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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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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家本就殷实,随着这两年的盖房置地,更成了村中数一数二的人家,给他说亲的也着实不少。他谁也没有答应,每当想到将来女人的样子,浮现在心里的却依然是那双如画的眉眼。

    转念想想,谁不想过好日子?有更好的去处,谁又会不去?那时,他们并没有定亲,他也不能要求她什么。

    经过三年,他沉稳成熟了许多,已不再是那个意气用事的生涩少年了。

    她还是回来了,以后他也想好好的待她。

    想到这里,略起了几分戾气的心平复了下来。

    易峋走到了屋门口,问道:“外头冷,怎么出来了?”

    秦春娇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低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轻轻问道:“我就想问问你,中午打算吃什么?”

    易峋有些怔然,他在饮食上从来没有留心过,自打母亲过世后,就更不讲究了。农忙时候,兄弟两个随意对付就是一顿。过年过节,也不过是买些酒肉。秦春娇现下问他中午饭食,他一时真没什么主意。

    秦春娇见他不语,又说道:“今日是十七,按说是该吃饺子的,但才过了年,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易峋微微一怔,转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两年,跟各路的三教九流打交道,他着实成长了不少,察言观色,揣摩人心都不在话下。何况,秦春娇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她心里想什么,他怎会不知道?

    必然是林香莲那番话,让她多心了。

    想到这里,易峋的唇角微微上勾,她自小就很体贴,有时候甚至体贴到了多心的地步。

    他开口:“那就按你说的,吃饺子。”说着,拉起她的手向屋里走去,接着说道:“以后,家里的事情便都交给你了。咱们家的粮食,除了厨房的几口瓮,余下的都在后面的仓房里。待会儿,我就把仓房的钥匙给你。”

    秦春娇心头一颤,农家粮食金贵,都是各家女主人掌管,易峋竟然这么放心她么?

    然而转念一想,这家中没有女人,要主理家务,这般确实方便一些。何况,她卖身契在易峋手里,远近无亲,即便偷了粮食,又能逃到哪里去?

    这般一来,也就想通了。

    易峋拉着她走到了自己屋中,让她在炕上坐了,自己则走到了柜子前,拉开了一个小屉。

    秦春娇坐在炕上,冰凉的手在温暖的炕皮上渐渐烘热。她四下打量着,易峋的卧室布置的倒是十分简洁。炕床铺着一领草青色细棉布的厚褥子,同色的被子叠的四方齐整放在床头。对过是一架黄杨木双开门铜皮把手柜子,一旁地下放着一口柳条编的箱笼。

    四周的墙壁刮得雪白,西面墙上悬着一柄长枪,两把弓箭,另有箭囊剪枝若干,手柄处都磨的溜光水滑,显然是常用之物。底下是一张四方桌子,凳子两把,桌上摆着茶壶茶碗,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易峋会武,且身手不凡,一身的武艺都是跟他父亲学的。

    秦春娇还记得,她爹秦老二曾提起,以前村子里来了山贼打劫,官府不及来救,是易父出面打跑的。因而,易家虽是外来户,在村中的地位却是不低。易峋自小到大,也没少为了她跟村中的孩子打架。她虽然没有兄弟,却也没人敢轻易欺负。

    她低头想着些旧日里的事情,易峋已将钥匙找出,走到她跟前递了上来。

    秦春娇抬头,却见一串铜环上穿着两把黄铜钥匙,一把大些一把小些。

    只听易峋说道:“大的那把是后头库房的,小的是我屋中这口箱子上的。咱们家的银钱,平日都在这箱子里锁着。若要用钱,从箱子里取就是了。”

    秦春娇有些动容,粮食倒也罢了,收钱的地方也告诉了她,易峋就这样信任她么?

    她起身接过钥匙,两手并拢放在身前,一字一句道:“大少爷这般信我,我一定把家管好。”

    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女人,易峋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炮燥焦灼,两人之间似乎被蒙着一层浆糊,胶滞不化。她躲着他,一口一声的叫着大少爷,仿佛提醒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柔顺的底下,是固执不驯,更是将他排拒在外。她依然看不上他。

    冲动之下,易峋忽然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推倒在了炕上,欺身压了上去,将她紧搂桎梏在了怀中。

    秦春娇惊惶无措,微微挣扎了一下,环住她的双臂却如铁一般的坚硬,她深刻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力气。

    易峋紧紧的抱着她,似乎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看着那张白皙的脸庞上,渐渐浮起了一抹红晕,明亮的水眸里漾着,妩媚艳丽。

    他眯细了眼眸,在她耳畔问道:“秦春娇,我买你回来,是干什么的?”

    男人暗哑的声音,一下下的敲击在耳膜上,脸侧的皮肤被他的吐息灼的烫热,秦春娇只觉得心跳一阵阵的加速,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

    她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十四岁那年的七夕,她和易峋一道去集市上看灯会。回来的山路上,道边的杂树林子里,碰见了一对交叠在一起的男女。那夜月光暗淡,树影稀疏之下,看不清那两人的样子,但那绞缠在一起的身姿,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子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重重的刺激了她。那一夜,她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男人和女人,竟然可以如此亲近的接触,可以有这样的关系。

    自从撞见那一幕之后,易峋在她眼中就和别的村中少年变得不一样了。而易峋看她的时候,也总是带上了一抹异样的神色。

    进了相府之后,见多了各种男女之间的污糟事。大公子的莫名纠缠,府中有权柄的管事的骚扰,她没有答应他们任何一个。就算是大公子,她也不愿意,哪怕她是死卖给了相府的。

    但如果是易峋呢?

    她卖给了易峋,道理上说,她的一切都是易峋的。易峋无论想做什么,其实都是可以的。

    如果是易峋的话是易峋的话,她心里是愿意的。并不是因为,她卖给了他。

    但是,他心底里又是怎么想的?

    她垂下眼眸,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被他扼住了下巴,硬抬了起来。

    “我不知道”

    她说着,眼眸里闪烁着水一样的光泽。

    明媚漂亮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易峋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在突突的动着,他开口,嗓音越发的低沉了:“叫我峋哥,还像以前那样叫我。”

    红嫩的菱唇抿了抿,像受了什么蛊惑似的轻轻开启:“峋哥”

    软糯的一声,触在了易峋的心头,让他心底里的一块地方酥软了。

    他环抱着她,拥有着她,将头俯了下去。

    易嶟牵了骡子,引着林香莲出了院子。

    林香莲跟在易嶟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太阳已升了上来,稀薄的日光洒在冬末的村间道路上。

    林香莲低着头,小心的辨认着脚下的道路。她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男子,轻咬了一下嘴唇,向前跑了两步,低声问道:“嶟哥哥,春娇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易嶟没有多想,头也没回的说道:“就昨天。”

    林香莲低着头,细声细气的问道:“春娇姐姐不是去相府给相爷当通房了么?怎么就回来了?”

    易嶟步履微顿,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林香莲又说道:“春娇姐姐走了三年,这突然就回来了,是回来探亲的么?那想必,想必她在相府里是出人头地了。”

    易嶟心里有些烦躁,说道:“突然说起这个做什么?林婶儿病着,一人在家,你快些回去。我去上河村请大夫,待会儿就直接去你家门上。”说着,他翻身骑上骡子,向村口奔去。

    林香莲看着易嶟的身影渐渐没入在晨间的薄雾之中,出了一会儿神,方才折道往家里走去。

第九章() 
林家住在村子西头;一株大槐树底下。

    冬末;槐树上尚未长出新芽;粗黑光秃的枝干映在蓝天下面;没有一丝生气。林家的茅草屋;就在这树下头;两间黄土泥胚房;门前围着一圈极矮的篱笆。

    林香莲推开门,屋里并不怎么暖和,易家兄弟年前送了一些柴火过来;到底不大济事。

    屋子里黑洞洞的,泥土的地面,除了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桌子;并两张条凳;再也没别的什么家具了。

    她走进房中,轻轻道了一声:“娘;我回来了。”

    屋内没有回音;她只当母亲又睡下了;打起了西边屋子的门帘;走了进去。

    屋中摆着一张破木头床;一妇人头上缠着布巾;身上盖着一床旧棉被,靠在床上,正看着窗子发呆。

    这妇人三十五六的年纪;生得眉清目秀;面上皮色白净,微有病容。

    林香莲将那篮子在桌上放了,走上前来,在床畔坐了,握着她母亲的手,浅笑道:“还当娘睡了呢,怎么不应声呢?”

    林母回过神来,看了她女儿一眼,淡淡问道:“去过了?”

    林香莲说道:“去过了,易家答应帮忙,嶟哥哥去隔壁村子请大夫去了。”

    林母瞄了女儿一眼,狭长的眸子里微有光芒闪过,她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林香莲低头不语,停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春娇姐姐回来了。”

    林母默然,半晌哼笑了一声,说道:“她不是进城享福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他们秦家的房子卖了,她回来能去哪里?”言至此次,她两眼忽然精光一闪,紧盯着自己女儿,问道:“难道是在易家?”

    林香莲点了点头,说道:“我去的时候,正巧碰见他们在吃早饭。桌上一盘炸馒头片,峋哥哥和嶟哥哥都不会做这样的东西,必定是春娇姐姐做的。也就是说,她昨夜是住在他们家了。”

    林母只觉得太阳穴上有些跳疼,闭上了眼睛养神,想了一会儿,说道:“她肯定是被相府撵出来了。”

    林香莲睁大了眼睛:“娘怎么知道的?”

    林母看了她一眼,没有血色的唇角一勾:“相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会容府里的女眷独自出门,还住在男人家里?我记得,这丫头当初是死卖给相府的,现在出来了,想必是又卖出来的。”

    林香莲面色有些白,失声道:“听说昨儿峋哥哥进了一趟城,是他把春娇姐姐买回来的。那那她是易家的人了”说到此处,她忽然醒悟了什么,顿时噤了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母眼眸里流过一丝冷光,她说道:“你也不用怕什么,硬说起来,她现在其实只是易家的奴婢,什么也算不上的。易家兄弟戴着孝,要过了明年才能娶亲,还有一年的时间,有的是余地。”

    林香莲低着头不说话,她对自己没有半点信心,从小她就争不过秦春娇。只要有秦春娇在,那易家兄弟的目光都必然是落在她身上的。

    同是村里的姑娘,秦春娇大她一岁,差不多都是一起长大的。

    村里人都夸秦春娇是下河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她大方漂亮又温柔体贴,易家兄弟两个都喜欢跟她在一起。在秦春娇面前,自己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她总跟着秦春娇,并不是有多喜欢她,而是跟着她就能和易峋一起玩了。

    她喜欢易峋,在少女春意萌动的时候就喜欢了。易峋平常虽然寡言少语,但却比村里别的少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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