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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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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斐煊哈哈一笑,“那有什么?反正这拓本朝廷也有了,这也早不是秘密了。”

    渔夕说道,“既然是拓本,就不会反光的,只有特殊的原本,才会经过灯火返照出来,不是么?”

    苏斐煊又是哈哈一笑,“也不见得朝廷的人就不会想出来这个特殊的材料,要不然也不会特别派了两名大员来给这老王八贺寿了。你就记得这十六个字也没什么,那不过是一个序而已。”

    渔夕不想骗他,又继续念道,“第二列,铸剑,钢多则折,锡多则卷,钢锡得中,则剑可矣。体此二法,则自妙也。剑之品性,无好坏之分,在所用之人。”

    苏斐煊笑了笑道,“那你说说夜流光。”

    “夜流光,暗器类,第八列第三行,旁侧配图是一个手把件核桃样的东西,下侧制动装置,配的有小字和开关按钮,旁侧配的有文字。夜流光,有则无,无则有,可藏于万物,迅若流星,借巧力也。无好坏之分,志在防身。”

    苏斐煊站起来围着渔夕转了个圈,哈哈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娃娃还有这个本事,这样也好,这铁卷我就交给你了,反正我的志向也不在制造兵器。”

    渔夕不知如何答话,又担心竹棋回来找她不见,心里着急道,“苏姐姐,我还是先回去吧,我害怕竹棋姐姐回来找我呢。”

    苏斐煊想了想点头道,“那也好,我也得修养一晚上。”说罢,袖子一扬,墙上的飞镖轻轻落入他手里。苏斐煊将飞镖拿在手里转动了一会儿,看了看,嘴角讥讽一笑,又递给渔夕道,“这是我送你的礼,你拿着,明日我领你去看看这是什么礼。”

    渔夕也不晓得他要给个什么鬼,只好又将那飞镖装进口袋里。苏斐煊手指了指东边的墙角道,“你走到那个角,上面有一个木制的按钮,你往上搬动一下。”

    渔夕走了过去,按照他说的,搬动了按钮,吱呀吱呀几声,又闪出一段楼梯来。苏斐煊再没说话,用眼睛示意她爬上去。渔夕想着要回去,蹬蹬几下就爬了上去。楼梯尽头有个小木板,轻轻一撑,顶上略重。渔夕疑惑的看向苏斐煊,苏斐煊笑道,“用力撑开就是。”渔夕猛一用力,果然,顶着一头茅草夹雪,跳了出来。

    渔夕趴在洞口处,看了看苏斐煊,只见他坐在灯下眨了眨眼睛。渔夕笑了笑,盖好了小木板,又埋好了茅草,这才看到前方有个暗灰模样的小房子。不禁笑道,“这苏姐姐真是聪明人,将这地道的出口挖在了茅厕旁,真是十分的便利。”

    此时,风雪一抖,顿觉一阵尿意,渔夕便就着月色连蹦带跳的跑去茅房里。

    刚刚方便完毕,渔夕正要出来,只听一阵轻缓有力的脚步声响踏着竹叶而来,一个高大人影,戴着黑色斗篷闪进了地道里。渔夕并未见过这人,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机关设置的,莫不是王老爷派来的人。又一想道,我若是走了,苏姐姐正受着伤。他若将苏姐姐害死了,苏姐姐不是死的很可怜。

    渔夕心急,正要走过去拨开茅草。只听“吱呀”一声,洞口应声而开。渔夕身子一闪,又躲在了茅房里面。苏斐煊捂着胸口骂骂咧咧的从洞口探出头来,嘴里问道,“都处理干净了么?”身后跟着的黑衣男子答道,“没有痕迹了。”苏斐煊出了洞口,见四处无人,等着那黑衣人出来。只是那洞口较小,黑衣人被夹住了屁股,费了好大的周折,才爬了出来,苏斐煊低声轻笑几声。等黑衣人出来之后,两人又才一同向院内走去。渔夕见那人与苏斐煊像是旧识,这才放心。等他们走了,也向着住处去。走了一会儿,刚到门口,就听王福咳了一声,隔窗喊道,“怎么才回来?”

    心里正想着事,渔夕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住身子,静了静道,“这院子太大了,刚才迷路了。”

    王福哦了一声,吹熄了灯火。渔夕知他已经睡下了,进屋之后关上门,轻轻的从醉轻尘的脚下睡了进去。

    翌日午饭过后,竹棋随着一个青衣婢女返回住处。这引路的青衣婢女一头乌发被编成长长两股,垂落胸前。发尾之上上坠了几颗彩色珍珠,俏丽非凡。此刻正垂首含笑,目光温润的望着自己。渔夕一眼就认出了苏斐煊,心里有些不自在,看他行动自如,并不像是有伤的样子。索性别过脸去,不在看他。

    竹棋昨夜隐约见到了渔夕,但人多又被客人牵着,不好脱身,今日回来见他们果然还在此处,不禁一叹,坐在了床边。等那个青衣婢女退出去,竹棋又将王福二人支出了院落,这才掩上房门神色凝重的小声道,“十一,轻尘,今晚王老爷的寿辰,张班主的戏班是最先上去表演也是最先离开。你们两个就混在人群里,我会想办法支开李二他们,到时候你两就和戏班里的人一起出去。这是腰牌,我昨日已给了张班主些许银两,他已答应带你们出去。到时候你们只在看台右侧等着,看着他们表演完了,就跟着他们立马走,知道了么?“

    听到此处,醉轻尘一脸茫然。渔夕伸手一拉,醉轻尘随着往下一弯,两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渔夕只喊了姐姐两个字,心道还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即使出去也不知奔向何处,眼泪便流了出来。

    醉轻尘曲折胖胖的小身子,呵呵笑道,“姐姐,你今日救我们就是为你日后积福,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竹棋扶起两人,擦了擦眼泪,方笑道,“我先带你们去见见班主,认清脸面儿才好。”

    说罢,竹棋领着两人出了西侧房,贴着竹林往前走,来到一处院落。听到一阵喧闹声,渔夕抬头看去,只见这个院子,一样的白墙青瓦,雕梁画栋。院子四处角落里各有四五个青年在大树下扎着马步,另外有两个穿着红衣的女子顶着瓷碗在练功。院子中间有两三桌人,围在一起打骨牌。其中有一个中年人,手里拿了两颗核桃在手里转来转去,围在后面旁观。

    竹棋在门口处稍作停留,只见那中年男子微微抬头,又微微点头。两人并无交谈,竹棋微微一笑,便又领着两人往回走。还未走到院门,只听一个翠甜甜的声音笑道,“竹棋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渔夕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走掉的那个苏姐姐,一时生警惕,心道昨晚之事要不要告诉竹棋姐姐呢?看起来苏姐姐也不像坏人呢。犹豫间,不知如何是好。只站在一边愣神,踌躇。

    醉轻尘一见是送果子的姐姐,立马迎了上去,抱着人家的衣裙,笑嘻嘻仰头道,“苏姐姐,苏姐姐,我好想你呢。你那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么?”

    轻摸他头,苏斐煊忍不住低头笑道,“你想吃什么?我领你去,你自己选好不好?”

    醉轻尘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好,好,好。”

    竹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踏着雪,走了几步又回头欠身道,“给苏儿姑娘填麻烦了。”

    苏斐煊微微一笑,也欠身回礼。

    渔夕有些愣愣的,再回神时,竹棋姐姐的背影已消失在转角之处了。

    醉轻尘拍着小胖手笑道,“苏姐姐,快带我们去吧。”

    苏斐煊牵着他,笑道,“不急不急,这就去。”

    醉轻尘走着走着忽然停住了脚步,望着渔夕,笑嘻嘻的问道,“苏姐姐的声音怎么变了?”

    渔夕摸了摸口袋里的飞镖,说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遇到不少家丁,都和他打着招呼,问道,“苏儿,从哪里弄来了两个孩子?”

    “老爷家的远房亲戚。”

    “这两孩子看起来也是富贵相。”

    苏斐煊语言极短,只娇笑道,“那是,那是。”

    渔夕原以为他又要从哪里下去密道,没想到真的领了两人去了厨房。他又是用女声与厨娘打了招呼,便让两人拿东西吃。此刻不是饭点,渔夕自然吃不下。醉轻尘一时手忙脚乱,嘴里塞个不停。苏斐煊不知何时找了个布袋子,装了一些坚果馒头之类的,打了结,让醉轻尘背着。

    醉轻尘已经吃的很饱了,背着布袋走的歪三扭四,然而并舍不得丢。三人从厨房出来,又经过一处偏院,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渔夕远远的看到了一处高台,心道这里不是昨晚竹棋姐姐表演的地方么?

    此时天已近黑,一高一瘦两人从看台之处走了过来。苏斐煊弯腰低眉让路,那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只听那高个子说道,“这老东西尽知道享受,今年的货要是没备好,不就是他的死期么?”

    另外一个瘦子穿着一身红衣,衬得肤色极白,很是显眼,又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我看这府里上下的婆子丫鬟小姐,长的都不若刚才那个丫头,真是国色天香。”

    苏斐煊显然是听到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依然没有抬头。

    那高个子拍了一下红衣瘦子的肩膀笑道,“先去看看货,别误了正事儿。”

    直到两人走远,苏斐煊才抬起头,三人继续前走,便到了第二进院子。渔夕心道昨晚的血迹不知是否有人可以看出。只是,苏斐煊并未走那边,而是径直踏着石板路向第一进院子走去。

    看台上正唱着戏曲儿,客人们都坐在二楼或三楼上听戏。一楼处也有人,却略微稀疏些,听苏斐煊说一楼是老爷的亲戚,二楼三楼的才是客人。

    四座独立小楼上下左右前后被几处楼梯通联,这看台便建在中间,足有两三丈高。处处披红挂彩,不时人语欢笑。台上上演的戏曲渔夕在将军府里也曾看过,但光这看台就要比将军府里气派了许多,况这看戏的一眼扫过来,也足有五六百人之多。

    苏斐煊让两人在这里先等着,渔夕见他上到三楼与一人说话。那人背影粗壮,仔细一看,正是昨晚那个带着斗篷的男子。苏斐煊随意说了两句,就拎着茶壶四处续水。

    醉轻尘看了一眼台上,屁股一歪,笑嘻嘻的挂到一椅子上。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儿,磕了起来。

    渔夕只等着这戏文唱完了就可以混出去了,轻轻碰碰醉轻尘,两人正准备躲到戏台右侧去。就见苏斐煊从楼上下来,笑眯眯的道,“走,去请大人们来看戏。”

    渔夕心道我与醉轻尘马上就要离开了,相识一场,总该打个招呼。于是小声说道,“看完戏,我们就要走了。”

    苏斐煊嗯了一声,并不在意,轻轻笑道,“好,随我一同去去就回。”说完,执袖走在前面,步子拿的飞快。由于小跑,背包在醉轻尘的背上滚来滚去,渔夕听他累的吁吁,只好接过来帮他背了。苏斐煊走的越快,两人跑的越紧。此时,天已全黑,也不知转了几处院子,走过几个园子,忽到一个极其精致的住处。

    苏斐煊整了整衣服,扶了扶钗寰,翠声道,“两位大人,前院表演马上开始了,我家老爷有请。”

    “吱呀”一声,大门向两面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汉看了看苏斐煊,微笑道,“有劳姑娘了,云某和张大人稍后便到。”

    苏斐煊又是娇声道,“云大人,天黑雪滑,老爷特让奴婢来迎大人。”说完,长袖一抖,微微一笑,灯笼往前略斜。显然,他是要等着两位大人一起去前院的。

    云大人想了一想,转身走到屋内,不一会儿又一位同样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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