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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尽折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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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的手,回头道:“成啊,你哪只手碰了他就把哪只手剁下来,好不好。”“……”苏双戌。“……”在场所有人。不得不说,这位将军府的小公子,嘴还挺毒。苏双戌只能把委屈咽肚子里,他身后一堆人高马大的侍卫都没用,他又不能对徐禾下手。上次只是薛府一个不是很受宠的嫡小姐,就折腾得他够呛。他如果今天真忍不住把这小子办了,估计明天头都不保。但……苏双戌看着徐禾离去的背影,有点惋惜。这小子要是没这身份该多好。那真的床上什么花样他都可以陪他玩。心里有些阴暗的想法一闪而过。如果徐将军死了,徐家倒了,他一定要……不。“『操』。”这小子的娘是长公主。徐禾把小男孩送到城门外。船务司派了一队士兵过来,为首的军官从他手里引过小男孩,笑道:“小公子放心,我们会把他送回去的。”而军官旁边是一个儒生模样的俊白青年,他笑了一下,低头,跟小男孩说了什么。用的就是他们那里的语言。小男孩微愣过后,却马上低头,什么都没说。而后小男孩坐上马车,掀开帘子,海蓝的眼睛一直望着徐禾,欲言又止。儒生青年笑了一下,过去在小男孩耳边说了什么。小男孩五指紧紧攥住帘子,然后咬唇,点了点头。在临行前,那个青年笑着过来,跟徐禾说:“小公子,他对你说谢谢。”徐禾一下子笑起来:“那你跟他说,不用谢。”将这事解决之后,徐禾回到国书院已经是傍晚时分,来回就花了他整整一天。他回到房里,然后发现昭敏郡主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等待多时了。“阿姐你怎么来了。”昭敏郡主正拿着蒸馏装置的图看,见他回来,收起来,白了他一眼:“你明年就下场了,怎么一天到晚还无所事事的,尽搞些什么玩意儿。”徐禾懒得跟他姐解释:“你以后会知道你有多么一个聪明的弟弟的。”昭敏乐了:“成啊,我等着。”徐禾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的,“怎么了?”果然,昭敏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爹爹给你的。”“——?!”徐禾下巴都要掉了,徐将军在外也常会写家书回来,但那些都是写给长公主的,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徐禾紧张兮兮地从昭敏郡主手里接过信,怂怂的:“爹会不会骂我啊。”昭敏郡主被他逗笑了:“骂你干什么。”徐禾取出信来,却发现信封里还有一朵花,早就被压扁了、干涸了的红『色』的花。微愣,徐禾拿着信坐到了桌前,先悄悄看了第一眼,确定不是骂他,才放心看了下来。这信是长公主拖着他写回来了。明年科举,开头就是一堆奉劝他好好读书的,他爹的话也直的的很,翻译过来就是“你要是没考上好功名让你娘失望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徐禾:“……”他真的觉得,对于明年科举下场,就他一人一点都不急,他旁边的人都急疯了。而后面,轻描淡写介绍了一下这花的来历。徐将军道,你推荐过来的那个小子,是我见过的最不要命的人。孤身入敌营,自荐当诱饵。两军交战,一阵刀枪剑雨里,他最后鲜血淋淋,在一条河边被发现。徐将军说,找到那小子的时候,他旁边就是这朵花。徐将军微有叹息,就把这花给送了过来。吩咐徐禾,等那小子回来后,你把这花给他。……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恩人。……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这一回,是活生生地,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这花留着也是纪念,让他记得,最开始是多么不要命。他爹这突然文艺了一把,让徐禾非常惊讶,至少现在,他不懂他爹这一举动是在干什么。但惊讶的同时,也有点叹息,余木那小子果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徐禾也说不出什么祝福,只能对着那花喃喃:“兄弟,你对自己好一点啊。”他把那朵花藏在了一个盒子里,借着黄昏金灿灿的光,再看这朵花,能从它风干的血迹上想象它开在枯骨累累之上的森然。或者,于战地黄沙里斜斜绽放,饱吸人血般妖娆。昭敏郡主在旁边等着,然后道:“怎么,爹都说了什么。”徐禾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认真备考。”昭敏笑了:“那爹怕是要失望了。”徐禾看着她阿姐。昭敏郡主如今已经十七岁了。搁在这个朝代,已经错过了最适合嫁人的年龄,是个老姑娘了。但长公主却丝毫不急,也没有催,只是偶尔会问几句,昭敏从来笑而不语。所以,她真的要等到那人回京么。这个问题大概他姐也不会回答她,徐禾换了个最近担忧的事:“你说我送什么好呢。”昭敏郡主一点即透,笑道:“你前些年,该送的都送了,今年来份不一样的,你手抄一份四书五经怎么样。”徐禾:“……我拒绝。”昭敏乐得不行,『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走了。徐禾冥思苦想半天,离月底越来越近了,他真的要送份四书五经么。……妈蛋,想想就惊悚。还不如抄几本佛经呢。这个思想福至心灵。徐禾一拍桌子,道:“那就佛经了。”于是剩下来的日子,他每天上学就是,趴在桌在上抄佛经,字很小却很丑,扭扭曲曲在一块,也得亏他自己看得下去。直到寿宴前夕,他终于抄完最后一句。外头月亮隐在云后。徐禾有点困意了,但翻来覆去又怎么都睡不着,明天,就是他任务的第一个突破口了。那和尚靠谱么?

第40章 冤孽() 
天一亮,宫里头就开始忙碌,彩灯、彩棚、长桌、凳椅,连戏台子都开始搭建。正宴在晚宴,而早上的时候是家宴,他被监丞接到宁心殿时,宫眷们的香车也都到了,集聚在外。长公主来得很早,站在台阶前,候着他。徐禾从轿子上跳下,走了过去,“母亲。”长公主借着晨光细细打量他,发现他气『色』好了不少,惊喜道:“不错嘛,最近改『性』子了?”有那么明显吗,徐禾悻悻道:“也没有,就睡早了点。”长公主牵着他的手,往殿内走,笑着问了句;“准备了什么。我听说,你的几位表哥送的无不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说是凤『毛』麟角也不为过,你呢?”徐禾:“……”自惭形秽,说不出口。长公主见他那表情就明白,意味深长地笑:“一看你小子就没有认真准备。”徐禾努力解释:“我这不是出不了京城么。”当然主要还是没钱。长公主也只是逗逗他,没想过他能拿出什么世所罕见的礼物来,她儿子她还不清楚么。进了宫,请安、贺寿过后,少顷,宫女们端上来一碗碗寿面。宫眷们坐一席,小孩们坐一席。徐禾吃着面,心里念着,不知应该进宫来了。他喝汤呢,突然袖子被旁边的人扯了一下。徐禾低头看,三岁的十八皇子正眨巴着眼睛看他『乳』娘在旁边也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殿下,怎么了”。十八皇子却朝他甜甜地一笑:“哥哥,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听得人心都快化了。徐禾哭笑不得,拿手刮了刮十八皇子的鼻子,跟他说:“夸哥哥不能用好看,要用帅,来,再说一次,哥哥,真帅。”十八皇子被他刮得咯咯笑,然后软软地道:“哥哥你真帅。”徐禾这才心满意足。『乳』娘在旁边,也是不知该哭该笑。唯一庆幸的,就是每个人送的礼不会被当众念出来,不然对他来说真的是当徐禾众处刑,无敌难受,想钻地缝那种。吃过寿面过后,陪太后聊了几句,徐禾先离开。他跑到了皇宫的东门,恰戏班子进宫。待得没人,不知悄咪咪从一顶红『色』的轿子里钻了出来,白衣飘飘,跳到地上。徐禾赶紧把他拉到草木遮掩的地方,“跟我来。”不知正在顺衣袖上的褶皱,突地被徐禾一拉,边走边叫嚷:“你让我先收拾一下形象啊。”徐禾懒得理他,直接把他拽到了御花园的一个池边,避开来来往往的宫女,指着假山后的一片湖道:“就是这里,你给我记着了,到时候吃吃喝喝都给我在这边。一听我落水,就赶紧给我走过来。”不知第一次进皇宫,见什么都稀奇,连假山的石头都要『摸』一『摸』,『摸』完后道:“我怎么感觉宫里的石头比外面都要硬一点啊,”他做贼似的看了看旁边,见没人,问徐禾:“我能偷点回去不?”“……”徐禾冷漠无情:“不能,滚。”不知:“小气。”徐禾临走前,又嘱咐了不知一句:“你记住啊,不要『乱』跑。”不过好像这和尚在这里也不认识人,一众衣香鬓影里,他不会尴尬么?于是徐禾真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不知这个时候正把手伸向池子里,感叹宫里的水都比较冷,大咧咧回答道:“这有什么尴尬的,别人问我身份,我就笑而不语呀,毕竟高僧都是话不多的。”徐禾:“……可把你得意坏了。”把不知安顿好后,徐禾又匆匆忙忙赶回了静心殿。陪着宫眷们看了几出戏,等着夜晚到来。他吃着瓜子,突然听到了几声咳嗽,咳得很激烈,仿佛能把肺咳出来那种。顺着声音望去,是皇后。她正扭过头,拿帕子捂住嘴,从徐禾的角度,能看到绣帕上渗出血来。太后和旁边的妃嫔都一愣,紧张地询问。皇后脸『色』很差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徐禾吐出瓜子壳,也有点担忧。他总觉得,那一日步疏月所谓的在意的人,应该就是成皇后。夜『色』降临。宫内长廊梁上挂满了精致彩绘宫灯,长席、彩棚搭建在花园各处,灯火通明,盘丝银烛台上掺着香料,随风曳过宫廷,沉沉奢华。而宫门外一辆辆马车接连而至,官员携家眷,到金殿落座。心里念着事情,徐禾吃东西都吃的不是很有味。等文武百官送完礼,贺过寿,歌伶们又表演完一段歌舞后,晚宴的重头戏就过了。太后移驾到了御花园,男宾、女宾分席而坐,戏台子已经搭好,正咿咿呀呀演着一出折子戏。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徐禾谎称是吃螃蟹吃坏了肚子,由侍女带着离开,中途找个理由,甩开侍女后,走到了那个花园的湖边。这里离戏台子离得也近,他一落水倒是能惊动不少人,就是不知道不知现在在那里。徐禾说服自己信那和尚一回,手指稍稍碰水,立马就又缩了回来。卧槽,好冷。算了算了等等,等这出戏演完,安静下来后再来。他心里对太后有点愧疚,但为了任务,又不得不如此。湖边有一块石头,那戏估计还要演上半个时辰,他站着有点累,干脆坐到了石头上。石头也冷冰冰的,徐禾闲得无聊,就伸手摘着旁边的树叶子玩,不小心用力过头,扯下来树根,瞬间沙土花叶落了一身,呸呸,徐禾忙站起来,拍头发。他站起来,眼光突然扫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借着月光,是今晚他在宴会上没有看到的苏双戌。怪了。徐禾等他离开后,绕了一段路,到了背后这座假山右前方。他从哪里来?从这里面。抱着闲着也是无聊的态度,徐禾往前用手『摸』了『摸』,苏双戌可能走得太急了,机关都没按好,半凸不凸的。他一下子就找到了,轻微的响动声里,在垂落半山的爬山虎中,一个黑黢黢半人高的洞显现。徐禾一个人也不是很敢往前,在里面走丢了怎么办,但他好奇心又很强,心痒难耐。于是叫了一个路过的宫女来,就说自己的东西掉进去了,要下去找,让她在外守着。宫女黑线:“小公子,这黑灯瞎火的,我们明儿再找如何?实在不行,奴婢给你叫个侍卫过来也好,你何必去犯这险。”你说的真是有道理,逻辑清晰,条条分明。但徐禾坚持道:“……不了,那是个小东西,我描述不出来,还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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