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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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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太医正匆忙再前来求见,带了半个太医院的人,又开始轮番为赵晏清把脉。最后结论就是中毒,但是还没查清是何种毒,只能斗胆请示明宣帝,说要与赵晏清一同回齐王府。准备到了齐王府再配解毒的方子。

    太医正再三保证不是烈毒,几天内都不会有大问题,明宣帝这才放人,让抬了辇一直将赵晏清送到西华门。

    随着赵晏清离开,陈贵妃也告退,明宣帝倒没有要走的意思,边和太后说话边打量谢初芙。把她看得直心里发毛。

    皇帝老子一这样看人,她直觉没有好事。

    不一会,五公主就被太后找借口遣走了,初芙心里头的不安愈发剧烈。

    “芙丫头。”明宣帝看着她喊了声,谢初芙忙应是,就听他说道,“先前的事,太子和我说了,你和老三的事本是天作之合。是老三没有这个福气。”

    这话谢初芙哪里当得,当即站起身跪下,“陛下要折煞臣女了,臣女惶恐。”

    “这有什么好惶恐的,朕是实话实说罢了。你父兄是我朝忠臣良将,朝廷多亏了他们。。。。。。”明宣帝说着顿了顿,似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妥转而说道,“你与老三的婚事,朕会再下旨意解除,不该耽搁你。”

    “臣女一切听陛下的。”谢初芙叩首,抬头的时候,发现明宣帝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打转。

    仿佛血液倒流,她头皮都在发麻,总感觉明宣帝还有什么想说的。

    而皇帝也没有喊她起来,就像是在印证她的猜想,安静的大殿内再度响起帝王地问话:“听说是你及时扶了老四一把,才免了老四还要受皮肉之苦?”

    谢初芙心头咯噔一下,猛然往下沉,提这事是什么意思?

    但明宣帝说完这话,也没等她回答,又道:“怎么还跪着,快起来。既然你进宫来了,就多陪太后几天。”说着已跟太后告退,走得十分潇洒。

    明宣帝的身影都看不到了,谢初芙才稍稍回神,一握拳头,发现手心里汗津津的。

    太后被闹了那么一出,有些受惊吓,也没有精神再去逛园子。谢初芙见她精神不济,就陪着她进了寝殿,让她躺下,在边上打扇候着她入睡。

    没过一会,画屏悄声进来,说有太医来找。

    谢初芙奇怪为什么会点名找她,低头一见太后已闭着眼睡着,正发出微微的鼾声,便把扇子给了画屏。

    她直接出了大殿,太医就在廊下候着,是最开始为齐王趁脉那个。这人不是跟着齐王出宫去了吗?

    太医见着她,拱拱手低声说:“谢姑娘,齐王殿下说姑娘摔着了,似乎是伤着腰,特命我前来给姑娘看伤。”

    谢初芙:“。。。。。。”

    齐王怎么知道她摔伤了。但她伤的不是腰。。。。。。是屁股,所以,是要怎么给太医看?

第16章() 
齐王中毒一事出动了半个太医院,后宫的妃嫔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太子陪在明宣帝跟前议完四川的事,要出宫去睿王府。睿王停灵七天下葬,这七天,身为太子又是兄长的他,每日都会到睿王府,不想才出了乾清宫却见到刘皇后的人候在外头。

    太子见到刘皇后的时候,她坐在主位上抹泪,自打睿王战死,每回见她几乎都是在哭。

    刘皇后看到他进来,焦急着站起身,不想脚下无力,又坐倒在凤座里。宫女忙去搀扶,才算助她站起身。

    昔日雍容威严的皇后,如今神色憔悴,华贵的凤袍反倒衬得她面如蜡色,整个人都没有了光彩。

    太子上前,扶着她胳膊在边上轻声说:“母后快些坐下。”

    刘皇后猛然就去抓住他手,说:“本宫听到说齐王中毒了,你父皇还亲自去看他,惊动了半个太医院?!”

    兴许是长时间伤心饮泣,刘皇后声音沙哑难听。

    太子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到她带泪的眼中是恨意,遂敛眉回道:“是,四弟在皇祖母那里昏过去了。”

    “你三弟尸骨未寒,陈贵妃和她的儿子就要开始在陛下搏眼球了吗?!”

    太子闻言忙道:“母后慎言,四弟也是父皇的儿子,皇子中毒,不是小事。”

    刘皇后唰一下就抬头看他,抓着他的手不断用力,手指骨节发白。太子微微皱眉,她压低了声音,但却藏不住里头的恨意:“一个妾的儿子中毒闹得人尽皆知,嫡嫡亲的儿子被人害死,却隐瞒不宣。连太后那儿都瞒着!”

    “暗查?暗查什么?!你父皇这心还是偏的!”

    “母后!”太子实在是被她的话惊着,又急又快地唤她一声。

    宫女们此时都离得远远的,太子扫了眼四周,在她身边坐下,语气里带了哀求:“母后,三弟已经没了,您不能每日只沉溺在悲痛中。您说的这些若是传到父皇耳中,父皇要对您怎么想,不也伤了父皇的心,您这样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

    “亲者痛?!”

    刘皇后盯着太子的脸,眼里又蓄满了泪水,目光呆滞,竟是有几分恍惚的样子。

    太子见她如此悲痛,也沉默了下去。

    良久,坤宁宫大殿里响起了刘皇后悲恸的哭声,太子怎么劝也劝不停,最终神色颓然离开。刘皇后的心腹宫女听得心酸,跪在边上想为她擦泪,却不料刘皇后猛然抬头,红肿的双眼内布满血丝。

    宫女跟她视线撞了个正,被她眼中的狞色惊得坐倒,额间霎时就见了冷汗。

    刘皇后抬起头,却只是盯着厚重的殿门,目光仿佛落在安静的庭院中,又或者更远。沉默着,连挂在眼角的那颗泪珠都跟凝固了般,久久没有落下。

    宫女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只觉得这样的刘皇后跟犯了失心疯一样叫人害怕,僵跪地在上不敢动,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句低喃。

    “。。。。。。我的清儿死了。”

    ***

    谢初芙把太医打发走了,太医离开前那尴尬的神色闹得她也不自在。

    姑娘家摔到那个地方确实不太雅,不过学医者,不拘这种小节不是。

    但一想到太医可能会回禀齐王,她心里还是很在意这种小节,只道近来自己遇上齐王就要倒霉。

    也许她跟齐王才是八字相克,而且齐王这算什么,差点掐死她,这会又献殷勤吗?上回他突然现在灵堂也很奇怪。

    正想着,她嗓子突然有些痒痒,忙停下要进殿的脚步,在门口咳了两声。又停了会,那股痒痒劲过去,喉咙里又没啥异样感了,她这才疑惑着转身往里走。

    是太干了吗,从离府进宫到现在,她就没喝过一口茶。

    回到太后寝殿,太后还睡着,守在边上的画屏正在放帐子。放好帐子,小声吩咐小宫女守着,就轻声和初芙道:“谢姑娘,您也歇会吧,奴婢帮您看看身上。奴婢方才见您坐到地上了,可别伤着了。”

    谢初芙听着沉默,刚刚才甩开的不自在,又回来了。

    此时的齐王府,太医正领着一群太医就差没把齐王府的厨房翻个底朝天,对他所用过的用具,还有寝室也没放过。

    赵晏清坐在太师椅内任那些太医翻,左右是不可能翻出东西来的。

    左庆之给他用的毒是一种潜伏型的,须要毒发时要用引子做为诱发,以前是每十日太医到观里来请脉,会诱发一次。再服药三日压下去。

    另外就是回京见明宣帝的时候,为的就是保持体弱这个假像。

    他回京前诱发过一次,但这几天他并未服药压制,才叫太医诊出毒来。

    而这毒并不须要短时间重复服用,只须三年一回,齐王府里当然找不出来毒源。

    太医正找不出毒源,只能暂时先配一般的解毒方子,要看赵晏清服药后的效果再调整用药。

    永湛在边上听着暗自焦急,就怕太医配的药与主子身上的毒有冲突。药煎好后,赵晏清居然也不理会他的暗示,竟就直接把药喝了。

    太医正为了谨慎起见,让人留守在齐王府,好能及时观察病症,自己就先回宫和明宣帝汇报情况。

    永湛将太医送走,回正院的路上看到一个人被扶着艰难往前去,定晴一看,不正是昨天被打了板子的左庆之。

    “左先生!”永湛上前扶住他,见他面色惨白,关切道,“您怎么不躺着,这要去哪里?”

    左庆之白着脸说:“去见殿下,我听说殿下被查出中毒。。。。。。”

    此话一出,永湛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是因为宫里知道了他们家殿下中毒,担心查出更多,而且这个时候,不拔毒也不行了。

    不然才会引起怀疑。

    左庆之来到时,赵晏清这时拿了本书倚在罗汉床上翻阅,见到来人也没抬眼。一抹阳光透进窗照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显出清晰明了的淡漠。

    左庆之先是一番告罪,他根本没理会那套虚伪的说辞,只在请示要号脉的时候伸了手。

    对方低眉顺眼上前,一点也没有他在齐王记忆里见过的那种有持无恐。人啊,果然是要知道痛,才会知道要怕。

    屋里安静极了,更漏这时滴答两声,号脉的左庆之暗暗打量他的神色。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齐王就显露出从所未有的强势,明明还是那一张脸,左庆之看久了竟有些怵惧。

    赵晏清察觉到视线,凤眸慢慢抬起,光线在他眼中明暗不定,盯着人看瞳孔幽深仿佛有凶兽蛰伏在内中。左庆之被他看得一惊,当即垂眸,松开手恭敬地道:“殿下,压制的药还是要照常服用三日,将毒性压一压,属下再开始施针放血清毒。”

    赵晏清闻言淡淡一笑,早这么听话不就免了那些皮肉之苦。他颔首,将视线继续落在书页上:“那就着手办吧。”

    左庆之躬身应是,犹豫了一下,有些话还是问了出来:“殿下,您下步是要怎么打算?”

    话落,屋里变得更加安静,永湛听着这话都替他着急,用眼神示意让他别问了。

    “打算。。。。。。”赵晏清却出乎意料的接了话,“事情出了纰漏,我下步要请求离京。”

    离京?

    左庆之怔愣,显然没琢磨透意思,赵晏清却不想多说了,示意永湛将人带出去。

    永湛默默拉了人离开,左庆之走出正院,被风一吹,好像明白过来。

    ——离京,齐王这是要请求去封地?!

    本朝皇子及冠到封地,也有不受宠的在大婚后被早早丢到封地去,像二皇子毅王已定今年及冠礼后离京。但现在齐王既没定下王妃,离及冠也还有两年,他要怎么请求去封地。

    而且去了封地,那京城呢?!暂先放弃?

    这是以退为进,想为睿王的事避避,还是真的打了退堂鼓?

    左庆之反倒想得心里更没谱了,暗中咬了咬牙。那么多年了,才算砍掉太子一个助力,这个时候退,那早先就定下的后手计划就此搁浅?!

    明明现在就是实施余下计划的最好时机,他怎么想都不太甘心。

    赵晏清此时也在想着差不多的问题,要去封地,起码要大婚。但现在他原身还没下葬不说,更有个重要问题,他的王妃要怎么办。

    谢初芙和他原身的婚事到现在也没有说法,即便有了说法,也曾是他如今名义上的。。。。。。皇嫂。

    是夜,陆大老爷忙碌一天,托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府。

    石氏跟他说初芙估计要留在宫里几天,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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