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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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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谢正卿的淡然神色,苏妁觉得他不似动过怒的。可想到爹骨子里那么排斥谢正卿,她还是忐忑不已。她爹开口要女儿谢正卿必是拒绝的,那么爹未必不会急眼,不会开罪。

    可谢正卿只是云淡风清的笑笑,这个笑顿时化解了苏妁的担忧,看来他真的没有动怒。

    谢正卿伸手将苏妁搭至肩前的发丝往后撩去,修长莹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她粉嫩嫩的腮畔,温热的指尖儿沿耳廓向耳后划去。语调温柔的逗她道:“你那个爹,眼里都快没你这个女儿了,他关心的是冀洲难民。”

    说罢,谢正卿指端留恋的在苏妁耳垂儿上轻轻捏了下,润如白玉,触之如新荔。

    苏妁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踏实下来,原来他们只是聊公务,根本不是为了她。不过听到‘难民’二字,她还是本能的心生怜悯,顺带着关切道:“那些难民是怎么来的?你不能救救他们吗?”

    谢正卿看着苏妁那双好看的眼睛,见她懵懂的眨巴眨巴,纤长的睫羽似蝶翅般在下眼睑上晕出浅淡的阴影。他淡然的笑笑,忍不住上手捏了捏苏妁的下巴。

    他喜欢她问这种稚拙可爱的问题,她眼中那懵懵懂懂的期待,让他愿意不顾一切去满足。

    苏妁倔强的瞋了谢正卿一眼,蹙着眉心将下巴移开他的手心,然后自己揉了揉。

    谢正卿笑笑,方才半分力道都没使,还弄疼了她不成?他轻手将苏妁揽进怀里,让她后背贴在他的胸前,然后两手环着她,像讲睡前故事般,娓娓道来:

    “那些难民是因为章洲连月下雨,被毁了屋舍和田地,最后没饭吃才涌入冀洲的。但他们在冀洲乞讨乞不来饭,便故意作奸犯科被抓入牢房,从而混口牢饭吃。但是他们这样做,一下便将冀洲的牢房填满了,给当地财政造成了很大的负担。故而冀洲知府上书,要求将这些难民流放至苦寒之地,让他们自生自灭。”

    苏妁听得认真,也不排斥这动作,听着听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便被水雾浸润,满噙哀伤。忽地她转过头来,极委曲的凝着谢正卿,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控诉道:“那个冀洲知府好坏呀”

    “那我爹是想求你赈灾?”不问她也想得出,以她爹的正直,必是看不过去这种惨事。

    “嗯。”谢正卿点点头。

    “那你答应了?”以谢正卿方才讲述故事的口吻,苏妁相信他也是怜悯那些难民的。

    却不料谢正卿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问道:“我若不批,你猜你爹会如何?”

    苏妁怔了下,既而带着几分不解的喃喃问道:“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为何不批?你真愿意看到那些原本安居乐业的百姓,因着人力不可抗的天灾而沦为流犯吗?”

    接着她又愁道:“以我爹的性情,他必会没完没了的上书,直到你驳回冀洲知府所奏为止。”

    谢正卿嘴边的那抹笑意渐渐明媚开来,“你猜他是更反对冀洲知府所奏,还是更反对你跟了我?”

第116章() 
谢正卿这轻飘飘的一句;却让苏妁打了个激灵。

    她可从不敢在谢正卿跟前表达出她爹有半点儿的不敬;更不敢让谢正卿觉得她爹会以女儿跟了他为耻。

    可他还是看出来了。

    看出苏妁的怯懦;谢正卿以指背在她脸蛋儿上轻抚了下;眼神迷离:“苏明堂既是你爹;我自会对他多些耐心。”

    这已是苏妁眼下最期待的回应;不管她跟不跟谢正卿;都不能让苏家因这事出乱子。她略显郑重的致谢道:“谢过大人的体谅,我爹是老实人,不善官场虚与委蛇的那套;大人既想用他,还请大人日后都对他宽容些。”

    谢正卿一侧唇角微微翘起,将苏妁所坐的椅子又往跟前拉了拉;并旋了个角度;如此两只靠背椅便坐面儿相接,并成了一个长条平面。

    见苏妁总是往后靠;谢正卿便干脆往前一挤;整个人坐到了苏妁的那面椅子上;将她夹在椅背与他胸膛之间。

    他附在她耳畔;极暧昧的语气说道:“妁儿;什么时候你想回家了;便告诉你爹,叫他拟一份赈灾细则派人送来褚玉苑,记得力求详尽。”

    这么正经的事情;被他以这么轻佻的口吻说出;苏妁总觉得不得劲儿。所幸,他这是打算准她爹所奏了,那些难民便有救了。这等救人之事,她如何敢拖,当即应道:“好,我这便回去,向爹转达。”

    说罢,苏妁艰难的从谢正卿的怀中挣脱起身,然后什么也不准备去拿,径直往外跑去。

    反正她卧房里的东西都是谢正卿的,她来时便什么也没带,走时自然也不应该带。

    看着她慌慌张张跑开,谢正卿嘴角带着半分苦涩跟了上去。他不舍,可他不能一再自私的强留下她。她与她爹的心结,总得在出嫁前解开。

    而他的准奏,通过苏妁去传,自然会有另一番收获。

    听到叩门声,云娘开门,见是苏妁,不禁大喜,同时大声唤着家里的人,将好消息告诉大家。

    苏妁进门前回头看了眼马车,见谢正卿果然正撩着马车窗帘看着她,那双黑眸如云雾缭绕的山崖,深的看不到尽头。

    苏婵闻声迎了出来,先是看到苏妁很高兴。毕竟在她看来,苏妁回家了,姐妹间能聊能相处的机会便多了,情份自然也会一日深过一日。

    接着苏婵又顺着苏妁的目光往外看去,正巧看到谢正卿将帘子放下前的一瞬。这回,她终于看清了首辅大人的脸

    那高贵清华的气韵,任她这几日看遍了京城的勋贵子弟,也想像不出世间还有这等风姿迢迢!

    没错,苏婵这两日是没嫌着,除了找私媒,还得空就去戊京最高档的酒楼外转悠。虽说这样转悠上一年也未必能结识什么公子哥,但她知道馅饼是一定不会掉进家里的。

    “苏婵?”苏妁拿手在苏婵眼前晃了晃,见她眼珠子都不带晃一下的,不知神游去了哪里。

    云娘顺着苏婵盯的地方看去,正是方才马车停的地方,便心里有了数。

    “婵儿!”云娘推了苏婵一下,她才恍过神儿来。

    “啊”苏婵极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深知自己方才失了态,一抹惭仄浮上脸颊,接着便转身往里走去,也不记得原本跑出来是为接苏妁的了。

    苏妁倒也没多想,随着云娘将门关好,便跑去找苏明堂转达谢首辅的话。若不是心中挂记那些难民,她至今还难解当初爹娘强行将她送走的心结。

    “爹!”苏妁停在爹娘卧房门外,大声唤道。

    桐氏来开门,一见女儿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紧紧将苏妁搂进怀里,哭着问道:“妁儿,你这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苏妁一边安抚着娘,一边逃避开这个问题。要她说不好娘定是不放心,心中还会生出许多无端的猜测。可要她说好她也说不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住在男人家里,如何恬不知耻的说过得好?

    拍了桐氏的背几下,苏妁才推开娘,急急冲着房里的爹说道:“爹,谢首辅让您详细将赈灾细项写明,送去褚玉苑给他批阅。”

    原本还面带几分窘色的苏明堂一听这话,顿感震惊!“他他将这事与你说了?”

    苏妁不知爹缘何如此意外,便点点头,“说了呀。”

    苏明堂迫切追问道:“那你可有给他表达任何看法!”

    “我我就说那些难民很可怜,冀洲知府很可恶。怎么了爹?”苏妁愈发的不解。

    “你!”苏明堂颤抖的指着苏妁,突然不知这话该如何说,生生将后话咽回了肚里。

    大齐最忌后宫干政,如今大权旁落,首辅当政,苏妁这样做亦等同干涉朝政的决策!这是大罪!

    “爹,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苏妁与娘一同上前扶了扶苏明堂,安抚他坐回椅子里。

    见苏明堂过份激动,桐氏赶忙倒了杯热茶来递给他,劝慰道:“老爷,先喝口茶,别急,慢儿慢儿说。”

    沉了片刻,苏明堂才道,“结发之妻顺德皇后,当年就是因随便议论了朝政,而被赐死!先帝高祖之妃,也不过是在非要紧的政务上吹了句耳边风,翌日便被高祖以后宫乱政之罪处死!”

    “你”苏明堂复又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上苏妁:“你一个丫头,怎么敢在那人面前妄议朝政?”

    听完这话,苏妁总算知道苏明堂是为什么而气了。可是她也委屈,一边抽抽噎噎的哭着,一边辩驳道:“又不是我要问的每回吃饭他总爱讲故事似的将朝堂上的事讲出来我我还能堵住他的嘴不成”

    断断续续的说完,苏妁哭的愈发厉害了。桐氏过来哄女儿,苏妁便直接扑在娘的怀里哭,一边哭一边抱怨爹娘将她送走之事,一股脑儿的将心里的怨念全倒了出来。

    听她委屈一通,苏明堂也不忍再说什么,尤其是自己想了想,这事儿确实怪不得女儿。

    最后自己释怀道:“好在你的心是向着那些难民的,若是你”

    他没敢说下去。苏明堂想说的是,若是苏妁是非观差强人意的化,那么指不定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祸害了整个大齐!

    想如今满朝上下,朋比为奸,沆瀣一气。他当初自以为官升四品,终可上朝谏言献策,却一连三次连本奏折都递不上去

    灰心至极,可苏明堂恍然又醒悟过来什么。

    这回若不是因着苏妁,兴许谢首辅不会作此决策,至少不会这般雷厉风行。

    念及此,苏明堂眉头深蹙,抬眼定定的望着女儿。心中想的则是,若日后伴在那人身边的是他的妁儿,至少心性纯善,说不定可以制止一些暴政,造福大齐万民。

    若是换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大齐的未来真的是要水深火热了

    想着这些,苏明堂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儿,他竟如此势利的在心中分析利弊,而不是从女儿幸福的角度去思量。

    又沉静了许久,苏明堂起身轻手扶着苏妁的双肩,慈父神态尽显:“妁儿,自今日起,爹不现逼你。你愿意做何选择,由你自己来定。谢首辅所下的聘礼,若你点头,咱们就留下,到时全添成你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去做首辅夫人。若你不点头,爹明日便去回了他,然后尽快为你寻一桩好去处。”

    “聘礼?”苏妁娥眉一蹙,万般不解。

    苏明堂与桐氏就更加的不解了,心道这么大的事儿,谢正卿还能瞒着她不成?

    “妁儿,谢首辅给咱们家下聘之事,你不知?”桐氏问道。

    苏妁先是愣了片刻,既而摇摇头,眼睛圆瞪着急急问道:“娘,什么聘礼?在哪儿?”

    “都在后院儿放着呢,聘金和饰品放进了库房,其它的东西院子里和厢房里都”

    不待桐氏将话说完,苏妁已奔出了屋子。

    刚跑出爹娘的屋子,苏妁就撞见了苏婵,只对了一眼,苏妁便甩开她径自往后院儿跑去。

    苏婵原本心下忐忑,以为苏妁猜到了她在叔父叔母房外偷听。但见苏妁只急急火火的往后院儿跑,根本顾不上她,便也不再担心了。想是苏妁脑子没转过来。

    不过苏婵也好奇,便跟了上去。

    来到后院儿,苏妁见院子里满满当当的堆着那些朱漆雕花直扛箱。随便打开一只箱子,便可见里面的喜贴全署着皇极殿。

    “怎么会”一时间苏妁也说不出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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