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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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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内宅妇人,和他往后怕是再没有什么见面的日子。这都是小事,不算什么。”

    言至此处,她竟微微气喘起来,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身上有伤,我又怀着身孕,不用”话未说完,她忽然哎呦了一声,皱着眉头捧着肚子。

    易峋对这情形也不陌生了,但还是有几分慌张,他问道:“怎么,他又踢了?”

    秦春娇苦着脸,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调皮,一定是个男孩儿。”

    易峋将手掌按在她的肚腹上,轻轻按揉了一下,果然觉察到掌心里什么在律动着。

    胎儿强劲的生命力,让即将成为父亲的感觉,越发真实起来。

    许久,秦春娇眉目舒展,浅浅笑着:“好了,他不动了。”

    易峋也笑:“这小子这么顽皮,等将来出来了,作老子的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番不可。”

    宁王回到府中,越发的欢喜起来,脸上也泛滥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的儿子,出落的堂堂相貌,出息不凡,靠着自己的本事就当上了神武卫校尉,还立下了如斯大功。将来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的。这满京纨绔子弟,有哪个及的上?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再者,自己也将为人祖父了,这可真是三喜临门。

    宁王妃在旁瞧着,忍不住讽了一句:“高兴个什么,吃了蜜蜂屁啦?”

    宁王懒得与她斗口舌,压根不曾理她,就往书房去了。

    宁王妃瞧着他的身影,忽然冷笑了一下。

    他就高兴吧,自己还有一份大喜压在后面呢。

    今年天气冷的早,十一月初三这日,天降下了一场小雪。

    只是薄薄的一层,不过是个意思,却也添上了一层格外的寒冷。

    这日夜里二更时分,秦春娇睡梦里忽然觉得肚痛难忍。

    她醒来,晓得这怕是要生产了,便强忍着疼痛,轻轻叫起了青鸾。

第一百四十七章() 
青鸾尚未醒来;易峋却先听到了;他转身抱住了秦春娇;轻轻问道:“怎么了?”

    月光里;秦春娇蹙着眉;低声说道:“我疼的很;想是到时候了那小子要出来了!”话才出口;大颗的汗珠子便从额上滚了下来。

    易峋一听,慌忙起身,披了件衣裳;便出门喊人。

    秦春娇的产期,本就预估在十月底至十一月。

    刘氏早已替女儿请了个稳妥的稳婆来,程大夫也提前两日过来了;都在易家住着。

    草纸绷接小褥子等物;也早就预备好了。

    一听说这消息,合家众人虽说有些吃惊;却也并不慌乱。

    稳婆是个手脚麻利的大嫂子;睡梦里听见消息;立刻起来;一面吩咐家里烧开水;烫剪子;自己洗了手,便进去了。

    程大夫也熬好了催产固元汤,使青鸾进去;喂给了秦春娇。

    易峋站在廊下;听见屋里秦春娇高一声低一声、撕心裂肺也似的尖叫,心中就如刀割一般。

    他早就听说过妇人生产不易,但轮到自己头上,还是心疼不已。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竟不能代她,也不能帮她,竟什么也做不了,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里面为了生下自己的骨血,而吃尽了苦头。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真是窝囊至极。

    易峋活了二十余年,这是生平头一次感到挫败,也是头一次深深的感到身为一个男人的无能。

    他焦躁不安,在屋檐底下来回乱转。

    刘氏也一样的心焦,但毕竟是过来人,心里镇定许多。这是自己女儿,她当然也是心疼的,然而要生育的妇人,谁都得过这一遭,也是没法子的事。

    易嶟两口子也来了,都在屋外等候。

    黄玉竹想进去瞧瞧,却被易嶟拉住了,他低声责问道;“大哥还没进去,你去凑啥热闹?还不够添乱的!”

    黄玉竹不服气,说道:“这怎么能是添乱?以前我在家里时,遇到生产的妇人,也没少帮忙。如今轮到自己嫂子了,我倒干看着?”

    易嶟说道:“有程大夫和宋大嫂在,不用你。”

    宋大嫂,便是那产婆了。

    这小两口子正拌嘴,屋里忽然没了声息,就连秦春娇那呼痛的惨叫声也一并不见了,只余下一片寂静。

    众人各自一怔,这寂静却只不过须臾的功夫,屋中立刻炸开了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大伙顿时都是一阵狂喜,因着不能进去,都围着易峋道贺恭喜起来。

    易峋却傻在了当场,一脸愣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片刻,宋大嫂抱着一个大红色的襁褓出来,满脸喜气盎然,向着易峋说道:“向着当家大爷讨赏钱,是个小少爷!”说着,就把襁褓抱到了他跟前。

    易峋有些怔怔的,看着襁褓里的婴孩儿,小小的一团,红通通,皱巴巴的,小鼻子小眼儿,嘴只有一点点。他闭着眼睛,已经不再啼哭,却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易峋两手颤颤的将孩子接了过去,隔着襁褓,他感受到了孩子温热绵软的身体。他是那么小,那么轻,又那么柔软,仿佛很柔弱,但小小的身体里又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生命力。

    这就是他和春娇的孩子了,他们血脉的凝结,他们结合的见证,同样也是他们生命的延续。

    易峋的胸口忽然像被什么点燃了一般,灼热且兴奋着。

    直至此刻,他才真实的感受了,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父亲。

    他抱着孩子,半晌才恍惚回神,又想起来,连忙说道:“我能进去见春娇了吧?”

    宋大嫂抿嘴一笑:“能,大爷可真是个疼娘子的汉子。”

    易峋抱着孩子,踏进门槛。

    屋中很暖和,但百合香里却弥漫着淡淡的腥甜。

    他走到床铺前,半垂的帐幔里,秦春娇就躺在床上,盖着一领水红色的丝绸被子,小脸苍白,唇上干枯的起皮。

    为了给他生孩子,她吃了多少苦,自己终其一生大概都不能明白了。

    秦春娇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就看见易峋抱着孩子站在床畔。

    她浅浅一笑,轻轻说道:“你来啦?”

    这嗓音柔软中,带着几分嘶哑。

    易峋心里有些发酸,他点了点头,将襁褓抱到了她枕头边上,低声说道:“你瞧,这是咱们的孩子。”

    秦春娇瞅着孩子,圆圆的小脸上皱巴巴的,小眼睛倒是张开了一条缝,里面露出漆黑的眼珠子,正好和她对上,她心底里顿时便冒出了一股暖意和说不出的充实。

    适才,她生产力竭,宋嫂子将孩子抱去时,她有所知晓,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到了这会儿才见着孩子。

    看见孩子平安,方才的所有苦楚,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她笑着,轻轻问道:“峋哥,孩子起什么名儿?你想好了么?”

    易峋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天外逐渐露出鱼肚白的天际,说道:“叫他易晗,好不好?”

    这个晗字,有天将明之意,亦蕴含着希冀和期望,一切都将在此刻亮堂起来。

    孩子出生在这一刻,起这个名字,是再合适不过的。

    秦春娇不懂这个字有什么深意,念了两遍,便含笑说道:“好听的很。”

    易峋心底里五味杂陈,扭在一处,成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滋味儿,他握住了秦春娇的小手,沉声道:“春娇,谢谢你。”

    秦春娇有些疑惑:“你谢我什么?”

    易峋一字一句说道:“谢你吃了这么多苦,为我生下孩子。往后,我定要好好作你的丈夫,作晗儿的父亲。”

    秦春娇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柔和的如若莲花初绽,柔哑的声音轻轻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晗儿也是我的孩子啊。往后,我也会当一个好妻子,晗儿的好母亲。”

    就在此时,易晗却呜咿了一声,转而就大哭起来。

    这一对才当了爹娘的小夫妻,顿时手足无措,慌张不已。

    宋大嫂子和刘氏听见声音都进来了,宋大嫂子就说:“这娃儿想必是饿了,府上可预备奶娘了?”

    易峋和秦春娇都说没有。

    原本,秦春娇才怀上身孕,胡娘子便跟她说,要提前预备着。秦春娇在大户人家里服侍过,也知道有这回事。但她不喜欢这一茬,自己的孩子倒要别人来喂养,便没有同意。

    宋大嫂听了,心里微有几分奇怪,暗道这大户人家的官太太,哪个肯自己喂孩子?都是早早预备奶娘,这家子倒是稀奇。

    心里想着,她嘴上还是说道:“那夫人可觉得胸口胀吗?”

    秦春娇点了点头,宋大嫂便说道:“那就是有奶了。”说着,便教她怎么抱、怎么喂孩子。

    房里只有易峋一个男人,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青鸾扶着秦春娇坐了起来,解了衣襟,抱着孩子喂奶。

    秦春娇垂首,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睛还睁不开,却是用劲儿的吸着奶//水,心里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原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是这个样子。

    易峋在旁看着,只觉得心里安宁极了。

    忙碌了一夜,天色已经大亮。

    陈长青和陈德修父子两个,今日还要当差,直至傍晚回府,方才知道这件喜事,便急忙赶到了易家。因早知道大概就是这几日,给孩子的见面礼早就预备好了。陈长青是一条赤金麒麟长命锁,陈德修则是一副金镶玉八宝祥云璎珞圈。另外,还有些绸缎布匹、喜饼烧鹅等民间庆贺孩子降生的礼物。

    秦春娇在坐月子,但这是自家父兄,倒也无妨。

    陈长青父子二人进了屋中,先嘘寒问暖了一番,便都去看孩子。这两人,一个当了外祖父,一个当了舅舅,都是既高兴又新鲜,围着睡在摇车里的孩子,看个没完。

    陈长青看了一会儿孩子,便问易峋:“孩子可取名了?”

    易峋点头:“取了,一个单字,叫做晗。”说着,便将这字划给岳父看。

    陈长青看了,也赞赏这名字寓意好。

    他看着孩子,虽然满是慈爱,心头却笼着一块阴云。

    这些日子,皇帝似乎有些奇怪。按说,易峋舍命护驾立下如此大功,该当大力封赏才是。然而直到眼下,皇帝除了叮嘱太医仔细诊治,赏赐了一些财物外,就再没别的意思了。

    他也曾到御前试探过口风,但皇帝的意思却含糊的很,言语暧昧,既不肯封又不肯直言缘故,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

    自从皇帝登上帝位,他便一直深受其信赖,什么机密要事都会交代于他,这样的情形还是头一回。

    另外,从锦衣卫下属那儿得来的线报,皇帝似乎正在暗查他这个女婿。

    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事呢?

    刘氏跟女儿说了几句话,转眼看见陈长青那一脸深沉的样子,不由出声问了一句:“长青?”

    陈长青当即回神,说道:“怎么?”

    刘氏笑道:“春娇刚才说,满月酒定在下月初四,你能出来么?”

    陈长青沉吟了片刻,看向那母女两个,见她们正偎依在一起,都望着自己。

    他淡淡一笑:“不过是一日的假而已,怎么出不来?”

    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便不信他还护不住自己的家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自从孩子降生;秦春娇便在屋中安心的坐月子;看养孩子;铺子便全交给弟媳妇黄玉竹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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