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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斩情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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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若有所思:“大公子的意思,是要助田蒙除去西谷连骈么?”

    沈碧秋一摆手:“岷王殿下并不信任田蒙。岷王殿下要的,只是杨琼的性命罢了。”他微微一笑,“至于田蒙和西谷连骈,让他们斗着便是,我们只做壁上观。”

    秦玉道:“如此说来,大公子不急着去陈州了么?”

    沈碧秋点了点头:“且坐山观虎斗。”他把玩着桌案上的茶盏,缓声道,“我们以逸待劳,待他们你死我活、元气大伤之时再出手,一来要救出晏之,二来,则必须活捉杨琼。”他目光幽深,意味深长地看着秦玉,“秦大当家,这是岷王殿下面前的第一等大功,你可要用些心思啊。”

    “大公子说笑了。”秦玉抱拳笑道,“秦某乃是大公子的部下,自然首先效忠的是大公子,岂敢擅自邀功?若是有幸擒住杨琼,也是交予大公子处置。”

    沈碧秋一笑:“秦大当家如此忠心,沈某甚感欣慰。”他站起身,对一边垂手侍立的江有余微微颔首,道,“我这一路奔波,大约是牵动了旧伤。江先生,你且进来替我查看下伤口罢。”

    ******

    江有余替沈碧秋行了针,又开了一剂药方,叮嘱了几句,却并不急着告退。此刻内室之中只有沈碧秋与江有余二人,沈碧秋见他欲言又止,便问道:“江先生可还有什么话要嘱咐在下?”

    江有余走上前几步,微微抱拳,压低了声音,道:“在下有件刚刚炼制出来的毒物,要献给大公子。”

    沈碧秋斜靠在床上,双眉微挑,道:“哦?甚么毒物?”

    江有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铁盒,轻轻打开盒盖,递给沈碧秋:“属下也是前些时日收拾楚天空和楚天阔的遗物,才在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

    沈碧秋定睛一看,只见盒子里蜷缩着一条细细的虫豸,通体鲜红,仿佛是一抹血痕,不由皱起眉头:“这是甚么?”

    江有余笑道:“这是一种蛊虫,丰城双鼠乃是苗疆用毒的高手,也是巫蛊高手。这种蛊虫名叫惑情,可以叫人意乱情迷。原是苗人买来女奴,又怕她们逃走,于是种下惑情,便可以叫他们从此言听计从,再无二心。惑者,迷惑心智也。属下本以为是古人猎奇之说,想不到世间果真有此物,这些时日来,我又苦心研究,在这情蛊之中又加了些好东西。”

    沈碧秋将盒子盖上,神色却是淡然:“又加了甚么?”

    江有余低声道:“还加了烈女/操。”

    沈碧秋目光一凛:“这等虎狼之物?”

    江有余道:“大公子可以每日睡前滴一滴自己的血在这蛊虫身上,二十一天后,这蛊虫便真正成熟。到时,大公子将这蛊虫给对方喝下,凡是中了这蛊毒的人从此便会对大公子死心塌地,绝无异志,就算是有杀父之仇也会在您面前化作绕指柔,投怀送抱,期盼雨露承恩。”

    沈碧秋抿着唇,脸上掠过一丝莫测的笑意,垂眸道:“我看你平日里一本正经,想不到竟有心思研究这个。”

    江有余微笑道:“大公子请放心,这可比‘忘忧’好用得多。”他抱拳道,“那日‘忘忧’竟会失效,属下实在寝食难安,便想着一定要研制出比‘忘忧’更厉害百倍的毒物来,才不辜负大公子数年来的栽培提携之恩。”

    沈碧秋笑而不语,将铁盒揣入怀中,方缓声道:“江先生,你倒是很懂我的心意哪。”

    江有余道:“能为大公子排忧解难,在下甚是欣慰。”

    “这情蛊……”沈碧秋沉吟了片刻,又问道,“对服者可有什么伤害吗?”

    江有余道:“也没有甚么害处。不过是这蛊虫之中的烈女/操,可以让服用者为主人守贞。服下这蛊毒后,终其一生,他只能有大公子一个男人,不论他是否愿意,都不能再同旁人交/媾,否则,就会经脉逆行,七窍流血而死。”

    沈碧秋轻笑了一声:“看不出,你的心倒是真狠。”

    江有余道:“大公子差矣。情之一字,最是误人。然则,既然覆水难收,不如破釜沉舟。强扭的瓜未必不甜,情意是虚无缥缈的,但活生生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公子觉得呢?”

    沈碧秋哈哈大笑起来:“江先生所言深得我心。”他拊掌道,“若我能夙愿得偿,必不会忘了江先生为我出谋划策。”

    江有余拱手道:“此蛊还有一个妙处。”他凑到沈碧秋耳畔,轻声道,“此蛊能使石女成孕,就不知道能不能叫男人生子了。”

    “男人生子?”沈碧秋猛地从榻上坐直了身体,久久不能言语,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般说道,“世间竟还能有这般匪夷所思之事?”

    江有余眯起眼睛一笑:“男人生子也不算什么奇事。”他手捻着须髯,“我们冷月山庄的祖上就曾有过雌雄同体的先人。不过,这种蛊毒,属下倒也是头一回见识。”江有余笑得狭促,“大公子到时候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139。吊唁() 
怀远侯府此时灯火通明; 一片素缟。从灵堂的门口望去; 满眼都是凄凄惨惨的素白之色; 有妇人呜咽的哭声隐约传来; 此起彼伏,不绝如缕。陈州刺史田蒙负手站在堂前,凝眉沉思; 仿佛一尊苍老的雕塑,哀恸从他的四肢百骸渗透出来,使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沉沉的暮气。

    穿着孝服的仆人上前来禀告:“侯爷; 西谷大人前来吊唁。”

    田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涩的怨毒,随之挥了挥手:“恭迎。”

    下人领命下去了; 田蒙一步一步朝灵堂走去; 他在田守义的棺椁前站定; 枯槁般的手缓缓摩挲着漆黑的棺木,神情愈发阴冷。一个满身素缟的妇人迎了上来; 看着田蒙又忍不住掩面而泣,哽咽道:“侯爷,可怜你我年过半百只有这一点骨血; 如今却断送在贼人之手。妾身生无可恋; 只望能早日缉拿凶手; 为我儿报仇雪恨; 以慰在天之灵。”

    田蒙紧握着拳; 恨声道:“我在陈州城里城外已经找了整整七天; 却不见凶手的踪影; 只怕此人是同西谷连骈脱不了干系了。绝我宗嗣,断我子孙,此仇不共戴天!”田蒙冷冷一笑,“他来吊唁,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夫倒要看看他要如何惺惺作态。”

    那妇人却哭道:“西谷连骈是朝廷钦命的通判,侯爷又能将他怎样?我们没有证据,如今连凶手也找不到,只怕朝廷更不会为我们出头。”她泪如雨下,“可怜我儿青春韶华,便死于非命。”

    田蒙喃喃道:“想我田家自太宗时期便效命于清廷,收编察哈台旧部,几世几代,镇守边关,一丝不敢懈怠,如今却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还要被西谷连骈这等山野村夫所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拳砸在棺椁之上,转过脸向那妇人怒斥道,“莫要再哭哭啼啼!惹我心烦!儿子死了,老夫自然会叫他们血债血偿!”

    田夫人泪眼朦胧地看着田蒙,吞声呜咽,再不敢多言。田蒙又道:“老夫已经修书大院君,欲借他之力,除掉西谷连骈。岷王殿下已经派江南归雁庄前来襄助老夫,大约这两日便会抵达陈州。西谷连骈暗中训练血滴子,老夫若与之正面冲突,只怕反受其害,归雁山庄如今几乎掌控着整个江南武林,八大门派皆在其麾下,倒是可以用他们之手,来对付西谷连骈在燕云十六州的江湖势力。”他切齿道,“就算是把陈州城翻过来,老夫也要找出凶手,再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

    西谷连骈坐在客堂之上,悠然地喝着茶。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素白的袍子,连发髻上也扎着白绳。杨琼坐在他的身侧,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的眉眼,此厅朝北,室内光线昏暗,便更加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仿佛只是一个陪衬的影子。其余的五个护卫在二人身后侍立,均是屏息凝神,面无表情。西谷连骈喝了一会儿茶,转而对身边的小厮道:“本官特意来吊唁田公子,侯爷怎将在下引来此处呢?”

    那田府的小厮唯有不住赔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踌躇间,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田蒙在几个仆役的陪同下信步走进了厅堂。

    西谷连骈即刻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抱腕挡胸,道:“侯爷请节哀。”

    田蒙冷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西谷连骈,淡淡道:“西谷大人亲自登门,老夫受宠若惊。”

    西谷连骈叹息道:“听闻田公子不幸罹难,下官心中甚为震惊。想侯爷半百年纪只有这一独子,如今却不明不白死了,实在是老天无眼,造化弄人啊……”

    “够了!”田蒙怒不可遏,厉声打断了西谷连骈的话,点手指着他怒斥道,“你今天来此地,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的吗!”他冷笑了一声,“西谷连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说,你与我儿之死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西谷连骈诧异道:“侯爷此话怎样?莫须有的罪名下官担当不起啊。”

    田蒙仰天大笑了数声,复而道:“西谷连骈,你倒是告诉我,为何老夫在陈州城内搜了整整七天七夜,竟连那个小贼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搜到?”

    西谷连骈笑道:“若不是那凶手太过高明,便是侯爷的手下缺乏经验。”他拱着手恭敬说道,“下官不才,愿意派遣骁骑营两千甲士,来为侯爷分忧解劳,助侯爷早日找出凶手,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田蒙道:“多谢西谷大人厚爱。”他抚须道,“老夫已经决定,将那青莲戏苑的何钦之一干人等于明日午时就地正法。”他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据说那个凶手是何钦之的师弟,既然从何钦之的嘴里撬不出甚么话来,我便把他的人头挂在陈州城门上,看看那小贼会不会现身。西谷大人觉得老夫这主意如何?”

    西谷连骈笑道:“侯爷的主意甚好。不过陈州府衙未审过的案子,便随意处死未定罪的百姓,侯爷不怕有人弹劾么?”

    田蒙冷冷道:“太宗皇帝当年赐我田氏一族丹书玉帛,陈州乃察哈台旧都,全由怀远侯世袭管辖,况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不过处死几个百姓罢了,朝廷能把老夫怎么样?”他走进了一步,双眼逼视着西谷连骈,“西谷大人,你身为陈州通判,既然是皇上派来辅佐老夫的人,明日午时,便请大人来观刑,如何?”

    西谷连骈道:“侯爷何必为难下官?”

    田蒙的脸一沉,拂袖道:“西谷大人这是要与本侯作对到底么?”

    西谷连骈作揖道:“下官不敢。”

    田蒙道:“如果西谷大人果真与此事没有半点关系,可愿意将骁骑营交予老夫彻查?”

    西谷连骈微微一笑:“此事兹事体大,只怕要禀明朝廷,请皇上定夺才是。”

    田蒙大笑起来:“老夫正有此意。”他冷声道,“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陛下她远在燕京,老夫却是等不及了,没有凶手的人头做祭,老夫如何为我儿下葬?西谷连骈,不论你答应不答应,明日我先砍了那几个戏子,再搜查骁骑营,至于你的府上,老夫也要抄检一番,你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回京去申诉,看皇上会不会为你撑腰。”

    杨琼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田蒙近前,唇角衔着一抹笑,轻声道:“怀远侯何必担心天高皇帝远?但不知本座可否为令公子之死主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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