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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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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冯家姑娘显然是颇对这件金丝貂绒大氅满意;特特地进了内厅都没有褪下;一直走到众姑娘跟前,才在众人眼皮底下脱下来递给了旁边的丫鬟。

    一时也有人围过去瞧,夸赞这大氅好看。

    阿萝却是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前些日子他跑到自己榻前;赌咒发誓说出来的那些话语尤在耳边,结果呢,回头人家要娶别人;还把好生生的一个金丝貂绒大氅送给别人了!

    果然自己当初猜得没错;这个人根本不是好人,花心得很;至于什么金丝貂绒大氅;更是想送谁就送谁!

    她叶青萝其实本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人;自然不至于为了个金丝貂绒大氅而气成这般;恨的是自己年幼无知;险些被那居心叵测的坏男人给骗了!

    人家不过是胡乱说几句好听的哄着自己,自己还真当回事了?他不知道背后又和那三皇子怎么说?是不是会说“那么个傻乎乎的姑娘;我说什么,她便信了;还真以为我会娶她进门?”。

    这么想着间;忽而想起那晚在自己房中,他也曾说自己傻来着。

    可不就是傻嘛!

    阿萝气得几乎不能自已,可是此时当着这么多人面,又有个叶青莲盯着自己一脸幸灾乐祸等着看自己热闹的意思,少不得拼命忍着。

    恰好此时几个姑娘说要去外面赏雪,她也就借故跟着出去,却是落在人后,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走出院子后,却见不远处一处桃花开得正好,那桃花原本就粉扑扑的,如今顶着一撮儿白雪,真是粉雕玉琢地可人。

    “三月桃花雪,一城柳絮风,往日只见寒雪腊梅,却少见寒雪桃花,这情境,怕是数年难遇,应该画下来才是。”姑娘们说笑间便提议,谁画技好,合盖赶紧画下这画。

    阿萝默默地站在桃花树下,随意拨弄了一株桃花,却见桃花上的雪便扑簌着下来,也有已经化成水儿的,滴在那桃花蕊里,清凌凌的可人。

    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一阵凄凉,想着自己是十足的傻子,竟然上了一个骗子的当,人家根本是要坑害自己清白的吧!

    当下眼泪几乎落下,不敢让人看到,少不得背过身去,偷偷地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就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声音落入耳中。

    “三哥哥,你今日画的,神态间,总觉得和我不太像呢。”

    阿萝根本懒得搭理别人家闲事,听到这个,也没在意,正要转身走开,可是再回神间,却是心中一动。

    这不是柯容的声音吗?

    她叫三哥哥的人,合该是萧永瀚才是!

    想到这个,她不免觉得嘲讽至极。

    上辈子的这个时节,是自己站在桃花树下,萧永瀚给自己画像啊,如今倒是活生生换了一个人,世事弄人,真是万万想不到!

    当下她眼泪也不流了,脚步也不迈了,握着那株桃花,安静地立在树下,去探听这萧永瀚和柯容的动静。

    “老干新枝沐春风,娇馨芬馥露芳容。桃花艳艳凌霜立,瑞雪霏霏兆年丰。劲节高巍寒不去,昂然气度贯长虹。极知此事世间少,喜煞惊疑别样红。”

    萧永瀚的声音颇为清冷,缓缓地吟出了这首诗。

    阿萝咬唇,紧攥着那株桃花。

    她自然是记得,这首诗萧永瀚上辈子也吟过,是吟给自己的。

    却听那柯容笑道:“三哥哥果然文采斐然,转眼间便做出这么好的诗,和这幅画也是应景。”

    萧永瀚却道;“这首诗不是我作的,是别人的。”

    “哪个?我竟然未曾读过。”

    萧永瀚却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这首诗不是我做的,只是刚才看着应景,便顺口吟了出来而已。”

    柯容其实对这首诗也不想细究,当下又指了那画道:“三哥哥,你改改这画好不好,你看我从来不爱这个发式的,看着倒是有些不像我。”

    萧永瀚低头,望向那画中女子,却见她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桃,不免微怔,一时不由看痴了。

    抬起手来,他玉白的指腹轻轻摩挲过自己亲手画出的那女子脸颊,不知为何心中竟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酸楚。

    那种酸楚犹如潮水一般涌来,虽不知何因,可是却让他品到莫大的悲哀和苦涩,让他痛得不能自已。

    “三哥哥,三哥哥?你怎么了?”柯容显然是发现了萧永瀚的不对劲,疑惑地问道。

    萧永瀚听得此问,猛然间抬起头,却见眼前女子那脸庞,仿佛似曾相识,又仿佛陌生至极。

    他拧眉,疑惑地望着她:“你,你到底是谁?”

    柯容一见,大惊:“好哥哥,我是阿容,你该不会是犯病了?”

    犯病?

    萧永瀚抬手,颇有些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摇头:“不,我没有犯病,我就是觉得不对劲,不对啊到底哪里不对?”

    柯容顿时花容失色,当下顾不得男女之别,上前握住了萧永瀚的手,柔声安抚道:“三哥哥,你没事的,没有什么不对的,我是柯容,你是萧永瀚,你快醒醒,一会儿就没事了!”

    不远处,恰好听到这一切的阿萝,拧着眉头,颤抖的手紧攥着那株桃花。

    对于这辈子的萧永瀚,她是一直看不懂的。

    他上辈子对自己的情真意切,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假的,可是这辈子初见自己时,那股无法掩饰的厌恶,曾经让她一度怀疑,上辈子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她也曾怀疑过,萧永瀚会不会根本就是如同自己这般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要不然为什么一切都和上辈子差异如此之大。

    可是今日偷听到了这番情景,她心里多少有了猜测。

    或许上辈子的情意是真,这辈子的厌恶也是真也许,他只是弄错了人?

    他和自己一般落水了,落水后,或许拥有了一部分记忆,那些记忆未必如自己这般清晰,以至于他稀里糊涂地认错了人,只以为柯容才是他上辈子要娶的人?

    所以他才把这辈子的绮罗香,奏与了柯容,却把冷脸留给自己。

    想到此间,心中已是纷乱不已。

    她这辈子是怎么也不会想再次嫁给萧永瀚的,十七年的清冷寂寞早已经让她淡忘了昔日那少年夫妻的恩爱。

    如今回忆起昔日那少男少女痴痴的心动,只觉得仿佛隔了一层烟雾,看着别人的故事。

    可是到底是不忍心,不忍心他或许依然陷在往世的痛苦中。

    上辈子的,她只盼着,一切已经过去,忘记了昔日那桃花树下的一点心动,忘记了那少年夫妻的缠缠绵绵,忘记那曾经磐石不移的诺言。

    这辈子,他是他,她是她,互不相欠,便是再次相逢,也只是客气疏远地笑一下,之后便擦肩而过,茫茫人海之中,各自嫁娶。

    阿萝咬着唇,眸中不由泛起些湿润。

    茫然地再起竖起耳朵去听,却根本是没有了动静,想着或许他们已经离去,不免怅然若失,信步踏着浅薄的积雪,在那桃花缤纷上走上前去,却只看到雪地里残留的脚步痕迹。

    想必是因萧永瀚犯病,他们二人已经离开了。

    低头凝视着那地上脚印,她不免轻叹一声,许多惆怅涌上心头,不由喃喃地道;“三哥哥,我是个没心肝的,我也盼着你做个没心肝的,把那前尘往事,全都忘记了吧。无论你娶了谁,我都盼着你这辈子能过好的”

    谁知道这话刚落,她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颇为缓慢的脚步声,踩着薄雪,走过来。

    她抬头望过去,瞬间坠入一双深沉到让人看不懂的黑眸中去。

    “七七叔?”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竟然丝毫不曾察觉。

    萧敬远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剔透清亮的双眸闪现的那点泪花。

    他的眸光颇为沉重,带着审视的意味,这让阿萝喘息都有些艰难。

    她后退了一步,攥了攥小拳头,却是想起之前自己的发现。

    是了,他背后说自己坏话,根本看不起自己,还要迎娶那个什么冯家姑娘了!

    原本心里是恨极的,巴不得见到他,拉到没人处,好生和他对峙,痛骂一通出气,然后把他送的什么玉锁片啊木头娃娃啊,统统甩给他,解气地来一句:姑娘我不稀罕,你爱找谁找谁去!

    可是事到临头,她顿时成了缩头乌龟,转身就想离开。

    罢了,上辈子是萧家侄子,这辈子她又何苦招惹萧家叔叔!

    萧家的人,她再也不要碰了,还是早早远离得好!

    萧敬远见她转身想跑,哪里容许,利索地迈前一步,大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

    “不许你走。”

第91章() 
第91章互相吃醋

    她本是要远离他的;不曾想;竟被他牢牢捉住手儿;甩也甩不开。他力气大;攥住她手时;那手腕儿颇为疼痛;当下又恨又气;咬着牙怒目瞪他。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委屈地冲他小声嚷。

    萧敬远深暗到让人看不懂的眸子紧盯着她。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还是说那一夜你根本是在哄我?”

    他也是不懂;分明那日说得好好的,他会帮她查清楚上辈子所谓的“死在萧家”的事,解开她的心结;她就会嫁给自己的。

    这些日子;他自是尽心竭力,想着找出个蛛丝马迹;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头绪罢了;于是便想着见一见她;或许好歹能再得点线索。

    恰逢母亲六十岁诞辰;他知道她一定会来;一大早在家挑选了好一番外袍,又仔细打理一番脸面;这才出来待客,想着瞅个功夫和她说个知己话。

    谁曾想;好不容易见她落了单;却发现她根本是两眼盯着永瀚,甚至对着人家离去的脚印兀自伤心落泪。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萧敬远胸口原本隐隐燃烧着火苗顿时化为了冰冷。

    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看到自己,竟然像是被欺负的小兽一般望着自己,那小眼神,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扑过来撕咬。

    而此时的阿萝,心中的悲愤和气恨绝对不比他少,仰脸望着他,她气得胸口发涨。

    “我哄你?萧敬远,萧七爷,你搞清楚,是谁哄谁?”

    她也是豁出去了,涨红了脸,愤而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你这个老油混!”

    越说越来气,阿萝把自己偶尔从奴仆面前听来的混账话全都扔给了萧敬远,管他是不是应景,反正说起来解气!

    “你根本是欺我年幼,哄我的心,耍弄着我,你,你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

    萧敬远皱眉,无语地望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被戴上这样一个帽子,更不明白她为何对自己如此不满。

    “你说我始乱终弃?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想我?难道不是你,巴巴地跑到这雪地里来看永瀚,看到永瀚和阿容要好,在这里伤心落泪?亏得那日我问你,你说并不喜永瀚的,却原来根本是在哄我。你若直接告诉我,我断断不敢阻拦你的好姻缘,我甚至可以帮着你成了这好事!”

    “你——”阿萝气结。

    其实提起萧永瀚来,她是有些理亏,毕竟在萧敬远看来,她和萧永瀚并无瓜葛,如今却跑来偷听人家说话,又在这里兀自黯然神伤,落到外人眼里,自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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