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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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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熙笑道:”这联是谁出的?“

    渔夕道:”奴婢写的。“

    这时,店里走出一位腰系紫带的清秀女子,那女子瞧见了渔夕,面上露出欣喜之色,几步就迎了出来,抱住渔夕的胳膊,笑道:“姑娘,您亲自带客人来了?”

    渔夕干笑了两声,问道:“织络,你怎么会来?”

    织络笑道:“关奇进京任职了,我与他一起来的。”

    两人来不及细说,渔夕略作沉思道:“这位是平遥姐姐,我的朋友。这位水公子,你应该见过的。”

    织络福了一福,躬身道:“织络见过公子,织络见过姑娘。”

    礼罢,三个女子去到内堂里说话,这会儿桌案上已上了蜜饯与新鲜果蔬。平遥捡了几个尝尝,笑笑的坐在一边,看着她们两说话儿。

    渔夕笑道:“姨丈都还好么?”

    织络笑道:“劳姑娘挂心,都还好。”

    店内,卖丝绸的东阳从未见过眼前如此好看的男子,又见他是与姑娘一起来的,想来必然是贵客。只是觉得他虽然是淡淡的笑着,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淡淡勿近的气质,容不得靠近,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东阳跟在身后,含笑的说道:“公子,您看的那匹是水墨。”

    宁熙淡淡一笑,又看了第二批。

    东阳笑道:“公子,您现在看的这一批是渔夕。”

    宁熙笑的春风和煦:“这都是谁画的图案?”

    东阳笑道:“水墨,渔夕,青莲,三月彩南,都是姑娘自己画的。其它的般若,龙凤呈祥这些,则是姑娘与绣娘商议后,绣娘找人出的图。”

    宁熙又是微微笑笑,“这些图案绣的确实精美。”眸光却停在了那副青莲上,说是青莲,却是残荷,完全没有盛开之状,却有倒退之气。春生夏长,万物荣枯,“惽然若亡而存,油然不形而神”,四时序列,“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扁然而万物”,心中一动,不禁赞道,不愧是清越带出来的徒弟。

    吃罢点心,渔夕捡了一匹丝绸送给平遥,平遥指了指门外,也不敢要。

    宁熙笑道:“收了罢!这醉家以后就是官家指定的丝绸供应了,掌柜的送点儿小礼给能做主的身边人。平遥,你理当笑纳才是。”

    渔夕一阵欣喜,得意忘形间,竟然从里面跑了出来,抱着他的胳膊,仰头嘻嘻笑道:“是真的么?是真的么?”

    宁熙又是浅浅一笑,一身素衣,温润儒雅。

    平遥听了此话,欣喜的收了丝绸。渔夕让店里的伙计,将丝绸送到巷道的那辆马车里。他却并不坐车,只让马车在前面候着,一闪身,又进入了另外一条巷道。两人只好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巷子深处。两人正叽叽咋咋的在后面说着小话儿,只听一个稚嫩童音忽地喊道:“哥哥,哥哥,你能帮我看一下么?”

    他竟然蹲下身来,对那小孩子笑笑,温若春光,烂甚春花,一旁的两人不禁看的一愣。

    他笑笑的问道:“是这里不能转了么?“

    小孩子连忙点点头。他低垂了眸子,长睫微颤,用手将那铁圆圈轻轻一弯,又是一个正好的圆形,“好了”,他依然笑的满面春光,暖似风熏。

    那小孩拾起铁圈,用手里小钩子一勾,果然又转了起来,小孩高兴的跑起来,回头道:“谢谢哥哥!”

    他站起来,嘴角开出一朵明艳笑意,“玩儿去罢!”

    这样的墨卿夜殇……

    (。)

故人相逢非旧色 (一)() 
“想什么呢?还不快跟着?”

    平遥与渔夕对望一眼,拉着手,走了一会儿,来到一朱漆大红门前。宁熙好似也走累了,竟然一撩长衫,坐在了门口的大柳树下,状似闲散,吩咐道:“你们去叫门。”

    渔夕抬头,身子一颤,“少将军府。”

    “少将军府”这四个字刺的她眼睛生疼,眼前的这扇朱漆大红门,还是如当年一样气魄。这个自己曾住了整整三年的地方,这么多年了,原来一直没变呢。门前的两只大狮子,一如数年前,那般威风。兽头衔铜门环,她的手指微颤,伸了几伸,却还是无力落下。苍白着一张脸,却嘻嘻笑道:“平遥姐姐,还是你来吧,这打仗的,我有点儿怕。”

    平遥瞧了瞧她,柔声笑道:“好,我来。”

    平遥手执衣袖,不急不慌,上前轻叩几下门环。渔夕嘘了几口气,却听里面响起拉开门栓的声音,只见一蓝色衣衫的中年人,探出头来,“两位姑娘,请问,你们找谁?”

    平遥笑道:“麻烦大哥和将军通报一声,就说,水公子来看老夫人了。”

    那人笑道:“姑娘请在这候着,小人去去就回。”说着又将头探了回去,大门应声而关。渔夕听到他走入院内的声音,他是先去老夫人所住的松轻堂呢,还是会顺着妩心湖畔,再去叔叔的书房呢?原来,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直都是这么熟悉。此刻,她,真是恨透了自己这过目不忘的业力。

    记得曾经和清越炫耀她这过目不忘的本领,清越轻蔑笑道:“你当那是好事么?那是你的业力!”

    对,那只不过是,业力!

    。。。。。。

    也不过片刻功夫,渔夕就听见院内满是脚步声。朱红大门忽地四散打开,里面冷不防的跪了黑压压一地,倒是吓了渔夕一跳。渔夕见跪在前首的正是叔叔,便不着痕迹的往旁侧走了两步。叔叔的身后,跪着的是两个熟悉的身影,渔夕心里一惊,微微垂首。与平遥让开中间一段距离,宁熙微微一笑,这才拍了拍衣衫,站了起来。

    他们都是她的长辈,她又怎么能站在他们前面,即使跪拜的其实是他。

    两位夫人之后,跪着的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她的旁侧,站了一位妇人,正微微躬身。渔夕眸光一抖,再后面,跪着的是一堆丫鬟仆人。

    “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起吧!”他抖抖衣衫,展颜而笑,“朕,就是来瞧瞧老夫人,不用搞这么大阵势。”

    众人起身,他立在门口,笑道:“太妃今日也在这里?”

    渔夕终于瞧见了那熟悉的面容,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美丽如昨。那站着的拂衣太妃欠了欠身,自然也瞟见了皇帝身边的渔夕。两人眸光相遇,都是一愣,却都彼此躲闪开来。

    院里的那个红衣少女,一直微微低着头,任是她一身红衣,却也掩饰不住那脸上的渐渐燃起的桃花红润。渔夕勾唇一笑,”养在将军府里的莲哲渔夕,你还果真是长大了呢“。

    “皇帝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也好让先准备准备。”一女人笑的柔美,却长的与太后有七八分相似。这位便是花老夫人的小女儿花霜晚,也是唯一一个只嫁入平常将军家的女儿了。

    他却扶着她的胳膊,迈过门槛,弯眉而笑,声音异常柔和,“小姨母,您这是在怪罪玉凰么?”

    他从未曾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亲热过,即使是他的母后,他也不曾出现过如此神色。看来,他对她的小姨母,还真是不一样的呢。

    花霜晚拍拍他的手,笑道:“长这么大了,调皮!”却一手拉过身后的红衣少女,“夕儿,来,快见过皇帝哥哥。”

    那红衣少女始终微低着头,正要下跪,却听太妃笑道:“该叫墨卿哥哥,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都这样叫的么?”

    宁熙一笑道:”太妃真是好记性。“

    红衣少女却也沉着,跪地,翠翠柔柔道:“见过墨卿哥哥。”

    他不动神色的微微一笑,眸光一扫渔夕,见她正立在花丛间,与平遥说说笑笑。眨眼刹那间,却还是含笑的扶起那跪地的红衣少女,“家里,不必多礼。”

    红衣少女起身,忍不住抬首,在触及他眸光之时,不禁又一次羞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渔夕折了花树的一片绿叶,嘻嘻笑道:“平遥姐姐,又一个姑娘,栽在主子的美貌里了。”

    平遥愣了一愣,笑道:“十一,莫非你也栽进去过?怎么,听你说话,有些酸酸的。”

    渔夕嘻嘻笑道:“我师父清越不比你主子貌美?我况且不动心,美貌算什么?一文不值的东西,有我送姐姐的丝绸好么?”

    平遥想了想,笑道:“确实不如丝绸来的实在。”

    两人随着众人进了松青堂,却都自动立在宁熙身后,低眉垂首,添茶续水,很是顺眼。

    渔夕只觉得几道目光一直朝着自己脸上看来,有太妃的,有叔叔的,有他两位夫人的,有红衣少女的。最后,渔夕放好茶壶,退后两步。微微抬首,对着秦菀兰,嫣然一笑。

    宁熙微微尝了一口清茶,便不再多喝,他向来如此,都保持着克制,即使是喝茶,也都只是浅尝。

    渔夕不明白,像他这种人,是不是活的很痛苦。

    “听说老夫人身体不是去岁的好,将军带朕去瞧瞧。”

    渔夕一愣,原来,老夫人病了。

    蔡幕哲道:“每到春夏换季,家母的老病就患了。人老了,体弱,前几年,还可以扛过去,只是现在,怕是。。。。。。“

    渔夕面色不变,心道,”原来,老夫人病的还挺重“。

    “将军只管带着朕去瞧瞧就是了,朕,保管将军不会后悔。”

    蔡幕哲道:“家母带病之身,只怕。。。。。。“

    宁熙已经起身,微微笑道:“朕都不怕,将军怕什么?”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渔夕,道:“朕的这位丫头,是清越的嫡传弟子,有她在,将军还忧心什么?”

    蔡幕哲一惊,却面露喜色,笑道:“原来是姑娘,那就有劳了。”(。)

故人相逢非旧色 (二)() 
渔夕想他八层是已然认出了自己那日在酒宴上跳舞,便微微笑道:“将军客气。“

    平遥看着渔夕如有所思,渔夕凝眉道:“姐姐,有事?”

    平遥小声道:“刚才主子说的什么?朕的这位丫头,你什么时候和主子。。。。。。。?”

    渔夕又羞又臊,心想平遥今日怎么像变了个人儿样,便不再理她,一双眼睛瞟向别处,正看那红衣女子抬眸瞧着自己。

    淡化峨眉,轻点唇红。

    又是一个美人儿,渔夕心里叹道,他的命,怎么这么的好?心里已有十分不高兴起来,垂首跟在人群之后向着老夫人房里走去。

    卷帘半垂,时隔七年,没有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她。眼前这位卧在软榻上清瘦的老人,是她曾喊了三年的祖母。她曾每日早起,给她请安。她曾也在心里,那么期盼,她也能像姥姥一样,对她露出些许笑容。。。。。。虽然她这几年回京,每年也必然给她准备一份厚礼,却还是没想到再次会见她。她曾经,那么怨她!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看到她病弱卧床的样子,她的心,竟然有些疼痛。她比记忆里瘦了太多,颜面再无血色,连唇色都是发紫的。

    案几上一顶墨青彩南雕彩香炉,缭绕一缕轻烟如雾。

    渔夕漆黑瞳眸一黯,她病的连下床迎驾都不行了。

    皇帝握着她的手,亲自给她拿靠垫靠好。她的眼泪就那样流过干涩的眼睛,一屋子的人,都安静的或站或立,无一人说话,只有他简单几句嘘寒问暖的话语。

    “婆婆,好些了么?“

    老夫人声音微颤,气力微弱:“皇上,您。。。。。。怎么来了。不。。。。。。能。。。。。。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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