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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小佳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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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远听这话,倒是不曾察觉阿萝的心虚,只是皱着眉头,一脸沉思,想着这双月湖和避水珠一事。

    他原本是不信那怪力乱神一说,甚至于连这祖上所说钦天监秦大人并避水珠一说,也是不信的。可是阿萝曾经预言他若娶妻并克妻,并且说出了柯神医一事,让他心里多少有些松动。

    阿萝说的话,他是不得不信。

    阿萝见他一脸沉思,想起冯启月犹豫了下,还是道:“还有害了我性命的人,长得和我面目相似,我心里猜着,只怕不是冯启月,就是柯容。”

    萧敬远低首凝视着阿萝,却看她眉眼间带着一丝怯意,抬手握住她的,果然感到那小手的些许凉意和微颤。

    她这梦中事,想必曾折磨她许久,以至于如今提起,依然心有余悸。

    “别怕,那都是梦。”萧敬远将她轻颤的小手拢在自己手心里,安抚道:“我自会护着你,绝不容许任何人害你。”

    说着间,已经顺势将她拢在自己怀里。

    阿萝贴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那胸膛稳健的起伏,多少受了安慰,不过想起许多事,她心里依然是一片迷茫。

    想着那一夜原本是要让他调查冯启月身世的事,结果后来他自己却出了事,待到他被救回,她根本也没机会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夜里好不容易见面了,洞房花烛夜的,只忙着床榻上的,竟没顾得上问。

    她微张唇,就要问起来,谁知道恰在此时,听到一阵脚步声,而守在旁边的丫鬟也忙拦住那人。

    她忙从萧敬远怀中起来,又轻理了下鬓发,免得人看见笑话。

    过来的竟然是萧家的管家,因他早年跟着老太爷出去打仗,曾伤过腿,虽说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也落下个萧拐儿的外号。这个外号就此传下来,以至于如今他为萧家大管家,萧家人叫他萧拐,底下人都称他一声“萧拐爷”。

    这萧拐远远地便看到新婚燕尔的萧七爷正搂着新娶进门的娇妻,宽慰之余,忙转过身去,假做没看到。

    萧敬远自然也察觉了管家萧拐过来,便轻咳了声。

    萧拐会意,略顿了下,这才上前。

    “七爷,刚才前厅有太子府过来的人,说是找七爷有些事要禀报。”

    萧敬远闻听,颔首,示意萧拐先过去。

    萧拐从头至尾都没敢抬头的,如今察觉到自家七爷的意思,也就低着头转身,离去。

    萧敬远望向自家娇妻,见她低垂着头,脸颊上残留着嫣红,一时想起昨夜她种种情态,胸口便觉泛起阵阵柔情。

    不过再是不舍,他也要过去前厅一趟,当下哑声道:“你先回去,回去房里——”

    阿萝只听得萧敬远语气微顿,灼热的眸子盯着自己,才以着唯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等着我。”

    这“等着我”三个字,实在是意味深长,以至于这么简单的三个字,阿萝听得脸红心跳。

    “谁要等你!”

    她睨他一眼,不再理会,兀自抬脚,匆忙就要回去了。

    萧敬远见她迈着小碎步,嫩黄的裙摆随着那纤细的腰肢轻轻动漾,一摇一摆,惹人遐思,甚至会让人怀疑起昨晚握在手中的柔媚。

    他看了好一会,直到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转弯过了前面那个花圃不见了,他才迈步过去前厅。

    ***************************

    阿萝匆忙逃离了后,脸上尤自发烫,心里想着自己如今身份和以前不同,是萧敬远的妻子,自该端庄有度,以后在外面必要小心,不可落人话柄。

    正这么胡乱走着,却听得前面传来了一阵琴声,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仿佛那人在调音。

    若是别人或许听不出,可是她却顿时听出,这就是绮罗香,萧永瀚奏的绮罗香。

    抬眼望过去,却见那边松柏成片,掩映着一处院子。她自然是知道,这是萧永瀚所居之处,上辈子的萧永瀚,经常会在这片松柏林外焚香净手,为她弹奏曲子。

    “往日我忌惮着他,可今日我嫁给萧敬远,已经是他的七婶了,辈分有别,如今也没什么忌惮,倒是不如过去看一眼。”

    她是想起那晚他在洞房外的眼神,心中总觉得仿佛遗漏了什么,当下也是有意试探。

    略沉吟了下,到底还是顺着那琴声过去,待到走进了,却见一身白衣的萧永瀚,果然正站在一棵松树之下,低头拧眉,仿若沉思,那双手落在古琴上,时而弹奏,时而停顿。

    阿萝站在树后看他,犹豫着是否要出去和他说话,以及若出去,该和他说什么。

    谁知正想着,就听到萧永瀚仰起脸,将那脑袋靠在松树上,喃喃地道:“我到底要寻哪般女子到底是哪般女子到底是谁”

    阿萝心生疑惑,又看萧永瀚两眼迷茫痛苦,便上前,淡声接话道:“三公子,可是要寻人?”

    她这话一出,萧永瀚抬起头,望向她这个方向。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萧永瀚认出了自己,可是并没有,萧永瀚两眼发直,眼神从她身上飘过,之后竟然喃喃道:“不是,我不是寻人,我只是不知道我该娶哪个母亲给我指的姑娘,并没有那个我该娶的啊”

    阿萝听着这话,隐约有所感,心中一动,便故意道:“你喜欢的,不是柯容吗?”

    “柯容?柯容”萧永瀚紧皱着眉头,将脑袋紧紧抵在松树干上,嘴里一个劲儿念叨着“柯容”这两个字。

    阿萝看他那么茫茫然叫着柯容的名字,慌忙转身离去。

    待到跑出老远后,她才捂着胸口,停在那里,大口喘气。

    或许之前有千般疑惑万种不解,那么就在刚刚,她确认了的,萧永瀚,或许多少残存着上辈子的记忆,他还记挂着自己!

    可能记不清楚了,但是多少知道,他应该找一个人。

    她闭上眼睛,却又听到耳边传来绮罗香的曲子,只是那曲子缓慢低沉,饱含着忧伤和徘徊。

    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她听着这曲子,想起了上辈子在水牢暗无天日的时候,曾经好多次,她也听到过从湖水中透过来的这首曲子。

    只是她终究早已猜不透,弹着曲子的人,是怎么样的心情。

    有时候也猜想,或许他是一直挂念着自己,或许他也发现了枕边人有什么不对?可是无论如何,他终究是和那个假冒自己之人恩爱一世,终究是没能如他所发下的誓言,呵护自己一辈子。

    至于今生,他娶柯容也好,娶别人也好,终究与自己无关。

    当下想起萧敬远来,记起昨晚,心中阵阵泛暖,一时便将萧永瀚带给自己的那股莫名忧伤抛之脑后。

    她今生嫁的是萧敬远,一个宽厚正直,对自己包容呵护的男人。

    只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多少徘徊无助,仿佛都会被他那双有力的大手一一抚平。

    这么想着,她迈开步子,回去萧敬远所住的小云榭。

    这小云榭在她的记忆中,是一个严肃冷厉的地方,一般萧永瀚萧永泽等要听受教诲,才会前去小云榭。

    而小云榭这个地方,也不是她这样的媳妇辈能踏进的地方。

    如今不曾想,这里竟然成为她的家。

    她站在门首,望着外面那对联,却是写着“书中乾坤大,剑上天地长”,实在是气势滂沱,大气淋漓。

    想起那男人总是一派淡定肃穆的神情,不由哑然失笑,想着这对联倒是和他本人不太一样。

    他素来含蓄内敛的,便是再多功勋,也从来不提及,便是有偌大权势,也一身淡泊的。

    “站在这里傻笑什么?”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阿萝猛地回头看过去,却是萧敬远正撩起长袍,迈步过来。

    端的是一身清雅从容。

第112章() 
阿萝看他回来;看看左右没人;连忙蹭过去;拉着他的臂膀道:“你可回来了;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萧敬远看她那软绵绵小手攀着自己胳膊;好生依赖的模样;不知怎地脑中竟是想起昨晚在榻上;那双纤细娇嫩犹如嫩生生白藕一般的勾住自己的颈子,往日清澈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泪做的纱,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要哭不哭的,那真是让人看得魂都没了,只恨不得——

    萧敬远微绷紧了下巴;光天化日的;不好去想了,一想;胸口发闷发疼;好似有一坛子火…药埋在那里;只需要她一个湿润的眼神;他就能被引爆。

    “什么事?”他声音不自觉低浊起来;而大手也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拉着她迈进院子里。

    “咱们进屋说去。”

    “好。”

    一时说着;路过院子里那片竹林时,阿萝见竹林旁边空荡荡的荒着;连个花草都没有;便想起他昔日送给自己的小苍兰来了。

    “你不是很会弄些花啊草的,怎地自己的院子反倒这么空?一点没有人气!跟你这人一样,一看就死板没生气!”

    阿萝睨了他一眼,颇有些嫌弃的样子。

    可即便是嫌弃,语气也是娇嗔的,眼眸也是柔软的,是小女人对着自己的男人撒娇的样子。

    如今他和她已经是夫妻,他的院子就是她的,她嫌弃不好,是批评自家人的样子。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要怎么安置?”

    萧敬远看了看自己的院落,偌大的场地,除了靠近角落的几抹翠竹,确实没什么其他点缀,以前自己一个人住也就罢了,清心寡欲的他早就习惯。可是如今这院落添了一位娇客,再这么家徒四壁的样子,倒是委屈了她。

    阿萝暂且放下那诸般心事,对着这院落转悠了一圈,最后指点道:“这里,我想种几株花,四个时令的都要有,这样子我坐在窗子里面往外看,一年四季都能看到花开,闻到花香。”

    “好。”

    阿萝托腮,拧眉仔细地研究了下南边那面墙:“还有这面白墙,又白又大的,看着好没意思,你不是会刷墙会画画吗,在上面画些山水飞鸟吧。”

    萧敬远转首望向那面墙,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过那面墙有什么不好,从小就长在这个院子里,他这么多年早看习惯了。

    不过如今,阿萝说那面墙没意思,他再一看,好像确实这么一面白墙太单调了。

    “好,我抽时间临摹一段富春山居如何?”

    阿萝自然满意,眉眼斜飞,笑意盎然:“极好!”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东边靠近厦房的角落,研究了一番,摇头道:“还有这里,我明明记得以前还放着你亲手做的木头玩意儿,如今怎么都不见了?”

    “想必是被底下侄子拿走了。”

    他没好说出的是,那些木头小人儿小车的,其实是他做来送给侄子侄孙们的,因那日他知道她要过来,才特特地将那些还没送出去的小玩意儿放在院落,想着她或许会喜欢。

    谁知道当时她看了后,不但没有特别喜欢的样子,反而颇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他哪里知道,阿萝当初看了那些小玩意儿,是心里琢磨着当初他送给自己的小木娃娃是不是也别有机关。

    “被拿走了啊”

    阿萝语气中不无遗憾。

    当日她在这里看到那些小玩意儿,都没好意思表现出多喜欢,拼命压抑着,本想着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玩玩,谁知道已经送人了。

    真真是心疼。

    萧敬远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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