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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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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若磐石。这女子见太子不动,嗔怪一声,转头就拉了鲁迪下方的另外一个男子,那男子起身的时候,渔夕才看到两人就是媚儿和风流郎,不禁又是一笑。

    尚帝的左侧正下方坐着玺君,他正和一个满头披散着银麻长发的女子说话。那女子背对二人而坐,长发之上只带了一个极其简单的银色发箍。她微微斜着的肩膀看起来十分瘦削,一丝卷发从侧边垂落,趁着篝火,有几丝柔和之色。

    苏斐煊好似也正看着那个方向,说道:“那位和北漠大臣说话的就是我刚刚和你说过的西蒂帝国的国主曦瑟。”

    渔夕点了点头道:“听说西蒂老国王有一个王子和十三个王女,这位老国王是将王位传给了王女么?“

    “曦瑟明明是男子,你怎么说他是女子?”苏斐煊忍不住一笑,却见曦瑟忽然一转侧脸,在人群里淡淡扫过一眼,向这边微微招手,看来他是看到苏斐煊了。

    眼里墨黑如夜,流淌静波,脸上印着淡淡月色,脸色淡淡,神色却和宁熙有几分相似,都是冷冷淡淡中透着几分疏离之色,渔夕不禁叹出一声,“好美!”

    苏斐煊眉头一皱,起身无奈笑道:“你是不是见到所有长的好看的男子都觉得是女子?”

    渔夕摇头晃脑的一笑,曦瑟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一顿,便又转过身去和玺君继续说话。不过一会儿,苏斐煊也走了过去,三人便一起低头说着说什么。中间,三人同时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渔夕也只是微微一笑,算作礼貌回应。

    目光从几人的方向移开,渔夕看向众人起舞的地方,看似不经意的欣赏舞蹈,实则是在找凤帝。只是如此不着痕迹的找了几圈,仍不见那人出现。

    整个墨卿王朝,竟然连一个大臣都没来。渔夕看了一会儿,她想见的那一个人,不在这里。

    夜晚,风轻。

    渔夕起身,望了苏斐煊一眼。苏斐煊朝她微微点头示意,渔夕微微笑笑,离开了众人,一人往外面走去。心道,“如今盛会已毕,住到玺君府倒是不必了”。走出了帐篷,前面是一座外围的宫殿,渔夕顺着看台阶往下走,知道醉府里的马车已在外面等候,裹了裹衣衫,突觉一股酸水上涌,再也克制不住,扶着墙头干呕了一会儿,鼻子上已沁出细密薄汗来。

    在抬头时,只见远处行宫的屋顶上,有一白衣少年,淡淡月华下,抱膝而坐,正遥遥的望着自己的方向。那人仿若正看着她,两人遥遥对望,都是微微一愣。

    片刻之后,那少年转过头去,看向别处。

    渔夕一愣,脚尖一点,飘然而起,她此刻真的想看清他,是不是那个人。她没想到,他武功如此之高,在她还未近身的时候,屋顶上的那人已消失不见。

    这世间,许多事,求得,求之不得许多梦,忘得,忘记不得。

    是他,来了么?

    如果他来了,为何不出现?

    渔夕摇了摇头,又追了几步,可惜那人并无影踪。刚才所见,仿佛是她心里的幻象一般。渔夕心道真是奇怪,既然他看到了自己,为何又不出来相见?难道是气自己不辞而别么?尽管如此,他出行,又怎么会是孤身一人?记得那日,秦彦说是他病了,他,病了!病了?

    想了一会儿,渔夕从屋檐落在地上,出了几道门,见莫久果然已在等候。渔夕坐进了马车,微闭了眼眸,马车也走的极慢,过了两条街。渔夕掀开帘子,轻声叫道:“莫伯伯,在此处稍停一下,我们等两个人。”

    莫久道了一声好,马车靠边而停。

    两人等了一会儿不见人,都觉得有些无聊,渔夕伸头问道:“莫伯伯,你带花牌了么?”

    莫久嘿嘿一笑,两人在马车里就着小桌子打起了花牌,一连几次,都是渔夕输,莫久倒是赢了不少银子。渔夕唉声叹气,莫久兴趣盎然,如此又打了几圈,只听外面马蹄哒哒,一辆马车停在了旁边。

    一妖媚女子掀开帘子,如水眼眸一瞟,娇笑道:“十一姑娘,这次又要我家夫君如何帮你?”

    渔夕一听是媚儿说话,急忙跳下马车,走到下面,长长一揖道,:“这次,非得媚儿姐姐与风流哥哥出手相帮才可度过难关了。”

    风流郎坐在马车上拥着媚儿,笑嘻嘻的道:“醉姑娘说的是一桩大喜事,这事可急不得。说不定明日尚帝就要与七公主一起指婚了,你这会儿找我们,太晚了啊。”

    。

年华蹉跎醉山河 (一)() 
渔夕愁眉苦脸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刚刚媚儿姐姐在篝火舞会上还暗示我在这里等候呢?”

    媚儿一扭身子,娇声无辜道:“夫君,我真的没让十一姑娘等的呀,你要相信我。”

    渔夕丧气道:“媚儿姐姐看着我,拉了鲁迪两下,不是说要这次拉我出来的只有你们二人么?后来,又朝我笑笑,对我摸了摸手指,我想这个见面的地方不就是叫“笑指间”么?”我来到此处等你们,难道是十一愚昧,猜错了么?“

    风流郎也笑着走下马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媚儿一打他衣袖,才继而又笑道:“再用同一个计策如何?”

    轻眸暗转,渔夕嬉笑道:“果然好计!”

    辞别了风流郎,马车一转进了胡同,走了两条巷子,渔夕在马车了等候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看见玺君的马车入了府里。莫久才拐入了一宽阔街道,不过五十米就到了玺君府上。因渔夕此前在府上居住,府上的人大都认识,见了渔夕,便进去通报。

    渔夕裹了裹披锋,在外等了一盏茶功夫。北国冷寒,她在地上不停的走来走去,心道:“妖歌姐姐,你我相识一场,不管以后立场如何,我渔夕视你为知己,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月色明朗,寒夜寂寂,星辰高悬。

    渔夕呵气暖了暖手,门开之后,玺君亲自出来,立在台阶上微笑道:“既然来了,怎么不去里面坐着?”

    渔夕执手牵了牵披锋,淡淡笑道:“玺君大人此番盛情相邀,恐怕不光是为了盛会这件事吧?”

    玺君走下台阶,笑道:“姑娘既然明了,为何又肯前来呢?一切,都已成定局。”

    渔夕望着他,依然是淡淡笑意,“醉家做生意,贵在一个信字,守在一个诺字。大人对醉家手下留情,醉家也不是不讲情义之人,大人既然想让醉家来,醉家不得不来。”

    玺君眉目一垂,却转而又笑道:“这样说,在下与姑娘的情义就此尽了么?”

    “或许不好说”

    玺君又走近两步,立在她身前,温笑道:“莲哲姑娘,话说到此处,已再无绕圈子的必要了。没错,我的探子早前就探得消息说,姑娘手里有一兵符,极其重要只是,对姑娘的身份一直到日前才得以确认”

    渔夕心道,之前邀自己前来,定然是已经怀疑了,只是七公主那里没有消息,所以才未做核实罢了。既然他早就知道了,不如大方承认,“玺君大人,确实没错。这兵符此前是在我手里,可如今,已经物归原主了。”

    玺君神色如常,依然笑道:“姑娘可知,痴情的宁熙帝王已经将经书就着皇后的灵位化为灰烬了。所以,大军仍然在姑娘掌控之中。”

    渔夕亦然笑道:“不知大人有无密报,近一年内,在东北临海的深山里,忽然多出数万军队,日夜操练。这些隐藏的士兵,尤善水陆同时作战。且此军首领,更通晓奇门遁甲之术。”

    “有多少人?”玺君神色微变。

    “三十万。”渔夕淡淡而笑。

    “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雪墨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姑娘的意思是,宁熙根本早就识破了我北国探子,而借机来麻痹我方,实际早就将大军接手了?”

    “大人聪明。”

    她对他来说,已再无任何利用价值可言,他,会放手的吧?在与北漠做生意之前,她就曾对他做过一些细致的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十分清楚。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明亮走了过来,附耳在玺君耳边说了几句,玺君神色突变,便匆匆告辞而去。

    渔夕眸子染上一层厚重笑意,刚回到醉府,采耳便来回话道:“哥哥们将事情已经办妥了。”

    渔夕笑问,“没有伤着她么?”

    采耳道:“那楼主武功高强,自然没有伤到,只是有个哥哥受了点儿轻伤。”

    渔夕笑道:“让他们依旧扮着商队回去阁里,暂时不可露面了。”

    翌日,漠北醉府。

    秋风一夜,落叶堆许。

    渔夕正与醉轻尘采耳两人用饭,只见下面有探子来报,附耳说了几句。渔夕听后,哈哈大笑,快速的吧啦了几口饭菜,放下碗筷,就要出门。

    醉轻尘瞟她一眼,依然慢条斯理的嚼着饭菜,“姐姐,你的尘世之心如此厚重,以后怎么和我们一起隐居山里?”

    渔夕接了采耳的递过来的外衣,披在身上,便走边笑道,“这几日,我就不回府里住了,你们去店铺上勤快点儿。”

    醉轻尘嗯了一声,抬头对探子说道:“以后,你们都莫要来我家里,让我看着心烦。”

    渔夕白他一眼,和探子一起走了出去。探子从后门出去,渔夕从前门乘了风流郎安排的马车,去到了住处。媚儿給了她一套兰斯国的衣服,将她的一头长发分开两半,各编一个长辫,垂在胸前。又在眉心挂了一颗红色宝石,略微上了点儿脂粉。媚儿看了一遍,满意的笑道:“昨夜,你哥哥去找尚帝求亲,说是在篝火舞会上,我家的风流云妹妹看上他了。只是,那玺君大人连忙推辞,就将这事给拒了。”

    渔夕扶了扶额间的花钗,笑道:“这事儿,一早就听探子说了。”

    媚儿笑着坐下来,“他还有一件没告诉你,你哥哥提婚不成,走路回来的时候,却正碰上了花颜的凤帝。”

    心里一动,渔夕心道,“昨夜篝火晚会上并未看见他现身”。眯眼望着媚儿等她说下去,谁知媚儿忽地笑道:“凤帝当时并未表态,问你哥哥去做什么。你哥哥便如实的告诉他,说是去与玺君提亲,被他拒绝了。”

    渔夕笑的牙痒痒,咬牙笑道:“好呀!你们都来找我打趣了。”

    “哪里有嘛,我们只是实话实说。”媚儿继续道:“后来,你哥哥思考了一下,觉得他和你也很相配,灵机一动,便问他同不同意将你娶回家。谁知人家凤帝冷笑一声道,玺君大人都不要的人,凭什么要我花凤卿捡回家?“

    。

年华蹉跎醉山河 (二)() 
渔夕笑笑的听着,心里顿生疑惑,觉得这个风流郎必然有事瞒着她。听媚儿如此说,心道,风流郎和花凤卿的交情绝非浅浅,为何当时在花颜他故装作不认识般。

    渔夕哦了一声,叹气道:“那看不上就看不上呗,反正,我也就是借此机会逃出漠北。他不待见我,我还未必看的上他呢?”

    正说话间,只听两个男子谈笑的说话声,脚步声已到门前,一人止步说道:“劳烦风相进去通报一声。”

    两人同时抬头,风流郎进屋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渔夕笑道:“妹妹,凤帝派人来到前厅,说是约你去游玩山水,我已经替你应了。”

    渔夕看他一眼,坐着不动。

    只听媚儿的贴身丫鬟绿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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