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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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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等欺凌孤女寡母的事情,又有易家在后面撑着。这些人只好悻悻作罢,偃旗息鼓。

    时日匆匆,转瞬就是八月底了。

    刘氏出嫁的日子将近,秦春娇总想让她娘在家中待着,静待京里来娶就是。但刘氏说,又不是头婚的大姑娘,没那么多讲究,铺子里这么忙,她哪儿好在家歇着,依旧每日到铺子里去帮忙。

    这天,正是黄昏时候。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店铺打样。

    董栓柱和小伙计铜钱上了门板,在堂上洒水扫地。

    董香儿在后厨,煎了一条鲤鱼。

    杨氏悄默声走了过来,瞧了一眼锅里,见那鲤鱼煎的焦香脆嫩,便乱夸了几句,说道:“咱家三妹子厨艺越发好了,瞧这鱼做的,多馋人哪!这跟着春娇姑娘,果然有长进。怎么着,这鱼还是做给赵三旺那臭小子的?”

    董香儿横了她嫂子一眼,如今她腰板硬的很,谁也不怕了,连董大娘也说不了她,索性不管了。

    她抿了抿嘴,说道:“就是的,咋了?”

    杨氏没想到她竟当面认了,有些悻悻,顿了一下,忽然又捏低了嗓门,小声说道:“我说,这两天我瞧着那个黄家丫头,三五不时就粘着易家的二小子,那眉眼飞的,恨不得贴他身上去。怎么的,这丫头对易家老二有意思?”

    董香儿不太耐烦背后嚼裹别家姑娘的闲话,说道:“嫂子有空闲,不如多去干点活,你管人家姑娘看上谁没看上谁。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是对了眼,也碍不着谁。”

    如今铺子里缺人手,这杨氏托着她男人和董香儿,也求着秦春娇在铺子里领了个差事。

    横竖生意好,秦春娇也不在乎多用个人。这婆娘手脚麻利,也算勤快,干起活来也没啥可挑剔的。

    杨氏便说道:“三妹子,你可别傻。我瞧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她要是真缠住了易嶟,你可咋办?”

    董香儿将鱼盛到了盘子里,连瞧也不瞧杨氏,嘴里就说道:“我啥咋办的?我好好的!我说嫂子,你们就少打那些闲心思了,我和易家老二,啥事没有,也不可能有。你们啊,趁早歇了心吧!不嫌累得慌!”嘴里说着额,又弄了些酒菜,和那条鱼一起,放在了竹篮子里。

    杨氏急了,拉住她的袖子说道:“三妹子,你别犯晕!赵三旺这小子有啥?家里穷的一清二白,娶媳妇的本也拿不出来!你跟他好,那可真是越活越倒回去,活进茄子地里去了!”

    董香儿不听她这些废话,将袖子一抽,提起篮子走了,往后面叫黄玉竹去了。

    此时,黄玉竹正和秦春娇在作坊间里商量事儿。

    黄玉竹从油瓶里滴了几滴油出来,说道:“春娇姐,你瞧这个乌发千金方,咱们也照着之前炮制玉容膏的法子炮制了,出来的头油就有乌发的效果呢。”

    秦春娇接过去,在手背上涂抹了一片,闻了闻说道:“话是不错,但这样出来的油,尽是药气。头油不比面膏,姑娘妇人涂在头上,还爱个香味儿。谁高兴弄得自己满身药味儿?又不是病了。”

    黄玉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乌黑的眼珠子直转,说道:“姐姐说的是,如果把桂花栀子放进去的话”

    话未说完,外头就传来董香儿的高嗓门:“春娇妹子,玉竹妹子,咱们走吧?”

    黄玉竹一听这声音,就晓得是要给油坊干活的男人送饭了,哪里还坐得住,心思早就飞了。她便也不再谈炮制头油的事儿,跳起来拉着秦春娇的胳膊,就说想走。

    秦春娇瞧她这样子,心里也猜到了几分,横竖天色也晚了,该回家去了,便笑着答应了。

    起身,和黄玉竹一道,会着了董香儿,去了油坊。

    当夜,秦春娇洗过了澡,走去跟易峋说话。

    易峋正看账本,见她来,便合了上账册,将她抱在怀里,放在膝上。

    秦春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褂子,下头一条葱白色纱裤,两只小脚蹬了绣花拖鞋,一摇一晃,光洁的脚背,雪白细腻,十个指头圆润可爱。

    因是才洗过澡,昏黄的灯光下头,白净的脸上,肌肤吸饱了水,水嫩嫩的,泛着一丝嫩红,一头秀发只拿个钗子乱挽着,湿漉漉的,格外乌黑。

    两个人悄声商议了几句生意上的事情,还有刘氏出嫁那天的事。

    成亲,女方家里除了乡间习俗和必有的礼节,其实不必多做什么。

    何况,刘氏在这家不尴不尬的,什么都不预备,人也挑不出理来。然而易峋却还是按照世间该有的礼俗,该准备的都准备了,甚而还预备请了厨子,买了酒菜,摆上十几桌的流水席。

    秦春娇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垂首浅笑着:“峋哥,谢谢你。”

    她明白,易峋全是为了她。她母亲的颜面,也是她的颜面,更是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母亲是有家人爱护看重的。

    易峋环着她的腰,柔软纤细的腰肢,握在掌心之中,滋味儿当真是不错。

    漆黑的眸子,锁着她的倩影,他莞尔:“这有什么,我早说过,你的母亲,我也当做自己的母亲。”说着,他忽而问起一件事来:“近来,二弟是不是和那个黄姑娘走的近了?这段日子,她总时不时跑来找二弟,都是些针头线脑的小事。今晚上吃饭时,我看她瞧着二弟的眼神,也很不一般。喜欢,热烈的简直毫不掩饰,倒把二弟弄了个大红脸。”

    这段日子的情形,秦春娇也是看在眼中,她点头说道:“那黄姑娘,人是不错的,聪明也能干,这些天可是帮了我不少忙,替我出了许多主意。但就是这性子野了点儿,像只小野猫似的,她爹黄大夫也不大能管得住她。要是嶟哥真的喜欢她,其实不错的。”

    说着,她忽然眼眸一横,盯了易峋一眼,似笑似嗔道:“原来你吃饭的时候,尽看人家姑娘了。人家眼里热烈不热烈,你也瞧得出来。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她明白易峋没有那种心思,但就是想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来逗他。

    易峋看着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眸光随着眼角那颗泪痣轻转,媚态横生,而那似笑还嗔又带着几分撩拨之意的神态,直搔到了他心坎上。

    秦春按住了易峋作乱的手,说道:“峋哥,不闹了,娘娘就要走了,我想多陪陪她,我还要回那边去。”

    易峋听见这一声,再怎么不愿,也还是放了手。

    秦春娇爬了起来,拢了拢凌乱的长发,见他满脸不悦的样子,便又趴在了他背上,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呵气道:“峋哥,别急啊。金钗子掉井里,是你的总是你的。”

    她喜欢这样逗他,看着他干着急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的心就甜的像蜜一样。

    只有她能这样逗他,也只有她能让他这样急躁失控却又无奈,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冷静和镇定。

    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只有她可以。

    易峋恨得牙根发痒,他现在拿这个妮子是一点办法都没了。

    她撩他,却又不让他碰她,近来甚而连两人之间那约定好的、成亲之前的“呵痒痒”游戏也不让做了。

    他抬首,漆黑的眸子顺着那精致美丽的下巴一路滑落下去。抬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搔了一下她优美的颈子惹得她轻//喘了一声。

    易峋淡淡说道:“春娇,你尽管使坏。等成了亲,我要一点一滴的全讨回来。”

    秦春娇依旧笑得甜蜜,两只梨涡旋了起来,一点儿也不知道害怕。

    时日匆匆,转眼就是八月二十七了。

    这日,是刘氏改嫁陈长青的大喜之日。

    寡妇改嫁,原本只是再微小不过的一件事,但改嫁的那方是朝廷命官,那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八月末的天气;天亮渐晚;清晨甚而已有了几分凉意。

    四更还不到的时候;秦春娇醒来;却见身侧竟然已经空了。

    她慌忙起身穿衣;走到厨房一看;果然刘氏正在擀面烧水。

    秦春娇连忙走上前去;说道:“娘,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还下厨呢?放着;我来吧。”

    今儿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这话从女儿嘴里出来,还真有点奇怪。

    刘氏掠了一下鬓边垂下的发丝;锅里腾起的雾气将她的脸蒸的有些红;她浅笑道:“又不是大姑娘头回出阁,哪来那么多讲究。这几天我看你们都累坏了;就没叫你起来。再过一会儿;天亮起来;客人就要来了;我先把面做上;免得一会儿忙不过来。”

    乡下成亲;女方家里要做手擀面,招待来贺喜的宾客以及前来迎亲的男方家人吃,好求个长长远远的吉祥兆头。

    原本;这是姑娘出阁的规矩;寡妇改嫁实在不必讲究。但陈长青是朝廷命官,重金下聘可见对这门亲事的看重,自然不肯马虎。而易峋与秦春娇,也不愿叫刘氏委屈,一切就还按照出嫁的规矩来。

    秦春娇没答应,上前抢过擀面杖,说道:“娘,你回屋里去穿衣裳梳头吧,这儿都交给我。”

    刘氏有几分无奈,却还是笑着答应了,转身回房去了。

    这时候,易家那哥俩也陆续起床。

    易峋走到了厨房里,看见秦春娇正拿着菜刀,一下下的切着面,小脸上全神贯注。

    他上前说道:“起得这么早?”

    秦春娇回答:“还早,娘早起来了,这面一半是她擀的。”

    易峋听她这口气略有几分冲,不由问道:“怎么,有心事?”

    秦春娇摇了摇头,说没有。

    易峋只当她是为了刘氏的亲事担忧,便说道:“你安心,今天我去送嫁,一定把娘平安送到。”

    送嫁,也是本朝习俗。

    成亲当日,女方的男性亲族,跟随接亲队伍,将新娘子送到婆家去。在夫家停留片刻,吃一顿便饭,方才归去。

    按照道理,宋送嫁的一般是女方的叔伯又或者是兄弟。然而刘氏是个独女,娘家也早没人了,压根没人能给她送嫁。一家子人商量了,由易峋送去。

    刘氏原本说不送也罢了,女婿送丈母娘嫁人,怪怪的。

    但家里人都不答应,正经成亲,就新娘子一顶轿子,光秃秃的,让人笑话。再说,这也是要人知道,刘氏不是无人照管的。

    然而,秦春娇压根不是为了这个在烦心。这些事情,早就安排妥当了,没什么好担忧的。

    她只是在想着,娘要走了。

    昨儿晚上和易峋笑闹,不过是为了压制心中的失落。

    随着喜期一日日迫近,秦春娇心底里也是一日更比一日的不安着。她当然希望母亲幸福,娘能和喜欢的人共结连理,她比谁都高兴。但她进城三年,母女两个还没有团聚两日,娘就又要走了,离了这家的门,成了别人的妻子。

    起初,她只是为了母亲的好事高兴,甚至还推波助澜,推了陈长青一把。然而当这件事真正定了下来,她才意识到,母亲就要离开她了。这矛盾的心情,当真不是滋味儿。

    秦春娇不知道该怎么和易峋说,今天是母亲的好日子,她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出些有的没的。

    然而心情,也还是有些焦虑的。

    天色渐亮,下河村的人,渐渐登门道贺。

    虽说只是寡妇改嫁,但人家嫁的是朝廷大官,何况易家如今在村里,也是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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