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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斩情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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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必武道:“小子倒也有几分痴心。”他心中有些好奇何晏之的招式,便迈步欲向前走去,身边的近卫道:“将军小心有诈。”

    罗必武冷笑道:“不过几个丧家之犬,统统在我们的包围之中,本将军难道还会把一个末路穷途的戏子放在眼里?”他朗声道,“取我的大刀来!”

    城楼之上的沈碧秋此刻亦看得真切,江有余在旁低声道:“看来二公子这些日子颇有些奇遇啊。”

    沈碧秋微微点头:“这招式与欧阳家世传的剑招颇有一些相似,只是威力更甚。到时却要好好想些办法,叫浮舟老老实实和盘托出才是。”他轻哼了一声,“他总是胳膊肘往外拐,让他吃些苦头也好,好叫他明白,如何做个听话的好弟弟。”

    再看罗必武,只见他手握一把三尺多长的长刀,冷笑道,“小子,也算是你三生有幸,竟然能给本将军的伏龙刀祭血。今日,便拿你的人头来喂喂我的宝刀。”言毕,已纵身而起,将长刀一横,如泰山压顶,直扑何晏之的天灵盖。

    “锵——”但听见刀剑相击,发出火石碎裂之声,罗必武虎口一麻,半边身子都一震,胸中随之气血激荡,竟有些握不住刀。他不由地大惊失色,诧异眼前这个戏子怎突然之间有了如此深厚的内力,待定睛一看,却见杨琼伏在何晏之的背上,正握着何晏之的前臂,长剑牢牢压住了罗必武的大刀,脸上却浮现出诡异的冷笑。

    罗必武心中一个激灵,暗道“不好”,便知自己又上了杨琼的当。对方的内力实在是太过威猛,罗必武招架不住,唯有撒手扔了长刀,转身欲走,却终究是晚了半步。杨琼的身形犹如鬼魅,瞬间跃起,飞身一剑,准确无误地穿透了罗必武的背心,剑刃从他的胸口传出,殷红而浓稠的血液瞬间汩汩而出。

    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罗必武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露出的剑尖,张了张口,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声音,终于,微微晃了一晃,直直地仰面倒下。他圆睁着双眼望着漆黑的夜空,竟是死不瞑目。

    罗必武一死,罗军登时大乱,有人高声哭喊着:“将军阵亡了!”也有人怒喝道:“冲啊!替罗将军报仇!”霎时间,喊杀之声四起,北面城防显然支撑不住,西谷连骈的先锋已经杀入城内,所到之处,尸横遍地。

    杨琼此刻已经换了罗必武的伏龙长刀在手,朗声笑道:“尔等谁来送死!”他眼中闪着嗜血的光,仿佛短短之间又恢复如初,伏龙刀是兵器谱上的名/器,刀身长有三尺,极为适合作战。杨琼此刻轮开宝刀,刀光过处,血肉横飞,半丈之内,已经无人能近身。他愈战愈勇,在这战场之上,犹如杀人的狂魔。

    何晏之呆立在他身后,看得心惊。此刻的画面让他感到惊悚,如此冷血而血腥的杨琼是他不曾想象过的。他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脖颈处的钝痛叫他隐隐头痛,他想起刚刚杨琼伏在自己的背上,咬开了自己的后颈,不断吮吸着自己的鲜血,终于明白,杨琼需要不断吸食人血,才能维持这样非人般诡异的高深内力。

    原来,这便是血衣神功的阴邪之处么?

    他陡然间感到毛骨悚然。杨琼为了短时间恢复内力,又重新修习血衣神功,而此刻显然已经没有了昔日血咒之蛊的制约,杨琼的嗜血是乎已经得不到抑制,拿起剑来,简直是杀人如麻,似乎是在追求着一种斩杀活物的快/感。

    城楼之上的沈碧秋此刻也看得心惊,他低低道:“子修有些不对劲啊,竟像是着了魔一样。”他看向江有余,“江先生素来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江有余皱眉道:“杨琼怕是练了邪功。”他暗自沉吟,“他这些招式,似乎有点像百余年前失传的一门禁术,乃是昔日苗疆蝴蝶谷的毒姬百里追云所创的血衣神功。如真是如此,倒实在有些棘手了。能克制血衣神功的,唯有无形无相心法,然而这世上到哪里去找这样的高人?如果放任杨琼继续练下去,只怕到最后……”

    江有余止了声,沈碧秋颇有些急躁道:“最后怎样?”

    江有余望了沈碧秋一眼,低声道:“血衣神功的反噬极其惨烈,当年百里追云的武功独步武林,几乎天下无敌,最后还是死于这邪功的反噬,心脉寸断而死。”

    沈碧秋一怔,转身便要下楼。江有余拉住他的袖子,道:“大公子不可。”

    沈碧秋道:“放手。”他低低道,“我要去阻止子修。”

    江有余道:“大公子这是关心则乱,你好不容易布下的局,莫要一时冲动,功亏一篑。”

    沈碧秋咬牙道:“然而,我怎能忍心——”他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眉心深锁,只觉得胸口闷闷发痛,一时间唯有来回踱着步,尤为地焦躁不安。

    江有余拱手道:“这些不过只是属下的猜测,还需要拿杨琼的血来一验,方才知道真假。”他又道,“大公子不如稍安,咱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按原计划行事为好。”

    沈碧秋终于停下脚步,点了点头,他寻思了片刻,又道:“既然罗必武已死,以如今罗军的残兵,想必再也抵不过西谷连骈的骁骑营了。”他拂袖道,“也罢!叫他再多活几日。等宇文建德的人到了,咱们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

    此刻的罗军群龙无首,再无招架之力。西谷连骈一马当先,率着骁骑营冲破城门,骑兵们如潮水般涌了进来。此刻的罗军已经被西谷连骈的军队从左右两侧切成了三段,犹如笼中困兽,找不到出路,已经失去了斗志。士兵们纷纷四散奔逃,也有的就地投降。

    西谷连骈稍稍清点了兵马,便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拍马便朝杨琼直奔而去,远远就高声呼喊道:“殿下!殿下!”

    杨琼以一人之力,力斩百余人,惊得周遭再不敢还手。然而,此刻的杨琼仿佛已陷入了魔障之中,再无一丝慈悲之心,即便是跪地求饶的士兵,亦是一刀一个,毫不顾惜,统统做了他刀下的亡魂。何晏之再看不下去,扑了上去,死死抱住杨琼的腰,道:“子修,莫要再杀了!”

    杨琼却是双眼赤红道:“放手!”说着以刀柄猛击何晏之的手腕。何晏之只痛得钻心刺骨,觉得双手都要断了一般,却依旧紧紧抱着杨琼的腰不肯松手,口中道:“子修!莫要再造杀孽!”他盯着杨琼的眼睛,凄然道,“你若是一定要杀人,便杀我吧。子修,你醒一醒啊!”

    杨琼怔怔地看着何晏之,突然身子一晃,口鼻处竟缓缓渗出血来,何晏之惊道:“子修!你怎么了?”

    此刻,西谷连骈已经冲到了近前,他飞身跃下马,扔了缰绳,狠狠推开何晏之,一把抱住杨琼,道:“殿下!臣来晚了!”

    杨琼半合着眼,看清楚来人,终于勉力一笑:“连骈君……”他艰难地说道,“罗必武已被我杀了……我们……赢了……”言未毕,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合上了眼,口鼻处的鲜血却不住地往外淌着。西谷连骈嘶声力竭地喊了几声“殿下”,几乎痛断肝肠。

    何晏之被西谷连骈推倒在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却发现四周已经都是西谷连骈的军队,只听士兵们高声欢呼着“西谷将军”,喊声如雷,自四面八方传来,汇成排山倒海的声响,响彻了整个夜空。

    (第十一章完)

167。七出() 
梁柳氏静静地坐在窗前; 眼见着户外的天色渐渐转亮; 她的心却仿佛还沉落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绿衣的小鬟端着水盆和汗巾走了进来,乍见窗口端坐着的梁柳氏; 不觉一愣; 道:“三奶奶今儿怎起得这般早?”那小鬟将水盆放下; 绞干净了帕子过来要给梁柳氏净面,待走到近前才发现梁柳氏脸上的脂粉未除; 不由地大惊; 道:“三奶奶,难道你昨儿一整晚上都不曾睡么?”

    梁柳氏依旧默默无语,那小鬟却忍不住掩袖落泪,道:“纵使三爷风流,三奶奶又何苦同自己生气呢?”

    梁柳氏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莫哭了; 叫人看见了不好。”她起身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颇有些憔悴的身影,道:“来给我梳妆; 待会儿要拜见老太太去; 这样子要叫人笑话了。”

    小丫鬟点了点头; 擦干净眼泪,默默地替梁柳氏绾着发髻; 梁柳氏的五官长得颇为平庸; 但在珠翠的点缀之下; 倒也显出几分贵气来。那丫鬟又替她插上步摇,眼中的泪却忍不住滚落下来,滴在了梁柳氏的脖颈间,她慌忙跪下身,道:“三奶奶,奴婢该死。”

    梁柳氏侧过脸来微微一笑:“这府中难得还有你会为我流泪。”

    那丫鬟抽泣着:“三奶奶平日里待奴婢这样好,叫奴婢永世不忘。”

    梁柳氏叹了口气:“将来新奶奶来了,你可要小心些,机灵一点,你在我身边伺候过,只怕别人要为难你。”

    小丫鬟哭道:“三奶奶这是说什么断肠话,纵然三爷娶新人进门,您还是名正言顺的主子奶奶啊!”

    梁柳氏嗤笑了一声,并不答话,只是施施然站了起来。门口传来敲门之声,梁柳氏道了一声“进来”,但见房门开合,门口站着一个婆子,身后跟着几个丫鬟。那婆子见了梁柳氏便笑着请了安,道:“三奶奶,老太太请您过去呢。”

    梁柳氏笑着走了过去,道:“周嬷嬷这般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么?”

    那婆子只是笑着应道:“自然是喜事。老太太,还有大奶奶,都在兰苑等着三奶奶。”

    *******

    梁柳氏心里面其实已经知道了大概,因此进了兰苑向张夫人请了安,便一声不吭地坐在一侧,只等着老太太先开口。梁孟甫的夫人张氏看了身边的梁秦氏一眼,方缓声道:“老大媳妇,还是你同老三媳妇说罢。”

    梁秦氏掩唇一笑,对梁柳氏道:“三奶奶,可是要恭喜你了。”

    梁柳氏只是装着不知,面上却露出诧异的神色:“大奶奶今天说话实在是新鲜,怎的就突然就恭喜起来了?叫妾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梁秦氏望了张氏一眼,又转过头来对梁柳氏笑了笑,道:“三爷又要做新人了,三奶奶不是大喜么。”

    梁柳氏道:“这是从哪里说起?”她拢了拢自己的袖子,扬着脖子道,“三爷他天天在勾栏院里做新人呢,难道我还要日日张灯结彩么?”

    张夫人听了面色一沉:“妻不言夫丑。你也是读书人家出身,怎的这样口无遮拦,像那些小户人家的女子般说些没有见识的话!”她拍了拍桌案,头上的流苏簪子随之晃动,“真是不懂礼节,毫无教养!”她按住自己的胸口,不住喘息,“真正是气死我了。”

    梁秦氏忙起身过来给张夫人揉背,道:“三奶奶心直口快惯了,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原也是无心之失,老太太莫要再生气了。”

    梁柳氏亦站起身来,冲张夫人屈膝道:“婆婆教训的是,是媳妇的错。婆婆莫要动怒,若是气坏了身子,媳妇万死难辞其咎。”

    张夫人寒着一张脸,许久才缓下气来,冷冷道:“同你直说了也罢。你大嫂做媒,给玉林寻了门亲事,怕你捻酸,便没同你讲。做亲也有三个月了,如今那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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