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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横刀-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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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结怨结仇太多,惦记着想宰了他儿子、灭他全家、斩草除根的人已经够多了,用不着咱们动他。

    “小刀,你需要做的,就是别让他这么轻而易举一露面就被人活宰了!给我保住这个人,留他一口气活命就成,少胳膊少腿都不论,把人捉住,然后活着给我带回来,我还有话要问他。”

    把人捉住,再活着带回来。

    平心而论,这个吩咐,比让他干件脏活还令人感到棘手。严小刀行事多年,出去砍个人,还是保住一个人不要被别人砍死?绝对是前者比较轻松省事。

    而且,平生头一回,戚宝山连一张目标人物照片都没给他,这是砍谁、保谁?

    戚宝山略无奈:“老子手里没照片,我也好多年就没见过,以为已经不在了。

    “不需要照片。你只要见着那个人,你就知道是他了,绝对认不错那样一张脸。”

    戚爷只待了半小时,末尾还不忘跟干儿子谝几句家常,摆了摆他出远门为小刀精心挑选的几样礼物,都是男人的口味喜欢的随身小物,父子间舒心的温情顿时又找补回来。

    楼下一干小弟自从大老板进门,就被那阴飕飕的超低气压震慑住了,麻将散牌还留在桌上,没人敢动一下。

第一百二四章 【尾声一】滚滚红尘() 
此为防盗章,6小时后即可正常阅读感谢耐心。严小刀赤红着眼骂了一句:“混蛋!你就看不住个人吗!!”

    杨喜峰被骂得真冤枉、真糟心;内心再次感慨在他老大手底下做活儿;人不如狗啊。

    严小刀这句分明是劈头盖脸痛骂他自己。

    壁灯洒下一团孤傲的黄色光圈;让周围暗红色的天鹅绒幕布更显得色调诡秘、幽暗;非常符合此时营造的暗杀死亡气氛。

    凌河被那双粗暴的大手撕扯着肩膀、拖着头发拖进那包厢;掷到地上。

    他在杀手以膝盖抵住他胸口的瞬间直视那人玻璃球似的一双眼,直剖对方内心逼问道:“你不是游灏东或者戚宝山的人;谁收买你来杀我?”

    可惜这黄毛家伙说话不利索,或者根本听不懂中国话,就让凌河失去了对此人撬嘴拷问再口诛笔伐耍嘴皮子的绝好机会;所以说对手之间语言也是要相通啊!那一双如同利爪的糙手掐住凌河脖子;慢慢从胸腔中推挤出全部氧气,很快就会将他掐死。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香气,发甜;发腻;但又发呛。那人戴着手套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比常用注射器略粗的针管,眼底闪出毒辣的精光,朝着凌河脖颈脉搏跳动处就插下去。

    凌河猛地抓住那根几乎戳入他肉里的针筒,手指同样精准有力。针尖一歪;不偏不倚插入他两根锁骨中间的一点凹陷!那人冷笑一声猛推针筒;就要将里面的东西注**去!

    剧痛,痉挛;让凌河上身徐徐抖动;脸庞涨成脆红色;他开始陷入极度的缺氧状态。

    那诡异的香味让他在性命攸关的瞬间睁大了眼逼视着对方,用最强的意志死死捭住杀手那几根手指,不让针管里的东西进入他的血管

    不想啰嗦的杀手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耳光非常重,凌河在半窒息状态中几乎被打懵,眼神失焦,瞳孔渐渐放大。注射器的银针狠狠插/进他脖子,他条件反射般猛地惊跳,张大的嘴像在尽力汲取空气,胸口却陷入哽咽的起伏,十分痛苦。

    一截液体被推**去的同时凌河突然伸指过去,一把掰断那根针头。

    肿胀的喉咙让他无法再呼吸

    胸口像被许多根银针侵袭陷入剧烈疼痛

    凌河缓慢流动的最终意识里明白这是窒息的表象。他濒死之前头偏向一侧,一双细长的眼仍坚强地维持足够视线,看着严小刀的身影撞破那一团光圈烟火,来到他面前,是幻觉吗

    严小刀在最初的茫然之后,视线迅速落在十几米开外他们隔壁的包厢,那包厢静悄悄还遮着绒布门帘。显然,刚才好像并没有宾客从那个包厢跑进跑出。

    这就是迷惑他的障眼法,注意力的“灯下黑”吗?

    严小刀猛醒大悟,冲上去拉开绒布帘。包厢门竟然诡异地反锁。

    门锁位置的木板被他粗暴的一刀斩破,并不太硬朗的木质皮开肉绽,他掏进去拧开了门。

    凌河横躺在地,看到他进来时现出从容的笑容,仿佛就知道他会来,笑得安详美好,只是额头和鼻子流下两道细长的血线略微破坏了整体无暇的美感。

    严小刀一刀横切那杀手的气管,对手满脸惊惧地后仰下腰躲开了。这一刀狠狠戳透包厢的墙壁,也是使了十成的力气,真的怒了

    第二名杀手也染了一头黄白相间的杂色发型,乍一看那俩人双胞胎似的,有棱有角剽悍阳刚的面型很有记忆特点。

    那家伙被严小刀踹出包厢趔趄狼狈地摔倒在地时,还心存纳罕:清除目标明明都快挂了,竟然还有力气掰断针头?而且手法速度极快,是怎么掰断的?

    只可惜这人试图探究真相的心理活动,也没有机会找严总交流了。

    那人踉踉跄跄站起,有半秒钟的犹豫,是继续一战争取对目标人物再下杀手,还是迅速撤退逃命跑路?

    然而下一刻,这人就看到了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骇人景象。

    严小刀冷着脸从包厢中走出时,面部没有一分一毫累赘多余的表情,就是要将对手剥皮剔骨的杀气。

    严小刀撩开西装上衣,是向后方荡开衣襟,用一个很不寻常的姿势躬身从背后将两条手臂脱出西装外套,同时将那件西装铺头盖面甩向眼前。

    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衣服的影子后面就是让对手永远猝不及防的刀锋。

    那柄宽口钢制战刀再现江湖的时候,杀手二号都没看明白,那刀原先藏在哪里、是从哪抽出来、又是怎样瞬间杀到面前的,带着庄严的死亡气息。

    甚至四周回眸惊鸿一瞥的宾客,也没有人真正看到了刀,只看到一件腾空飞舞的黑色西装外套,以及一闪而过的白光。

    白光如白驹过隙,猛龙过江。

    惊恐的眼神倒映在刀刃的亮处,战刀一击直接分筋断骨,血水被强烈的压强从身体里泵出来,直射天花板和墙壁

    那人瞬间失去一条右臂。

    痛嚎辨不出人声,但发生了一些延迟,因为刀实在太快了。从划出血线,血水决堤,手臂掉落,到最后一步的痛感传导至中枢神经,这一连串的发生就像一组优雅平滑的长镜头,一幕一幕上演,足以让承受者的情绪和精神在目睹这一串慢镜头之后终于崩溃。

    而且刀刃不沾血。

    严小刀收刀,重新穿好外套,还是没有人看到他使刀。

    第一名杀手一直被杨喜峰纠缠不下,同时看到了这恐怖的一幕,也发出一声哀嚎。

    那两个人同时调转头沿走廊而去,简单粗暴地砸破了一扇玻璃,破窗跳到七八米之下的甲板上,随后竟然翻跃船舷,扑向大洋,投海了。

    严小刀没能抓住人,眼睁睁看着那一对杀手脱身投海,瞬间在汹涌的波涛中失去踪影,也不知这是诡异的逃生之法还是仅仅因为失手就想不开,悲壮地去喂了鲨鱼。

    走廊滞留的围观宾客失声尖叫,所有人最后只看到墙壁上许多血点和地上一条血淋淋的断臂。如果不是这些痕迹作为佐证,方才的一切发生太快,如同舞台的幻象。

    警铃大作。

    严小刀即刻意识到,凶手跑了,留下这烂摊子就是甩锅给他。

    他对杨喜峰说:“毁形灭迹,别留着了。”

    杨小弟在他大哥鞍前马后,做惯了擦屁股的脏活儿,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拎了那条断臂,钻过方才那扇打破的窗户,一跃而上甲板。夜黑风高之夜销毁证据,杨喜峰将那血了呼啦的断臂抡圆了扔进大海,做了鱼食。

    也就这须臾之间,严小刀再回到包房,凌河仍然躺在地上,脸色比刚才发青。

    凌河十根手指都扒在地板上,指甲生生地将地板划出无数条白色痕迹,经历过一番挣扎的现场触目惊心。

    “怎么了?”

    “凌河?!”

    “”

    “你上不来气吗!”

    凌河的脸被一层青色笼罩,白瓷质地的肤色化作了越窑的青釉,还带有皲裂的纹路。细细密密的毛细血管从皮下显形,尤其在额角、太阳**和脖颈位置凸显出来,嘴唇张开着,却分明喘不上气了,身体痛楚地慢慢纠结成一团。

    凌河锁骨附近可以看到两个针眼,其中一个针眼还插着一截断针。

    严小刀拔掉断针,却敏锐地闻到空气中有怪味。不是氰/化钾之类剧毒物,而是浓烈的焦油混合了巧克力甜香,他认识这几种味道。

    “他怎么啦,老大?”杨喜峰打扫完战场赶过来,一进门就被呛个跟头,顿时一脸嫌弃,“哎呀嘛玩意儿呢,有人在这屋‘溜冰’啊?”

    “溜冰”是圈内提及吸食冰/毒的行话。

    “不是,只有一丁点‘冰’的成分”严小刀极力压抑颤抖的心境,“那人给他注射了高纯度的尼古丁。”

    这杀人于无痕的方式独辟蹊径,处理遗体的麻烦都省了。如果凌河就这样死去,留给调查人员的就是一个“富二代在游轮**玩嗨了注射过量药物毒/品身亡”的现场,不会有刀痕枪伤,甚至没什么血迹。

    然而凌河不想死,这个人以极其顽强的求生意志扯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呼吸,一把抓住严小刀的手臂,指甲深深抠进他肉里。严小刀明白,他胳膊上那股钻心疼痛就等同于凌河现在所遭受的痛苦。

    严小刀一把扯开凌河的礼服,再扯开衬衫,扯掉这人胸前一切可能的束缚。

    他拍打了几下凌河的脸,眼看着不行,他单膝跪在凌河面前,双手交叠按住那雪白发青的胸口,用力下按。

    他就一刻不停地压胸,按三十下之后突然放开,跪在凌河面前弯腰下去,捏住这人的下巴往起一抬,嘴唇罩住了凌河的嘴。

    杨喜峰那小子没太想明白,想要害人难道不是注射冰/毒?注射尼古丁做什么?

    严小刀回忆起某天晚上在房间里,凌河说过,他对尼古丁过敏。

    注射冰/毒并不一定致命,但注射一管高纯的尼古丁足可以杀死凌河。仅凭断针无法判断到底打进去多少。

    凌河双目空洞,没有自主呼吸,喉咙、气管、肺部像被一团东西堵塞了。

    最严重的过敏反应就是这样,气管水肿会导致窒息,不救就会致命。

    凌河的嘴唇柔软,冰凉,没有生气,没呼吸。严小刀放开他头,再次双手用力按压胸部,再按三十下,做人肉起搏器

    杨喜峰都帮不上忙,只能呆看着。他觉得他家老大手劲有点猛啊,真怕凌公子那看起来并不魁梧雄健的胸腔被按塌了,即便救活了也要骨折几根。

    杨喜峰也从未见过他大哥这样。

    虽然从姿势无法判断严小刀的表情,他就一直这样单膝跪地,从胸口移到嘴,再从嘴唇移回胸部,然后再口对口严小刀非常执着,非常地不信命,像是要将凌河就地剥了皮、再剖开胸腔、再纠缠住舌头以死缠烂打的架势把这人折腾醒,生拖硬拽也要将失散的三魂七魄都拖回来。

    老子费尽周章地救你,你敢死?!

    他的嘴唇晕染开了从凌河鼻子流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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