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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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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

    当前,饮水已经成为军中最大的问题,天亮之后派出去一支小队,有几十人,带回来的水,只勉强拉回了两罐,回来了五六个人。这五六个人回来之时,脸上一片迷茫之色,眼看到了阵营,却直着眼睛挥刀不停,继续前行,毫无停留之意。风流郎只好命人将这几人截住,带回帐内。这几人被捆住了手脚,依然滚着向前。

    向思看罢,惊骇道“这人好生厉害!”说罢,端起桌上茶水,抿了一口,喷在那几人正面。那几人停止了动作,缓了片刻,清醒之后,方说出事情原委。

    这支派出去的小队人马从外取水回来,刚入峡口道,就见青天白日里黄沙四起,众人无不被迷了眼目,均捏紧缰绳,匍匐在马背上。这时,忽听敌军摇旗呐喊,从四面八方杀奔下来。众人心骇不已,早被冲的七零八落,不战先乱。敌军隐在烟雾里,个个凶猛异常,只有几人合力冲出突围,只是那敌军如影随形,一路追踪而来。说到这里,这位士兵好像想起了什么,抽痛道“这狗贼也真胆大,还追我到阵营里。将军,可将这帮狗贼拿下?”

    风流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方才在阵营里,多人亲眼所见,这几位回来的兵士身后并无有任何人追杀。思南也觉得不可思议,呵斥道”大胆!丞相在此,你怎可胡说?!”。

志在寥廓素星河 (九)() 
那兵士指着自己的大腿,痛道“将军,属下的大腿都被砍的冒出了白骨,怎会编瞎话骗人?”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裤腿,这一动,兵士自己也傻眼了,裤子完好,连一滴血迹也没有。

    向思微笑道“此乃妖法作祟,却狼这人果然厉害!他这是布了阵了。”

    帐内其它几人惊讶不已,木清不解道“既然布阵,为何昨日不布,偏偏今早布阵?”

    向思笑道“昨日水源未断,今日,如我所说的,断了水源,又无外援,可以瓮中捉鳖。”

    木清对向思骂道“阴险!”

    向思则赞许笑道”聪明!“

    此时已近午时,却狼见兰斯军队寂然不动,便令部署领轻骑六百,从山峰而下,从后追击,以将兰斯军队引往机关设置路段。当下兰斯见却狼来攻,搭弓上弦,箭急如雨。却狼军队抵抗不住,向前奔走,因风流郎下令不做追击,众将士又退回阵地。

    却狼听逃回军士说,兰斯兵士整装待甲,箭无虚发,伤死者众,虽四散逃离,却并无追击。却狼命人点数,损折过半,气道“尔等不来,本王就渴死你们!”

    正唉声叹气中,互听擂鼓之声,呐喊筛锣,有兵士报道“大将军,兰斯出兵了。”

    此话正中却狼下怀,缺狼欣喜不已,站在高处,亲自督战。兰斯军队扬着帅旗,风流郎立在马上,左右前后各有小将护卫,正往峡口道上蜿蜒前行。此时已过午时二刻,却狼喜不自胜,指着风流郎骂道“狗相,在兰斯没有将你活活捉住,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风流郎仰首喝道“小畜生,不得无礼!小畜生是来给爷爷送行的么?”

    身后军士,一听这话,皆笑。一时间,笑声响彻山谷,荡声无数。却狼怒气填胸,他这一生,最恨被骂小畜生。因他父亲是六十多岁时候,与她母亲私通所生,极不光彩。怒极反笑道“爷今天便不留你狗命,看你怎么逃脱?”说话间,大手往后一摆,身后兵士手拿的锦旗齐飞。霎时,山峰之间,掉落出无数个油火筒来。须臾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兰斯军队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却朗见此情形,心知兰斯军中有懂数术的高人,心有余滤,持剑在手,嘴里念念有词,数句之后,指向空中,说了声“清!”须臾间,天朗气清,光照大地。兰斯军队已奔出大半。却朗跺脚不及,只见油烟筒都被兰斯所乘坐的怪异马车大多都收在了下面的舱里。

    却狼手持宝剑,大骂道“好聪明的狗贼!”

    风流郎已走出老远,只听他哈哈大笑道“无知的小畜生,爷今日谢你前来相送!”却狼脸色发黑,做了一个手势,山顶之上滚出无数个大小石头,这些马车伸出个铁板,来回转动,将那些石头十之五六都顺到了山下去。余下的石头,虽然砸到了不少人,却杀伤力大减。又有锦旗挥动,洞口处放出数道箭羽,兰斯军队抵抗自保自余,也有不断攀到洞口,与却狼的军队厮杀在一起。这些攀上的兵士,无不被钢叉利刃所伤,跌落下去。留在断后的宁熙帝王领八百兵士,依然作寻常兰斯将士打扮。一身蓝衣,手执利剑,行在中间。因其姿容太过出色,与千军万马中,一眼就能让人认出,却狼也不免多留意两分。加之,却狼目力极好,又在玄北见过凤帝,自然确信不疑,随即如获至宝,免不得哈哈大笑道“众将士听令,宁熙就在军中,将其生擒者,赏黄金前两!”

    认准了是凤帝后,缺狼心里生出一阵狂喜,不再追击风流郎,合其兵力为一,势要将宁熙生擒。却狼部下听闻却狼所言,一时呼声大作,从四面八方涌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向思,伸出头来笑道“却狼果然中计!”木清微微一笑,但想到主子用自己做饵,博得风相的安全撤离,心里生出一丝后怕来。此时,午时三刻已过,风向调转。宁熙命人将车内所收的油筒一齐点着,马车上各站两人,手执木槌,待饭勺与锅铲子转上来时,点燃火器,前后敲打,用反弹之力将火器尽数送到兰斯军中。

    乌云四起,烈火飞腾,冲杀过来的却狼兵士被烧的乌黑打滚,喊叫不止。后面军队惊惧不堪,不敢向前,却狼舞剑喝道“后退者,斩!”众士兵被吓得魂不附体,举手无措。却狼自己也被火球击中,头发烧掉一半,样子十分狼狈不堪。

    却狼再施法术,口齿相扣,嘴里念道“去!”猛然见半空里一轮金色八卦,放出万丈光芒,将他宝剑空玄,衣袍都收了过去。却狼心里大惊,法术不灵,抵挡不住,只好鸣笛收兵。

    宁熙点兵完毕,带着众多伤员住进却朗失守的一片山峰。两军日夜相对,各自观战,却都并不急着再打。一则,宁熙仅剩千人不到,且损伤也众,目前取得了饮水,也并不着急。却狼心性极高,万事具备,不想打得草草败退,也需要时日暂缓休息。如此又过了十几日。这十几日,向思倒是一反常态,闷在帐篷内也不出来,众人都不知他如何思想。

    却狼将宁熙困在此处,没有告知玺君,第一却将消息透漏给了他心爱的夫人,七公主。夫妇二人书信商议,需想到妙计,生擒宁熙,立下盖世之功,以铺未来王权之路。

    江子故收到木清的回信已经是七八日之后,他不敢耽搁片刻,须臾就将此消息报告给了皇后。

    皇后看了书信,垂首支着额头。外面金瓦殿阁下,因为一夜大雪,晨起初晴,结了长短不一的冰柱。在冬日里,泛着耀眼金光。风一吹,折断了几根,不时发出清脆声响。

    江子故面色焦急,他在焦急的等待皇后旨意。

    殿内,静寂无声。皇后执袖起身,踱了几步,站在殿门处,一手扶着腰身,另外一手轻抚腹部。。

志在寥廓素星河 (十)() 
“主子,奴才恳请去解峡口道之围”江子故终于忍耐不住,憋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渔夕转身,一只手依着殿门,“子故,快起来说话,地上凉。”

    江子故固执道“主子只说是应还是不应?”

    渔夕眉目微微上扬,唇边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起来,本宫答应你就是。”

    江子故这才起身,衣袖交叠间就要告辞。

    渔夕笑道“你先随本宫去一个地方,再去不迟。”

    江子故躬身道“谨遵娘娘之意。”

    京城近郊处,一颗垂柳之下,有一幽静小院,静然矗立。

    “夫人。”

    一辆寻常马车由一青衣男子驾驶,缓慢停在了小院门前。那青衣男子捏住缰绳,跳了下来,垂帘挑起,那里面的红衣女子将手往青衣男子胳膊处轻轻一搭,便走下车来。这院子并没有人把守,那女子扶了扶鬓发,微微一笑,与这青年男子一前一后走进院内。

    这座小院与想象的一样,一处客厅,两侧偏房,极为简朴。院内仅有一名老者,此刻正在清扫积雪。院内东侧,有一株红梅开的正艳。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扫雪的老者抬起头,只见门前站了两人,两人均是相貌出众,气质非凡。

    “请问老伯伯,这里是君家么?”

    老者眯了眯眼睛,见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位红衣女子,且声音甜糯可人,脸上浮起了少有的笑容,“姑娘到这里是做什么的?”

    渔夕微微一笑道“老伯伯,我们是来找人的。”

    老者点了点头,道“找谁?”

    渔夕笑道“老伯伯,我们找君蠡。”

    老者脸色一变,垂头心道“主子只和我说,在这里守着,若有人来这里找他,让我立马通知。怎么守了这么多年,来的是位年纪这么小的小姑娘,且直呼我家主人姓名?”一时拿不定主意,只说道“两位与我家主人有什么干系?”

    渔夕见老者起疑,只笑道“老伯伯,劳烦您去通知你家主人,就说宁熙六年,苏斐煊,七字便可。”

    老者听她话里好似藏着什么玄机,也不敢怠慢,笑道“请先进屋用茶,我这就去通知我家主人。”

    渔夕与江子故应了一声好,自行去了客厅,里面有一火炉,燃的正旺。一股甜香自炉旁飘落而出,渔夕眼里发亮,不待江子故反应,就拿了上面的红薯吃了起来。

    江子故见她毫不顾忌形象,吃相又有些憨娇呆萌,与平日端着架子的皇后大相径庭,不禁笑出声来。

    “你也来尝尝,这种红心的红薯,好甜!”江子故微微摇头,只听室外响起了脚步声。

    隔着窗户,也能听见室内有一女子的轻笑声,逸出。君蠡锁了锁眉头,紧了紧身上的裘皮披锋,走了进来。只见屋内一女子正低头啃着红薯,一手里摊的全是皮,另外一手还捧着大半只红薯。旁侧的椅子上,摊着的是她的大红裘皮制作的披锋,一看就是灵犀阁的上品。离女子一丈之处,立着一位青衣男子,见到了有人进来,神色略微变得冷峻。

    君蠡扫了江子故一眼,他,不是苏斐煊,心里略微升起戒备之意。

    再看那女子,女子这时也抬起头来。一双妙目,水深雾蒙,似笑非笑。悠悠的目光,缭绕如烟,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灵气。方才她低着头,看的并不清晰,此刻直着腰身,才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有身孕了。

    女子依旧握着红薯,站起身来,微微笑道“君哥哥。”

    一丝疑惑爬上眉梢,君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渔夕坐下,方才问道“听李叔说,姑娘说是苏兄来寻我的?”

    渔夕轻轻一笑,又起身,像十几年前王府逃出来的那般,躬身作揖道“哥哥们,礼重了“

    君蠡又惊又喜,也起身道“你是“

    “日后有需要哥哥帮忙的,不论什么事,只派个人来我府上,我定全力相帮。苏兄知道的。小十一,醉轻尘,我先走了。”渔夕学着他的样子,将他十几年前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小十一?”

    君蠡也顾不得什么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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