步了。”

    “怎么退?”纪愉甚是赞同她的话,忙接着问下文。

    “想个法子,让人家起这个口,咱们成了那被退的一方,那下了脸的就是咱们郡王府了,但这退亲的由头还得对人家有利,让人家占着理儿,否则外头唾沫星子还是要淹人家安陵侯府的,什么无情无义啊,翻脸不认人哪,这些难听话那是少不得的,所以啊,这事难!”

    “啊?”纪愉正听得兴致勃勃,忽地得到这么一个结论,登时蔫了,瘪着小嘴嘟囔道,“嬷嬷你说了这么多,难不成就是告诉我这事难办吗?”

    “那自然不是,”董嬷嬷慢条斯理道,“老奴的意思是,这是大事,关系到两个府,三姑娘可以往老奴方才说的那面上想,但是务必得跟郡王商量,切不能自个做决定,不然就算让人家安陵侯府舒坦了,咱们自家颜面也是有损的,更不用说三姑娘您自个的名声了,被退了亲的姑娘,说出去都是要被人说闲话的,这样一来,要再说婆家就难了,说不定还要影响府里其他姑娘的亲事呢!”

    纪愉不得不承认,董嬷嬷说的话句句在理,若是自个设计把闺誉给毁了,倒是有用,但是她即便不为自个名声考虑,也不能连累念念,所以必须得想个行得通的好法子,既能让安陵侯府主动退亲,又不用对自个名声造成太大的损害,这样才对双方都好。

    一念至此,纪愉心里清晰了。

    看来,求助董嬷嬷果然是没错的,目下虽然还未有具体的法子,但她已经晓得大方向了,待哥哥回来,再与哥哥说说,兴许就成了。

    见纪愉微微垂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董嬷嬷晓得三姑娘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她心里仍觉得不安。

    左右她只是个掌理后院宅事的嬷嬷,这种大事,还得让家主拿主意才是。若无意外,郡王后日就该抵京了吧。

    到时还是先同郡王禀明此事,探探郡王的态度,免得三姑娘自个冲上去先碰了壁。

    董嬷嬷这般想着,却没料到,景阳郡王居然提前回来了。

第7章() 
纪宣是深夜归府的,正是丑时正,旁人酣睡入梦的时辰。

    郡王府并没有提前收到消息,是以,除了府外的守卫、门房和府里各房当值的小厮、婢子没睡,其他人都睡得正熟,并不晓得景阳郡王回来了。

    纪宣显然也没有让全府上下大张旗鼓恭迎他的打算,一踏进前院,就吩咐当值的下人去忙各自的差事,不必惊动旁人。

    韶光院的长随韩业见纪宣吩咐完就径自出了前院外厅,大步往垂花门走去,他连忙跟上去。

    路上,韩业将府里的情况禀报了一番,也说到了三姑娘受伤的事。

    纪宣只是“嗯”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多问,显然已经知晓了此事,韩业便没有多说。

    到了韶光院,韩业正要唤仆婢备热水膳食,却被纪宣摆手阻止。

    韩业望着眼前风尘仆仆的郡王,正纳闷,却听纪宣开口道:“随我去一趟灵缈苑。”

    去灵缈苑?

    这个时候?

    韩业愣了愣,这大半夜的,三姑娘正睡着呢,郡王去灵缈苑做什么?虽说郡王是三姑娘的兄长,不比外男,但这会子去妹妹院子里,总是不大好吧?若是要看望三姑娘,大可以等到明早,何必这般着急?

    这不符合郡王一贯的作风啊。

    韩业正疑惑,却见他家郡王已经转身出门,只留给他一个高大修颀的背影。

    来不及多想,他立即拔足跟上。

    穿过游廊,绕过园子,便到了灵缈苑。

    纪宣伫足停步,院子里的笼灯投下柔黄的暖光,将他颀长的影子拉得更长。

    他双臂垂在身侧,笼在袍袖里的手攥得死紧,幽沉的目光凝在院子里那一颗开得正盛的桃花树上。

    光线昏昧,瞧不清桃花的娇艳明媚,只能闻得一树清郁的桃花香。

    他想起乾元二十三年二月二十,纪愉十五岁生辰,也是这样一个暖风微拂的夜晚,他在桃花树下送她生辰礼物,给她取了小字——

    杳杳。

    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

    那一夜,他将这二十四个字翻来覆去地写,不记得写了多少张宣纸,只晓得揉烂的纸团扔了书斋满地。

    次日一早,他去了成国公府,同意了段殊的提亲。

    再后来

    纪宣蓦地垂眸,心头一阵撕扯般的疼痛,袖中的长指几要捏碎。

    韩业见他伫足默立,只当他心中也在犹豫该不该在这时去见妹妹,遂上前趁势说道:“郡王,三姑娘目下还伤着,这两日正喝着药,听董嬷嬷说那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所以三姑娘嗜睡得紧,现下又是半夜,大抵睡得沉,恐怕没法子见您呐。”

    “无妨。”纪宣淡应一声,嗓音格外低沉,似在压抑着某种激狂的情绪。

    韩业未能接上话,纪宣并不理他,径自绕过外堂,往纪愉的寝房走去,韩业没辙,只能跟在他后头。

    到了寝房门口,韩业上前,轻手叩了叩门,不一会,听见直棂门吱呀一声响,一个值夜的丫鬟伸着脑袋往外看。

    “霜清丫头,郡王来看三姑娘了。”韩业瞧见她,只说了这一句,便退到一旁,把路让出来。

第8章() 
霜清守了半夜,正犯着困,好在她的耳朵比较经事,听到叩门声就来开了门,但这会儿两只眼睛还是蒙蒙的,并没有瞧清门外的人,这下突然听得韩业这话,惊了一大跳,定睛一看,笼灯下那个长身玉立的男子可不正是景阳郡王吗?

    “婢子见过郡王。”顾不得吃惊郡王的突然归来,霜清连忙福一福身。

    “把房里灯点上。”纪宣道。

    “是。”一瞬的呆愣之后,霜清连忙应声,虽然她很疑惑郡王为何在这半夜来了姑娘院子里,但她只是一个丫头,又不敢多问,只能听话地进去把内室的灯点上了,接着才小声地问道,“郡王,可要唤姑娘醒来?”姑娘一喝药就睡得死沉死沉,要唤醒可要费她一番功夫呢。

    “不必,你同韩业在外头候着,把门关了。”纪宣说罢,径自进了内室。

    这

    霜清这回明显地愣住了。

    郡王这样不好吧?就是亲妹子,也没有这样深更半夜独处一室的吧?还叫她出去,还叫她把门关了,这这这

    郡王从前可是很守礼的人哪,如今出了一回远门,怎么变了?

    霜清站在外间,睁圆了眸子,瞪着纪宣的背影,半晌没有挪步,直到韩业跑进来将她拉出了门。

    屋内,一盏白瓷莲花灯照亮了内室。

    纪宣走到床榻边,俯身掀起一侧的玉色勾花幔帐,入目便是窝在薄衾里睡得酣然的小姑娘。

    纪愉睡觉不爱用枕头,每回丫鬟趁她睡熟了才在她脑袋下垫上锦枕,但每回都被她的脑袋拱到一旁,现下也是如此,朱色的锦枕移到了一边,她面朝着外边侧身睡着,脸颊白皙如玉,粉色的嫩唇微微嘟着,乌密的长睫阖在一块儿,在眼下映出暗影。

    纪宣的眸光落在她脸上,许久未移。

    半晌,他缓缓蹲下身子,单膝跪到青玉地板上。

    小姑娘睡得很香,呼吸柔缓均匀,丝毫不晓得目下正被人凝望着。

    姑娘家的床榻氤氲着女儿家独有的暖馥馨香。

    纪宣抬起右手,轻轻抚上她缠着白棉纱的额头。棉纱缠了有两圈,他瞧不见她的伤口,不知痊愈得如何。

    沉敛的目光从她受伤的前额移到素净的细眉、阖闭的眼眸,再到琼鼻、粉唇,一处一处,看得仔细而认真,眸中露出毫不掩饰的留恋,却又不仅仅是留恋。

    他的眼神仿佛是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带着某种复杂的欣喜和诡异的不安,更多的则是愧负的痛苦。

    “杳杳”

    他轻轻唤了一声,低沉的嗓子因满满涨涨而又无可宣泄的情绪变得异常喑哑。

    修长的手指从小姑娘的鼻尖移到玉颊,轻柔地摩挲。

    “我的杳杳”

    两串泪滑落眸眶,滴到藕色锦衾上,洇出一块湿印。

    胸腔里闷堵得发痛,他何曾想过还有再见到她的一刻。

    自她走后,那一千多个日子,他悔恨、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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