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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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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罗既能用锁儿的性命逼她现身,那待她现身之后,将她和锁儿一并杀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她命短,死不足惜,可她不能连累锁儿陪她一块儿死。

    “你咬自己做什么?!”

    看到南卡突然间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背,白七顿时惊呼起来,没等他上前将那只手拯救出来,南卡便松了口,抬眸笑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困了,怕一会儿路上打瞌睡,咬一咬提提神。”

    虽然她只咬了一会儿,但手背上的牙印却深得让白七害怕,可见她将才用了多大的力。

    “你不疼么?”

    隐隐觉得南卡不太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但她越是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没事,我皮厚,一点也不疼。”

    南卡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取出长弓,将箭筒背在身上,痛意能让人清醒,她是去救人不是去会久别重逢的情郎,绝不能再犯这种“想得太美”的低级错误。

    只是她虽是这么想的,奈何惯性思维害人不浅,一直以来都习惯了把迦罗当成自己人看待,以至于她开始考虑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了锁儿时,只觉一口气哽在喉间难受得厉害,可再不好受她也得受着,若不是她贪心的想着再见他一面,死活不肯离开日光城,锁儿也不会出事。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若是被迦罗手下的人抓去玉蚌台的话,一开始就处于劣势的她,别说是同迦罗谈条件让他放人了,很有可能连开口说话机会都不会有。

    这些战箭省着点用,应该够到玉蚌台了,现在她只希望迦罗没有在高处安排弓箭手,否则她出师未捷身先死,有再多战箭也是白搭。

    等到了玉蚌台她就诓他说,布萨家的先祖在某个地方埋了一笔巨大的宝藏,他若能放了锁儿,她就将宝藏的位置告诉他,前北境土司的女儿都能资助他造反,布萨家有笔巨大的宝藏,乍听上去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他个人可以视钱财如粪土,但王廷不会介意国库里多笔宝藏,他现已贵为赞普,放走一个人就能充实国库,如此划算的买卖,他没有理由的不做,至于,放了锁儿以后,他会如何处置诓骗新任赞普的她

    “小七!暗格里有短刃么?有的话,借我一把。”

    “没有!有也不借!”

    白七气鼓鼓的瞪着南卡,“我才不会给你创造自裁的机会!”

    南卡尴尬的笑了笑:“瞎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借把短刃防身。”

    “傻子才会信你,不借!还有弓是借你的,不是给你的,所以所以你一定要回来把弓还给我。”

    白七垂下眼帘,将最后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那若是我不回来,你岂不是亏了么?”语毕,南卡抬手想摸摸白七的脑袋,但一想起从前每次摸他脑袋时都会被他避开,便作罢将手收了回去。

    蓦地,手腕被白七一把扣住,他将头埋得很低,拉着南卡的手在自己发顶上蹭了蹭,低声道:“易贡刀是与拉孜刀齐名的西蕃名刀,因锻造它的材料十分罕见,一年至多能锻出一两把,说是一刀难求也不为过,而有特殊彩虹纹的易贡刀就更是少之又少,几十年都难出一把我师傅将你那把易贡长刀带回来了,怕你想不开拿刀去自裁,一直没有告诉你,那把刀可比我借你的弓值钱多了,即使你不还我弓,我也不亏。

    你出去之后,我就去向师父坦白认错,他知道你以身犯险必会去救你,他不会不管你的,届时你不许拖他后腿,即使那个人暂时不杀你,你也得跟我师父走我说那个人暂时不会杀你,只是做个假设,你别当真总之,弓可以不还,但你一定要回来。”

    南卡象征性的点点头,随后转移话题道:“小七,我准备好了,带我去出口吧。”

    迦罗身边有个司卓先生,失去了不死之身的白无络若是援救失败,就算南卡再怎么巧舌如簧编出一百个巨大宝藏,迦罗也不绝不会放过他的,她已连累了锁儿,不能再把他也给连累了。

    跟着白七出了密室,往左边的走道走去,数步之后,就到了南卡先前到过的尽头。

    白七蹲下身,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伸出手指在地上比划了一下之后,掀开了地上的某块石板启动了机关,霎时间,只听“轰”的一声响,尽头那堵墙缓缓向两侧退去,退出一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走道。

    难怪那夜,南卡到此摸索了许久也一无所获,她当时关顾着摸墙了,不过,即便她摸了地上的石砖也没用,看白七适才的样子,掀开石砖之前估计还得用巫术,想来,今次若无白七相助,她大概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伸手。”

    南卡收敛思绪,不解道:“做甚?”

    白七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抓过南卡的右手绑上去,还系了个死结。

    “你师父的红绳?”

    “嗯,但不是保平安的红绳,地下密室的出入口被我师父施了巫术,若不戴上这根红绳,你是出不去的。你面前的这条走道通往我们府上的药房,沿着它走,不到一刻钟就能出去了。”

    是错觉么?隐约有股热气,自右手掌间徐徐涌入心口,南卡皱了皱眉,俯下身猝不及防给了白七一个熊抱:“同你师父说,是我逼你放我走的,这样他就不会怪你了。”

    白七撇了撇嘴,想推开南卡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了么,他不会怪我”

    “小七,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没了我这个累赘,你师傅会活得比现在惬意百倍,相信我,你跟着他前途一片光明。”

    “谁说你是累你干什么?!”

    惊觉南卡在他衣袖内掏着什么,白七旋即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果然是师徒,连随身带药瓶的习惯都一模一样。”南卡迅捷退到另一侧的走道上,笑着朝白七扬了扬手中的白瓷药瓶。

    “那是我辛辛苦苦配了三个月才配好的毒,为了配出它,我都快把纳拉草原上的狼毒花拔秃了,这是我的杰作,不能给你,你快还给我!”

    南卡眸光一沉,喃喃道:“既制成抄经文用的狼毒纸,又能制成毒狼毒花可真是个宝贝。”

    白七一个箭步冲过去,焦急的伸出手焦急的让南卡还他药瓶,“瓶里的毒泼出去伤不了人,喝下去才会起效,你拿着也防不了身。”

    “那把易贡长刀送你了,礼尚往来,你将这瓶毒送给我吧。”

    “瓶里装的是剧毒,若喝下去会肠穿肚烂而死!你不会是想”

    南卡扬眉笑着抢过白七的话头:“替我转告你师父,若是他来救我,我一见到他就会先喝下这瓶毒。你好生劝劝他,让他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真的不值当。”

    “对”

    白七刚往外蹦出一个字,南卡已攥紧药瓶转身跑了出去,直至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尽头,白七还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对不起。”

    良久,走道间响起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什么?”

    一袭白影翩然而至,白七猛地回头,“师父”

    “她戴上红绳了么?”

    白无络跳过了上一个问题,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七。

    “戴上了,怕中途掉了,我给她系了个死扣。”

    “假死药呢?”

    “如师傅所料,她果真抢走了我身上那瓶假死药。”

    “你主动说要放她出去,她没有起疑?”

    “许是急着去救锁儿姐姐的缘故,她并没有起疑。”

    “让你说的话,都同她说了?”

    “说了,我瞧她强打精神的样子,似乎已认定迦罗想杀了她。”

    “嗯,你做得很好。”

    白七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抬眸看见白无络脸上淡淡的笑意时,却又欲言而止。

    “假死药的药效只能维持三日,明日,你随我去见你师祖,待我问出破解预知的法子,再送他上路之后,我们就去接南卡回来。”

    “师父她咬了自己的手背,咬得很用力,她脸上虽带着笑,可我总觉得只需拿手指轻轻戳她一下,她就会碎了我”

    白无络挑眉,拍了拍白七的肩:“今夜的六味药找齐了么?”

    “还差两个两味,我这就去找。”

    自知失言,白七说完就举步往右走去,步履快得跟逃难似的。

第164章 归来() 
昏冷的灯火;勉强将狭长的走道照亮;约莫一刻钟之后;南卡的视线之内唯余一道石门。

    她停下脚步;将白瓷药瓶塞进衣襟内,抬起右手;凝眸在手腕间那根红绳上。

    兀地;自右手掌心传来一阵灼热;她摊手定眸一看;只见掌心上赫然绽出无数条金色的纹路;宛如不安分的爬虫;这些纹路蠕动延伸着;不过片刻;就绕着当年继任大典前遭遇行刺时;因用锅底灰止血而留下的那道疤痕,纵横交错成一幅图案;看上去像是一只眼睛,又有些像是天珠上的纹路。

    少顷;那图案散发出柔和的金色光泽;随之而来的是愈发强烈灼烧感;南卡蹙紧了眉;旋即,便有拖沓沉闷的响声从面前传来。

    没有人启动机关;石门就自己开了。

    她略怔了怔;这才明白;绑上红绳她才出得去是什么意思。

    红绳和掌间的图案,就好比是贵族举行宴会时,宾客们给守在府门外的家仆看的请帖,而她那夜被白无络带回密室,就如同宴会的主人亲自迎某个宾客入府,无需请帖便可入内。

    她原以为,失去不死之身对白无络来说,就如同金雕失了双翼,但现在看来,什么双翼,充其量不过是老虎掉了颗牙齿,他还是一如既往厉害得吓人。

    合拢掌心,南卡疾步往外走去,霎时,冷冽的阳光刺入双眸,她闭了闭眼,随后举目环顾四下。

    走道通往白府的药房,此处便是药房的里间,几步开外的地方,有一扇紫红色屏风和一张给时常废寝忘食沉迷于配毒的白七用的床榻。

    缓步走过去,瞥见屏风上挂着的玄色斗篷时,南卡眸中闪过一丝惊色。

    她住的那间密室里放着的立柜就是个摆设,里头空空如也,别说是衣裳了连块破布都没有,没有能换的衣裳,白七的衣裳她又穿不下,所以此时的她仍穿着数日前换上的那件赤色长袍。

    她不清楚外头有没有埋伏着弓箭手,若是有,那她穿成这样,简直就是个颜色夺目的人形靶子,不想被人射中都难。

    出来之前,她还在想,要是能在药房寻到一件可换或是可罩住长袍的斗篷那该有多好,实在不行,她就只能把深色的门帘、床帐一类的东西扯下来披在身上凑合凑合了,但没想到一出来,她就看到了屏风上挂着的玄色斗篷。

    伸手取下斗篷穿在身上时,隐约嗅到一股松柏之类的植物香气,南卡勾唇,无声的笑了笑,至此,她若再猜不出白七主动放她走,是他师傅授的意,那她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她对白无络放她离开的原因不感兴趣,她一直觉得,她没办法回应白无络的感情,若是再仗着他的喜欢,便用性命威胁他,对他未免太不公平,可如今为了不连累他,她却用实际行动打了自己的脸。

    这种打脸的感觉比挨了几巴掌还难受,只要他别赶来救她,让她白白难受了一回,就算他放她出去,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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