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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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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春娇糊涂了,她不知道易峋怎么又说起这个来了。

    易峋没有穿衣裳,只在腰上围着一条布巾,精赤的胸膛湿热着。她将脸颊贴在上面,闻着男人身上洗浴后的气味儿,心里有些凌乱。

    她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唇,声音轻柔绵软:“峋哥,我不会离开你,我是你媳妇啊。”

    易峋却并没有高兴,他依旧说道:“你想过好日子,可以。但是这日子,必须得是我给的。”说着,他抚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用力压进了自己怀里,粗哑着嗓音说道:“春娇,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别走。”他按揉着她纤细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甚而想把这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春娇不明白,她人都卖给他了,他还在担忧些什么?

    她说道:“峋哥,我人都是你的,我还能去哪儿?我哪里也不去,以后是好是坏,我都一辈子跟着你。”

    易峋却不信,他紧凝着女人的眼眸,低声问道:“那当初,你还执意要进城?你不是嫌弃我穷?”

    秦春娇微微颤抖了一下,易峋提起当年的事情,让她慌乱。她想低下头,却被易峋扣住了后脑动弹不得。

    只听易峋又问道:“当初,如果不是我去买你,你是不是也跟着别人去了?你跟谁都行,只是买你的人恰好是我,是不是这样?”他知道这话问的无理,那样的情形,秦春娇哪有选择,但他就是想知道。

    这矛盾的心情,已经折磨了他许久了。他很想知道秦春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仅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买她的人吗?

    他哑着喉咙问道:“春娇,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秦春娇抿了抿嘴,说道:“其实,当初如果你没有来,那个屠户真的买了我的话,我是不打算活了的。峋哥,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她没有正面回答,但话里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当时在陶婆子的屋里,那屠户放话要买她时,她真是万念俱灰。易峋的到来,于她而言真是莫大的救赎。她十分感激他,所以她才想把自己的卖身钱给赚出来。至于她是否喜欢易峋,那还用说吗?

    从初识人事起,她就认定了他是她这辈子的男人。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她或许早已嫁给易峋了。

    秦春娇眨了一下眼睛,眸子里清波闪烁。她忍着羞,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说道:“峋哥,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今天就把身子给你。从今往后,我就彻底是你的人了。”说着,她就去解衣襟的盘花纽子。

    她想起来了董香儿的话,他们男人,就信这个。

    她很羞也很怕,她从没干过这种事,向男人自荐枕席,真是打从出娘胎来的头一遭。但如果真能抚慰易峋,她心甘情愿。

    易峋看着那素白的小手,哆哆嗦嗦的拆解着衣扣,显然慌乱而紧张。

    她一句话,就撩起了他的欲念。他的身子,不听话也不争气的燥乱起来,叫嚣着要他搂抱这个女人。

    易峋闭了闭眼睛,硬是将乱窜的情//欲压了下去。

    不是不想要,秦春娇对他来讲,几乎是不能抗拒的诱惑,但他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胡乱的要她。

    就在秦春娇解开了衣领的扣子,露出里面细嫩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时,他握住了她的手。

    那双小手握在掌心中,柔软而湿冷。

    易峋深吸了口气,开口道:“春娇,不用这样。我就是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进城?我说过要替你家还赌债,你这么信不着我?”

    秦春娇的眼圈却红了,她的思绪飞速回到了当年那个夜晚。

    媒人看家看过了,很是中意她的姿色,一口一句姨太太必定有赏。

    秦老二欢喜的像要上天,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刘氏急的几乎疯癫,拉着她要她去求易家,求易家收留她,做妾做丫头都可以。满村子也就只有他们家能救她了,何况易家的两个小子都喜欢她。

    秦春娇却出奇的冷静,她看着床上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父亲,拒绝了她母亲的提议。相府来的人,不只是替秦老二还清了赌债,还额外赏了一笔身价银。她心里明白,依着父亲的性子,这笔钱挥霍不了多久,但至少能让母亲安宁一段日子。

    秦老二是得罪不起相府的,她进了相府,其实也就脱离了秦老二的控制。但如果她去了易家,反倒会把灾祸带给易家。秦老二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个无底洞,一旦沾上,真如人身上的恶疮一般,后患无穷。

    易家照料了她那么多年,她不能恩将仇报,更不情愿把她心爱的峋哥哥给拖进泥坑。

    她没有去求易家,倒是易峋听见消息先来找了她。

    她明白易峋的性子,如果实说必定不会同意,甚而还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那时候,她的卖身契已经签下了,就等着城里来人接。易峋再怎么样,也得罪不起相府。

    她没想过自己会有回来的一天,只想着这一走大概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面了。她不想易峋为了她惹上官司,也不希望她走了之后,他还惦记着她。

    秦家的女人都命苦,这大概就是她的命。

    所以,她摆出了一副刻薄恶毒的嘴脸,不惜用最尖酸的语言去伤他。直到很久之后,秦春娇再想起那夜的事情,都不大敢相信,那些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出来的,还是对着她最爱的男人。

    天知道,她当时的心里有多痛苦,好像有把钢刀在胸腔里来回的翻搅,还要硬撑出一副丑恶的嘴脸。

    果然,易峋被她气坏了,他那满是愤恨怒火的眼光,几乎要让她以为他要扭断她的脖子。

    最终,他只是拂袖而去。

    这样也好,不是么?他会恨她,然后忘了她,再娶一个好福气的女人,就此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怎么样,也比总惦记着一个再也见不着面的女人强。

    那一年,她才只有十五岁。

    相府里来的人说的明明白白,是要给相爷物色通房的。那位相爷,已经四十有三了。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面对着这样的人生剧变,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几乎淹没窒息了她。

    她走的时候,平静的像是要去串亲戚。前途未卜,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心爱的峋哥哥从此恨上了她,而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春娇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之后她会再度回到下河村,再度回到了易峋的怀里。

    易峋看着怀里的女人失神发怔的样子,只当她是在逃避。他受够了她的躲闪,今天晚上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轻轻晃着她,质问着:“春娇,你说话!”

    秦春娇从那悲凉的回忆里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却又失声。

    那些话,如今说出来像不像托词和矫情?

    易峋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满心烦躁着急欲找宣泄的出口。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菱唇。她没有防备,就任他侵//犯了进来。

    他咬啮着她柔嫩的唇瓣,舌在她口中扫了一下,惹得怀里的身子一阵战栗,嘤咛了一声。

    易峋抬起了头,瞧着娇//喘微微的女人,嗓音暗哑:“春娇,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秦春娇忽然觉得一阵酸楚,微带着鼻音的说道:“就算你能还清相府给的银子,你要了我,你以为我爹会善罢甘休吗?”

    秦老二?果然是因为他!

    易峋眯细了眼眸,他有多喜爱秦春娇,就有多憎恨秦老二。

    他虐待秦春娇,最后还卖掉了他心爱的女人。一度易峋甚至想杀了他,但最终只是将他从村子里撵了出去。

    等事后冷静下来,易峋有想过或许是这个原因。但没有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就不能信。

    毕竟,那天晚上的秦春娇,实在太可恶了啊!

    他搂着她,沉声道:“你当我会怕你爹?!”

    秦春娇说道:“我知道你不怕他,但是能怎么办,他是我爹啊,还有我娘,我不能我也不想把你扯上。如果那时候我跟了你,我爹肯定会黏上你,他那么爱赌,一年欠的债挣多少钱都还不完。他坑了我们母女两个也就够了,不能再去连累你。”说着,她抽了一下鼻子,又哝哝说道:“其实当初你买我回来,我根本不敢想给你当媳妇。我那时候是想着,想着也许你已经成亲了,我伺候你和嶟哥还有你们一家子人就好。你拿我当什么都行,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好了嗯”

    她话没说完,就被易峋堵住了嘴。

    易峋用力的揉搓着这幅柔软的躯体,这会儿他只想狠狠的疼她。

第五十二章() 
秦春娇嘤咛了一声;整个人都软在了易峋怀里。

    易峋的吻;激烈而霸道;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倒在了床铺上;易峋正在撕扯着她的衣裳。

    秦春娇微微喘息着;有些慌乱;她整个人都是糊涂的,明明先前两个人还好好说着话,这会儿她怎么就躺在易峋的身//下了。

    下意识的;她便去推搡易峋的肩膀,轻轻说道:“峋哥、峋哥哥,别”适才的勇气如潮水一样的退去;易峋粗鲁而强势的举动;让她有些恐慌。

    唇再度被狠狠吸了一下,易峋握住那细如藕节的双臂;按在了她的脸侧。

    他粗喘着;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带着一丝兽类的野性;说道:“刚才还说要把身子给我;怎么了;这会儿胆子去哪儿了?嗯?”

    秦春娇目光迷离的缠在这个男人身上,麦色肌肤下是结实的禁锢,强健有力的身躯;就像山林里的豹子;每一寸肌骨下都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气。他按着自己的胳膊,单膝跪在身侧,将她牢牢的压制在了他的身//下。

    他才洗浴过,一直都没有穿衣裳,只在腰上围着一条布巾,遮挡着男人要紧的地方。

    她和易峋不是没有亲热过,但像这样裸//裎相对,还是头一次。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又或是猛兽爪下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只能任凭这个男人的摆布。

    易峋扯掉了她的衣裳,将自己埋在了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上,他哑着喉咙说道:“春娇,你真是个傻女人。瞒着我,离开我,以为我就能好过了?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往后要一点一滴的还给我。”

    秦春娇搂住了他的脖颈,软糯的嗓音啜泣着:“峋哥,我怕。”

    易峋吻着她的脸颊,莞尔一笑,低低说道:“别怕,我说过不成亲不圆房。但男人和女人亲热,还有很多法子。”

    这天晚上于秦春娇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她在易峋怀里尝到了几近于晕眩的快乐。而对于易峋,这样的亲昵只是暂且纾解了他对她的渴望,但他却更加深刻的期待着洞房花烛夜里她的甜美醉人。

    隔日清晨,曙光熹微。

    易峋再醒来时,秦春娇已经起来,并且出去做事了。

    时下已是二月底了,仲春的天气,和风自窗棂外吹来,带着山林里草木野花的清新气味儿,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他穿好了衣裳,起来洗漱,盆里的水是热的。

    易峋出了房门,易嶟还在睡着,堂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也悄无人声。

    但厨房里已经飘出了香甜的气味儿,他走到了厨房。

    秦春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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