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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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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些事,和下河村都再没了关系。

    董香儿和离成功,董家人除了董大娘,旁人都欢天喜地的。

    他们家的女儿,是今非昔比了,虽说嫁过人,但这个模样,又能挣钱,该是许多好人家排队求娶的。即便董香儿不再嫁人,就住在娘家,他们也情愿。

    晚上,杨氏甚至还弄了几个好菜,打了两壶酒,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了个饭。

    董香儿饮着酒,瞧着桌上一家子人捧着自己的样子,心中不住的感叹,再一次深信了她春娇妹子的话——女人要自立,这腰杆才挺得直。

    这日,一直到了傍晚,秦春娇和刘氏才回到家中。

    她们没买到合心意的料子,依着秦春娇,集子上的绸缎就行了,虽说比不上京里丝绸行的好货,但也中穿。嫁衣这东西,其实就只穿一次,做的太金贵,也是浪费。

    但刘氏却不肯,她的宝贝女儿的新娘装束,当然要最好的料子。

    娘俩没买到,便商议定了过几日到京里去看看。

    秦春娇回到家中,易峋便将白日里李根生来大闹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春娇听着,不由叹了口气道:“三姐命真苦,碰上这样的男人。但总算是离掉了,往后也都好了。”

    易峋有些奇怪,问道:“你就不担心你那铺子被人砸坏了?”

    秦春娇向他俏皮一笑:“有你在,我怕啥?我男人,是天下最厉害的汉子,当然能护着我周全了。”说着,还蓄意问道:“峋哥,我说的对不?”

    易峋瞧着那张娇嫩俏丽的小脸,脸颊上两个梨涡分外的可爱,他无奈的笑了笑。

    这妮子真会拿糖来哄他,然而他也真被她给甜到了。

第一百零四章() 
又过了三天;赵桐生的事儿终于有了眉目。

    赵太太或许是憎恨;或许是想要摆脱这个男人;又或许是后怕;想为子女积些阴德;竟将这些年来赵桐生如何依仗里正及宗族势力;在村中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甚而勾结上河村里正,把持七柳河水源;向下河村村民勒索钱粮等事,揭发了个干净。

    而那黄三仙姑也被审问了个明白,原来她虽和红莲教有些勾结;却并不是什么头目;只是听过几次教派的宣讲,学了些骗人的把戏。

    至于这次他们勾结串通;阴谋陷害秦春娇一事;乃是赵桐生与赵进做下的勾当。这姓黄的婆子也是赵进找来;假扮所谓的仙姑。

    他们原本的图谋;是给秦春娇定一个蛇妖的罪名;将她溺杀在河中;而易家包庇收留蛇妖,祸害全村,那当然在村中也待不下去了。赵家如此作为;就是为了拔掉易家这颗眼中钉。

    河间县连续审理调查了三日夜;传唤了两个村子许多村民做证人,终于将这伙人的罪行审理了个清楚明白。

    赵桐生多年横行乡里,鱼肉乡民,恶行累累,鞭刑五十,充入军中。

    赵进助纣为虐,勾结红莲教教徒,同样鞭刑五十,充入军中。

    黄婆子妖言惑众,装神弄鬼,勾结红莲教,祸害世人,还有些别的零碎恶事,被当堂杖杀。

    这消息传到下河村时,村人震惊之余,又觉得唏嘘不已。

    赵桐生在村中掌权多年,又有赵氏宗族的势力,听说在官府里也有些人脉。以往,也不是没有人告过他,但都被他弥平了事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真的被搬倒了,真正意想不到。

    然而村人更加意想不到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揭发赵桐生的人,竟然是赵太太。

    有人称赞她大义灭亲,为了村子,不惜检举了自己的丈夫。也有人说她都跟着赵桐生过了半辈子了,这时候又充啥好人,想必是因自家汉子偷寡妇,气愤不过,才告发了他,真是最毒妇人心。

    赵太太因检举赵桐生有功,又并没参与那些事,官府不予追究,将她开释回家。

    她回到下河村时,正是黄昏时刻,夕阳西下,暮鸦归巢,晚风自河那边吹来,带着潮热。

    从河间县回来的一路,风吹日晒,飞土扬尘。大约是因为疲惫,她双目有些呆怔无神,头发湿粘在两鬓,衣衫上也满是尘土。疲惫憔悴的折磨之下,一向精明泼辣的赵太太,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赵太太进了村,碰到了几个下地回来的村人,见了她,全都绕着道走,小声议论着什么。

    那些话顺着风,钻进她耳朵里,也都不是什么好话,她也没放在心上。

    在经过易家食肆时,听到里面那一阵高过一阵的热闹喧哗声,她脚步微微一缓,又朝前走去。

    走到自家小院前,竹篱笆门开着,院里空空的,鸡群都关在了笼里,不时发出一两句咯咯声。

    院中的冷清,和易家食肆里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赵太太走到院中,忽然有些悲从中来。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赵桐生这一辈子,阴谋算计,坑害了无数人,她虽没有跟着作恶,但其实也跟着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

    所以,赵桐生终于被天收了去,而她自己也落到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正房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赵秀茹自里面走了出来。

    一瞧见自己亲娘,她两眼一红,鼻子抽了两下,大哭了起来。

    到底只是个没经过事儿的年轻姑娘,父亲被官府抓去,母亲也连着几天不在,赵秀茹独自一人在家,担惊受怕,着实是吓坏了。

    赵太太上前,搂住了自己女儿,心中一酸,也忍不住抽抽噎噎。

    母女两个,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赵秀茹将头窝在她娘怀里,哭了一阵儿,忽然抬头,顶着一脸的泪痕说道:“娘,外公家里来信儿,说官府不让他当里正了。说是、说是娘向官府告的状,他还骂娘是个吃里扒外的赔钱货,往后再不准咱们上门了。”说着,她睁大了眼睛,急促问道:“娘,你没有,对不对?你没向官府告状,都是那些人瞎说的。娘咋会把咱全家都告了呢?”

    赵太太看着女儿那张带着泪的脸,心中凄苦不已,她抿了抿嘴,嗓音有些干哑:“秀茹,你爹和你外公做的那些事,都是损阴德的。所以娘”

    她话没说完,赵秀茹便劈手从她怀里挣脱了出去,冰冷而愤恨的看着她的母亲。

    母亲把父亲告了,所以父亲吃了官司,被发配充军。外公也当不成里正了,并且也不再认她这个外孙女。

    而她赵秀茹,从里正家的小姐,沦落到了人人耻笑的大笑话。

    她突然怒喊了一声:“你不是我娘,你是个恶毒的女人!”说罢,便扭身朝屋里跑去。

    赵太太双膝一软,歪坐在黄土地上,两眼呆怔,发不出声响来。

    半晌,她忽然尖利的嚎叫了一声,撕心裂肺也似的哭了起来。

    哭声在空空落落的小院中来回飘荡,却更显的凄冷寂寥。

    赵太太还是在下河村住了下来,娘家不许她再回去,她也没有别的亲戚可以投奔。无论如何,她还是赵家的女人,她还有房子,赵桐生也还留着几亩地,足够养活她们母女。

    她便留在下河村里,不是干活,轻易不外出,守着屋舍田产,等着京里的儿子,无声无息的过活着。

    经河间县调解,上河村将七柳河的闸口给开了一半。今年的确天旱,但远不到要截流蓄水的地步。这事儿,纯是赵桐生翁婿两个闹出来的鬼。

    偏巧这两天,老天又痛痛快快连下了两场大雨,水田里积起了水,河水也暴涨起来,再也不愁八月收稻子的事儿了。

    而易峋和秦春娇已经打定了主意,给村子里另打一口井,方便村人的吃用。

    易家出的钱,也请了打井师傅来看,选了个日子就要动土。

    挖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但下河村人却深刻的念着易家的恩惠,对这一家子人感戴敬畏到了极处。

    他们并没只顾着自己赚钱,秦春娇的食肆广收山货,村中妇人孩童上山挖了竹笋,采到了木耳菌子,甚至于摘下的野菜,河里捞来的鱼虾,她都按斤两收购。

    村中猎户打下的野物,她也要。

    易家食肆那块御赐招牌的名声,早已不胫而走,传遍乡镇。

    大伙全知道,这家小店可是当今圣上光顾过的,还颇为赞赏,特特题了一块匾额。

    这好吃不好吃先不说,皇帝去过的店,谁不想来试试?

    附近的十里八乡,有钱的地主,到集子上的员外,都纷纷前来,甚至还有人特特从京里赶来。

    这一来有招牌揽客,二来秦春娇的厨艺也的确是好,人只要来了一次,便必定回头。

    易家食肆每日人满为患,客源滚滚,每天做下的吃食,总是供不应求。

    而易家独产的头油与面膏,销量也很是不错。虽说方子是简单了些,但茶油到底旁处没有。何况,还有那块招牌在。

    这招牌本意是赞赏这店铺厨艺的,但人可不管那个,这是皇帝赏识的店铺里出来的,只这一点就足够了。

    如此一来,店铺人手便不够了。

    秦春娇又雇了个村中带孩子的寡妇,那寡妇今年二十七岁,早早死了丈夫,娘家婆家都没人,自己带着个孩子苦熬。

    她孩子也有十岁了,跟着娘一起每日在铺子里做事。娘俩能领两份工钱,日子顿时便好过了。

    甚至于,秦春娇有了空闲,还教那孩子识字。

    这娘俩,对这位东家,可谓是感恩戴德。

    易峋的油坊,还是每日照常开工。他虽没有再添人手,却已放出了话去,等今年秋花生和芝麻下来,只要货好,必定全收。

    之前村子里种了油菜的人家,比如王铁柱,已将油菜籽卖给了油坊,添了不少的进项。

    旁人看着,那种了花生芝麻的,心中踏实,没种的,明年也打算种上。

    如今下河村人都有一个共识,易家人都是有本事能耐的,跟着他们就能奔上好日子。

    这和赵桐生当里正的时候,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赵桐生被发配充军,下河村没了里正,需得再选一个。

    原本,村人是极力推崇易峋当里正的,不然他二弟易嶟也成。赵氏宗族里的人,虽说各自不满,但也只敢肚里抱怨,嘴上一个字也不敢提。这些人,如今在村中是夹着尾巴做人了。

    而且,即便是赵氏宗族里的人,也并不是各个都心齐,也有不少钦佩易家为人,而站在易峋这边的。

    赵氏,离心离德,已如一盘散沙,再也难成气候。

    但是这兄弟两个对里正这位子没一丝儿的兴趣,易峋自从听了陈长青的言语,虽说颇为不服,却也动了心思。

    考科举那是不可能的了,但如能考上朝廷的武举,也不失为一条入仕的路子。

    权钱二字,到底是权在前头。

    易嶟是为他兄长马首是瞻的,易峋既然有这个意思,他便也都听他哥的。

    易峋虽说不肯当这个里正,却推了个人出来,便是村里的黄大夫。

    这位黄大夫虽说是外乡人,但也在下河村住了二十多年,医术精湛,为人公道,老成质朴,在村中的口碑也极好。

    村人虽说有些失望,但见是他,倒也觉得合适。

    黄大夫原本极力推拒,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乡人,又没有什么本家势力,恐不服众,管不了人。但易峋却叫他不要担心,无论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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