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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司与奴隶二三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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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寂的空气里白无络迎风上马,他身姿英挺眉目如画,眼眸中流转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侧过头叮嘱南卡,要是比不过就在中途下马等他来接,不必逞强。

    昏沉的暮色下扬起两道尘土,分不清谁比谁快些。

    二人信马由缰,卯足了劲儿的朝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只是这样的势头并未持续太久,眼看着红色的那匹马渐趋落后,马背上的南卡再也沉不住气,抬手扬鞭朝马背挥去。红马吃痛嘶鸣,抬起前蹄腾跃起来,她来不及勒紧缰绳,左脚还未蹬离马镫,人就歪向一边猝不及防的摔下了马背。

    后背袭来一阵钻心的痛,手被尖锐的石子划出了几道口子,嘴里也进了不少土。

    然而等她忙不迭要从地上爬起来时,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那只倒霉的慢了半拍的左脚,大概是扭伤了,刚踩到地上就疼的她嘶嘶吸气,脸都皱成了一团。

第7章 尴尬的缘分() 
夜幕降临的时候,骑着红马的身影终于抵达了土司府后门。

    南卡强忍疼痛继续比赛的精神让人感动,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竭尽全力的结果就是,她以半个时辰之差输给了西蕃巫师界的扛把子—白无络。

    在自家门口,输掉了这场关于自己未来命运的比赛,南卡的心情有些复杂。

    白无络信步而来,她却没有从马上下来,衣袖刻意遮掩下的手紧抓着缰绳不放。

    “真不甘心,又被你赢了!”南卡嘴角不自然的向上扬,抢在白无络之前开了口。

    和那匹累坏了的马一样,她也在吁吁喘气,漂亮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觉得南卡有些不对劲,白无络疾步走过去,她警觉的一扯缰绳调转马头,“你放心,输了就输了,我愿赌服输不会耍赖!”

    南卡看上去很赶时间,说话时也没有看向白无络,“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白无络的步子生生顿住,再没有靠近南卡半步。

    “先走了!”南卡背对着他潇洒的挥了挥手。

    “对了!”想起什么,她勒住缰绳微微偏过头,“多谢你带我去马场,那里的夜景真的很美。”

    驭马的倩影逐渐远去,在白无络还未来得及用巫术读她所想时,那抹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骑在马上走了一会儿,快到马厩的时候,南卡才停了下来。

    刚才背对着白无络站了一会儿,也不知他有没有发现她背上的伤。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天色黑得跟块碳似的,白无络又不是猫头鹰,应该不会发现的。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若是被白无络发现她堕马受伤的事,免不了又会被他拉着一通嘲笑。

    笑面虎似的人,嘴里吐出来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在南卡看来,白无络的嘲笑可比堕马受伤疼得多。

    骑在马上,南卡在心里盘算着,要不干脆趁夜带着锁儿上哪个庄园躲几天,等脚伤好了再回来。这样既能避开曲丁的盘问,又能躲开白无络的探访,简直一举两得。

    骑着马很快就到了马厩外头,南卡纠结的拧了拧眉。

    回来的路上她一味赶着速度,在马上颠来颠去的,左脚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可到这会儿要下马了,她才记起上马那会儿体会到的酸爽痛感。

    南卡不由得颤了颤,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咬牙便跳下了马背。

    比预料中还恐怖十倍的疼痛猛然袭来,她吃痛的坐在地上不住吸气。

    揉了揉脚踝之后,在她想要重新站起来时,却被更剧烈的痛意激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玩笑!她堂堂一个大土司,怎么可能会被这点小伤难倒,于是她重振旗鼓又试了一次。

    “疼疼疼疼”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早知这样,她就不该从马上跳下来,马厩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夜里一般不会有人从这儿路过,在马厩守夜的奴隶通常都睡在里面,很难听到外面的动静。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跳下来?费点时间慢慢滑下来不好么?有只会走路会蹦跶的左脚不好么?

    哪怕滑下来姿势难看了些,也比坐在地上伸手就能摸到马肚子强吧。

    南卡脱掉一只鞋和袜,用力揉了揉那只背时的左脚。左脚烫的惊人,冰凉的手碰到脚上皮肤时,她猛地扭头咬住了另一只手,才没有失声叫出声。

    真疼撕心裂肺的疼

    这种时候,唯一能自救的方法便是大声喊救命,但她不敢。

    把人喊来了,她是得救了,可是之后呢?她要怎么跟曲丁解释?就算找的理由他勉强信了,保不齐他还会跑到白无络那里再问一遍,她和白无络没有事先对过“口供”,万一说岔了怎么办?要是白无络一不高兴,把赛马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倒给曲丁,怎么办

    曲丁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如果曲丁知道了南卡准备逃走的事,那么底下两百九十五个贵族庄园主,以及她那位隐居佛寺的亲娘就都会被惊动,到了那个时候,等待南卡的就不会是焚香、诵经这种程度的惩罚了。

    看了看面前那匹显然已经累得不愿再搭理她的马,南卡苦笑了下,“摊上我这个没用的主人,真是委屈你了。”

    当然,和马沟通这种技能,也只能在这种坐着等死的时候发动,“要不你替我过去给锁儿传个信儿,告诉她我在马厩等她?”

    说完,南卡自己先笑了起来,人一绝望就容易做傻事。就像她带着伤也要死扛着骑到终点一样,总觉得只要忍痛拼劲全力,就能为自己博得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

    事实证明,南卡挺擅长让自己失望的。

    在生于草愿没于草愿的西蕃人眼里,不会骑术是件很丢脸的事。南卡小时候就不擅骑术,她爹实在看不下去就亲自出马教她,教一回摔一回,小孩子嘛疼了就哭很正常,她爹却不这样认为。

    “布萨家的子孙流血流汗不流泪,从马背上摔下来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你看你哥哥就不会哭!”

    是啊,南嘉是不会轻易掉眼泪的,他是哥哥要以身作则,要一肩扛起西蕃的半边天

    所以为什么,最后扛起半边天的却是她这个不像话的爱哭闹的妹妹

    一阵冷风袭来,南卡缩了缩肩膀腆着脸,干脆把手伸到了马肚子上取暖,一边摸一边感叹着,毛多就是暖和。

    就在南卡十分“友善”的和红马建立深厚友谊的时候,突然有人从马厩里推门走了出来。

    按照南卡的推断,迦罗应该是在知道她要过来牵马之后,就迅速的和别人换了班,所以他今晚不可能在马厩。那么这会儿出来的,只可能是那个和他换了班,在黄昏时替南卡牵过马的奴隶。

    这么一想,南卡突然眼前一亮。

    别人她不敢说,但是这个奴隶可是几个时辰前才被她打赏过的,让他帮忙去趟前庭给锁儿传个话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出来的奴隶手里提着灯,昏黄的灯光一下子晃了南卡的眼,她下意识抬手一挡。

    “主人!”这低沉中略带着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南卡吃了一惊,猝然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又直直摔了回去。

    这真是尴尬中透着缘分啊!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为什么迦罗会出现在这里?她很惊讶也很生气!迦罗这种不坚持原则的行为,她很不喜欢!

    既然决定了要躲着她,就该坚持到底决不放弃,哪怕他咬咬牙再多坚持一天也好啊

    南卡凝眸看清了迦罗脸上怔愣的神情,她自然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却没有站起来,当然那也得她站得起来才行。

    “真巧,你也睡不着出来看月亮么?”南卡勾唇盈盈一笑,扭头深情的仰望着天空,佯装出趁夜赏月的样子来。

    也许是她的笑容太过热情打动了迦罗,迦罗也跟着她仰头望了会儿月。

    “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帮我把这匹马牵回去么?”

    南卡递出缰绳,想着至少先把迦罗打发走再说,迦罗接过缰绳时明显愣了一下,“您的手受伤了?”他神色阴郁,拿过缰绳的同时蹲下身抬起南卡的手放在灯下照了照。

    “骑马的时候抄近路钻了林子,估计是被树枝划伤的,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南卡急忙将手缩回到衣袖里。

    “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别忘了帮我把马牵回去。”

    这么说着,南卡在心里暗暗祈祷,左脚啊左脚,拜托你行行好给我点面子,咱们努把力挪几步好不好?要瘫也不能瘫在这儿啊

    许是左脚感受到了南卡内心绝望的呼喊,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除了晃了点之外,疼痛的程度勉强还在她可承受范围之内。

    趁着势头不错,南卡急忙转身离开,尴尬的是,走了没几步钻心的疼痛再度袭上心头。南卡彻底失去了耐心,秉着痛死也比丢脸强的原则艰难的迈开了步子。

    她今天过得已经够糟心了,不想再被嫌弃她的人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走得了走,走不了就弯起左脚单腿蹦,显然震动会加剧疼痛,所以尽管南卡额上又冒出了一层冷汗,但她仍是没能走出迦罗的视线范围。

    然后更糟糕的事发生了,她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主人!!!您的脚受伤了!”迦罗跑到她前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没有啊,我只是在锻炼身体,单脚走路有助于消化。”说到这里,南卡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你快回”话没说完,迦罗就蹲下来按住了南卡的左脚,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脚踝。南卡疼得捏紧拳头,直皱眉头,却愣是没吭一声。

    “让奴送您回去吧?”迦罗的语气还和他在南卡身边做近侍的时候一样,卑微而诚恳。

    “不必了,我自己能行。”南卡面色一沉,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三分疏离。

    “让奴送您回去!”迦罗挡在前头一动不动,固执的让南卡有些头疼。

    送回去?她能去哪儿呢?回去等着被白无络出卖,还是回去被人指着鼻子说她果然不堪重任?

    南卡叹了口气,轻笑出声,“既然你自愿受曲丁调配差遣,那你的主人就是曲丁不是我。所以不用管我没关系的,没有人会因此处罚你。现在你要乖乖听你主人的话,继续努力的躲着我,最好和我保持千丈以上的距离,乖,快去吧,去吧!”

    南卡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无比刻薄的话,这和平日里那个柔声细语待人温和的她相去甚远。迦罗的固执和不断袭来的痛感,彻底的击垮了南卡最后一道防线,这是南卡第一次,在没有喝醉的情况下发了火,使了性子。

    能吓走他就好了,她就是这样的人,这样天生擅长让人失望的人,所以快走吧。

    耳边有风吹过,迦罗的神色掩在黑夜里,看不清是怒是悲。

    南卡摇摇头正要试着抬脚离开,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迦罗打横抱了起来。

第8章 主人也可以喊疼() 
夜暮沉沉,有风钻过枯瘦的树枝飘飘荡荡,男子挺拔的身形在月色下透出一道淡影。

    迦罗谨慎的放慢了脚步,托起南卡后背的手挪到了她背上没受伤的地方,另一只手稳稳锢着她双腿,以防行路震颤弄疼了她的伤处。

    怀里的南卡比他还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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