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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网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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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时朦胧,三两秒过后,眼前的模糊渐渐凝实。

    一张素白的纸上印着方块大小的字;与她曾习得的有所不同,却又有几分相似;旁边堆叠着一沓五颜六色的书籍;约莫有一尺高;亦与她印象中的书籍不太相像。

    她这是在哪?

    这么想着,脑中又猛地抽疼了一下,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眼睛闭上的瞬间,重物落地的声音突然响起;本想向声源处看去,可接踵而至的片段又一次填入脑海。

    一下一下;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晕厥过去。

    易夏再次清醒时,昨夜的幽光早已消失;天色也已经半亮。

    愣了半响,她向记忆中的卫生间走去,目光对向洗手台上的镜子时;纵使心中早有准备;可仍是难掩惊诧。

    暂且不论镜子的清晰度;只说出现在其中的样貌;便也不是她日日所见的那张脸。

    细看之下,镜中之人只有一双眼睛还算能瞧,可这却被浓黑厚密的刘海遮了大半,

    剩下未被遮盖的脸颊透露出不太自然的苍白,拨开刘海,小姑娘头尖额窄,嘴角下垂,俨然是一副苦相脸。

    作为天衍派内门弟子,怪力乱神的事她见多了,可还从未想过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竟然就变成了另一时空的同名人,这种事说出去谁信?

    正想着,忽听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未转头,就听来人道:“你这孩子,杵这干嘛呢?”

    这声音有些熟悉,扭过身后,易夏才发现说话的是原身的姨妈,现在她的代为监护人——易红。

    似是原身的记忆作祟,身体的直觉叫嚣着自己快速低头,可现在控制这具身体的是她,于是,易夏只是微微垂眸使视线对上她的胸口,姿势却是与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见对面之人缓步走进卫生间,她的脑中猛地蹿出了一道想法,顿了三四秒,忽然开口道:“小姨,我们老师说我刘海太长了。”

    第一次用这具身体开口说话,本以为会是普通的寻常女声,可张嘴之后才发现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这让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易红将洗脸盆放到盥洗池后,边接水边说:“现在的老师就是事多,我看你刘海不过刚到睫毛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我低头写作业的时候有些挡眼。”

    眉头紧蹙的在她脸上扫了扫,半响,易红才开口道:“夏夏,这个月你要了有小两百块了吧,你妈到现在还没打生活费呢。”

    心脏似乎被登的一下收紧,易夏猛地抬起了头,两人目光对视了半响,她忽然笑了笑,“知道了,小姨。”

    她本就没有奢望着能要到钱,只是初到这里还没有实感,所以在实验脑中的记忆是否真实。

    好在,灌注而来的记忆没有骗她。

    回卧室的路上,易夏的面色虽然如常,可唇角却渐渐翘了起来。

    生活费?

    仔细梳理了一下脑中的片段,从极偏远的的角落,她找到了关于母亲的记忆。

    如普通的父母一般,易母有望女成凤的愿望,在村人都劝她女孩读书无用时,她毅然决然的带着女儿离开村庄,而曾经的易夏也并未让她失望,她的成绩即使不是顶尖,可也在整个年级排的上名号,初中毕业时更是以极高的分数考上了省重点高中。

    但好牌自这里便开始打烂。

    为了女儿能够有更好地学习环境,易母没有让女儿在学校住宿,而是将她托付给了自己的亲妹照顾。

    为了能够挣更多的钱,她又重新找了一份住家保姆的活,每月仅有一次休息的时间去看望女儿,只是后来主家不满,只能无奈的将时间缩短为两月一次。

    一切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是她可能不太清楚,成长环境对于一个尚未定型的孩子取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贫穷,蠢笨,无用,做作,寄人篱下。

    这是易夏从记忆中搜索出原主对自己的定义,短短三年,易红夫妇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将原主的意志磨去,使她从一个乐观开朗的小姑娘变成了寡言少语的闷葫芦。

    这么想想,还真的是有点可恨啊!

    ——

    早间七点,在晨光刚刚升起之时,卧室的房门被敲得咚咚响。

    易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门外的吼声时,才猛地坐直了身子,目光与右侧同样有些迷糊的少女对视时,两人均是有些错愕。

    楚欣颖没有想到身边之人还没起床,愣了几秒,她面色忽然有些惨白,“你怎么还在睡?”

    “表姐你好像也是刚醒。”

    “我。”

    正要解释,门外的一声怒喊就让楚欣颖的面上再次变色,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向门边跑去,刚将房门打开,就被父亲的怒喝声吓的有些傻眼。

    “你知不知道你是高三了,你有什么脸学别人睡懒觉?”说罢,眼睛朝易夏的方向瞅了瞅。

    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易夏的头低了低,正好掩住了有些嘲讽的表情。

    十七八岁的女生正是敏感的时候,指桑骂槐的话语更是容易往心里去,易红夫妇‘学别人’这三个字用了有三年,原主就将他们的话往自己身上套了三年,潜移默化中,自我否定的负面情绪便将她渐渐淹没,也无怪她会做傻事。

    门边的训斥还在继续,楚天河喷的激动,丝毫没注意到女儿的异常。

    可易夏注意到了。

    微微垂下的眸子正好能看到她攥紧的手掌,手背有青筋凸出,可想而知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隐晦的将头抬了抬,易夏飞速的扫了一眼叫骂正厉害的男人。

    鱼眼,塌鼻,下垂唇,从面相上看,这人悲观易怒难成事,若是精明点便罢,若是愚笨,往往劳碌一生却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再扫一眼,只见他山根低陷有横纹,眉低眼窄距离近,显然是个心胸狭隘且运道不佳的人。

    直到察觉站在面前的女儿低声啜泣,楚天河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才渐渐停止,用厌恶的眼神扫了床上不为所动的易夏一眼,他阴沉的摔门而出。

    房门啪啪作响,楚欣颖的哭声却在他离开后忽然乍停,只是身影未动,攥紧的拳头也迟迟并未松开。

    换好校服,易夏抽出几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手被拂开了一次,再递上前时,楚欣颖猛然抬头,“用的着你假好心?”

    “我没有假好心。”易夏早起时用夹子将刘海夹到了两边,此刻眸子黑白分明,透露着认真,“没必要为这种事哭。”

    两人目光对视,看的楚欣颖有些动摇,可旋即她却暴怒,“他们从来没有骂过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自记事起,父母只会将慈爱的一面展现给弟弟,留给她的总是无止境的谩骂与指责,她本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父母的重男轻女,可在家中寄宿的表妹也并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所有人的暴力对向,从来都只有她。

    轻叹口气,易夏再次开口:“你仔细回想一下,我承受的不比你少。”

    楚家夫妇重男轻女,楚欣颖忍受着言语的暴力,曾经的易夏亦忍受着,每每训斥过儿女,两夫妇最后扫视过来的那一眼,纵使不懂人情世故也能让人猜到那是什么意思,对于她来说,那目光是比言语暴力更严重千百倍的折磨。

    “犯不着为人渣毁了自己,你还年轻,早晚有一天能脱离他们。”

    心思被猜中,楚欣颖猛然一愣,正要还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握,最后却只是再次将头低下。

    话已至此,易夏能做的已是全部,天衍派向来讲究无愧于心,适当行善亦是一种修行,可硬要逆天改命,却也是有违道心。

    背起书包准备离开,走至门边时,易夏回头瞥了一眼。

    刚刚还立在原地的楚欣颖,此刻正在自己的包里掏着些什么,东西被取出来的瞬间,她眼尖的看到了透明袋里的白色小药片,还未观察几秒,就见透明袋就以呈抛物线弧度落入垃圾桶。

    房门打开,看向客厅内正吃着早餐的易红夫妇,易夏的目光中带着些复杂。

    有些人,可能真的不适合当人父母。

    “说我算的不准,你要不要试试?”

    谢春苗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认真瞧了瞧她的面相,半响,易夏开口道:“你颧骨高翘下巴圆,鼻削如刀眉骨粗。本是有福的面相,却因性格刚愎固执而做出错误决定,自结婚之后,你过的一定很苦吧。”

    “你冲我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到我这个年岁,婚姻不如意者十之八九,用几个形容词来说我长什么样,然后又说我过得苦,你以为这样就能证明你真是什么玄学大师了?”话到最后,带着点声嘶力竭。

    见对面小姑娘似乎被自己镇住,冷笑一声,谢春苗转头面向身后聚集起的围观群众,“你们大伙来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煽动性语言往往能激起绝大部分人的兴趣,话音落毕,人群中就是一片哗然。

    “说人家婚姻不幸福,这小姑娘的嘴真是”

    “一中不是个挺好的学校,怎么还有学生做这种事。”

    “这个时段放学的都是高三,也不知道她是哪一班的学生,这个样子怎么考大学嘛。”

    舆论的支持使得谢春苗气焰更盛,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她正打算向身边的人科普一遍事情的经过,却又听到了那小姑娘的声音。

    “你是家中独女,从小任性固执,婚姻一开始没有得到双方家人的祝福,但母亲劝慰你不听,硬是要与现在的丈夫结婚,婚后不过三年,因与夫家成员不和,便渐渐跟丈夫离了心。

    你丈夫曾经也算年轻有为,与你成婚后却几乎变了个样子,后来更是沾染上了赌瘾,致使家境败落,如今年渐五十,你们一家也不过依靠当初的单位分配房而生活,我说的可对?”

    用的是疑问的语气,眸中却显示着笃定的眼神。

    笑容逐渐从脸上凝滞,谢春苗的心里有些发憷。

    就是瞎猜也不可能说的这么准,这小姑娘难不成还真会算命?

    脑中细细回想了一遍她的话,谢春苗的面色忽然由黑转白,又由白转红,“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克夫?”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见这小姑娘又不说话,谢春苗怒瞪了她一眼,忽然不甘心道:“算得准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个因为五弊三缺早死的命。”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而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世界运行有他自己的法则,窥探天机改变事物运行规则的要遭到上天惩罚。

    事物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前世,易夏倒也听过这样的言论,只是天衍派主修功德与气运,讲究福泽善报,随遇而为,适当的运用所学去与人为善,是一种修行,窥天机以谋私利,才会遭天道惩罚。

    冷然看向说话的女人,易夏唇角扬起一抹讽刺。

    她本不想将话说的那么直白,此刻心中升起一道浊气,倒不想给她留面子了,“你眸中带煞,眼入凶光,不仅克夫,以后还会克子。”

    听到她提起自己儿子,谢春苗心中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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