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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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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看萧藏脸『色』苍白的模样,就没有拒绝。二皇子去命人准备软轿,御医上前来给太子处理手上的伤口。等到软轿备好,太子手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萧藏从榻上起身,走了几步,还没出宫门时,眼前又一阵晕眩,太子本来要来扶他,没想到二皇子动作更快,一下子从旁边搀扶住了他的手臂,“萧伴读小心。”

    “多谢二皇子。”萧藏站稳之后,不着痕迹的将手臂抽了出来。

    软轿就在宫门外候着,萧藏坐了上去,和太子一起回去了。

    回了东宫,已经到了黄昏时候,平日这个时候,萧藏都要出宫回府了,太子看他脸『色』不佳,说,“今夜你就留宿东宫吧。”

    “多谢太子。”太子都这么说了,他如果不答应就是不识趣了。

    东宫里空出来的房间很多,太子挑了个干净的给他,这还是这么多年,萧藏第一次在东宫留宿,从前就是大雪大雨天,太子都不管他的。今日忽然转变,想来也是因为刚才他舍身救主的行为让太子心生动容。

    太子手上也有伤,粗糙的缰绳磨到了肉里,手稍稍握紧一些,都锥心刺骨的疼,晚上用膳的时候,太子连筷子都握不住,旁边的奴才想要伺候,又都被太子轰走了,正好那边给萧藏送膳的宫人回来复命,太子随口问了句,宫人说,“萧伴读还在昏睡,奴才不好搅扰。”

    太子这时候也吃不下,这么一听,就起身去找萧藏了。

    萧藏只是头昏,并没有睡着,瘫在床上,望着床帐外如豆的灯光,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萧府里,还是头一次留在这冷冷清清的东宫,正想着爹看到他没回来,会想些什么的时候,面前的床帐忽然被掀开了,太子映在烛光中的脸探了进来。

    “既然醒着,就起来吃些东西。”

    萧藏应了一声,起来了。

    宫人把膳食摆在桌上,太子和萧藏并肩而坐,萧藏见太子是右手受伤,问道,“太子用过膳了吗?”

    “自然用过了。”

    萧藏不再多问,端起碗筷,慢慢咀嚼起来。

    烛光如豆,太子看他比平日里显得要病弱一些的面容,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眉头有些烦躁的皱了起来,“以后不要再这么『乱』来了,本太子不需要你一个奴才来救。”

    “是。”

    得了一句恭顺的答案,太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烦躁了一些,他霍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萧藏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两口,就让宫人把东西撤下去了,在宫人撤东西的时候,他随口问了句,“晚上是谁伺候太子用的膳?”虽然知道东宫里伺候太子的奴才众多,但太子那个秉『性』,能近身的奴才却是不多的。

    宫人道,“太子晚上并未用膳。”

    萧藏一听,眉头一皱,“去做些太子爱吃的送来。”

    “这……”太子没有吩咐,奴才也不敢。

    萧藏说,“我去送给太子。”他虽然觉得太子和从前一样冲动易怒,又无甚脑子,但因为心境转变,觉得太子这样的『性』格,以后更好掌控一些。所以这不好的,也变成了好。

    “是。”

    等东西做好了送过来,萧藏直接送去了太子的寝宫,太子已经摘了发冠要睡下了,忽然听到敲门声,有些不悦,“谁?”

    “太子,是奴才。”

    太子听到萧藏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才让奴才过去开门。萧藏进来之后,见太子穿一身雪白亵衣站在床前,自觉垂下双目。

    “你来干什么?”

    “奴才听闻太子晚上没有用膳,所以让宫人准备了一些。”萧藏说。

    “要你多管闲事?”太子虽然语气有些冲,却没有回绝,停顿半晌之后,偏过头道,“送进来吧。”

    萧藏回望一眼,身后几个送膳的奴才,得了他眼神的示意,鱼贯着进来,把做好的膳食放在了桌上。太子并没有动,远远的站在那里。

    “都下去吧。”萧藏何其了解太子『性』格。

    宫人都退了下去,寝宫里只剩下太子与萧藏二人,萧藏走到桌边,为太子布菜。太子晚上没有吃东西,腹中已经有了些饥饿,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现在萧藏带人送了些东西过来,他走过来,正要伸手去握筷,垂着眼的萧藏却说,“太子手上有伤,就让奴才来伺候吧。”

    萧藏身上也是带了伤的,太子有意无意就要看他头上包扎的厚厚绷带。太子坐下之后,见萧藏吃力的弯着腰,说,“你也坐下吧。”

    萧藏坐了下来,他端着碗,夹了太子爱吃的,喂给太子。

    太子自懂事之后,都没有被人这样喂食过,心中有些别扭,但看萧藏安静的目光,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张开嘴,任凭萧藏将东西喂到他的嘴巴里。

    太子喜欢吃鱼,只是鱼多细刺,萧藏细致的把鱼刺剃了,才喂给太子,太子吃了两口,目光便和萧藏对视上了。

    “你……你头上的伤,好些了吗?”在沉默的烛光中,太子问道。

    “多谢太子关心,奴才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长长的眼睫,温顺的垂了下来,烛光显得他神情温柔异常,太子早年就丧母,一直一个人住在东宫里,和其他皇子公主关系并不亲厚,身旁就只有伺候的奴才。本来,萧藏只是奴才中的一个,但现在……

    太子想到自己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惶恐惊悸还残存在心间,但是那个接住他的人,给他心中留下的安心感,也一样存在心头。

    从前他从未觉得,自己和萧藏亲近过。

    不知不觉,一碗米饭就已经见底了,萧藏问询太子之后,才让宫人进来把东西撤下去,而后他也准备退下的时候,太子忽然说,“萧藏,你留下。”

    “是。”

    寝宫里又只剩下太子与萧藏,太子五官与皇上年轻时很是相似,剑眉星目,只是年纪轻了些,还未曾有皇上的居于上位的气势。

    “你头上有伤,我恩准你能坐下来。”

    “是。”

    “陪我说说话。”

    “是。”

    萧藏应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人在开口了,太子侧躺在榻上,萧藏脊背挺的笔直,坐在床沿上。

    “不知道说什么吗?”太子一直在等他开口。

    萧藏说,“不是,奴才只是怕,说出来令太子不高兴。”

    “你说就是了。”要是平时,太子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说,那就不要说下去了。今天不知怎么,变的有些奇怪起来。

    “三皇子为人颇有城府,太子年轻气盛,难免会被他言语所激怒,但是……”身后忽然传来动静,萧藏以为太子要生气,就及时打住了。这些话,他从前也不会说的,只是他爹说过,侍奉君王,要懂君王的心思,在让他觉得是对的小事上适当的提点他,至于触忤君王的大事,交给那些忠臣良将去死谏就是了。

    太子是从榻上坐了起来,他从后面盯着萧藏的背影,半晌,“今日的事,是我冲动了。”

    萧藏端坐着,摘了发冠之后,他头发柔顺的垂在背上,好似柔滑的绸缎似的。莫名的,显得他双肩单薄,惹人心怜。

    太子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继续道,“以后,你在我身旁,你来提点我。”

    “是。”

    又是沉默。

    萧藏知道太子已然无话,主动开口道,“太子歇息吧,奴才告退了。”

    萧藏站起来的时候,太子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等到他走到门口,身后坐在榻上的太子忽然说,“以后,不要再自称奴才了。”顿了一下,继续道,“没有旁人的时候,你叫我宴凛。”

    萧藏有些诧异,回过头来,见太子仍旧紧绷着一张脸。

    “出去吧。”太子没有看他,在榻上躺了下来。

第8章 殿廷争锋(8)() 
在东宫住了两天,萧藏后脑的伤口也结痂了,太子对他的态度,一时好一时坏,但就是最坏的时候,也没有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打骂他了。萧藏也从太子态度的转变中,了解从前饱受太子欺凌的症结——太子身旁不缺伺候的奴才,从前萧藏把姿态放的很低,太子自然就轻贱他,把他当个奴才使,现在他这个奴才不再如以前那样低眉顺眼,太子就有些不知道如何待他了。

    知道了症结所在之后,萧藏心里也就有了主意。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事事顺遂太子,而是从旁给太子一些建议——比如太子抛下太傅布置的课业,跑出去玩乐,萧藏就在一旁劝他,开始太子不听,后来说的多了,太子听进去了一些,有时候虽然脸『色』难看,但也还是在书案前坐了下来。比如三皇子几次三番挑衅太子,太子忍无可忍,萧藏就适时的出来,从中斡旋,明面上保住太子的颜面,暗地里又回敬了生事的三皇子。这样的次数多了,太子也就不能再把萧藏只当个奴才看待了。

    萧藏才华不输二皇子身旁的苏云翳,又继承其父的狡黠,从前医不对『药』,引来太子厌烦,现在找到症结,太子对他的态度自然是一日好过一日。这样的变化,东宫的奴才都看在眼里,萧大人给了他们好处,现在看到萧大人的独子在太子这边过得好,他们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光阴荏苒,转眼间便由初夏到了深秋,太子待萧藏的变化,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前几日萧藏家中有事,回去了几天,太子心里便一直空落落的,今天看到萧藏回来,心里也就忽然有了着落一般。

    萧藏自然察觉的出,但面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只从袖子里『摸』出一柄华贵精致的弯刀,递给太子。

    “这是?”

    萧藏道,“我回去几日,正好见到有个胡商在卖这匕首,我觉得太子会喜欢,就买了下来。”胡商卖的刀哪有这么精致?这刀是萧藏揣度太子的喜好,特命能工巧匠赶制而成,刀刃锋利无匹,刀鞘上用以装饰的宝石,也颗颗价值连城。

    太子听他所说,拔出刀鞘细细看了一会,然后反手去劈面前的桌子,红花梨的桌子,被那弯刀一劈,从中裂成两半。太子的目光当即亮了起来,“好锋利的刀!”

    萧藏在他旁边,淡笑,“太子喜欢就好。”

    太子不过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早年便丧母,又被皇上捧上了储君之位,身份尊崇,身旁伺候的奴才莫不诚惶诚恐,但他这个年纪,又哪有什么是非,那些奴才摆出的姿态越低微,他欺负就越狠。现在萧藏于他,已经更像是个朋友。

    “难得你出宫还念着我,本太子自然不能亏待你。”

    萧藏眉尾一挑,见面前的太子忽然拍掌道,“来人啊——”

    宫门外的奴才躬身进来了。

    “去把父皇赏赐我的朱金狼毫笔取来。”

    萧藏听太子这句话,诧异了一瞬,那朱金狼毫笔他也见过,象牙笔杆不提,但说那狼毫,用的是头狼身上的,毫尖带一丝久经杀戮的血『色』,得名朱金。太子不喜笔墨,所以一直收在东宫里。

    宫人捧着一方玉匣进来了,打开之后,里面正是那支萧藏见过一次的朱金狼毫笔。太子合上玉匣,将其递给他,“你送我弯刀,我还你一支笔。”

    萧藏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太子正把玩着萧藏送的弯刀,他喜欢刀枪棍棒,但他父皇,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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