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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探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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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就不害怕?二人心想。

    “我知道啊。”何清漪一边掀开旧布一边回道。

    那二人看着她从容不定的蹲在尸体边上,撕了两小块布,然后将自己的右手裹起。

    “你们两个,将头转过去。”何清漪抬头对二人道,“我一会要将其衣裳褪去看看尸斑。”

    “这……”郭森林看着自己的哥哥,终于反应过来,“少『奶』『奶』,您这样做怕是不好吧。”

    验尸,那是仵作的事,何况她还是顾府的二少『奶』『奶』,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是对顾府不利。

    “是啊,少『奶』『奶』。”郭森木也在劝阻,往日里这个少『奶』『奶』温柔和善,对他们几户佃户都还不错,“这尸体阴气重,煞气也重,您还是回屋里吧。”

    “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在意。”何清漪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

    那两人看着她神态自然,不显示一分悸意,不由得目瞪口呆,而后就见她欲将死者衣裳扒下,便慌『乱』转身。

    “少『奶』『奶』怕是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了吧?”郭森林压低着声音说话,想到身后的『妇』人伸着纤细的手,正到处探究着尸身,突然一个激灵,嘴里蹦出了这话。

    “闭嘴,谁让你这么说话的。”郭森木轻斥自己的弟弟,少『奶』『奶』做什么,要你猜忌?”

    两人的声音很轻,消散在秋风横掠的空气中。

    何清漪垂眸面观,死者女『性』,年约十六,身高近五尺,发髻凌散,她的衣身凌『乱』,面料看上去很华贵,她的鞋袜已被河水冲掉,『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尸身面部嘴合眼开,嘴唇发紫,瞳孔放大,眼粘膜上有出血现象,角膜呈半透明状,耳边处流有淡淡血丝,口鼻有水沫流出,腹有水胀,她伸手按压,嘴有出水。

    何清漪微怔,所观现象皆是溺死的显着特征,难道真是溺死?她心思微转,继续尸检。

    死者两手推拳平放,手脚面上都有泥沙,手掌脚掌处皮肤泡软膨胀,呈白『色』皱缩状的现象,手脚处皆有淡『色』血污擦伤的痕迹,她伸手按了尸身,没有发生明显的肌肉收缩。

    何清漪屏气伸手微微将死者的衣裳褪下,翻了翻,就见尸身肤显苍白,有鸡皮样,全身尸斑显淡红,指压尸斑可退『色』,除去按压而后又现。

    她微微蹙眉,初步推断死亡原因为溺水,死亡时间大概在六至七个时辰之内。

    何清漪左顾而右盼,看着无人,便悄悄退下死者中裤,就见死者阴门阴|门周围擦伤,肿胀,有『性』|交过特征。

    “成过亲了?有过生育史?”她心里思忖,准备再深探,就听到上头有话音。

    “少『奶』『奶』,您好了吗?”郭森木看着前面的人影,“前面有人来了。”

    眼下出了死人,大伙回去后,不免会多嘴两句,故而有些好奇心的人便想来一探究竟。

    “好了。”何清漪来不及再查,急忙收了手,将死者衣服重新整理好,视线陡然落了尸身耳朵后下处的颈脖上,细白肤上似有浅浅的指压痕。

    “少『奶』『奶』。”郭森木回头看着她有些愣证,又叫了一声。

    何清漪回神,将那布重新盖过尸体,起身走到兄弟二人跟前道:“辛苦二位,一会让那些人别靠近死者,小心坏了一些证据。”

    兄弟二人连连点头。

    “我先回去写尸单,一会送过来,若是官府的人到了,你们我写好的东西直接给他们便罢。”何清漪吩咐道。

    “是,少『奶』『奶』。”二人同时应声,看着她优雅转身,裙摆翻飞勾出身线,更显了几分单薄。

    何清漪径直回了小院子,“小翠,帮我弄些草灰出来。”她站在小院里朝屋里喊道。

    小翠和杜大娘二人一直在灵堂守着,听闻屋外有声,小翠一咕噜起身,进了侧边的厨房,不过片刻抓了些草木灰放置盆中,走到院中。

    “抱歉,我还是没能忍住。”何清漪看着小翠,心知有负于她,故而有些不好意思。

    “罢了,到时候二郎君的尸身带回顾府,以后也不会再遇到这种事了。”小翠暗自叹气,憧憬想着回顾府以后的日子。

    何清漪伸手抓了一把灰,搓了手,“我去写尸单。”说着就进了里屋。

    写完尸单后,何清漪亲自送到郭森木手上。

    那两人目光迟疑,颤巍巍的接过那纸张,虽然不知道这尸单是什么东西,可是眼前的小『妇』人,年不过十六,竟然如此大胆,让他们两人第一次感觉到,这看似柔弱的小『妇』人会这么恐惧。

    何清漪回了灵堂,跪了近一天一夜,身子有些颤,小翠拿了矮凳让她靠了着打盹,待她醒来时,就已经临近酉时,顾府的人还未见踪影。

    “杜大娘,看这日头,只怕顾府的人今天不会来了。”何清漪看着屋外灰暗的天,“明儿一早你那几户人家问看看,是否有牛车可借给我们。”

    顾二郎在庄子养病,衣食医『药』一切皆由顾府安排,所以庄子上并没有马车留给她们。

    杜大娘沉默,今天是二郎逝世第二天,在这庄子上再放下去,尸身只怕是要臭了。

    “奴婢知道了。”她叹了一声。

    “嫂子。”顾五娘叫道,“若是咱们将二哥带去京城,大伯母还是不肯怎么办?”

    “怎么会,”何清漪安慰她道,想起那个美艳雍容的贵『妇』,“大伯母是兴宁候府嫡女,岂是这么不懂道理的?”

    “更何况,大伯父又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兴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

    “那就好,五娘也想回京城了。”顾五娘低声道。

    季秋,景致全未萧条,寒意已似凛冬。

    京城顾府,五开间敞式中堂,正面墙上挂了玉石镶边松鹤展图,图下设了紫檀翘头案几,案几两边的香几上各置了兰花盆景,叶姿幽雅,碧绿清秀。

第40章() 
此为防盗章  卓嘉楠沉『吟』,手轻轻敲着着桌面;“周柴两家皆是做『药』材生意;两家家底丰厚,账上也没有什么不合;而在外两家生意上口碑还可以,所以没有查到有哪些可以上升到杀人报复的矛盾。

    周家人丁单薄,到了周健西这一代只有一个女儿,故而很是宠溺,所以周月婵本『性』比较刁蛮,时常有虐打下人,与柴家人之间关系也只是表面上维持;而且她的失身和有过身孕,周氏夫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清漪皱眉;如此看来;仇和财暂时可以排除;“既然如此;周月婵为什么还时常往返柴家,她非去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就算失贞,她既然退了成亲;那么为什么不在退亲后跟她双亲坦白?是她觉得不是时候所以没说,还是自己的这个情郎见不得光?”

    “你暗指她的情郎是柴家的某个人?所以才经常往返于柴家吗?”卓嘉楠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上午的时候;他们在柴家也问过这个问题;但却一一被否认了。

    “这点可能『性』非常大。”何清漪微抿着唇;“难道你们整个上午没查到一点线索吗?”

    “柴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下人作证自己没有作案时间。”卓嘉楠也头疼,这些人的口供要么就是不记得了,要么就是睡着了不知道,实在太狡猾了,“只有柴德容在当日酉时的时候与死者发生了争执。”

    “不是还有个死了的丫鬟吗?”何清漪看着他,“你们不是并案一起查了吗?”

    卓嘉楠一愣,柴德容的死暂时打断了他们,所以丫鬟的死他们还没来得及查问。

    他忙从袖口取出今日从柴家搜来的东西摊开在桌子上,道:“在柴家,我们从丫鬟的房间搜出一处『妇』人常用的下胎『药』方和印章,从你们女人的角度来看,你觉得一个丫鬟收藏这两样东西是为何?”

    “这是物证?”何清漪垂首看着桌子上东西,除了『药』方,还有一枚小小的玉质印章,“府衙搜出来的物证,什么时候随便让外人拿了?”

    卓嘉楠略微尴尬,总不能说这是案子是自己死缠烂打掺和的吧,他轻咳一声,弱弱道:“最近府衙在招衙役,其实这案子是他们对我的考核。”

    “你想当捕快?”何清漪十分惊讶,捕快属于“贱业”,后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即便他们脱离了这个行业,其子孙也必须在三代以后方有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于一个尚书府来说,卓嘉楠若是成了捕快,那就是有辱门风。

    “是的。”卓嘉楠虽然撒了谎,但他的这个回答是真的。

    何清漪打量着他,眸中带着一丝欣赏,似乎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让你见笑了。”卓嘉楠面感微热,感觉自己的耳根快要热得要熟透了。

    何清漪没有留意他的不对劲,随手吩咐小翠拿了张宣纸,张嘴朝玉质印章底处呵气,而后用力的在信笺上一压,一抹朱『色』跃然纸上。

    “念卿如月?”她轻轻呢喃,‘念’应是思念,这四字看似有些暧昧,一般男人常用此句赠予心爱之人,这印章难道会周月婵的情郎所赠?

    “你刚才说周月婵时常遭她虐打下人?”何清漪当初在验丫鬟尸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

    “是的,周月婵时常虐打那个丫鬟,柴家人却说是为主殉情这太可笑了。”说了一堆话,卓嘉楠早就口干舌燥,他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不过自从周月婵退了亲,她突然对丫鬟好了起来,你说怪不怪?”

    小翠闻言,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人是什么,是物品,主人家可随意处置,只要罪名得当,不会有人多问一句。

    像周月婵这种没事虐打下人的主子,遭报应难道不是正常的吗?不过幸好自己没遇到这种主子。

    “不怪。”何清漪低眉浅笑,手指着那张下胎『药』方上面的字迹,“你看这个『药』方的墨迹说明它开了有段时间,字迹明显呈现左高右低的特征,导致整个字行向右下倾斜,而且笔力明显不足,笔画间还有断点,有可能开『药』方的人是左手持笔。”

    “这人是左撇子?”卓嘉楠低头看着上面的几个小楷字。

    “可能『性』很大。”何清漪道,“左手持笔比较少见,你可以拿着『药』方去问一下周柴两家所在方位坐堂的郎中,如果都没有结果,那我猜开『药』方的人是故意的左手持笔,是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

    “如果开『药』方是正经的大夫,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除非开『药』方的人,并不是正经的大夫。”

    “并不是正经的大夫?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卓嘉楠低声嘀咕,他记得何清漪刚才说到周月婵的情郎可能见不得光,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柴金和。

    柴金和唇薄齿白,生得很俊朗,他身躯挺拔,没有生意人那种油头满面的模样,反倒多了一股书生的清朗,全然不像一个已经近了四旬年纪的男子。

    而且,柴家的祖上曾经是玲医,小俞氏进柴家后才跟着周家一做起了『药』材生意,而柴金和也略懂医术。

    “不会吧。”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心里已经有了方向。”何清漪盯着他淡道,“查案请不要先入为主和夹带私人情感,否则很容易判断失误。”

    卓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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