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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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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仕珍置若罔闻的蹲下身,抬手摸了摸雪獒的脑袋。

    “没有布萨南卡你活下不去的,是不是?”

    迦罗闻言,侧眸看了她一眼,忽然有些不明白她今日的来意。

    “我有办法让她永远都不离开你,想听么?”

    他将目光移回到拉孜短刃上一语不发,但朗仕珍却从他的沉默里读出了他想接着往下听的意思。

    “只要你能凌驾于她之上,取代她成为赞普,她便再也无法离开你了。”

    迦罗垂下眼睑,冷声道:“是你自己走出去,还是等我杀了你,让人抬你出去?”

    朗仕珍有些紧张的退到了雪獒身后,故作镇定道:“等等我说完了,我自然会走的。”

    想着迦罗有伤在身,在他彻底发火之前跑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朗仕珍便大着胆子说了下去。

    “布萨南卡首先是你的王,然后才是你爱的女人,因为她是赞普你是臣子,因为你手上的权力不及她的多,所以你才会被困在这里,连见她一面都成了奢想。你想想看,倘若你喜欢的是个寻常女子,即使她变了心,想见她一面也没有那么难吧?你先前虽是正一品辅国大将军,可你仍是她的臣子,不像白无络可以同她平起平坐,对她来说,将你扔到雅如,跟随手丢掉一个不喜欢的物件没有什么两样。

    就拿我这只雪獒来说吧,它对我十分忠诚,但若是它每夜狂吠不止,扰得我不能入眠,我是一定会将它送走的,因为它走了之后,我还可以再买其它不会影响我睡觉的獒回来。迦罗,没有人会因小失大,布萨南卡忌惮你功高震主,你虽还未造反,却已威胁到了她的赞普之位,她之所以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你,是因于她而言,你只是她世界里很小的一部分,只有当你的身份、地位凌驾于她之上时,她才不会再对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望着那只护在朗仕珍跟前,不住发出低沉呜声,露出尖利牙齿的雪獒,迦罗的心猛地一沉。

    “即使是和南卡在一起之后,我也没有忘记过她是我的主人,我忠于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赞普的身份。我不会背叛她,你若想造反,自己去造便是,不必拉上我,不过”

    迦罗极为罕见冲朗仕珍笑了笑,“凭你,只怕连雅如主城都还没拿下,就会被南卡抓住,凌迟处死了。”

    来了几次终于谈到正题的朗仕珍,还没高兴太久,就被迦罗语气里的不屑激怒了。

    她牵着雪獒扭头就走,只是一只脚还未跨过门槛,便又不甘心的回眸,看向迦罗道:“王廷收回了我们朗仕家一半的田地,却没收回其他财产,你若和我联手,我不仅可以负责买兵器、粮草,还能帮你请到一位能力不亚于白无络的巫师,让你一路畅通无阻的打到王城。

第157章 鼎泰() 
白无络的让步;让南卡终于松了口气;但她还没高兴多久;便收到了一封和以往内容截然不同的密函。

    密函上说;最近,朗仕珍频繁到访副元帅府;赤卓在门外偷听到;她与迦罗正在商议起兵造反之事;他问南卡;是该佯装没听到;还是推门进去向迦罗表示自己愿意追随他造反。

    指尖在信上轻扣了几下;南卡反常的平静;她没急着回复密函;而是把锁儿叫了过来;将此事告诉了她。

    “我们有言在先,若你输了赌局;便得”

    锁儿转了转眼珠子,略显僵硬的笑道:“今日天气不错;我出去赏个雪;有什么改日再说。”

    她说完便想开溜;南卡眼疾手快的拦住她的去路;“想抵赖?”

    “怎么会可你当时说的是,让我在迦罗打到日光城之前离开;他现在还没开打呢;你就急着赶我走了;是你想抵赖才对。”

    说不过惯会抠字眼的锁儿,想着以她的身手,在迦罗攻入王城之前离开西蕃应该不成问题,南卡便随她去了。

    这天夜里,锁儿骑着马出了城,她恨自己没有异能,不能瞬移到雅如去,跟迦罗面对面的打一架,于是就择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扯着嗓子将迦罗臭骂了一通。

    隔日,却吉发现锁儿卧房内的乌木书案上,裂开了好几道口子,便问她了一句,她将有明显淤青的右手藏在身后,不满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乌木没有裂纹那还算是乌木么?”

    “就算有裂纹,也不至于像这张书案似的,裂成随时都会塌的样子吧。”

    “却吉,过来。”

    锁儿和颜悦色的招手,将却吉叫到跟前,“你旺盛的求知欲让我深受感动,为此我想送你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求生欲!”

    锁儿说完,猛地一把抓住却吉的胳膊,将他按在了桌子上。

    一月后,当锁儿还在琢磨着,迦罗与朗仕珍密谋造反,到底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时候,赤卓又给南卡寄来了一封密函。

    好消息是,这一回,他送来的是个不必琢磨便知是坏消息的消息。

    坏消息是,锁儿觉得,看过这封密函之后,南卡怕是要撑不下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雅如主城外的药王山上,有座荒废已久的牧场,半月前,迦罗突然说对赤卓说想搬到那儿去住,并告诉他,只要他不将此事上报到南卡处,便让他追随他造反。

    将南卡派给他的任务铭记于心的赤卓,连想都没想的,就爽快点头答应了迦罗的条件。

    几日后,天还没亮,赤卓就送迦罗上了药王山,他们二人走到半山腰时,遇到了一位被蛇咬伤的姑娘,赤卓救了她,但人家姑娘却不这么认为。

    她先问赤卓,迦罗是不是他的主子,见他点了点头,她接着说,要是没有迦罗的命令他是不会救她的,因此迦罗才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个瞧着像是来碰瓷的姑娘名叫珠牡,年方二八,看她随身带着的热巴鼓和弓形鼓锤,便知她是个流浪的热巴舞女,她跟着迦罗和赤卓一路走到了山顶,之后说是要报恩,便赖在牧场上不肯走了。

    赤卓只在牧场上备了一顶帐篷,迦罗不肯搭理珠牡,到了夜里,进不去帐篷的她,就裹着件黑氆氇直接睡在了帐篷外。

    原以为不出几日,她便会没了耐心自行下山了,但数日后,赤卓上山时,却见那姑娘还在帐篷外守株待兔似的等着迦罗。

    只要迦罗一出来,不论他的神情有多冷,她都会笑嘻嘻的迎上去,说自己会做饭、劈柴、打猎、洗衣,心里并未存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只是想留在他身边报恩。迦罗让赤卓将她送下山去,但这姑娘执着得要命,每回将她送下山没多久,她便又沿着小路回到牧场来了。

    如此数次之后,赤卓彻底无奈了,估摸着不让她报恩,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牧场了,他就问迦罗,能否在离他的帐篷最远的位置给她安排个住处,让她做个饭、挑个水什么的,兴许等她觉得恩已报完时,就会走了。

    迦罗只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剩下的让赤卓自己看着办,于是赤卓往山上送了十几头牛羊,又让几个四十来岁的女仆上山与珠牡同住,好分散她过于集中的注意力。

    在这封密函的末尾处,赤卓让南卡放心,说他已将副元帅府里半数的守卫调上了山,并派人盯紧了珠牧,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与迦罗接触。

    “小姐,你可别多心,这密函里也说了,是那个什么牡非要缠着迦罗不放的,不是迦罗”

    南卡仰头望向锁儿,从颓白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来,“你我都很清楚迦罗是什么样的人,倘若他当真烦了她,早就一剑过去,让她没命再在他眼前晃了,赤卓一直对迦罗忠心耿耿,未免我小心眼动了怒,没说实话也是有可能的。罢了我也懒得再回复他了,你让赤烈派信使去告诉他哥哥,就说以后,除非是涉及到谋反进程的事,其余的,就不必再向我汇报了。”

    “我知道,牧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对迦罗死缠烂打的妙龄少女,你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服,但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也许是”

    锁儿挠头,焦急道:“也许是赤卓看上了她,迦罗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没有动手呢?”

    南卡笑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这些安慰的话还是免了吧。我既已不能和他在一起,就不会让这些无谓的情绪给自己添堵,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话虽这么说,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每到夜里,南卡就会拿着灌满酒的银壶,独自坐在花园的凉亭内喝酒。

    她想让迦罗尽快造反,迦罗便开始谋划着造反了,她说迦罗的人生还很长,还会遇到许多的姑娘,他便真的遇到了一个热情奔放的热巴舞女

    一切都顺着她所想所说的方向发展了,她该为此感到高兴才是。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若还矫情的为个热巴舞女感到不快,那便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烈酒冰凉似箭穿肠,南卡微微皱眉,在眼泪快要掉下来之前,她闭上眼睛,狠狠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不能哭。

    有什么好哭的。

    她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了,不是么?

    可是当那种,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乌墨一点点将白纸染黑的感觉涌上心头时,她才明白,原来意料之中比始料未及来得更痛。

    南卡将鼎泰二字定为年号,是在这个冬天就快结束的时候。

    太平得不能再太平的盛世,便是鼎泰二字的含义,坊间议论纷纷,说南卡狂妄自大,还没统治西蕃几年就敢用这样的年号。

    谁都知道盛极而衰的道理,但西蕃的百姓绝不会想到,他们眼中这位狂妄自大的赞普,之所以选了个如此不谦虚年号,是为了嘲讽自己还未让西蕃迎来真正的盛世,便会在不久之后被人取代。

    隔年,也就是鼎泰二年,入秋后的某一日,南卡抱着几坛陈年的青稞酒去了花园,锁儿赶到时,她正蹲在一棵柏树下徒手挖坑。

    锁儿走近一看,她近旁放着那些和迦罗有关的物件,还有那条她在大婚前送给她的红盖头。

    少顷,南卡忽然开口道:“你知道,珠牡是什么意思么?”

    没等锁儿回答,她便接着说:“是白度母的化身的意思,我前些日子翻了几本古籍,有个神话故事里的藏王,他最宠爱的王妃也叫珠牡,珠牡真是个好名字。”

    “你怎么了?”

    锁儿蹲下身,抬手搭在南卡肩上,眉间写满了担忧。

    “昨日,我让小白帮我算了算,他说,珠牡和迦罗的确有缘”

    “迦罗情敌的话你也敢信?!”

    南卡清苦一笑,避开了锁儿话里的重点,“说真的,比起他一直孤身一人,我倒更希望能有个人真心待他好,在他身边照顾他,陪着他白首偕老,即使那个人不是我也没关系他自幼便没了双亲,若能有个人代我给他我所不能给的,我就放心了。”

    她垂首,专心用那条红盖头将地上的物件包好,埋进了坑里。

    “你就嘴硬吧!”

    “锁儿,若是你不在的话,我就只能将这些事藏在心里,时日久了说不定还会憋出病来,谢谢你愿意留下来,谢谢你帮我省了不少药钱。”

    锁儿扯了扯唇,想笑但却笑不出来。

    “埋别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送你的红盖头也埋进去了?”

    “我想让这条红盖头生根发芽,等明年长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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