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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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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晏清思索了会,点了点桌案。

    初芙听得双眸一亮,在空白的纸上又写了玉器两字,但到后面又丧气的叹息。

    还是凑不成。

    “算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今年父皇不准备大摆年宴,但小宴还是免不了,除夕那晚有重功之臣也会进宫赴宴,明天会有得累的。”

    她听出来他不太愿意进宫的样子,伸手去描他的剑眉:“不过就是应酬,用过晚膳就归家了,也不会耗多少时间。”

    “是这样。”

    赵晏清应了一声就沉默了下去,初芙就又抬头看他,却被他拦腰就抱了起来,然后被他抱到了桌案上。

    她刚才撕的碎纸都被压在了下头。

    “干嘛呢,一会衣裙都要沾到墨了。”

    他的吻却是落了下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已到了裙下做乱。

    初芙猛然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上回在书房的时候她来月信了,他没能得逞,现在又想起来了。

    “会有人进来的。。。。。。”她忙去推他,喘息间尾音都在发颤。

    他去轻轻咬她耳朵,她这处最敏感,下刻她就软软伏在他胸膛上,细微的低吟从她红唇间溢出。

    他的唇就摩挲着她细嫩的脖子慢慢往下,呼吸变得凌乱:“没我的允许不敢有人来。”

    等到初芙勉强打起精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赵晏清在她累极昏昏欲睡后就再接着处理事务。她看到他一脸的餍足就想伸腿踹过去。

    这人有时兴起根本没有道理可讲,非得把人折腾掉半条命。

    赵晏清自然知道今天下午又过火了,见她醒来,丢开手上的信,殷勤的帮她揉腰。见她跟只懒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又抱着她回房,连用晚膳都没有撒手。

    他身死的事又有了进一步的进展,确实是高兴,初芙抿了一口他送到嘴边的汤,也想这事来,说:“陈家的死士并没有实施行动就已经身亡,那后来又是谁送的信回陈家,第一时间把你的死讯传了去。还有齐王误食药诱得毒发也很奇怪,你还是一点印象都没吗?”

    “没有。”赵晏清又把鸡汤喂到她嘴边,显然是想她安心用饭。

    美食当前,初芙当然还是选择吃饱,当即就把事情都丢到脑后。

    在快要就寝的时候,赵晏清收到永湛送来的消息,说明日宫宴陈元正和家眷都会到,其它受邀的大臣亦是会带家眷。

    这样肯定就会分开设宴,女眷那边已传来消息是陈贵妃和林妃主持。

    陈夫人带着女儿进京过年的事他知道的,如果这样一分,初芙免不得就得应付那些人。他眸光闪了闪,是不耐。

    初芙在内室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在他进来后,果然见到他臭着一张脸。她伸手就去勾了他的腰带,让他坐下,她也坐到他双膝上。

    “陈家送了东西后就没有再来,他肯定以为我是怕了,明日又是在宫里,他们更不会有所为难的。”

    陈家以为她怕了,却不知道她一巴掌要扇回去,她想想都觉得高兴,根本没为要和他们周旋烦恼。

    “我会让人照看着,要是她们有什么为难你的,你当场撕破脸也无所谓。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我。”

    “有你这话,我真会耍泼的。”

    赵晏清就笑了:“我喜欢你在我身上耍泼。”

    臭流氓!初芙推了一他下,站起身来不理会他,她要补眠,明天好精神充足进宫!

    赵晏清很无赖的缠了上去,虽是没有再动什么心思,但也把她亲得浑身发软才搂着她入眠。正是困意袭来的时候,他猛然又睁开了眼。

    陈家。。。。。。家?府邸,宅邸都为家,家是安定的意思。

    暗夜中,他眸光闪动,低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妻子,悄声起来,再披了袍子出去。

    内室亮起了豆黄的烛光,赵晏清坐在屋里书案前,快速研墨写下初芙白日说起的几个词。又添了一个家字和安字,又在空白处写下拆开的字。

    慢慢的,一个晏字先出现在他视线中,他执笔的手一顿,金字傍的一个钦字工整写在纸上。钦字分别是从金银取了部首,饰字左边添一笔就出来了。

    他看着钦字,又对着家一字沉思,在怀疑是否巧合。但脑海里又浮现由家联想到安身立命四字,很快毅字的一边被他写下。

    晏、钦、毅三字工工整整印入他眸中,有暖黄烛火摇曳的凤眸内慢慢染了冷意。

    ——赵晏钦,他的二皇兄。

第79章() 
寒风在屋外呼啸;把门窗吹得作响;桌案上的豆黄烛火在不时摇曳。

    赵晏清盯着毅王的名讳出神;记忆被带到年幼的时候。

    那年他五岁的样子;明宣帝握着他的手教他写自己名字;他挑了一张写得最好的去见刘皇后;扬着脸等母后的夸赞。

    刘皇后十分高兴;一直夸他写得好,说他的名字是父皇精心挑选的,他心满意足被宫女带下去吃点心。

    后来到他七岁那年;他听到宫人议论,说二皇兄的名字和他是同音。

    这在皇家来说是忌讳,有相冲的说法;年幼的该避免;是他父皇坚决要选清这个字。说他的嫡子有真龙之气,何来相冲一说;宫人说陛下敢这样放言;是批过命此字于三皇子无碍。二皇子才是用来给三皇子挡灾的;被冲的那一个。

    皇子名讳向来是不能直呼的;兄弟二人名字同音;也没有被搞混淆过。

    这些是陈年往事,他渐大后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与二皇兄相处也还算和平,印象里的二皇兄就是个谨小慎微的人。

    但自打太子被设计后;他就不那么认为;和初芙一起对这个二皇兄产生了最大的怀疑,如今他的名字就摊开在眼前。

    赵晏清心里还是堵了一下。

    天家无父子,天家无兄弟,天家无情。

    究竟是天家无情,还是人性可畏。

    赵晏清又想起太子所做的种种,心头一片冰凉。

    他在桌案前坐良久,隐约听到一声呼唤,自屏风后传来。

    他猛然回神,站起身快步回到床榻上。初芙还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刚刚喊他那声,估计是作梦了,唇角还扬上翘着。

    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赵晏清把外袍随手搭到一边,轻声再上床,将温软的人儿搂在怀里。她似乎找到热源,顺势就手脚都缠上来了,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黏人得很。

    赵晏清却想,能被她这么一黏辈子才好。他闭上眼,脑海里还是刚才拆的字,如果不是他有先入为主的意识去拼凑出来,那么杀贾永望的就是毅王无疑。

    那害陈贵妃的人呢,也是毅王?可陈贵妃身边有陈王旧党,毅王和陈王旧党有联系?

    也许他还该再核查,明天派人送信给陆承泽找一些东西。

    ***

    初芙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只得她一人,外间有说话的声音。

    她悄声下了床,披上外袍,走过桌案的时候看到上面铺了好几张写满字的纸,一支燃尽的蜡烛灰扑扑的。

    昨晚睡下后他又起来了,她记得睡前这桌案上就没有蜡烛的。

    走到槅扇前,外头说话的声音就散了,有匆忙离去的脚步声,赵晏清的身影也来到她的面前。

    “把你吵醒了?”

    “怎么起那么早,出什么事了吗?”

    初芙朝他伸手,他握住,发现她手有些凉,就去半搂了她往里头带:“没出什么事,你让丫鬟进来穿衣,冻着了怎么办,天明的时候又下雪了。”

    这会也还下着,不过见小一些,没什么声音。

    又下雪了。

    初芙皱眉:“可别再出事了。”

    “今天除夕,我们王妃就别忧国忧民了。”赵晏清笑了,还伸手去按了按她肚子,“什么时候忧虑一下这儿?”

    一大清早的就又不正经。初芙拍开他的手,其实她倒不觉得那么有孕好,毕竟年纪太轻。赵晏清被她拍开手,又是笑:“我们不着急,等你满十八了再说。”

    初芙就又睃了他一眼,似乎在质疑。既然要让她满十八,他就别那么努力耕耘,还回回都在里头。

    她是不是要考虑避孕的事?

    赵晏清见她侧了头在思索什么,还是笑。

    他既然说了等她再长长,正然是早有筹划的。

    齐王服毒多年,三次拔毒究竟能不能清完,他心里也没底,肯定担心对胎儿有害。左庆之也不敢胡闹,早早为他备了不伤身的避孕药,总得让他再缓个一两年看看。

    今日要进宫,夫妻俩用过早饭就开始打点进宫的事,午间也没有歇息,礼服一件一件穿下就该出门了。

    这间赵晏清还抽了空到外书房一趟,陆承泽送来了几份东西。贾永望卖宅子的字据,还有银楼的和贾永望以前与人来往的一些帐目,都是抄誊的,赵晏清就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贾永望在八月十六日后所有立据上面都会写上日期,并且会在日期前写下‘立于’某年某月某日,以前他和人往来都只直接书上某年某月某日。

    一对比之下十分突兀。

    立于。。。。。。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用拆字来拼出讯号,确实是毅王所为?

    他把这些东西都带到身上,跟着初芙乘马车的时候,把这些东西都给她看。

    初芙这才知道他昨晚上半夜起来又为了什么事。

    她眸光就幽怨极了:“为什么不喊醒我。”明明是她先想到拆字的。

    这个年头传密讯,要么是拆字,要么是再对应一本书,按照信里的提示去查某页某行的字。要么就是掐头去尾的藏字诗或话。

    不想她撞对了一样,结果却是他人破译的。

    初芙自然不高兴。

    赵晏清搂着她,指着纸上那些突兀明显的地方,说:“我觉得我们可能只是猜对其中一样。贾永望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故意留下信息,肯定是想报复那个要杀他的人。但如若我们没留意到呢,这样的讯息就掩盖了。”

    “所以他可能不是给我们报讯息的,应该是还有别人。”

    “别人?”初芙想了想,说道,“陈王旧党?”

    赵晏清点点头,“极可能毅王和陈王旧党有联络,两波人有合作,贾永望想提醒其它他人,要提防毅王。”

    “黑吃黑?”

    这也太复杂了吧。

    “瓦剌王子在和人传信,这人可能是毅王,也可能是陈王旧党。此事找个时间跟你爹爹说一声,有了源头总比一抹黑的查有用。”

    初芙心情沉重。如果毅王和陈王旧党有联系,那么肯定就是皇位。一帮能卖国的人,可能会和当朝皇子乖乖合作吗,这里头恐怕还有更深的算计,搞不好就是覆国之祸。

    “水来土淹,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何况父皇圣明,这么些年来就没有停过调查。肯定是有防备的。”

    赵晏清握着她的手,把她的忧虑猜得明白。初芙回握他说:“别的怎么样我倒不担心,我就担心陈贵妃和陈家那里,总怕把你牵连了。画屏死前那眼神太可怕了。。。。。。”

    “会水落石出的!”

    他再度用力去紧紧握住她的手,起码事情逐渐明朗,很多线索能联系起来。

    夫妻的仪驾到宫门的时候,谢家父子也正在宫门,那个样子仿佛是在等两人。

    赵晏清与初芙下车来。这个时候雪还没停,父子俩人头顶的伞都落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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