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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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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春娇姗姗走来,将手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把紧握的拳头一一舒展开,她柔声说道:“峋哥,想不通的事情,就暂且不要想。”

    易峋看着她,柔媚的脸庞上,细弯眉轻轻的蹙着,尽是对他的担忧和关切。

    她低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呀。”

    这话语,仿佛一股春水,温润了他的心。

    他长臂一揽,将她抱在了怀中,头埋在她的颈间,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

    他低声道:“春娇,我该怎么办?”

    秦春娇微笑着,软糯的声音轻轻响起:“照你心里的想法办,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峋哥。”

第一百五十三章() 
秦春娇的声音;轻柔绵软;却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让易峋燥乱的心;迅速平复了下来。

    他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喃喃低声:“春娇;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他们他们竟然不是我的爹娘。这些年来,他们在心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秦春娇没有说话;她环住了易峋,宽厚的背脊在此时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易峋的心情,她是能体会一些的。

    秦老二是她的生身父亲;却如恶鬼一样的折磨她;她也曾深切的怀疑过,在秦老二眼里她到底是个什么;是他的亲生女儿么?

    这个念头;也曾折磨了她许久。

    易峋的情形;与她全不相同;但却一样是错位的情感认知。

    她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两人相拥;半晌无言。

    良久,秦春娇才轻轻说道:“峋哥,不管怎样;伯父伯母都是尽心尽意的待你的。何况;他们并非只是服侍照料于你。这些年来,他们的言传身教,以及对你的教诲,才让你长成了今日这个样子。没有他们的教化,也没有今日的你。在你心里,将他们视作父母,他们便是你的父母。”

    陈长青并没有生养她,但在她心里,陈长青就是她的父亲。

    那么易峋,其实也可以如此,不必纠结。

    这些话,粗浅直白,但却解开了易峋心里的疙瘩。

    是啊,他何必纠缠那些?他们对于他,有着十多年的养育恩情,纵然疼爱,却也并非是一昧的溺爱。他们教他读书,教他习武,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这些不恰恰就是父母该尽的职责?

    母亲的慈爱,父亲的教诲,早已铭刻在他的心里,成为了他人生中的一部分。

    在他心中,他们就是他的爹娘。

    易峋眼眸微合,微微叹息了一声,呢喃着:“春娇,谢谢你。”

    她的肩头,明明那么娇小单薄,却又那么有力的支撑着他。

    秦春娇微笑着,没有接话,只是轻轻问了一声:“峋哥,你饿不饿?我煮碗阳春面去?”

    这样的宴席,往往人是吃不饱的,何况今日皇帝来了,为了伴驾他怕是没吃什么。

    易峋正要说些什么,黄玉竹忽然从外头匆忙进来,神色有些尴尬慌张,她说道:“大哥,嶟哥他有些有些不太好,你能去看看么?”

    易峋和秦春娇各自一怔,便同着黄玉竹一起往他们的住处去。

    到了易嶟与黄玉竹所住的小院,只见易嶟就在院中的豆青瓷石墩上坐着发呆。

    恰巧此时,天上下起了雪粒子,淅淅沥沥,院中地下转眼就见了白。

    易嶟坐在石墩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座石像,任凭雪将他头发、眉宇染白。

    易峋走上前去,问道:“下雪了,何不回房?”

    易嶟不动,满面木然,半晌才怔怔回道:“少爷,是在吩咐我么?”

    他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愣。

    易峋的脸色顿时一沉,他问道:“二弟,你说什么?”

    易嶟木然道:“难道不是?你是王爷的儿子,我是侍卫的儿子,你自然是少爷。”说着,他起身,继而喃喃自语:“少爷吩咐我回房,我这就回房。”

    易峋有些恼怒,今日出了这么多的变故,他本就满心烦乱,偏偏易嶟又给他添乱。

    他抬手,向易嶟胸前一锤,怒斥道:“你犯什么混?!”

    黄玉竹轻轻惊呼了一声:“大哥,你手下留情!”说着,便想跑上前去阻拦。

    秦春娇却挽住了她的手,向她摇了摇头。

    这是这对兄弟的心结,外人不好插手的,还是听凭他们自己化解的好。

    她相信,凭着两人二十年的手足情,他们会说开的。

    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留个男人自己去料理吧。

    秦春娇拉着黄玉竹往房里走去,黄玉竹原本是极其担心的,但看着秦春娇的脸上笃定的神情,不知怎么心里倒安定下来。她回头看了几眼,咬了咬牙,便随着嫂子去了。

    只留下这一对兄弟,站在风雪之中。

    易嶟没有躲开,硬挨了他哥哥的这一拳,好在易峋也并没有十分用力。

    易峋看着他,大声喝道:“为什么不躲?!”

    易嶟依旧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少爷教训我,我不敢躲。”

    易峋越发的气恼,他深吸了两口气,湿冷的空气勉强压住了胸中的怒火,他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认我这个大哥了不成?!”

    易嶟脸上忽然一阵悲怆,他看向易峋,眼中这才有了几分光影,他说道:“大哥?我哪里敢当你是大哥?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从小我就什么都要让着你,什么都要听你的,爹娘也总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你!咱们打架,爹娘从来不问青红皂白,一定先责罚我。你不是我大哥啊,我不配当你的兄弟。你是少爷,你是主子,你是”

    他话没说完,易峋已经一步上前,双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切齿道:“你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看着易峋那愤怒到扭曲的脸,易嶟胸口也痛的像被尖刀捅了一般。

    多年以来,他信赖敬仰且深深爱戴的兄长,竟然与他并非亲生手足。而他自己,甚至跟他当兄弟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变故,颠覆了易嶟内心多年来的认知,他极其的痛苦,甚至感到绝望。

    比起当初知道秦春娇和易峋定情时,还要痛苦万倍。

    自从父母过世,兄长就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的过活,易嶟一直相信不论发生什么,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那就什么也不怕。

    所以,秦春娇嫁给易峋时,他只有些酸楚,但他们还是一家子人,还能细水长流的一起过下去。

    然而这一切,在今天都完了。

    想到这里,易嶟只觉得痛苦不堪,他大喊了一声:“你是小王爷!”

    易峋一拳挥了过去,兄弟两个在雪地里扭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没有章法,就像小时候无数次的打闹一般。

    黄玉竹站在窗口,看了又看,一颗心提到了胸口,她向秦春娇急切说道:“嫂子,大哥和嶟哥打架呢。咱们、咱们真的不管么?”

    秦春娇轻轻咬着指尖,她心中也不无担心,但她明白,这不是女人好去插手的事情。

    如果她和黄玉竹这时候出去,将他们拽开,今日落下的心结,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化解开来。

    她面色沉沉,摇头说道:“你放心,他们自有分寸。”

    打吧,打完就好了。

    她了解这对兄弟,也有这个把握。

    雪越下越大,从雪粒子转成了片片鹅毛。

    易峋和易嶟打了半日功夫,各自力竭,瘫在雪地上喘着粗气。

    一个肿了眼眶,一个青了鼻子。

    易峋调匀了呼吸,沉沉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易嶟大睁着眼睛,看着飘雪的夜空,说道:“你是宁王的儿子,也是要回去当王爷的。”这话说的十分委屈,甚而还有几分哭音。

    易峋听着,却倏地哑然失笑,易嶟这赌气的口吻,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兄弟两个口角打架,易嶟那拖着眼泪又倔强不服的样子。他,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弟啊。

    原本,易嶟闹的这一出,让易峋十分恼怒。他似乎在一日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但这股闷气,随着两人的这一场干仗,消散了不少。

    易峋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不肯呢?”

    易嶟有些惊异,问道:“哥你、你不肯?”这种从天而降的富贵,宁王又是大哥的亲生父亲,可谓是顺理成章。易峋竟然会拒绝,这真有些不可思议。

    易峋仰望着夜空,飘雪的天空,竟然泛着暗红色,他说道:“我为什么要肯呢?他丢弃我这么多年,突然有一天冒出来,就说是我父亲,我就得认他么?凭什么?”说到此处,他眸色一深,沉声说道:“你们,才是我的亲人。”

    易嶟心头的阴云,顿时散去,他甚而觉得这下雪的夜晚都变得明朗起来。

    他笑了,眼眶里却有些湿热。

    良久,他有些担心,又问道:“大哥,宁王怕是不会甘愿的。听说,宁王膝下无子,只有一个郡主”

    易峋神色微冷,他说道:“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言罢,他从地下爬起,掸了掸身上的泥雪,将易嶟也自地下拉起,又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兄弟两个和好了,秦春娇和黄玉竹方才又出来,各自领了自己的男人回去。

    黄玉竹拿了湿热的帕子,替易嶟仔细擦着脸,不由嗔道:“大哥说你浑,我看你是真浑!大哥还没发话呢,你就先闹开了,白挨了这么一顿,真是活该!”

    易嶟被媳妇责备,却一点也不生气。他想着方才易峋的说辞,他才是大哥的亲人,忍不住的傻笑了起来。

    秦春娇挽着易峋的胳膊,夫妻两个在雪中慢慢的向回走去,各自默然。

    良久,易峋说道:“春娇,我不想认他。”

    秦春娇微微一笑:“我知道。”

    易峋又说道:“但我担心你。”

    秦春娇将头倚在了他的胳臂上,轻轻说道:“夫妻一体,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你怎样,我就怎样。何况,宁王是想认回你,并不是想和你结仇。我想着,他也不会乱来。”说着,她略停了停,又道:“我心里琢磨着,皇上看起来并不是个尖刻冷酷之人,你又救过他,他该不会太为难。”

    易峋微微颔首,但心头的重担却没有丝毫减轻。他握住了妻子的手,不管如何,他总会护着自己的妻小。

    苏婉然被强行送回太子府,宫人向太子传了皇帝的口谕。

    太子这两日恰好染了风寒,在府中养病,并没有去易家赴宴。故此,今日便吩咐苏婉然代他前去。

    他真是没有想到,一个满月酒也能闹出这样的事。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他早已厌烦了苏婉然,原本就没有多少情分,只是为了希图她的内助之力,然而如今她不止帮不上他,甚至于开始拖他的后腿。

    苏婉然如今,已成了个累赘麻烦。

    既是圣旨,太子当然乐得遵从,将苏婉然关在了自己的卧房之中,眼不见心不烦。

    吩咐完底下人,他转头就进了侧妃宋月芯的屋子。

    宋月芯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不差几日就要生产,见了他也没有下拜,只含笑道了一声:“潼爷。”

    潼,是太子的单字。这是他们俩人之间的昵称,也只有她能叫。

    太子一见了她,立时便换上了一副温柔多情的神情,这是苏婉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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