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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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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老爷那里也叫他送了信去,说了前因后果,再三想了想,还是给赵晏清也去了同样一封信。

    赵晏清这几天在工部在做预案的预算。

    浙江送回京城的消息比想像更不好,而且查出有些堤坝是人为毁之,并不全是贪墨引起的施工问题,相当于浙江那几个堤坝几乎就是要全部重新加固。

    这样一来,国库压力又增多了。

    因为查到有人为损毁的情况,浙江提督府说近一年都有倭寇联合匪贼在四处生事,极大可能是有人预谋的,刘家那里倒是洗脱一些嫌疑。

    浙江发水难,那于倭寇来说绝对是进攻的好时机,那个时候衙门都全力抗洪和应对受难百姓,算盘是打得十好。

    但赵晏清知道,他舅舅肯定还是得抓出那么一两个贪墨的人出来顶罪,不然这事不会结束。

    陈家势大,他所熟悉的刘家在后面也有小动作,还被人揭发出来,赵晏清只是想到这些乱糟糟的一团就头疼。

    到现在,太子那里也没有个说法。明宣帝对有人蓄意谋害皇储一事密而不发,只让太子对外告病,这何尝不是在折磨着犯错的太子。

    愧疚和等待宣判的不安,真会把一个人心智击夸的。

    赵晏清好不容易理好一个县的预案,就见到永湛前来,送来信说初芙被盯上的事。

    他神色几变,没有和平时一样在工部呆到日落就离开了。

    初芙今天被唬了一跳,回到家里啥也没做,睡一觉恢复精力。等醒来的时候,院子里有洒扫的声音,到窗边一看,已是漫天霞光,院子里花圃都被染上一层淡金色。

    赵晏清就是在这个时候到了护国公府,看着她一袭浅绿的衣裳站在窗边,在这萧瑟的秋景中像是抽牙的柳枝,把清冷的秋季增添了暖色。

    他站在院子里看她,初芙也不出来迎他,就那么站在窗边,与他遥遥相望。

    苏叶苏木站在廊下,不太明白两人这是在做什么,隔着这么远,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明明剧烈甚远,但赵晏清却有种比她身边更为悸动的错觉,到底没忍住,快步进了屋。

    初芙这才笑着关上窗,看他高大的身影走到身边,下刻是温暖的怀抱。

    “吓着了吗?”

    他弯腰拥着她,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又关切。

    她就笑弯了眼:“吓着了,这可要怎么办。”

    赵晏清就站直低头看她,见到她一双眼亮闪闪的,朝他正努嘴,红唇上润泽的光芒叫他心都要漏跳一拍。

    这种明白暗示他还不懂,也实在不要做男人了。

    赵晏清小心翼翼去捧了她的脸。

    夕阳之下,那关上窗户间有隐约交叠的影子显现。

    而这个下午,初芙安静了几天的院子,又热闹起来。收到信的陆大老爷和陆承泽也来了。

    初芙那个时候正窝在赵晏清怀里,一只手正暗戳戳蹭着他胸膛,把人撩得呼吸都不畅顺。但一听到来人了,当即抽手无情,高兴地迎了出去,留下赵晏清手忙脚乱在整理衣襟。

    陆大老爷亲自确认外甥女没有受伤,才算真正松了口气,随后就是端起了长辈的架子训斥。

    “早说了不让你插手的,现在真被人盯上了怎么办?我怎么和你父亲交待?!”但说着又觉得不对,给他谢英乾交待个屁,还没找他算帐,就跳过这点转而说,“你叫我怎么跟你娘亲交待!从今天起,你哪儿也不许去,我会让你舅母明天开始过来,你也该收收心待嫁了。”

    赵晏清本想替初芙辩驳一两句的,本来这事也是他立场没坚定,但听到最后一句就自动闭嘴了。

    现在确实是大婚比较重要。

    初芙自知理亏,可怜巴巴求助赵晏清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听训,连带着赵晏清也被陆大老爷隐晦骂了两句。

    这可把陆承泽乐得直咧嘴笑,还笑出了声,引得小两口同时不善瞪了过去。

    为了让舅舅消气,初芙晚上留了他用饭,还亲自去下厨,连带着让人去喊谢擎宇。只是并没有找到他人,陆承泽高高兴兴把表哥那份都吃个精光。

    赵晏清这才知道初芙还会下厨,味道也不错,她身上似乎总有他挖不完的惊喜。

    次日,石氏果然如陆大老爷所说,一早就过府来了,还带来了不少陆家的帐本。齐王府的嬷嬷们不逼着她看帐,现在成了被自家舅妈‘迫害’,初芙看着高高一摞帐本,欲哭无泪。

    于是初芙的日常生活就成了看帐本,算帐,了解后宅各种事务,还有柴米油盐的市价。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当家主母就是个半个生意人,沾上钱的东西都会十分了解。这也是为什么石氏持家有道,没有下人敢在她跟前耍奸猾的原因。

    初芙只能可怜巴巴地一边学管家,一边还要再抽出空来管新茶楼的事。

    她已经决定新茶楼的伙计就聘睿王那些亲兵家属,有须要活计的就都招进茶楼,这样一来也能解决他们家里根本困难。

    赵晏清知道她的决定,心中感激,也让永湛再暗中部署,要护着茶楼别让不长眼的撞上去了。

    而沈凌也终于被抽空的陆承泽再次带到初芙跟前,初芙跟他说了军营有拦截到那个疑似玉佩的来信,还把图给他看了。

    沈凌确定这就是睿王那枚玉佩,但坚决认为,除了他就不可能再有人能拿到玉佩。这种坚决是来自于他对睿王的信任,也是来自于睿王对他的信任。

    两人是上下属,一个主子一个侍卫,但是过命之交。

    事情就僵到了这里,初芙拿着那个玉佩的印子左看右看,实在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最后想到一个办法:“我还在等消息,如若能顺昨摸到接头人,我还或者还能再要到那封信。我把信拿来,你看看能不能有其它的线索。”

    如果是沈凌熟悉的人,信上有字,笔迹也能辨别一二的。

    陆承泽却是在一边听得心里真发毛,有种让人感觉恐怖的诡异感。

    沈凌那么固执,难道是睿王化作鬼要了那玉佩不成。当然他不会说出来,会被他怪力表妹嘲笑的,因为他表妹常说,这世上只有人装鬼。

    玉佩一事陷入僵局,只能等西北再传来消息,用飞刀割断狼狗绳子的事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消息。大理寺那里对李双财的死亡也没有再发现新的线索,所有的事情仿佛就中断在死亡中。

    日子就那么没有波澜到了九月中,太子终于‘病愈’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浙江贪墨一案明宣帝斩了几名监管河道的官员和当地户部的官员,就此结了案,结案后太子就重新现身,这分明是一个讯号。

    那就是明宣帝就此息事宁人了,赵晏清在朝上看到太子消瘦的身形,神色淡淡的,但心中到底是为他松一口气。

    地位还在,不幸中的大幸。

    到了九月中,再有十余天也就是毅王大婚了。明宣帝在当日早朝上还特意点了礼部来询问此事,顺道对毅王妃父亲,太仆寺寺卿张正诚道恭喜。

    大臣们都当即喜气洋洋给他恭贺,明宣帝都提点了,他们自当要紧随圣心。

    散朝的时候,毅王被一众官员围着,恭贺声不绝。

    赵晏清站在金銮殿门口看了几眼,似乎在思索什么,太子从殿里出来,喊了他一声:“。。。。。。四弟。”

    他转身,对上太子微陷的双眼,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殿下。”

    太子脸上的笑就僵了僵,表情有些难过,眸光黯然。最终只能是点点头,什么也没有再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往东宫方向去。

    赵晏清出了宫,准备去护国公府接初芙上街。

    初芙盘下的新酒楼要在这日开张,早就答应会带她前去,算算她在家里几乎就呆了整半月,每每见她都是抱怨太无趣了。

    初芙也早已换好男装,等他来了就高高兴兴上了马车。

    赵晏清发现她今天脸色有些发黄,再问之下是敷了黄粉,眉毛也画成剑眉,是有几分英气。

    新茶楼被她改名为碧水茶楼,经营模式和静竹斋无二,只是少了说书的,并且都是做成了间隔式的茶间。

    她觉得这种更加隐秘的地方,会让人更有写下秘密的冲动。

    茶楼开业十分顺利,初芙眉角眼梢都是笑意,从茶楼离开的时候,发现京城街上到处都是卖狗的小贩。

    赵晏清见她盯着那些狗贩子,说道:“近来不知道怎么的,京城养狗的人就多了,卖狗的人也多了。连我那里都有人要送狗来,各种类的,外藩的,都有。”

    “你没要?”

    “不太能靠近那样的小东西。”

    他这样归类,初芙莞尔,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扯着父母到摊贩面前要买狗,父母拗不过只能是掏了银子。

    小女孩抱着小奶狗高兴得又笑又跳。

    看来是连百姓都养。

    她想到什么,有些担忧:“狗狗很有灵性,但要是没看养好,咬了人也是个麻烦事。京城养狗的人多了,会不会出现什么混乱?”

    赵晏清想了想,说:“百姓其实每十家都会有一两家养狗护院的,特别是农家,那还不一只两只,也没有听说出什么混乱的。”

    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

    初芙就没有再说什么,马车在人群中走得就有些慢,赵晏清又没亮身份,就跟蜗牛一样前行。初芙一路撩着帘子看街影,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边上挤过,然后两人对了个正脸。

    那个看到她脸色当即变了变,旋即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初芙就怔了怔。

    赵晏清看见了,也听到哼声,有些莫名:“你认得那人?”

    初芙嘴角扯了扯:“算认得吧,姓常,林砚他们的朋友。”

    林砚又是谁?

    这是个男人的名字。

    赵晏清神色沉了沉,看到她在想什么,一脸懊恼,想要问清的话也没有出口。

    而初芙是在懊恼她把林砚要当和事佬做东的事给忘记了,这下误会可就更大了!

    赵晏清回到王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永湛:“给我查查京里有几个叫林砚的,哪个和王妃认识。”

    永湛听得头皮发麻,这是大海捞针吧。

    到了晚上,赵晏清见过左庆之,跟他确定第二次拔毒的事。

    谢英乾大约九月底十月初能回到京城,起码他得向个样站在岳父跟前,再有陈家的人也差不多时间会进京来,晚一些拔毒就没有时间让他安心恢复。

    左庆之忙又去联系太医,准备事情。

    等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他抽开了桌案上的抽屉,把自己写的一些东西摊开在案上,一条条看下来眉头紧皱。

    自己的死实在是有些迷离。

    最初的时候,他也以为是有人在身后左方给他了致命一刀,但后来他再三思索是有不对。

    沈凌当时离他最近的,那人应该不可能绕过沈凌,再是混乱也应该有所察觉,所以他猜想那人会不会是个左撇子。这也才有了他问太子那句,他的人中有没有会用左手的。

    他左腰后是致命伤,可能是左边的人用右手所伤,但也有可能是在右侧的人用左手所伤。

    如果是善用左手的人所伤,那么也不是齐王的人出手,他的死因,就还是个迷。

    只是到现在他留在军营里的人还没有回信。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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