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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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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恻隐之心。

    渔夕妩媚一笑,应了一声道,:“好!”

    凤帝未有回头,也是一笑。

    凤帝微抬眸子,直直的望着她,只看到她的眉心眼底,忽地一笑,再次淡淡道,:“此处风水极好,作你我埋骨之地,如何?”

    。

年华蹉跎醉山河 ( 四)() 
渔夕再次嫣然而笑,举坛道:“凤帝此番邀小女子前来,所为的就是一个埋骨之地么?这才初见,可不是什么吉祥的预兆。”

    凤帝将酒坛置于一边,看她目光半是笑意半是玩味。片刻间,眉目舒展,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风流姑娘还在意这些?那风流姑娘,是盼望着与朕有个吉祥的开始么?”

    月色之下,美人眼波流转,秀颈微勾,唇色含媚。凤帝心底微微一动,她清醒之时,依然对他使用媚术,她是为了漠北与兰斯国的不结盟么?她,在想着什么?

    渔夕一收红袖,瞬间与他拉开距离,依然妖媚惑人,笑道:“小女子刚刚不是已经答应凤帝了么?”

    凤帝轻叹一声,仰头又看漫天星空,青丝微扬,一丝伤感道:“时候不早了,我送姑娘下去。”

    渔夕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笑道:“待小女子死后,小女子自会让人将尸骨送与凤帝,留凤帝医案研究。至于埋不埋此地,那时候凤帝随意。”

    凤帝点了点头,笑道,:“姑娘的哥哥昨日千般求我将你娶来为后,姑娘不知作何感想?”

    渔夕忽地起身,他淬不及防没有躲开,愣愣的望着她,直到她走进他,忽地抓住他的衣袖放在鼻尖闻了闻。

    闻罢,她转而笑道:“明日黄昏,小女子在哥哥行宫如意殿,约凤帝下棋,若凤帝赢了,小女子愿意为妾。若凤帝输了。。。。。。”

    还未等渔夕说好赌注,花凤卿忽望着她的眼眉,正色道:“朕愿以花颜江山为当。”

    渔夕退开两步,笑道:“一言为定!”

    翌日,黄昏。

    如意殿。各国开客听说花颜凤帝与兰斯风相之妹要在这里举行一场豪赌,早就眼巴巴的齐聚在此了。这个场面的热闹,怕是入夜的公主选婿也不及了。

    眼前的凤帝,依然唇红齿白,容姿如昨。而她,昨夜回来,想的一夜未睡。此刻,若不是人生大事,她真的不愿意十分难受的撑在这里。

    渔夕脸色不好,早起淡淡涂了脂粉,此刻仍做兰斯装扮。她望了望围观的众人,故意笑道:“帝王的赌资是什么?”

    凤帝勾唇一笑道:“赌朕如何?”

    渔夕心道,这人真是狡猾的很,于是轻笑出声,“帝王,民女要不起。民女就要金玉铺街,金粉砌殿,指尖一挑,天下风云变,这些,帝王给么?”

    花凤卿哦了一声,身子略微前倾,食指轻轻摩挲唇角,轻轻笑道:“姑娘要的是天下呢。”顿了一顿,笑道:“既然如此,朕,不吝江山,抵给姑娘做酒钱。”

    说话间,两人之间已摆好了棋盘,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

    渔夕谈笑虽然随意,但捧着棋子的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手心缓缓渗出薄薄细汗来。

    暂且不论凤帝是谁,在她面前,此刻坐着的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个微微垂首俯瞰棋盘青丝微垂的人,一个看似无害却微微一笑邪魅横生的人,一个前夜还宁为玉碎不愿见她昨夜却甘愿与她作江山之赌的人,一个颜绝天下却隐匿多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就是这个人,只一句歪诗,半年前就轻而易举的扭转了整个战局的人。

    这个花凤卿!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

    渔夕微微弯腰,席地而坐。还未礼让,花凤卿已捡了一颗黑色棋子,自行放在了正中位置。

    众人一阵哄笑,这个凤帝与女子对弈,竟然连让都不让,毫无男子气概。

    渔夕微微摇头,心里不禁暗笑,这个男子,怎么场面上的事情也懒得做出来。不是所有见过的男子,口头上都会先让一让的么,这个人,好生小气。观棋的众人又是一笑,花凤卿冷扫一眼众人,并不言语。

    众人被他冷眼扫了一番,顿觉一股寒意,不禁凝住了笑容,又看起棋来。

    两人不紧不慢的落子,下了一柱香的功夫,仍未见胜负,而此时,棋子几乎已满盘。花凤卿忽然抬首,幽深古井般的眸子里忽地流光溢彩。渔夕又是一愣,只见他微微一笑,反而盯住她吟道:“今朝箫语梦不醒。”

    渔夕惊了一声的叫了出来,食指一抖,最后一枚棋子落盘。

    一抹浅淡笑意流连唇角,渔夕恍惚接道,“他年诗话笑相逢。”这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为何声音也是一样?第一局,两人,和棋。

    犹记得那年还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到了盛夏时分,他带着宫妃一如往年去避暑山庄独留她守在宫里。那时候,她怎么坐的住。在大部队离开不到两日,她就自我安排快马赶到了避暑山庄,藏在山脚下,为的是每天能看他一眼,哪怕是背影,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走火入魔。

    然而,她没见到他。不是因为皇家的避暑山庄守卫有多么森严,而是,她向来贪玩。刚到的那夜,她一人不免处处稀奇,事事新鲜,四处熟悉地形决定再做行动。只是,揣了火折子山庄一圈游荡,不想过了午夜时分,火折子用完了,却又忽然迷了路。跌倒灌木丛中,划破了血肉。

    又累又迷糊之时,见山头有一人白衣飘浮,似悬在半空里,忽地冒出来的这么一个人,吓的她一身冷汗。后来,仰首相问,那人半天不说话,又过了许久,只听幽幽箫声渐渐而起,渔夕只觉得十分好听,心道这个曲子定是古谱,怎么从未听过。等到那人吹奏完毕,渔夕又等他继续吹,那人却好似要走。渔夕喊了他一声,那人一愣。

    那一段时日也是被高瘦瘦缠的吟诗惯了,渔夕仰着脖子只吟了一句,“今朝箫语梦不醒。”

    那人衣袖浮动,渔夕方知道他一人在此饮酒。

    那人淡淡对道:“他年诗话笑相逢”。

    那时,她就觉得,多么熟悉的声音。。。。。。

    那人轻笑两声,指她回去之路,便消失不见。渔夕也因为伤了皮肉,便急急赶回宫中。此事虽已过两年,不想,此刻想来,却又是如此的清晰。

    。

落子无悔与君错 (一)() 
原来,花凤卿,她早已遇见。好个狡猾的狐狸!

    第二局,花凤卿倒是让了让。渔夕谢过,依然执白,花凤卿亦然执黑。

    渔夕微微抬眸,只见斜上方观棋的风流郎一脸坏笑,笑的她心里发毛,正眸色相寻,只听花凤卿说道:“该你了。”

    目光转而又落在棋盘之上,这一看,渔夕简直是要吓呆了,只是两步棋而已。他已埋了无数陷阱,不管她如何落子,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渔夕忽然捂住眼睛,哭丧着脸道:“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

    花凤卿不免轻笑出声,好似哄劝道:“没到最后,怎么可以轻易言输,你再下。”

    渔夕松开手指,只见他故意落了一子在边角。渔夕的眼睛从手指缝里漏了出来,刚才,他故意放了一颗无用之子,他放了她。渔夕面露喜色,又落了一子,落子之后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怎么下都死的局,就又要认输。不想,花凤卿轻轻摇头,又让了她一子。

    渔夕又落了一子,还是两面受敌,而他,只需一子,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的,赢。

    他反而又是不咸不淡的轻叩了一子在不疼不痒的边角,这次,他分明还是故意放她的。

    渔夕不敢怠慢,一心只看在棋盘上,再不敢想其他,又被他让了五六子,这才勉强自保。眼不离棋,又守了两盏茶的功夫,直到最后一白子填盘,又是和局。

    渔夕不禁抬头苦笑,却对他生出一丝别样的情愫来。

    到了第三盘,花凤卿拈了白棋在手里,目光皎皎,笑道:“你,赢了。朕将江山连同朕本人都送给你。但,若是我,赢了,你便是我的了。你,想清楚了么?”

    渔夕也拈了黑子在手里,半依着下巴,先落了一子,嘻嘻笑道:“你,只管下,输了,本姑娘绝不反悔。”

    花凤卿忽然停止了笑意,微微皱眉道:“我说的是终身,你,想什么呢?”

    渔夕嘻嘻一笑,催促道:“晓得晓得,你,快下,快下。”

    众人看后,又是一阵哄笑。渔夕抬头,见玺瑟不知何时站在了花凤卿的身后,笑的眉眼弯弯。

    花凤卿微微扬唇,落子。两人都是落的极快,只听轻轻扣棋之声,不到一盏茶功夫,竟然填了大半个棋盘。渔夕低头望着棋盘,执棋问道:“主上是不是经常与人对弈,没想到技艺竟在小女子之上。”

    没想到花凤卿倒也谦逊,“十余年未下,倒是生疏了。”

    渔夕哦了一声,接下来走一步棋要想好几步,这才慢慢落子。

    两人不时,继续闲话。

    渔夕又问道:“主上何故每每让棋,看来,主上之意并不是在赢,主上,是想,输?”

    花凤卿淡然笑道:“你长得不如我,棋艺不如我,连琴艺也不如我,我,为何单独非要看上你不可?姑娘,也太自作多情了些。”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渔夕的脸色红了红,抬眼看曦瑟正一脸好笑的望着自己,不觉手指一抖,又落了一子。渔夕余光在人群里匆匆一扫,只见有一孩童站在苏斐煊身侧,伸着小脖子拼命向前挤,小手却被苏斐煊攥的很紧。渔夕看了一眼那孩子,见他和苏斐煊眉眼极其相似,欣喜揣测道,“原来苏姐姐已有孩子了,也好,不让他孤苦一人”。

    不自觉的,也随着众人笑了笑,笑着笑着,尽然笑出了眼泪,一颗颗落在棋盘上。

    花凤卿忽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头望着她。眸里的愕然一闪而过,继而望着她,淡淡笑语道:“下棋就下棋,还没输呢。你,哭什么?”

    渔夕胡乱的擦了两把眼泪,莞尔一笑,眼光飘离出外,假意观赏殿外山景,倒把他看的有些痴了。这一失神,渔夕趁机埋了几个陷阱,却不想早被他识破,下到最后,还剩九颗棋子,他赢了。

    为何留九颗棋?

    他说,取,长长久久之意。

    渔夕望着满盘的黑子白子,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命盘么?她与他,无关父母祖辈,各自因果,早已嵌进了命盘。

    “小女子输了。”渔夕跪地,盈盈一拜。

    花凤卿扶起她,轻轻叹道:“和朕回去罢。”

    就这样,风相之妹风流韵被熙君嫌弃之后,隔日就将自己输给了花颜的凤帝。凤帝与风相约好,等到各自回去之后,花颜立马着人来娶。日子定在十月初一,也就是不过七日,可见凤帝的急迫之心已不可遏制了。

    黄昏,尚帝宫中。

    天色将晚,七公主进了大殿,跪地磕头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几盏宫灯摇曳,尚帝疲惫的靠在龙椅之上,微抬眼眉,显然是有大臣刚刚议事完毕。

    参拜完毕,尚帝微微笑道:“皇儿回来就好,既然进宫了,就去看看你的母后。”

    七公主一呆,点头躬身道:“是,父皇。”站起身,略微迟疑片刻,又跪地道:“儿臣有罪。”

    尚帝知她何意,便笑问:“炎玺阁查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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