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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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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锁儿送那些花草过来做什么?”南卡状似无意的问出了困扰她数日的疑惑。

    迦罗抿着唇有些紧张,并没有直接回答南卡的问题。

    “主人的心情好些了么?”

    这跟他送花进来的事有什么关系么?

    虽有些不解,南卡还是愣愣的点了头。

    “主人”迦罗迟疑了片刻,“可否先回答奴一个问题。”

    最近很流行不答反问这一套么?

    “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您在南边有什么朋友么?奴的意思是,不是贵族的朋友”

    迦罗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从马厩回去的那晚他曾问过南卡一次,只是南卡当时已经睡熟了并未听到他的问话。所以此时再问时他便更加谨慎起来,万一南卡不是他要找的人,这种隐晦的问法也不会冒犯到南卡。

    那样尊贵的人大抵不会似他这般苦等着重逢这日的到来,也许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太轻,轻到再次相见时她心里不会泛起半点波澜,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能再见到她,便什么都好

    “有过”

    迦罗屏息凝神,细长好看的凤眸间凝着湿润的光泽。

    “可惜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他眼底的柔光瞬时褪净,下意识朝后猛退了几步。

    “迦罗,你怎么了?”

    他眉间骤增的阴郁和脸上落寞的神情,看得南卡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一时心急,她竟忘了脚上还有伤,忙不迭便要挪下床去。

    好在迦罗及时冲过来按住了她。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迦罗扭头避开了南卡就要碰到他脸颊的手。

    “奴只是想起了从前在南边时候的事是奴不好,让主人受惊了。”

    他的声音淡得出奇,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送花草的事就这么没了下文,怕他再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南卡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南卡硬着头皮说着诸如“一切都过去了”“不开心的事就不提了”这种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话试图安慰迦罗。从前她不屑于说的这些无济于事的安慰,今天却一次说了个够,看到迦罗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不知怎地,她的心也会跟着疼起来,疼着疼着便情不自禁的想伸手替他揉散他眉间的阴郁,想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很愚蠢的事,只要能将他从黑暗中拉回来

    “若是您的朋友没有离世,而是像奴这样被辗转卖到不同的主人手上,您会嫌弃他么?还会想见他么?”

    心沉入谷底后,又挣扎着在黑暗中吐出一丝渺茫的希望。

    明知南卡不是他要找的人,却仍想从南卡的回答里找到一丝慰籍。

    “怎么会嫌弃呢?倘若他还活在世上我一定会把他安排到离我最近的地方,每天什么都不做的瞪大眼珠仔细看着他,看到他烦我为止”

    “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

    迦罗无助的眼神看得南卡又蓦然心疼起来,是因为他和那个已逝之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缘故,她才会这么在意他么?

    可她分明记得,每次想起那个因她而死的奴隶之时,心头便会泛起说不出的苦涩,这种心情与面对迦罗时的产生的心悸截然不同,苦涩忍忍就过去了,心悸却是她无法控制的。

    试想那奴隶若是能活到现在,若是也像迦罗那这样引人注目的话,南卡只会替他觉得高兴,而不是莫名其妙的火冒三丈。

    难道说锁儿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没有预兆的心悸、鼻尖嗅到的那股不存在的酸味、以及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心不住往下陷的感觉

    原来都是因为她喜欢上了迦罗?

    少顷,南卡回过神一脸凝重的拍了拍迦罗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迦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是那种特别单纯的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第13章 改走矜持路线() 
没有惊讶

    没有欣喜

    南卡的话传入耳中时,迦罗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便将脸侧了过去。

    此时阁内陷入一阵难堪的沉默,最后打破这沉默的人还是南卡。

    “那个我说我说我喜欢你”

    怕他没听清南卡又固执的重复了一遍,期待着能从迦罗脸上看出一点变化,可是什么都没有。

    眼前那张好看的脸始终沉静如水,还是那种不论扔多少石子进去都惊不起半点波纹的死水。

    也许是被南卡注视得太久,久到他眼里露出了明晰可辨的为难之色,南卡闭了闭眼眨勉力一笑:“看来我又吓到你了”

    为了缓和气氛,她伸手拍了拍迦罗的肩,刚要说话便听到他极轻的叹了一声。

    南卡心下陡然一紧,神情微滞。

    “奴也喜欢主人,但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奴永远只会将您视作主人”

    情情爱爱什么的南卡没有经验,但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后面的话就算迦罗不说,她也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了。

    锁儿却不大理解迦罗为什么会拒绝南卡,她想来想去还是一头雾水。

    “难道是我理解有误?难道你们西蕃人闲得没事就会瞎送人花吗?”

    南卡突兀的笑了两声:“就算你把问题上升到了民族差异的高度,也掩盖不了你眼拙的事实。”

    她脸上虽无愠色,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

    都怪锁儿那番苦口婆心的误导,让她没有半点顾虑的就将自己满腔的思慕之情告诉了迦罗。没有顾虑的事,自然不会去考虑万一他不接受又该怎么办的问题,所以当迦罗真的拐弯抹角的拒绝了她的时候,南卡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说好的迦罗也喜欢他呢?!她当时恨不得一棍子打晕了迦罗,打得他当场失忆忘了这么羞耻的事才好。

    “说不定是你这表白表得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措手不及随口婉拒了你也是有可能”

    在南卡满含杀气的眸光注视下,锁儿连忙收了声。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锅还真不能她一个人背。

    虽然误会迦罗喜欢南卡是她的错,但她也没想到一向理智的不行的南卡,在感情方面居然会这么主动,脑一热一冲动就跑过去表白了。

    按理来说,女孩子的脸皮都比较薄,在男女之情的事上不都是被动或者佯装被动的那个么?

    “以后你就别用这种话来误导我了”

    “小姐这是打算放弃了?”

    南卡郁闷的摇摇头:“这么轻易就放弃的话,我的喜欢也太廉价了吧?他好歹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头一个看上的人,多花些心思又不会少块肉。”

    南卡也很想说一堆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漂亮话,然后在锁儿膜拜的目光注视下扭头就把迦罗给忘了,奈何她这颗心不争气,好说歹说也没办法不喜欢迦罗,对此她也很绝望。

    “有志气!有魄力!不愧是土司大人!不过我觉得小姐之后可以考虑改改路线,不要这么直白。男人嘛,都喜欢温柔可人的小姑娘”

    温柔可人南卡踟躇的仰天长叹道:“也就是说你认为迦罗拒绝我是因为我没有女人味?”

    锁儿一脸黑线,为什么聪明人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呢?

    “温柔可人就是就是矜持的意思,适当收敛一下感情别有事没事就找他说话,当然也不是让你不理他,等你们独处一室的时候,你就随便撩撩他,暗送个秋波,眉目里传个情什么的,反正就是少说话多做事,等他被你撩的差不多了,就会自己跑来跟你表白心意了。为了多给你创造和迦罗独处的机会,我会把每日要汇报的重要情况写在折子里递进来。”

    南卡在锁儿面前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下来,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但这种谜一般的自信只在迦罗进门那一刻便遁得无影无踪了。

    之后的三日里,每当寝阁只剩下她和迦罗两个人的时候,气氛就会莫名变得尴尬起来。

    南卡努力说服自己,上啊!不要怂!不就是暗送个秋波么,有什么好怕的!

    南卡扯了扯迦罗的衣袖:“咳咳”

    不让说话,咳两声总行吧?

    迦罗愣了愣:“主人是嗓子不舒服么?”

    南卡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在迦罗疑惑的眸光注视下,竭力眨了眨眼又挑了挑眉。

    眉目传情是这么个意思吧?

    迦罗定定看着南卡,艰难的启唇问道:“还是眼睛疼?”

    南卡突然失了再试试暗送秋波的勇气,要是被迦罗误会成是间歇性面部抽搐就不好了。

    “没事,哪儿也不疼,就是想叫你帮我挡挡太阳。”

    就在南卡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迦罗迟疑的说道:“今日天阴没出太阳”

    南卡掩嘴干笑了两声:“哈哈,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扑面而来的尴尬气将南卡团团围住,不理迦罗会有什么反应,她嗖的一下钻进被窝蒙头装死,心里的挫败感又重了一些。

    她心乱如麻手足无措的时候,迦罗还能若无其事的面对她,就好像南卡表白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好不公平啊

    这个时候把迦罗调出去,好像又太明显了些,思来想去之后南卡决定维持现状,咬牙撑到她能下地走动的时候再说。

    之后那几日,南卡粗略的算了一下,她和迦罗每日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十句乍一看是挺多的。可如果通篇都是:

    “主人,早、中、晚膳已经备好!”

    “主人,请用茶!”

    “是的主人!”

    “好的主人!”

    这种话说十句的效果大概也就和没说一样吧。

    其实相对无言共处一室的时候,南卡有几次也试着鼓足勇气,想跟迦罗探讨一下他昨日、前日、大前日都吃了什么,但每回到了要开口之时,就会被迦罗深邃的眸光给吓回去。

    在心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之后,南卡决定蒙头继续装死,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做多了,容易对自己失去信心。

    又这么过了五日,御医清晨例行检查伤势时说南卡恢复的不错,明日就会过来替她拆布。

    想到明天就可以跟脚上那层又厚又碍眼的细布说再见了,南卡顿时心情大好,就在她躺在床上哼着小调看着锁儿送来的情报时,迦罗从外间进来禀报说,白无络在外求见。

    一听白无络来了,南卡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想到造成今日这种窘境的源头就在附近,南卡顿时将脸拉得老长。

    “不见,以后只要是白无络来找我,你不必进来禀报,直接替我打发了就是。”

    白无络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发的走得,等迦罗出去告诉白无络,南卡服了药睡下了请他改日再来的时候,却见他那双好看的眉微微上挑,嘴边噙着笑淡然道:“既是睡了,我便改日再来看她,只是得劳烦你再跑一趟,替我将这锦笺交与她。”

    白无络拿出一张折得四方平整的锦笺递给迦罗,迦罗却迟疑着没有接。

    目光扫过那张精致华美的锦笺边缘,迦罗的眉微微皱起。

    锦笺不像信函那么正式,所能用到的场合比较少,一般都是贵族男女之间用来示爱写情信用的,迦罗在南边当陪读的时候,曾替霍努少爷代笔写下过不少类似的锦笺。

    他神色难辨的看着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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