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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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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渔夕状似被骇,向身侧男子依了依,垂眸颤抖道:“民女是。。。。。。是。。。。。。跟着阿哥逃难的。”

    “你们是夫妻?”

    “是。。。。。。是的。”

    “你好似很怕我?”

    渔夕的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头压的更低,“大人,没。。。。。。什么事,我和阿哥。。。。。。先。。。。。。先走了。”

    玺君沉默了一瞬,忽而露出笑容:“你这位阿哥怎么一直不说话?”

    话音落了,宁熙微微抬眸,眸光清澈,微笑道:“我和阿妹还需赶回去过年,爹娘都在家里等着,还请大人放行。”

    玺君闻此言语,不禁让开两步,望着两人背影消失在月影之下,只听一快马来报。玺君听了两句,眸光瞬间变的冰冷无比。

    智者查同,愚者查异。在各国相安无事之时,他却韬光养晦,不声不响,为战争准备了数年。此等静水流深的功夫岂是常人所有!?此人调走蔡大将军,震住整个王朝,以虚掩实。以年轻新秀之将留下守卫。。。。。。不好,此人真是太过聪明,他这仗,根本不是打青黄的,而是将我军从玄北引来,以青黄为战场,初试锋芒的。想到这里,玺君速速吩咐下去,守住各个城门,此人今日命不绝于此,日后必成大患!

    前方急走的两人都是心思剔透之人,自然清楚眼下困境。便心照不宣的齐齐朝山林之处奔去,只是宁熙胸口有伤,更不能久奔,不到片刻,胸前雪衣已被染红,月色之下,尤其触目惊心。

    身后是马匹疾奔破风的声音,渔夕心里更急,一时,走上前去,扶住了宁熙。

    追者马上翩然而下,朗然而笑:“今日有幸相逢陛下,陛下为何走的如此匆匆?”说话间衣袖随风摇摆,面映月色天光,其风姿竟然不输三公子。

    渔夕顾不得看他,只掏出随身药粉,撒在了他血衣之上。见他眉头一蹙,知道是药性所致,也不禁咬唇。他的痛,她仿若,感同身受。

    白衣飘飞,他不着痕迹的将她往身后轻轻一拨,眼眸印满星光月华,淡笑道:“大人如此好客,朕,倒是没有想到。”

    两人静默片刻。

    他的手冰透似雪,凉之彻骨,竟然毫无暖意。

    渔夕抬头,见他微微含笑的眼眸,立于月下,脸上丝毫未见慌乱神色。又捏了捏他的手。

    他低首含笑道:”没事。“

    风过树林,数道人影,在外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渔夕粗略的数了一下,有三十几个人。人数依然在不断增加,他本就不会武功,现在又是重伤。世人都知晓,宁熙帝王几日前在京大婚,即使,此刻两人殁于此地,也算是,无名白骨了。

    “哐当”轻响,三丈之外是刀剑相博之声,原来赋晔将军与木风这时赶来了。即使他们两个能对付不断涌上来的玄北高手。她又是他的对手么?只能说,试试了。

    玺君眸光如旧,朗声笑道:“殿下就这么站着,实在是玺君待客不周,不如随玺君去府里坐坐?”

    他抬步前行,她扯了扯他衣袖。

    他垂头微笑:“这是怎么了?“

    渔夕轻轻咬唇,她记得他日前问他,若死在了这场战争中,她会怎么样。之前,她以为是青黄之战。原来,他早有料到今日。只是,此局太过凶险,他将自己也做了棋子,连自己的生死也全然都不顾了。

    他为了这个天下,她好心疼。

    渔夕眼中泛起淡淡泪光,“墨卿哥哥,让我保护你。”

    宁熙目光掠过她灰黄的小脸,淡笑道:“有我在,别怕。”

    玺君回眸望去,夜色迷离,一个小姑娘周身沐了淡淡柔光,无端地朝他一笑,他只觉呼吸一凝,看不清她面目,却闻一股淡淡花香,被勾魂摄魄般,迷醉在她一双清眸里。

    玺君身子一颤,心中惊骇不定。

    一朵红色小花已经定在了他的肩臂处,月色下渗出血腥之气,他未看清她出手,她已经出手的如此之快。她明明可以定他要害,她却避重就轻。

    眼前身影,还未看的分明,她就抱着前面那个男子,一起跳下了山林。

    眼看局势骤变,打斗之声忽止。

    玺君大喊一声”不好!“而后,派人找了七天七夜,了无痕迹。。

百花低首拜芳尘 (一)() 
一白衣少年,在夕阳金光中,越行越远。最终化为一团清光,她,再也抓不住了。。。。。。

    两人滚下来之后,她硬是抱住他,垫在下面,受了很重的伤。不想,被一窝土匪所救,这窝土匪身手极为敏捷。若不是她受了很重的伤,扰乱了他的心神,他简直就怀疑,这窝土匪就是等在那里救他们的。

    来不及细想,清冷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卧在床上的她,开始喃喃自语。

    墨卿夜殇,即使此刻,我就死了。请你让我的意识记住,我还有未写完,还有未填完的词,还有未写完的曲谱,还有未画完的暗器图。。。。。。纵使什么都要泯灭,我的意识,请你还是帮我记住他。为人为草为木为牲为畜都好,世世代代,请帮我刻记好,让我记得那里有他。师父说,人,不可有执念。有了执念,就无法修仙。可,你就是我的执念,我还修仙做什么?我从不想害世人,我也不想世人害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你没发现吧,我只要动一动身子,我们的影子就会靠在了一起。就这样,灯火影绰,两相交叠。你静静的呼吸,我给你研磨,你低头写字,万年亘古,好么?

    他淡淡一笑,竟然有些羞赧神色,“傻丫头。”

    微睁双眸,她迷蒙一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让他的新伤再次发作,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色。躺在榻上的她,眼神缥缈迷离,“对不起,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了我不是闹着玩的你,喜欢我么?”

    他轻搭她脉,轻轻摇头,浅浅笑道:“傻丫头,还在昏迷,说什么胡话。”

    匪首拂衣落座,漫不经心勾头问了一句:“姑娘好些了么?”

    宁熙见他脸上尽是英武之气,举止神态不似常人,心生好感,微笑道:“明日无恙。”

    匪首自顾的饮了桌上的茶水,笑道:“公子与这姑娘是何关系,让她拼了命去救你?”

    宁熙微笑道:“非同寻常。”

    “哦?”匪首略觉讶然,“那么,公子也呆了这么久了,准备何时启程?”

    宁熙扬眉笑道:“帮主做的是打家劫舍的生意,怎么财物不取,反倒对我行程如此关怀?”

    匪首一顿,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震起了微小细尘,凄然道:“我兄弟救你是看你被玄北狗贼追杀,取同仇敌忾之意,这才想救你。看这姑娘救你的那情意,便觉动容。这财物,便决定不取。”

    宁熙微笑道:“承让,帮主还有此等情意,果真豪爽男儿。不知帮主以后有何打算?”

    匪首笑了一笑,无奈道:“我这山上的兄弟,有千儿八百人,本来想入伍。不想如今天子昏庸,不思进取,打了个胜仗,啥也没分到,就急急的回去娶了美人。这才刚成婚,胜利的果实就被他人窃取。就说这花颜的凤帝吧,人家没出一个小卒子,就分了青黄三分之一的好处。就说这玄北,大老远的隔着青黄都能打过来,也分了三分之一,偏偏我们墨卿王朝累死累活,耗费了多少军需,才分到了那么一点点儿的三分之一。听说,这前几日,朝廷派了个什么水无溢大人,又去签了个什么合约。这下,真的是要永久的天下太平喽。有这样的皇帝在位,我,还是继续留在山里当大王罢。”

    宁熙扬眉笑道:“以帮主之能力,领兵打仗可有兴趣?

    匪首扬手笑道:“带兵如带匪,小事一桩。”

    宁熙含笑道:“帮主好气魄。在下倒愿意为帮主荐个位置。”

    匪首笑道:“我手下兄弟众多,若不是本人亲自全部带了去,就不感恩公子盛意了。”

    淡淡的微笑,挂于宁熙唇间,“好说。只是还不知帮主如何称呼。”

    “清绝。”

    宁熙十四年正月初七,江子故悄悄带人来迎了皇帝回宫。

    宁熙十四年正月十一,皇帝赏赐渔夕护驾有功,回家探亲八天。

    宁熙十四年正月十五,皇帝祭祖归来,回宫。

    前朝后宫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得打了皇帝特许,容妃姿妃等一起拉着渔夕去猜灯谜,渔夕不忍平遥落单,也就拉着平遥一起去了。翻了一路的花灯,容贵妃心思重重,一个也未猜中,满脸愁容。

    渔夕笑道:“容娘娘,奴婢也出一个灯谜,美人心上一点秋,您猜猜。”

    容贵妃眉头锁成了个川字,心思哪里放在这里,想都不想,就道猜不出。其它的妃子,心思也都不在灯谜上,哪里是用心了,只有平遥轻轻答道,“是个愁字。”

    众人一阵哄笑,容贵妃笑的赧然。

    维纹道:“十一姑姑,你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宫里可清净了,娘娘们可都很想你呢。”

    俏妃哼了一声道:“清净?哪里清净了?中宫里新来的那个主,同着竹香阁里的那位,可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才进宫多长时间,给娘娘们哪个不都折磨的够呛?!”

    正说着,只听,一女轻声念道:“门内一阳普照,门外三水齐漂,猜一个字。”

    另外一个女子应道:“涧”。

    渔夕抬眼瞧见站在中间的一个女子,珠嵌长发,神情散朗,颇有林下之风。

    翠微额叶垂鬓唇,珠压裙带,腰衬身。谁说少将军府的孙小姐,相貌尚可的?再次见她,却也是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

    渔夕随着众人跪地,各种不同的声音混在一起,“奴婢,臣妾恭迎皇后娘娘!”

    皇后微微一笑道:“起来吧!”

    钗响环动,一行人随之离开,紫竹回首看了渔夕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笑的各怀意味。

    香妃无趣的拍着灯笼道:“摆什么架势?又不是皇上亲自迎娶的,跟谁拜的堂,成的亲,还都搞不清楚呢?这会子高傲起来了。”

    平遥扯了扯渔夕的袖子,渔夕想时候不早了,告退回去。两人刚到乾阳殿,平遥就道:“后宫人杂事多,以后妹妹断不可去了!”

    渔夕应了声好,这次回来,心道,此一时彼时,幸亏回家省亲的时候将龙凤佩放在了家中。

    到了乾阳殿,只听守卫的小太监说,皇上被皇后邀去鸾鸣殿赏灯了,太后也在,让两位姐姐不要守着了。今晚,皇上就在鸾鸣殿歇着了。

    平遥打着呵欠去睡了,渔夕翻了一会书,来来回回只见总是一段话,“夏三月,此谓藩秀,天地气交,万物华实,夜卧早起,无厌于日,使志无怒,使华英成秀,使气得泄,若所爱在外,此夏气之应,养长之道也。逆之则伤心。。。。。。。。“眼皮沉重,翻来覆去,却又睡不着。摊开宣纸,提笔,脑袋又是一片空白。也不知如此反复过了多久,趴在案子上,睡着了。

    “怎么不去睡?在这里凉着!“渔夕睁开双眼,一张俊颜,近在灯侧。

    “皇上怎么回来了?听小汤子说,皇上今晚。。。。。。“渔夕朦胧着一双眼睛,觉得这句话实属不该说,皇帝的行踪岂是他人评头论足的。

    “怎么?想我了?”宁熙微微一笑,一双幽深的眸子,邃不见底。

    渔夕吞了吞口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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