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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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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额头,无奈笑道:“杀掉?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是否过于残忍,本不过是一场考试,何必弄得这般血腥。”

    郑瑜似是感受到她言语中的不满,更加小心翼翼地笑着说:“皇姐,朕只是说笑,吓吓他们而已。”

    宁嫣摆摆手,却见位于下面的云修抬眼望着她,笑意愈发深沉。显然刚才的一番话,全部落入他的耳中。

    场边,青鸾悄悄地在蒙诀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蒙诀快步向场内走去。运气于胸,放声道:“尊长公主懿旨,若一炷香内无人上场,即更换为与本将对决,本将让谁出战谁就必须出战!倘若本将胜出,那么负者直接离宫;倘若能让本将甘拜下风的,再进行**********!”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喧闹间已经有两个小太监抬了个香案上了场。案上是一支已经点燃的香。

    蒙诀是谁?沉羽军大将啊,战功累累,堪称东和第一人,还是长公主宁嫣的左膀右臂。他的武艺放在天下间也无人能够小觑,何况是现在这一帮毛头小子。也有些资历比较老的,虽然不至于害怕,倒也露出了烦躁之色。

    宁嫣闲闲地抿了一口茶,比试到如今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伸头缩头其实都是一刀,可遗憾的是大多数人都缺少面对的勇气。

    此时两道声音一起响了起来:“我来!”

    场中跃上两道身影,一黑一白,一宽袍广袖,一紧身窄袖。举手投足间,风流无限。场面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那些怀春的少女们似乎已经把“矜持”这两个词扔在脑后,绢帕挥舞地不知疲倦,甚至还有些小小的争端。台上台下,具是好戏开场。

    宁嫣淡笑着看着台下,只觉得春光明媚,一片春心荡漾成海。

    少年,恰是一生最美的时候。

第三十八章 系马高楼垂柳边() 
青鸾悄悄走回宁嫣的身边,安静地站着,目光看向场中伫立的两道人影。

    只见白衣少年,从架上拿了支长枪,用手掂了掂似乎觉得分量不够。又放下,换了一柄明晃晃的大刀。刀刃足有碗口粗,刀面宽大。刀尖点地之时,隐约都能听见一声闷响。

    而另一个俏若桃花,眉眼精致的黑衣少年只是拿了一柄长枪出来,随手挥舞几下便惹得周围的妙龄少女们放声尖叫。

    一声锣,比武正式开始。

    白衣少年转动手腕,寒光闪闪的刀口对准了对面执枪飞跃而来的人。对面之人来势汹汹,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几步巧妙的身法便闪避开来,银刀在地上划出凌乱的线条。然后猛然举刀,从背后直直砍去。那人身法也是极妙,借势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再度欺身上前。长枪若银龙一般,上下翻飞,转眼已经与刀连撞三次。每次皆是火星四射,看得众人一再倒吸凉气。

    比武的两人倒还都是从容不迫,第一回合下来围观的众人却蓦然发现,白衣少年手中的银刀刀刃已经出现了一些豁口,而黑衣少年的长枪上不知何时也有了细微的裂纹。

    蒙诀暗暗叹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蒙将军是觉得自己老了?”身后传来一道悠然的声音,回过头一看就见魏丞相慢慢踱着步走了过来,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摸着两撇小胡子。

    蒙诀笑道:“丞相不在了台观看比武,为何反倒要下来?”

    只听魏延幽幽叹道:“比武精彩,又怎知了台上的一出出不是精彩好戏?”

    “末将愚昧,丞相之意不妨明言。”

    魏延摇头笑:“将军还是不要管了,知道得越少才能活得越久。”

    “是否与长公主殿下有关?”

    说话间,只听身边突然爆出一阵热闹的欢呼鼓掌声。只见台上换了一柄重剑的白衣少年势如破竹逼得对手连退数步。眼看直逼界外,千钧一发之际,黑衣少年灵巧的一个鹞子翻身重回场中。欢呼声再次响彻云霄。

    “楚风的轻身功夫甚好,功夫也属于灵巧一派,但是力量不够。而尘夜力量足够却拖慢了速度,重剑无锋却无法施展开来,处处被楚风压制。依微臣看来,他体力虽不弱,可是这么许久下来也消耗无几。一旦他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就是他落败的时刻。不知长公主以为如何?”云修闲闲地开了口,目光扫了一眼下面的战局,却折返回去直直地看向上首的宁嫣。

    “本宫虽不懂武学一道却也看得见这场中的形式,一炷香的时间下来都是强弩之末,现在就看谁撑得更久一点吧。”她看着他,只见他潋滟紫眸中满是挑衅,又叹道,“功夫一道稳扎稳打才是根本,楚风的身法未免有些投机取巧。应付一般人绰绰有余,若是在战场上遇见尘夜这般的对手,怕是也难以为继。”

    云修冷哼一声,转头看台下的比武。果然,棋逢对手,这一场对弈拖得时间太久了,两人的体力都已消耗得差不多了。尘夜出剑慢了下来,而楚风的身影也不像开始一般灵巧飘忽。一个回合结束,都是大汗淋漓。

    “你们有完没完,快打呀!”突然间从场下跳出一个一身鹅黄衣衫的少女,手掐着腰瞪着场中的两人。圆圆脸蛋上,明眸皓齿,肤白如玉,那模样倒是娇俏得紧。

    楚风百忙中还抛了一个媚眼,尘夜却冷着脸提剑就上。久攻不下的愤懑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他运气遇于剑,欺进身前时却一个反手,剑从臂下穿了过去。楚风猝不及防,来不及闪躲间剑已经落在了脖子上。

    又一声锣敲响,比武结束。

    尘夜慢慢放下了剑,却见对面那少年朝他眨了眨眼。然后一闪身,人影已经出现在方才那个怒吼的鹅黄少女身边满脸的讨好神色。人家却根本不领情,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场中的尘夜。

    “方才那姑娘是谁?”宁嫣好笑地指着那个了台下的少女。

    “是微臣幼女,不懂礼数,实是汗颜。”了台上一人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

    宁嫣笑:“原来是邢大人的幼女,不想已经这么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扫了一眼高座上的郑瑜。

    “是微臣管教无方,请皇上长公主恕罪。”

    “怎么会呢?邢爱卿的女儿天真烂漫,不知如今芳龄几许?”

    “小女不足二八芳华。”

    “可曾许配人家?”

    “已于徐侍郎家的公子订了亲。”

    “那还真是可惜了。”宁嫣点点头,转头对郑瑜笑道,“皇上,本宫近日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

    “皇姐,朕送送你吧。”

    “不必了,武举甄选事关国家社稷不得马虎,皇上需得尽心尽力!”宁嫣福了一礼,转身下了了台,青鸾连忙快步跟上。

    四月的微风柔柔拂过脸颊,柳枝婀娜地摆动着柔软的身姿。花园里蜂蝶正忙,而树上鸟儿正欢快的啼鸣。

    宁嫣脸色苍白,走得极快,步伐也稍稍凌乱,穿过御花园时还差点摔了一跤。

    青鸾无奈连忙扶起她道:“公主,无需着急,山主来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啊。”

    “我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他,看看他好不好。”

    是的,其实她从来没有这么小家子气过,只是对他一个人牵肠挂肚。她所有的耐心,所有的小心,所有的真心都给了那样一个人。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就回来了,是不放心她吗?还是怕她会被云修欺负?可是他的腿呢?是不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她突然间想起三年前闯入公主府的那个执剑女子,一身融于夜色的冷意与孤僻,和某人如出一辙。

    她站在月色里头,看不清面目,声音却清泠悦耳:“师尊让我前来警告你,离我师兄远一些。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非得等到他身入黄泉你才会心满意足吗?”

    那时的她哑口无言,所谓的扫把星也不过如此了吧。

    “师尊说他不会让他最得意的弟子毁在你的手里,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然后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那一日,她在亭中静立了许久,一遍一遍地回想那么多年他们相遇的点滴。直至露水将她浑身湿遍,夜风吹过,无限的凉意在心头蔓延。

    凡夫俗子,到底是执念太深。直至多年后在一间破败的寺庙听到了一段禅语: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直至那时,她才最终释怀。

第三十九章 他年方草如旧旅() 
宁嫣见到顾明轩的时候,他正坐在轮椅中看书,身边一个燃着安神香的炉子袅袅娜娜。柔暖的日光穿过雕花的格窗洒在他清俊的容颜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安详与宁静。

    她呆呆地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直至他倏尔抬头看见了她。

    “怎么不进来?”他放下书,抬头浅笑着看着她。

    宁嫣尴尬地笑了一声,只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靠在门栏上低着头。顾明轩叹了口气,摇着轮椅到她身边,手揽在她的腰上,略一使劲宁嫣就被拉坐在他腿上。

    愣了一刻,她挣扎着起来。只听到耳边传来他低沉而清冽的声音:“阿宁,你一定要让我的腿成为我们中间的阻碍吗?”

    他靠得极近,怀抱里传来一股清爽而好闻的味道,仿佛山涧溪流,青青野草,让人不由地沉沦深陷。

    “没有”

    “当年的事说到底也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躲不了。就算没有你,云修想必也不会放过我。所以,别难过了好吗?”

    宁嫣点点头,眼眶却渐渐地红了。

    “阿轩,豆子很厉害,不出意外地话他一定是今年的武状元。”

    顾明轩顺着她柔软的长发轻声道:“他天生神力,是个练功的好料子,可惜开始得太迟。我学武之时,师父让我师兄妹三人选兵器。我选的是软剑,大师兄选的就是一把重剑,而豆子若是能得他的指点想必会受益匪浅。”

    “倒是很少听你说起过你的同门师兄妹。”

    顾明轩笑了笑:“非是我不愿说,只是实在无聊得紧,你肯定不愿意听。”

    “那我现在想听了,你说吧!”宁嫣睁大了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顾明轩失笑摇摇头:“我五岁上山拜师学艺,师兄长我五岁,师妹小我两岁。师尊性格清冷,不喜热闹,所以我们无论是练武还是学道都隔得很远。虽同在一山,却很长时间都见不到面。偶尔只有中秋节的时候,师尊会出关看看我们。我最后一次见到师兄就是在他下山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弱冠。他在雪山脚下叩了三个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身上还背着那把重剑。”

    “那之后呢,你可有遇见过他?”

    “你忘记了?”他捏捏她晶莹润秀的鼻子笑道,“那一年,我们在映月湖边遇见的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一口气喝了三壶酒,弹剑而歌,磊落潇洒。你当时还说,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放浪形骸之人。”

    “我想起来了。”她的眼睛晶亮闪烁着动人的光芒,“你当时好像是说他有些面熟,后来还追了出去?回来也没见你说什么,我就忘记了这回事。”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师兄下山后遇见了一个女子,与她两情相悦。那姑娘是个大家闺秀,与陆家堡的少堡主已经有婚约在身。我们遇见他那时,那姑娘已经嫁为陆家堡少堡主夫人了。师兄自然是伤心失意,一个人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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