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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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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打来,落在草树泥土之上,端端地如玉珠跳瓦。

    好在这台阶之上都有遮蔽之物,两人疾步走了一会儿,只见前方深山之处有一无碑坟墓。玺君朝前走下亭台,没有了遮蔽,头顶很快被打湿,雨水顺着他如玉脸颊滑落而下。只看了一会儿,渔夕不禁浑身一震,一股心痛纠结而来。别人或许不知,而她对这段宫廷秘闻却早已了然。一样的幼年失母,他的痛,她一样,感同身受。

    两人看着坟墓,静默良久。一人立在亭中,一人立在雨里。

    一丝春风吹来,渔夕只觉得冷的后背发凉,不觉微微抱了抱双臂。玺君转身苦涩一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雨水顺着坟墓之上的青草树木落入土里,一阵春雷过后,数道闪电将玺君与那坟墓照的分外分明。渔夕望着春雨不断,淡淡说道“玺君大哥,你抬头看看,头上有春雨,你低头看看,脚下踩的是泥土。你再看看四周,花红柳绿,上天给了我们这么多好东西,为什么我们要为某一个片段耗费一生呢?”

    玺君又是苦涩一笑,他的绣龙纹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泥土,眼里的红丝却是未退。

    “莲哲渔夕,冷峰碧待你情深意重,如今他能为我所用,大部分原因也在你,我想他也会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眼泪盈满,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溢了出来。渔夕勾唇笑道“玺君大哥,你错了。三公子虽好,我却待他如兄如友。而凤卿虽是独揽大权,权倾天下之人,却也是极其孤独,可怜之人。当年不管何种因由,他父皇皆因我母亲所逝去。我母亲明明心知先皇对她有所情愫,毫不避讳却将青鸾带在身边,是我母亲有错在先,她不该以一颗出世的心看入世的人。既然大错已成,我理当替我母亲所受。而他对我做的一切,除了幼时,大多都是我有意为之。而他,承受的又何止我之百倍。更何况如今,现世安稳,他,为了天下,”轻轻叹道“又有多少不得已?“

    玺君听后,面色一凝,他一直以为她必定是恨花凤卿入骨的,这样或许有些机会,不想她竟然有一份怜他惜他之心。遂艰难而又苦涩问道“你心里,有他了,是么?”

    渔夕抽气一笑道“一直都是,别无他人。”

    。。。。。。。。。。。。。。。。。。。。。。。。。。。。。。。。。。。。。。。。。。。。。。。。。。。

    墨卿王朝,宫外行营。

    人间四处无声,几盏残灯,摇曳东风,夜照幽瞑一片空。

    江子故见皇帝脸色不好,知他必是一夜未曾睡好,便说道,“那奴才来早了,主子您在歇会儿。”说着就要退回去。

    宁熙轻咳两声,淡淡道,“困不成眠奈夜何,越是想睡,却反而睡不着,随他去罢。”说着拿起桌上江子故刚刚递上来的简报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见江子故仍未退去,脸上满是担忧疑虑之色。宁熙淡淡一笑,等到天亮时分,又传了几位随行的大臣说话,大多都是在问边境训兵之事。等到午后用膳完毕,江子故实在忍不住了,只听宁熙吩咐道“大帐往西五里,有一颗大树,可合怀而抱。树木之中,有一空洞,你去取了里面的书简来看。”

    江子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昨日接到密报说是帝后被困永安城,他就不动声色的将字条近火烧了。他也并未停下围猎的行程,接下来不知皇帝作何动作。此次出行,名为围猎,实为检验兵训,因打仗时机尚不成熟。敌方出此消息,明摆着是引他前去。就怕英明神武如他也会中计,后果可想而知。

    想归想,主子吩咐的事情还是要急着去办才好。心里盘算道昨夜已经飞鸽传书给木清,以阎玺阁的速度,这消息也到了太后那里了。只要太后的懿旨到,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情丝涟漪谁泛起 (二)() 
纤云四卷,清风吹月,沙平声息。

    月色清辉下,宁熙帝王一身白衣,飘然出尘,若雪。

    微风又起。

    一阵接着一阵的欢悦笛音连绵接撞而来,泛着层层薄薄细浪斜织,轻轻抚过流沙,映射漫天星光。宁熙负手听了良久,嘴角漾出一丝浅笑来。曾经有个小女孩,坐在他膝上笑说,这个曲子这么欢快,不如就叫“寻花问柳”。

    苍茫繁霜,斗转星移,一别霜雪又一年。

    两年了啊。

    莲哲渔夕,你可知,这一年里,你让我孤身一人,你,是何其残忍?

    帝王回首,瞬间变得心沉似海,淡然道“子故,这次朕出来的这些日子里,轩隐王爷于朝中之事处理的可还都妥当?”

    自从仙姝神岛之后,主子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听木清与隐王爷回来说,主子那次在岛上差点殉情。犹记得年少时,四人一起读书,曾说起礼部尚书为妻殉情之事。当时,主子还笑其痴情。不想,昨日还笑公子痴,今日更有痴甚公子者。

    如今这一年内,他除了加快九州统一的步伐,更是不断培植提拔诺王爷与隐王爷府里的家臣,不断加大工商农牧的发展。这个缘由,他想都不敢想。他,最害怕的莫不过是,九州一统之后,他于尘世的上的眷恋再无。他,现在所做的,都是为后人铺一条,好路。

    作为人君,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让一切事情都向最好的方向发展。但作为私人情感来说,在内心里,他虽然极力隐藏,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但是跟随多年的江子故还是不难看出帝王是一直惦记着帝后的。此刻,两人正在玄北临境。

    “从奏报来看,王爷处事一向勤恳。”并未直接回答,江子故奉上了午后去取的书简。

    宁熙笑了一笑,借着悠悠月光,打开书简,那书简竟然是两份的。只见一份上面画了一只兰花,旁边打了一个钩钩。另外一册,只画了一只船,船上有一艄公,带着草帽。

    江子故不知主人如何发笑,只是,吊着脸这么多日,总算一笑还是不错的呢。两人走着走着,只听又一阵熟悉的笛声传来。

    “主子,那边清绝将军在和将士们吹曲子呢。”

    宁熙帝王没做回答,愣神良久,又静默良久之后,迈开了步子,向着营帐走去。

    清绝等人也不知为何江大人特意安排今夜吹奏此曲,待看清是帝王走近,纷纷停下,准备行礼。

    少年帝王摆了摆衣袖,示意免礼,请他们继续吹奏。

    这些水军平时并无其它娱乐项目,今日见帝王高兴,索性也将词儿唱了出来,唱的正是,小媳妇去赶集。

    一曲唱罢,宁熙示意江子故屏退众人,只留清绝一人。

    “清绝将军,好雅兴。”

    清绝微微抬眸,只见帝王含笑的一张脸上满是俱傲冷然,一副冰霜之色,让人不寒而栗。清绝心道,自己的来历必然已被知晓。此等欺君大罪,诛灭九族,也不为过。

    双膝跪地,沙粒无声,陷下去两个塌窝窝,“臣,有罪。”

    过了良久,宁熙亲自弯腰,扶起他,“山远天高烟水寒,此地,委屈将军两年。或许,到打仗之日,将军这支部队仍无用武之地。朕,希望,将军不会有所怨言。”

    “皇上,您。。。。。。。您。。。。。。是不信任清绝?”十几年磨一剑,他,等的就是那一日。

    宁熙轻轻一笑,“将军此刻手握天下精锐之师,饶水而走,向北可只取北漠。即使,我陆军从中拦截。将军也可直下,顺青岩河而走,翠晚城登陆。而我宁熙上下并不知还有此一秘密军队,其它四军各守四方。将军,一天之内,品茶饮酒,便可只取芙蓉城。”

    清绝闻言,心内一震,江子故也是一惊。

    三十万大军,藏匿十年,说免罪就免罪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胸气度?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却是足以让整个王朝颠覆。

    片刻之后,清绝恢复了神色,知皇帝已不再追究,微笑道,“不知圣上是什么时候知晓微臣身份的?”

    宁熙轻轻一笑道“就在刚才,听你吹奏这首曲子开始。过去的,朕,已不追究。朕,问你。你这首曲子,可是你们的小主子教给你们的?”

    “是的。小主子曾在岛上住过两年,教臣们成天吹这首曲子,唱的就是刚刚这个词儿。”

    宁熙笑问道“她可说过,是什么人教她的么?”

    清绝并不喜欢音律,当初学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下皇帝问到此事,心里估摸不透,只好老实作答道“说了。听说是,一位叫,贱人的人。”

    宁熙脸色抖了一抖,江子故转身而笑。

    没她之前,得了天下,最起码他是应该笑一笑的吧,心里有所轻叹的吧,毕竟,他已成功一步了。

    可是,没她之后,得了天下又如何?

    得失,寸心间。

    对,他要去找她,不顾一切的去找她。

    渔夕从玺君那里回到住处之时,墨夕已经在清流的怀里睡着了。渔夕见她抱着墨夕,脸上是一片暖色,心道这丫头自己要做母亲了,连脸色也柔和许多,不禁脸上一笑,不觉也温和了话音,“累了一天了,快去睡吧。”

    清流猛然一惊,抬头惊道“姐姐回来了?”说罢,抱着墨夕就往里面快步走去。

    渔夕心道这小丫头初为人母必定是有些羞涩的,微微摇头,也不追上去,只坐下来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听都细细的想了一遍,想着想着,半靠半扶着正半睡半醒间,又见丘海棠站在眼前,急急的说道“妹妹,快逃,妹妹。。。。“

    猛然一惊,灯花啪的一声炸开。渔夕心里又是一惊,走到殿门外,微微张开双臂,广袖被风鼓起,风又起了。

    翌日用罢早饭,渔夕问清流可不可以去看看丘海棠,清流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乘了马车,到了府上,外面的人通报说是太子妃身体不适,谢绝门客。渔夕又问太子,那守门的说是如今已经没有太子了,有的是小王爷。。

情丝涟漪谁泛起 (三)() 
鲁迪,什么时候被废太子的?她,竟然不知道。这么一个重要的信息,被她遗漏掉了,看来,玄北已经或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

    渔夕与清流两人只好乘车回来,在回来的路上,正心慌意乱,不知前方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一时挡住了马车的去路。渔夕正欲要打听,只觉帘子被风一吹,顷刻间,一张笑脸已经近在咫尺。

    渔夕脸色一愣,“秦大哥。。。。。“

    秦彦已经将一纸条揉进了她手里,依然是含笑的眼眸,迅速抽离,“我要去西蒂了,自己多保重。”

    清流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只是十分厌烦的抢过前面车夫的马鞭,骂道“什么人?不长眼睛!”

    渔夕见清流有意为之,感激一笑,随即撑开掌心字条,“一连七日,有船来接,湖西。”

    不出所料,他们有一个布局,以她做饵,必然是要引一人前来。那人,应该就是他吧。

    她希望,他要来。

    她希望,他不要来。。。。。。

    她希望,他要来。

    她希望,他不要来。。。。。。

    回去之后,一连两日,都是巧月宴请,冷峰碧的另外两个侍妾作陪。到了第三日,清流给墨夕整理完毕,三人在花园里散步,墨夕正看池里的红鲤玩闹。只见前方有一宫女盈盈走来通报道“凤后,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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