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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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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阿萝歪头,望着那香喷喷的大包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萧敬远一边应着,一边把包子放到了她面前,又取来了羹勺,给她放到了稀粥中。

    阿萝感动莫名,对着萧敬远感激地点了点头,便连忙吃起来。

    她是饿极了的,开始吃得很快,但是依然动作优雅,后来一个大包子下肚,不那么饿了,她也就慢下来。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小心观察着周围的情境。

    这个时候,通过窗子,她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整整两排的黑衣男丁,一个个身强体壮精神抖索的,排列整齐,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

    “那是什么?”她不解。

    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人啊,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

    这个时候,伙计上了一盘儿瓜果并煮毛豆,萧敬远一边取了毛豆,随手剥着,一边不经意地道:“我的属下。”

    “哦?”阿萝疑惑,想了想,他应该是刚从北疆回来,便封了正定侯,但是任的是什么职位,好像是京城骁骑营总兵。骁骑营,也就是燕京城的卫戎队,统一由天子调派,权利颇大,寻常官员遇骁骑营,也要礼让三分。

    这么说来,外面站着的这两排,就是骁骑营的人马了?

    阿萝自然是明白骁骑营的霍霍大名的,如今知道是他们,便有些好奇,忍不住探头看过去。

    外面秋风萧瑟,更何况是下了一夜的遇,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地上一层层的败叶,可是那些骁骑营的人马,站在那里,犹如挺拔的松柏般,风吹不动,分外强悍。

    萧敬远只以为阿萝并不懂,这也难怪,闺阁里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懂得这些,当下便淡声道:“这是我以前在北疆时的亲信,后来跟着回了燕京城,都落在骁骑营,平日都是只听我号令的。”

    说着,他看了她一眼,解释道;“你不必担心什么,这些人嘴巴比蚌壳还严实,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他这么说,是想着,虽然阿萝年纪还小,七岁,还没那么多讲究,可到底是侯门贵小姐,昨晚的事儿若是让人知晓,终究于名声不利。

    “嗯,我知道了,谢谢七叔。”

    阿萝自然是听明白他话中意思,当下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免感念他的细心。

    “那个男人,我已经处置了。”他一边轻描淡写地这么说着,一边将刚才剥好的一小碟儿毛豆放在了阿萝面前。

    “啊?”阿萝望着那剥得干干净净的毛豆儿,听着他刚才那话,澄清的眸子闪着疑惑的光。

    “回头只把那个女拐子递交给衙门,好生审理这个案子。”他依旧淡淡地解释说。

    至于那个男人,他是怎么处置的,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了。

    他手底下的人出手,本就狠厉,这次是他亲自动的手,那个男人自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已。

    不过想想昨晚上小姑娘受的惊吓,他的拇指便轻动了下,手痒。

    不把那人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也实在是他仁慈。

    阿萝听着萧敬远这解释,顿时明白了。她虽年纪小,传出去却是不好听的,是以把那个男拐子暗暗处理了,只留下女拐子为人证,逮进衙门去审理。

    仰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人,却见他那刚硬的面庞依然是没什么神情,仿佛是刻出来的木头人一般。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的男子,竟然处事如此周到体贴,真是把一切都照顾到了。

    莫名的鼻子一酸,她竟然又有些想哭:“七叔,你真好”

    萧敬远听她那娇软拖着哭腔的音调,顿时头疼不已,皱眉:“罢了,赶紧吃点毛豆。”

    阿萝低头,透过朦胧泪眼看看毛豆,再看看萧敬远,终于忍不住,扁了扁小唇儿,真情实意地来了一句:“你比我爹我娘都好!”

    萧敬远听闻这话,默了半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突突泛疼的太阳穴。

    **************************************

    阿萝耷拉着脑袋,把自己打算找爹回来的原因,说了。

    当然了,她年纪这么小,自然不好细说,只是含糊其辞,说起大伯这个人不是好人,怕是有意要欺负娘。

    精明如萧敬远,自然是瞬间明白了其中意思。

    他并没见过阿萝的母亲,不过隐约也听家里人说闲话时听到过一嘴,知道那位叶家二房的夫人,相貌并不寻常,曾有倾国倾城之名。

    ——其实不用听,也约莫能猜到,眼前的小姑娘年纪虽小,但已经约莫能看出她长大后的模样。

    她的母亲,相貌自然不会差。

    夫君在外驻守,家中只留这么个妇人,又有惊世美貌,被人觊觎倒也常见。

    萧敬远沉思半响,才道:“你爹驻守南洛,便是得了你的信儿,没有调令,怕是也轻易不能回的。”

    毕竟边关驻防不是儿戏,军门之人,凡事并不能自己做主。

    “是,我也知道,没有调令他怕是回不来,可是如今我家中情景,又该如何是好”阿萝眼中泛起担忧。

    听娘的意思,爹三个月才回来过一次,若是有假,也是早已经用光了。

    萧敬远低头望着她眼眸中的淡淡愁绪,忽然便觉得十分碍眼。

    这就仿佛,澄澈的天空一望千里,忽而间有了丝丝淡薄阴影,让人不由得像伸手去,抹去那丝阴影。

    “你小孩儿家的,不用操心这个,这都是大人该干的事。”

    “我家哪有大人给我做主啊!”阿萝无奈地咬咬唇。

    她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老祖宗了,可是老祖宗身体弱,也已年迈,她并不敢轻易拿这种事去烦她。

    萧敬远略犹豫了下,终于还是伸出手,轻轻摸了下她的细发:“我会想办法,让你父亲调回来的。”

    “啊?真的?”

    阿萝猛然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望向萧敬远。

    萧敬远只觉得,她眸子中迸射出的惊喜,仿佛宝石经受阳光后反射出来的彩芒,又仿佛烟花绽放在夜空时最绚丽的那一刻。

    他颔首,淡声道:“这个,也不难。”

    南洛官兵的调派,恰好是每年秋冬相接之季,由兵部拟定,之后递交天子披阅。他虽直属天子调派,并不隶属兵部,可是现如今兵部尚书便是当年他父亲的至交好友。而阿萝父亲如果不过是个偏将,区区一个偏将的调动,并不影响大局,这般小事,他去找兵部尚书提一句,想必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过是随笔一划罢了。

    可是阿萝却并不知道里面底细,她只记得萧敬远的骁骑营颇有地位,后来还曾经带领几十万大军挂帅北征,至于十九岁的萧敬远到底在朝中是什么地位,她就搞不明白了。

    “谢谢你,七叔!”阿萝的眼睛中满是感激和憧憬,掩盖不住的喜悦从声音里透出来。

    萧敬远看着这小人儿,再想起之前她哭鼻子的样子,嘴唇不自觉抿出一个弧度。

    她的脸,可真是三月天,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也不知道,昨晚还在那里担惊受怕一股子天要塌下来样子的,是哪个。

    “我早已经命人通知了你家里人,怕是他们很快就要来接你了。这件事,你家里人问起来,你一概只说被女拐子拐了后,便很快被骁骑营救了,也不必特意提我。昨晚因为城门早已经关闭,你只好被骁骑营安置在客栈里,由客栈的掌柜娘子陪着。至于再其他的,你就一概不知了,记住了吗?”

    萧敬远终究不太放心,还是这么一字一句地叮嘱道。

    “嗯嗯,我知道,我全照着七叔的话说,其他的,我全不知道,我吓傻了,早忘记了!”她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萧敬远看着,唇角弧度更明显了,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真是一股子机灵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姑娘多聪颖,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糊涂蛋。

    就在此时,阿萝恰好仰起小脸来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眸子里似有若无的笑意。

    “喔,怎么了?”她难得看到萧敬远竟然笑了,那笑里带着几分嘲笑和无奈,他在笑什么,笑自己吗?

    萧敬远唇角马上收敛起来,脸上顿时冷静刻板了。

    “没什么。”他皱了下眉,望着小姑娘,继续嘱咐道:“还有,以后不可调皮乱跑,乖乖地在家,不可惹事生非!”

    阿萝听他说这个,自知理亏,点头,心虚地道:“嗯嗯我自是明白,以后再不敢的。”

    “还有——”他又要开始说了。

    阿萝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怎么还有?

    一时不免想起,好像昔日萧永瀚对他这位七叔是又敬又畏,平时见到都是恭恭敬敬的,她那个时候不懂,自然也是跟着见了七叔就战战兢兢。

    现在想想,看来这都是有缘由的,这位七叔还真是管教严格

    “还有什么啊?”阿萝咂舌,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等着他继续说。

    萧敬远自然看到了她一脸怕怕的小模样,不过他素来处事公允严厉,丝毫没有心软,继续不容置疑地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进学的年纪吧?为何每日游手好闲,在街上游荡,不曾进学?”

    阿萝听到这话,真是又委屈又惊讶,又有几分哭笑不得,最后终于解释道:“七叔,我说过的,前些日子,我落水生病了,是以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见好,便在家中好生调养身子。我往日自是去女学的,并不是游手好闲每日在街上游荡。”

    听他这一说,仿佛她竟成了个游街痞子。

    萧敬远听得“落水生病”之言,越发皱了下眉,一时想起自家侄子永瀚也是落水,由此还落下些病症,当下便不假思索,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萝微惊,尽管她年纪小,可也是女孩儿家,昨晚被他抱着那是因为情境特殊,可是如今,他怎么上来就握住自己的手腕?

    正诧异着,便见他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手腕。

    低头看过去,那是修长干净颇有力道的手指,轻轻顶在自己跃动的脉搏上。

    原来他还会给人把脉啊

    半响后,萧敬远放开了她的手,淡道:“你身子还好,只是体虚罢了,回去好生调养就是。”

    “嗯嗯,我知道的。”阿萝在这位七叔面前,真是没有摇头的份儿,只有点头的份儿了。

    收回手的她,下意识地轻轻搓了下手腕处。

    不知为何,那种被他手指搭上的触感和力道,竟然仿佛有些残留,久久挥之不去。

    ************************************************

    阿萝是被大堂兄叶青琮带着人接回去的。

    叶青琮穿一身墨青色长袍规规矩矩的,头发也是梳得一丝不苟,过来的时候,萧敬远已经不在了,他只见到骁骑营的一位参将。双方见过后,叶青综恭敬地谢过了参将后,便来客栈领阿萝回去。

    阿萝此时是被客栈掌柜娘子陪着的,见了自家大堂兄,忙过去见了。

    在她记忆中,这位大堂兄是个老实性子,处事谨慎到被大伯父称之为懦弱,是以并不得大伯喜爱。她自己倒是颇信任这位大堂兄的,以前有什么事,也会和大堂兄说起。

    当然了,如今因大伯意欲欺凌母亲的事,她多少也对这位大堂兄起了防备之心。

    叶青琮倒是没看出自己这小堂妹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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