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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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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乔走过去,拎走他手里的衣架,说:“要拍照的呢,红底。”

    陆悍骁恍然大悟,才记起待会要拍结婚证件照呢。

    他怪激动的,“会修图吧,我觉得我最近结实了点。”

    周乔笑他,“结婚证,除了我们俩看,还有谁能看到啊。”

    “也是。”陆悍骁说:“反正我赤身『裸』|体的一面,都给你看完了。”

    “是是是,陆禽兽很吓人的!”周乔『揉』着他的尾椎骨,又转身拿了件白衬衫给他,“快换吧,待会出门晚了。”

    十五分钟后,两人同款同『色』调,十分和谐地赶完民政局。

    这俊男美女,又是难得的情侣装,往外一站,很是吸引人。

    进去大厅,这个点人不多,又有明显的流程指引悬挂在墙上,很快,就填写好了要准备的表格。

    把资料递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十分娴熟地录入审查,最后钢印章“咔咔”两下,本子又返了回来。

    周乔拿起来,一会看照片,一会看钢印,一会又看看身份证号是否正确。

    她边看边念出来:“430560198xx……”

    陆悍骁笑道,“干吗?”

    “怕嫁错人了。”

    周乔说得很认真,一个一个数字地对,陆悍骁看了好久,也不打断。

    “好了,没错。”最后,周乔兴奋地扬了扬小红本,“没嫁错人呢!”

    陆悍骁这才笑出了声音。

    周乔的笑颜,悉数落入他的眼底,像是住了满眶的阳光。

    “乔乔。”陆悍骁叫她的名儿。

    周乔笑容犹在嘴边,“嗯?”

    “我会对你好的。”陆悍骁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白衬衣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亮。

    我会对你好的。

    这几个字,不轻不重地滑出唇齿,蹦蹦跳跳地住进了周乔心里。

    看着他,周乔点了下头,“我也是。”

    两个人相视一笑,陆悍骁说:“宝贝儿,来。”

    他伸手揽过周乔的肩,然后打开手机,伸长手举着,借着老天爷恩赐的晴日万里,两个人头挨着头,注目摄像头灿烂一笑。

    “咔擦”

    陆悍骁飞快地往她脸上亲了一口,用发腻的尾音呢喃:

    “你终于,是我老婆了。”

    ———

    回去时,陆悍骁的手机一直有电话短信飞进来。

    周乔还奇怪呢,“公司有事吗?”

    “没。”陆悍骁轻踩刹车,吹着口哨,“我刚发了条朋友圈。”

    周乔没再问,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五分钟前——

    “哥婚了。”

    配图是他们的结婚证件照。

    陆悍骁就这样公之于众,没有半点藏掖,他欣然接受各路亲朋好友的围观赞叹,接到不断祝福调侃的电话时,也是耐心带笑。

    “哈哈哈,我老婆美死了,当然要藏着了!”

    “谢谢啊,早生贵子我喜欢。”

    “哎呦,朵姐啊,什么时候休婚假啊?你也太急了。”

    周乔安静地看着他,谈笑风生喜上眉梢。

    这个男人,高兴,或者是不高兴,从来不对她掩藏。

    周乔嘴角噙笑,扭头看车窗外面。

    陆悍骁赶在绿灯亮之前,挂断了电话,可开心地说:“我已婚,我骄傲,气死陈清禾,陈清禾不要脸。”

    周乔笑道,“就知道说别人,我看陈哥就挺好。”

    “也是。”陆悍骁感叹,“不要脸是个好东西,我就是靠着不要脸,才能把你给追回来。但凡我矫『揉』造作久一点,你早就跟人跑了。”

    周乔一言难尽,这人还真是会自我安慰啊。

    陆悍骁得意地握住她的手,霸道地摆了个十指相扣的造型,“有什么好躲的,咱俩从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起,以后骨灰盒也是要摆一块的。”

    “呸呸呸!”周乔急忙呵斥他,“说什么晦气话呢。”

    “为什么不让说?”陆悍骁一脸的理所当然,“现在咱俩在一起,百年了,你还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周乔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

    算了,这人动不动就想到黄土归西,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好了。

    陆悍骁越说越兴奋。

    “老婆!”

    周乔被这个新称呼,激起了满身战栗,她故作镇定,假装矜持稳重。应了一声,“嗯。”

    那细微处掩不住发抖的颤音。

    陆悍骁笑得像个孩子,眼角眉梢都是光。他好像上了瘾,一声一声乐此不疲。

    “老婆。”

    “嗯。”

    “老婆。”

    “干嘛啊?”

    “老婆老婆老婆,我是陆宝宝牌复读机。”

    “……”

    陆悍骁哈哈大笑,心里都快美死了。

    “中午想吃什么?”

    “麻辣烫。”周乔说。

    “哇靠,今天咱俩大喜日子,吃点好的行不行?”

    “麻辣烫就挺好啊。”

    “行,老婆让我穿子弹内裤,我就绝对不穿丁字裤。”

    这哪跟哪啊。周乔忍不住笑骂,“你所有内裤往外一晒,都能给楼下的人挡雨了。”

    “待会回去试试?”

    “怎么试?”

    “你站楼下,我从窗户口泼盆水,看你能不能被淋湿。”

    “去你的。”周乔想打他,“你就嘴贫。”

    “你不就爱我这张嘴吗?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陆悍骁!”

    “爱周乔。”

    他猝不及防的接话,让人言语失声。

    恰遇红灯,陆悍骁转过头,轻声说:“我爱你呀。”

    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地往车里钻,清风也来凑起了热闹。

    陆悍骁弯嘴,突然问:“像不像?”

    “嗯?”周乔一时没明白,“像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陆悍骁提醒着,诉说着,“在陆家老宅,我被爷爷一通电话召唤回去,说要丢给我一个跟屁虫。”

    周乔跟着他,一起倒流回忆,然后笑了起来。

    “那天你坐在沙发上,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什么都是亮的,你回头的那一瞬,又什么都暗淡了。”陆悍骁伸出手,食指点向了周乔的眉间,“感觉就是……”

    他停顿住,周乔嘴唇微张,这回轮到她问:“是什么?”

    陆悍骁望着她,深沉安静。

    周遭的一切都沉淀下去,他和周乔的相处,从无惊心动魄的大爱,而是在平凡的日子里,磕磕碰碰,细水长流。

    是什么?

    是那日你来到,轻轻一笑。

    我从天灵盖到脚底心,都在肆虐呼啸。

    ———正文完———

月光雪山(1)() 
陈清禾从小就是个顽劣蛋,在大院那帮孩子里,带头干坏事没少他的份。

    陈家往上数几辈,都是拿刀弄枪,上战场杀敌的功臣。骁勇世家的名号,是真正刻在了陈家牌匾上。陈清禾骨子里就有一股煞气,小时候掏马蜂窝,长大点了,就逮人干架那叫一个嚣张凌厉。

    陈自俨的心脏病,就是被他给这么活生生气出来的。

    2009年,陈清禾犯了一件错事儿。

    彼时的他正在军校上学,和系里一男生结了梁子。那男生叫晏飞,人如其名,是个能飞天的烈货。祖籍沈阳,也是高官家出来的公子哥。

    一山容不下二虎,陈清禾和他平日没少明争暗斗。

    军校这种地儿,大多是沾亲带故,有点门道和后路的人,也有一部分,是寒门奋读,从穷乡僻壤里破土而出的苦孩子。

    那日,晏飞和狐朋狗友,把班上一穷酸胆小的男生给堵在了男厕里,一口一句穷鬼又骂又推搡,男生老实巴交,只得默默受着不吭声。

    后来话越骂越难听,甚至『逼』他喝厕所水,几个大高个把矮豆芽眼见着就要摁倒在地上。

    在最里边茅坑拉|屎的陈清禾,就这么吊儿郎当地推门出来了。

    后来的事不难想象,俩人本就有过节,这次算是豁开了口子,谁也没给谁留脸面。

    晏飞人多仗势,陈清禾一身腱子肉也不是白练的。

    最后双方伤亡惨重,陈清禾猛虎上头,打红了眼睛,『操』起拖把屈起膝盖,往上一折,用断截的木棍往晏飞脑门心上狠狠一砸。

    晏飞当场就厥了过去。

    顿了几秒,暗『色』的血一道道地往下坠。

    这事儿闹得挺大,校方说要严肃处理,在调查情况的时候,双方各执一词,陈清禾将情况如实说明,晏飞却说是陈清禾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当目光都落向挨欺负的“矮豆芽”男生时。

    他低着头,蹲在墙角,满脸怯『色』,低着声音说:“晏飞没有为难我。”

    此话一出,陈清禾走过来对着他肩膀就是一脚,“老子瞎了眼!”

    晏飞缠着一脑的绷带,暗藏得意地笑。

    陈清禾本该是要被记大过,但陈家声名赫赫,尤其老爷子陈自俨,那可是国典能上天|安门的人物。

    校方便要其写份检讨,再道个歉就算完事儿。

    陈清禾哪吃得下这份憋屈,摔了教务科的门,拽啦吧唧地走了。

    这事情,成功把陈自俨气得心脏病再次发作,差点没蹬腿呜呼。

    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要陈清禾滚蛋。

    陈清禾答应了,滚了。

    但滚的不是蛋,而是滚去了国境之北。

    陈清禾也不知跟老爷子斗气,还是跟自己置气,报了名儿,离家有多远就走多远。

    他骨子里有股匪气,绝不受任何委屈。

    走前的一晚,跑回军校,找到脑门刚拆线的晏飞,反手就是一不锈钢开水瓶子,再次把人的脑袋给开了瓢。

    晏飞哀声痛叫,陈清禾笑得寒森,蹲下来对他说了一句话。

    “陈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陈清禾活得热烈,走得潇洒。

    一走,就是两年。

    ———

    2011年冬,这一年的哈尔滨,风雪冰灾堪称近年最重。

    一夜雪落,驻地的大门都给堵了半边。六点不到,泱泱人头已经开始清扫路面了。

    零下的温度,陈清禾脱了军棉袄,裹着一件灰『色』羊绒衫就开始干活。边干边吆喝,

    “陈朝!带一队人去清扫排水岭!”

    “是!”

    “二蛋,你负责松岗!”

    “是!”

    这时,一道厚实的男中音,“陈清禾。”

    “到!”

    听见召唤,陈清禾放下扫把,立正稍息,昂首抬头站得十分标正。

    叫他的是徐连长,吩咐道:“你带人去307标地处,务必帮助百姓清扫积雪,将灾害损失降到最低。”

    “是!”

    307标地附近百姓多,这片区的农田都集中在这里。

    陈清禾隶属的野战队,干这种效率活最合适,天气预报说连日都有暴雪,他们得赶在断黑前,把稻草铺在田埂上,以防土地冻伤。

    “哥,搭把手。”何正扛过一大摞稻草,人都给压没了。

    陈清禾给他借了把力,帮着把草卸下,这冷风一吹,两个人呼出的气都是冰渣子。

    “歇会,哥,给。”何正哆着手,给他递了个微热的土豆,这也是今天的午饭了。

    陈清禾起身,围着田地看了一圈,放了心,才回来吃土豆。

    土豆是柴火烤的,够香。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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