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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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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人在各城门之上洒落福银,以示此大吉时刻皇帝有心与万民同庆。

    紫禁城内中庭戒备,待礼部等官员祭祀完太庙后,又一轮礼钟响起。因着新帝并非朱氏子孙,故而无需祭祀朱氏先祖,然碍于先帝乃禅位并非夺位,新帝亦不便将朱氏祖先请出太庙。故而此礼,便全由礼部尚书代劳。

    三遍礼钟过后,衮冕加身的谢正卿出了皇极殿,乘坐御辇驾临奉天门。

    礼乐飘飘声中,御辇经过奉天东门,径直往奉天殿的方向而去。谢正卿坐在高高的御辇之上,睨向左右两边跪伏于地的百官,深邃的眸光中透着帝王的高傲和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淡然。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齐呼万岁。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御辇落停于奉天殿前丹陛位的百步之距,谢正卿下辇,始终伴随御驾之侧的宋公公赶忙上前轻理缂丝福寿如意衮袍。

    略作整顿后,御辇撤下。新帝戴着九旒冕冠往奉天殿前的丹陛走去,步步透着笃定的帝王之姿。

第 191 章() 
伴着鼓乐声的鸣奏;新日自新帝的背后冉冉升起。谢正卿移百步至丹陛前;左右两侧百官行三跪九叩之大礼。

    宋公公便充当承制官;躬身在御驾右侧引路;引着谢正卿从奉天殿东门而入;直至龙椅前。

    此时奏乐声嘎然而止;宋公公请出先帝圣旨;于殿前复又宣读一遍。这才象征性的将本就落于谢正卿之手的玉玺和宝册,连同玉圭一并授予新帝。

    授礼皆,新帝登上玉基;一撩龙袍霸气坐于龙椅之上!冕冠上的垂旒宝珠相互撞击,发出‘噼噼啪啪’的悦耳声响。

    听着这动静,谢正卿脑中鬼使神差想起的;却是那日他中了伏击双眼失明逃上山;苏妁头戴步摇行走在山间发出‘噼噼啪啪’声音的场景。

    那一日,是他们的初见。她出手救了他;他便要用一世去守护她。

    此时;始终跪于奉天殿广场两侧的文武百官;依官阶高低进到奉天殿拜贺新帝登基。而午门外的广场上;尚有亲王、世子、郡王等恭候通传。

    百官四拜过后;王孙诸侯再拜。谢正卿虽非朱氏子孙;但想要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的朱氏亲王们,依旧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来表赤子之心。

    待所有勋贵官员走完过场之后,宋公公宣读了新帝所下的第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乾坤德合;爰成覆载之能。内治乃人伦之本,芳流彤史,母仪用式于家邦。咨尔苏氏,乃督察院右佥督御史苏明堂之独女也,品行纯淑,恪娴内则,赋姿淑慧,孝思不匮,宜昭女教于六宫。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尔其祗承懿训,表正壸仪,善保厥躬。化被蘩苹,弘开奕叶之祥,永期繁祉之绥。特此昭告天下,钦哉。”

    这道旨意虽百官们一早便心知肚明,但如今听完,还是忍不住纷纷将艳羡至极的目光投向苏明堂。同时也各自怀起鬼胎来。

    官微的,便想着与苏家亲戚结上门亲,那也算是沾得一星半点儿的皇亲贵戚之气。官阶高的,打的主意便是如何把自家女儿送进宫来!虽说这后位给出去了,但四妃之位、贵妃位,不还都空着呢么?

    殿前一应事宜皆毕,新帝便由奉天殿东门而出。宋公公则带领着几位新提拔的御前太监,手捧朱漆洒金上铺明黄软绸的托盘躬身紧随圣上而出,托盘上放的自然是册宝、玉玺之物。

    谢正卿前脚迈出奉天殿之际,鼓乐声复作,奉天殿外广场边上候着的一应奴才跪地候驾。谢正卿由东面的台阶款步而下,自行走至奉天门,此时鼓乐声方作罢。

    御辇候于此处,谢正卿乘上,仪仗队与鼓乐队则伴随御辇同行,将册宝一路护送至文华殿。

    至此,登基大典方算礼成告终。

    ***

    一个时辰后,圣旨送去城南杨楼街南头苏府。

    宋公公亲自宣读完圣旨后,苏家人跪在大门前叩头谢恩。虽说苏妁业已做好准备,可还是心下不免小小激动了一番。

    这场景何其熟悉?一大家子人跪在院子里,听宋吉宣读圣旨。

    上辈子宋吉是来给苏家送终的,这辈子倒真真儿是来送吉的。

    双手接过这道封后圣旨来,苏妁被霜梅扶着起身。早已精通人情事故的桐氏,则赶忙掏出一锭银子大方打赏。

    这银子宋吉自然是赔着笑脸儿恭恭敬敬的收下!毕竟是未来皇后打赏的喜银,推拒不得。

    收好赏银,宋吉又朝苏妁行了个大礼,改口改的那叫一个自然:“奴才给皇后娘娘贺喜了!”

    苏妁怔了怔,头一次有人对她行如此大礼,还这样唤她,的确是不适应。惊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语无论次:“宋公公你别这样先起来吧快!”边说着,她还伸手去搀扶。

    可她这举动却把宋吉吓了个半死!宋公公连忙将头叩在地上,诚惶诚恐道:“皇后娘娘,奴才惶恐!您可折煞奴才了,奴才受不起”

    见状,桐氏忙伸手拦住苏妁的手,苏妁回头看娘,见桐氏冲她摇摇头。苏妁这才恍悟,以后自己就是这大齐的皇后了,的确更应举止端庄,宋公公虽是太监,但毕竟是男子。

    “宋公公起身吧。”苏妁直起身子吩咐道。

    这下宋吉就放心的起来了。躬着身子禀报道:“皇后娘娘,再有二十日便是您正式入宫的日子了。三身儿礼服业已做好,奴才这便让人给娘娘送进府来,待娘娘稍后试过,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或是需要修改的地方,奴才会一一记下,定会督促针工局在封后大典之前改好。”

    “为何是三身儿?”苏妁不禁奇道。毕竟就她所知,再大户的官家小姐出嫁,也仅是一身儿吉服。

    “回皇后娘娘,这三身儿礼服分别是祭天、地、太庙时所穿,行嘉礼时所穿,洞房之时所穿。”宋吉以一副谄媚笑脸儿回道。

    “噢。”苏妁木讷了下,突然被入宫后的众多规矩吓住了。原以为谢正卿迎她进宫,就跟其它新郎官儿接新娘一样,只是屋子大些,仪仗复杂些。可如今看来,是她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宋公公转身去招呼门外的宫人们进来,很快便有十几个宫女跟着他一起回院子里来。每个宫女都双手捧着一件衣裳,饶是整齐的叠放着,还是可看可绣工精致繁复。

    她们齐齐朝苏妁行跪礼,有了先前宋公公那出,苏妁这会儿也从容了不少,淡定道:“免礼吧。”

    宫女们闻言谢恩起身。只是这阵势让苏家众人意外不已。说好的三身儿礼服,可这里是多少件?

    不等苏家人问出口,宋吉便已从众人惊诧的神情上看出,接着便主动道:“皇后娘娘,每套礼服共有里外六层,稍后宫婢们伺候您更衣时会更详尽的说明。”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苏妁回头看看娘,见桐氏点点头,苏妁便道:“你们随我来吧。”

    宋公公抬头想要提醒苏妁日后应习惯自称‘本宫’,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这些宫中礼仪待正式册封后,自有宫里的嬷嬷们教,他且不先多嘴了。

    宫女们跟着苏妁去了她的闺房,因着房间本就没有多大,这些宫女们无法一同进入,故而便只进六名,刚好够一套完整礼服的,其它十余名则在门外候着。

    如此几轮后,苏妁带着她们又回了前院儿,对宋公公表示礼服都很合身,也合心意,并无需要改动之处。

    其实苏妁私心里是觉得这些礼服太过奢靡华丽的,可毕竟这也不算是错,若是提了反倒给人家针工局增添麻烦,便干脆不再提了。

    宋公公听到皇后娘娘如此满意,心中石头便也落了地,既然无需再行改动,便直接命人将三套礼服留在苏府。

    趁桐氏和云娘带着宫女们往前堂去放衣服之际,苏妁悄悄问宋公公:“皇上可有命公公捎什么口信儿来?”

    苏妁知道大婚之前她与谢正卿不宜再见面,可是捎个口信儿总不过份,毕竟从三日前得知他登基的那晚后,便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了。

    却见宋公公摇了摇头。立时一股失望之色书满苏妁的整张脸。可这时宋公公却偷偷笑了笑,微微颔首道:“回皇后娘娘,皇上的口信儿是没有。不过亲笔信倒是有一封”

    “真的?”苏妁的眼中顿时又有光彩浮现,整个人一瞬便鲜活了起来。

    宋吉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信封,双手呈到苏妁面前:“禀皇后娘娘,皇上让奴才私下交予娘娘,故而先前人多,奴才便没敢拿出。”

    “无妨无妨!”苏妁只顾着抢过那信,哪还在意宋公公的迟慢。

    只是刚抢过信来,便见那些小宫女和桐氏都回来了,苏妁赶忙将信塞进自己袖子里。之后宋吉便带着一众宫女行过礼后,先行告退了。

    回到自己的闺房后,苏妁急急拆开信。只见又是一首小诗,李白的长相思:

    “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花馀床。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闻余香。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黄叶落,白露湿青苔。”

    “噗嗤”一声,苏妁竟顾自笑出声来。这首诗越念便越有画面感,她甚至能想象谢正卿独坐于她小寝殿的床上,轻抚她盖过的被衾

    她这是在想什么?苏妁突然被自己这可怕的游思吓到!竟越发的不知羞了。

    似乎自从那日做的那个梦之后,她便认定了自己要走的路,也从各个角度都完全接纳了谢正卿。甚至觉得此前住在皇极殿时他对她做的那些她都觉得再应当不过。

    苏妁坐在床沿儿上,深吸了一口气儿,又重重的吐出。心下忖着,难道是大婚临近的缘故?怎的竟满脑子皆是洞房之事了。

    罢了罢了,苏妁将脚上绣鞋一甩,钻进被窝儿里蒙上了头,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

    禅位后的大齐德宗朱誉晏,移居毓庆宫。

    这提前步入养老的日子,倒也让他觉得有此许惬意,毕竟无需像过去那样每日起早去上早朝,去当个提线木偶。

    只是这样的清静日子没过几日,便被打破了。

    “太上皇,太上皇”毓庆宫的小太监一路急跑着前来禀奏,跑到跟前儿才说道:“太上皇,皇上的轿辇已至毓庆宫门外了!”

    朱誉晏脸上怔了怔,谢正卿是他如今最不想见,也最怕见的人。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自己都沦落此番田地了,还能对谢正卿有什么用处?

    那么谢正卿此时前来,怕不是要来拔出他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

    双眼一阖,朱誉晏暗咬牙关,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身不过。然后便猛地睁开双眼,转身出了寝殿,去往前殿迎驾。

    谢正卿进入前殿之时,见朱誉晏已然在此恭候,且神色淡定从容,似是做好了迎接各种可能的打算。谢正卿便挥挥手示意宋吉等人皆退下。

    “皇上,不知此来为何?”朱誉晏的语气不卑不亢。他深知若是谢正卿想要他的命,便是他再恭敬也改变不了什么。同样,若是谢正卿有心放他一马,也不会因着他的一分倨傲便再动杀念。

    “哼。”谢正卿冷笑一声,只显无奈,却非轻蔑之意。既而调侃道:“听着太上皇称朕为皇上,委实觉得别扭。”

    朱誉晏也未彷徨,笑着反问道:“若是再如过去一般,称您为谢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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