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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金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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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训她就训她丫鬟,摆明杀鸡给猴看,这人也会来虚伪的一套了。

    赵晏清却不管她耍小性子,拉着她告诉和太子商议的结果,得知太子这边会把事情提上日程,心中总算安慰一些。

    厨房先送来了饺子,正好面是现成的,馅也是现成的。赵晏清把人搂到怀里一连喂了二十余,初芙总算吃撑一回,看到饺子就想吐。

    用过迟来午饭,初芙还得准备回娘家的礼物,赵晏清直接带她到小库房里挑选。她一看齐王库房除了药材,余下的就是些绫罗绸缎和金玉摆件就头疼。

    明宣帝怕是赏了个药材库下来,最终也只挑了株珊瑚树出来。

    她就想起赵晏清先前给置私产的事,好奇问道:“你给我置私产用的是谁的银子?”

    “当然是我自己的,四弟的家当你也看到了,尽是些破药材。”

    赵晏清摸了摸鼻子。还好他知道自己钱都存在哪里,怎么能取出来,不然真是娶媳妇的银子都没有。

    初芙乐了,搂着他脖子亲他一口:“你那是不是还有好东西?”

    “有,都封起来了。本来想给岳父送一对实心铜锤的,岳父天生神力,那东西我也是寻了好久,这是没法送了。”

    实心的铜锤。。。。。。她嘴角一抽说:“封得好。”一点也不符合她英明神武的爹爹形像。

    有了这插曲,初芙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一些,回到温暖的室内就昏昏欲睡。赵晏清把她抱到了炕上,拿着薄毯裹着她,轻轻拍她的背:“睡吧。”

    初芙终于熬不住,不一会就发出微微打鼾声,赵晏清听得嘴角翘起,将她楼得更紧一些也闭上眼。

    他也得准备退路才是了。

    不怕一万,总该以防万一,这个势头来看,毅王出手必定是要他死。

    西北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新消息送来,找不到真正杀他的那个凶手,嫁祸齐王这事绝对免不了。到时陈家通逆党,他成了谋杀嫡兄,两罪一起揭,即便他父皇念在父子情份上心软,言官那也能把他逼死。

    他正思绪纷纷,睡梦中的初芙似乎有些不踏实,喊了他一声。他低头瞧见她眉头轻簇,便用手轻轻去拍她背,她就往他怀里再蹭了蹭又安然睡过去。

    赵晏清为好怕依赖心中一片柔软,把滑落的毯子拉盖住她的肩头,不管怎么样,总要护好她的。

    ***

    初二那天,赵晏清陪着初芙回娘家,免不得被谢英乾父子灌得醉眼惺懵。把人灌倒后,谢英乾就把女儿喊到一边,不见任何醉态。

    “我已给陛下请旨,会出京一趟,打的是追查陈王旧党的名义。毅王那里现在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有反心,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这一趟不知时日,但一个月内必回。京中有你兄长,你万事皆要与他商量。”

    初芙对上他清亮的双眸,扯了扯嘴角说:“你把人灌醉就为了和女儿说这些?”

    “对,这是机要。再有是陈家的事开年便会有定论,他是我女婿,他该避嫌,我单独跟你说有问题吗?”

    “没有。”初芙在他严肃的目光中立即表态,“但是爹爹,除夕那晚我们说过,毅王若真和陈王旧党有联系,估计陈家事发的时候会要把你女婿也牵连在内。届时。。。。。。”

    “届时再说,总之爹爹会保住你。那小子在占尽先机中还保不了自己,那是他无能!”

    谢英乾语气严厉,初芙心中一凛,想到复杂的事态并不是占了先机就能打赢这仗。她想为赵晏清辩驳一两句,但最终也只能是哼哼了两声:“我的夫君才不是无能之辈。”

    谢英乾听着嗤笑,不予评论。

    赵晏清不清楚父女俩为他倒是置了气,自打初二出门一趟后,回到家中就多在外书房找来永湛和左庆之议事。初芙大概知道他在布局什么,怕自己会分他的心,偶尔会送些吃食过去,也不过多询问。

    年节很快就过去,初七这日开朝,明宣帝还未提及陈家之事,倒是先有人参了谢英乾兄弟一本。

    赵晏清站在金銮殿上,看着口沫横飞参的言官,怒意压也压不住。

    这人是陈家一派的。

    言官既然是陈元正唆使参谢家兄弟,那么陈元正肯定会把自己先摘出来才能倒打一耙,所以参谢家肯定会做伪证。

    龙椅中的明宣帝脸色亦一点一点沉了下去,等到谢二老爷受贿的证据被呈上时,明宣帝已经在冷笑了。

    陈家真是要翻天了!

第83章() 
新年首回早朝就是刀光剑影;金銮殿上气氛几乎凝固;大臣们皆垂头盯着脚尖;大气不敢出。

    明宣帝翻着言官送来上来的证据;冷笑连连。

    陈元正扫了眼大殿。先前他就发现谢英乾今日未来上朝;虽不清楚做什么去了;但这时的空缺是给他制造了一个好机会。

    递上去那本证据;除了谢二老爷受贿和行贿的名单,还有谢英乾结党营私,前些年与内阁阁老暗中来往的铁证。

    本朝一直忌惮文官武官来往甚密。他要收拾谢家;自然是要让他们重创一回。现在谢英乾不在,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陈元正满心期待,就等明宣帝震怒。

    “父皇;儿臣亦有事禀奏。”

    赵晏清双手握着玉笏;在一片寂静中站了出来,清朗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

    他这个时候插话是所有人没想到的;不由自主都向他看了过去;想他是否要为自己岳父说情。

    明宣帝抬眼看他;冰冷的视线慢慢化作平和;为他此时站出来的意图起了兴趣。

    “准奏。”

    帝王威严的声音响起;赵晏清先是揖了一礼,凤眸斜斜瞥了眼武官行列中的陈元正。对方的视线与他碰个正着;脸色有一瞬间变色,心中对他带着冷意的眸光惊疑不定。

    他要做什么?!

    “儿臣要参四川府提督陈元正;勾结言官;诬造伪证,打压忠良!”

    “齐王殿下!”陈元正手一抖,大喝一声。

    满堂大臣亦随之哗然。

    这闹的是哪一出?

    言官参谢家,齐王参自己舅舅,为谢家脱罪?!

    太子侧头看了眼身姿笔直的兄弟,似乎想到什么,抿了抿唇静待下文。

    那言官已脸色一白,抬手就指着赵晏清怒道:“齐王殿下!臣一生清正自爱,你何故这般诬蔑。”

    赵晏清看也没看他,目不斜视地说:“本王参你和陈元正就是诬蔑?是因为陈家是本王外祖家,所以参不得?”

    陈元正脸色铁青,耳朵嗡嗡作响,意识到这个‘外甥’比想像中更难把控了。他反参一本是什么意思?

    是威逼自己不要动谢家?

    如果是这样。。。。。。他深吸口气,手都在抖。齐王居然不惜要抱着他鱼死网破来维护谢家?

    这无疑是当着所有大臣跟前扇了他重重一巴掌。

    打得他眼冒金星。

    言官也被赵晏清一句话堵得接不上,下刻就跪倒在地高呼:“陛下,臣介直敢言并非上下嘴唇相碰,证据在上。。。。。。”

    “禀父皇,儿臣手中亦有陈元正结党证据。”赵晏清不待言官哀嚎完,直接再丢出来一句惊堂之言。

    陈元正就打了个哆嗦,想到自己送到齐王府那箱子东西,眼中有狞色。

    齐王怎么敢?他怎么敢?!

    大臣也跟着深吸一口气,也越发不能理解赵晏清所做所为了,这不是会把自己也拖下水去?

    陈元正是他舅舅,既结党,势必是支持他的。齐王是不是傻了。

    明宣帝此时却突然笑了,低低的笑声自嘴中溢出,是一时没忍住。瞧自己这儿子把陈元正吓的,估计命都去了半条。他忙咳嗽一声,敛了敛神说:“既然齐王要参陈提督,自然也是要拿出证据的。。。。。。”

    “禀陛下,臣亦有本启奏。”不待明宣帝说完,内阁徐首辅亦站出列,声音洪亮地说,“臣要参四川提督陈元正勾结匪寇大乱蜀地,借剿匪之名敛军饷。”

    “启禀陛下,臣参四川提督陈元正在职期间受贿弄权,打压忠良。”

    “启禀陛下,臣参四川提督陈元正。。。。。。”

    转眼间,在徐首辅站出来后,接连督察院刑部皆有官员出列,齐参陈元正。仿佛是约好的,来势汹汹。

    陈元正见如春笋一样冒出来的官员,字字见血,让他再也站不住,跪倒在地高喊:“陛下,臣冤枉!”

    在场的大臣们似乎有些看明白了。

    齐王这哪里是傻,分明是在大义灭亲了。内阁首辅站出来参陈元正一本,那绝对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而内阁听令于谁,那是听令于明宣帝。

    没有明宣帝的点头,内阁不会直接发难。

    再有督察院。。。。。。

    这其实就是明宣帝要办陈家了,齐王这是在自保。

    一应大臣看明白了这场风向,皆是心中一凛,看向赵晏清的目光极为复杂。赵晏清此时却是往地上一跪,把玉笏放在地上,又摘了梁冠。

    “陈元正为儿臣舅舅,不管其犯何过错,儿臣亦有疏。未能约束陈家,乃儿臣大错,待陈元正一事查清,儿臣听由父皇发落。”说罢朝明宣帝叩首,“儿臣先行回府候听圣意。”

    赵晏清摘了梁冠,叩首后当真转身离去。

    明宣帝也没有喊停他,眼底藏有笑意。

    把刀子递到他手上,让他这做爹去捅人,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是不是在坑老子?!

    太子还是沉默站在原位,知道赵晏清在以退为进,为明宣帝惩治陈元正做了回先锋。但什么时候他父皇要办陈家了,为什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若不是就发生在眼前的事,他真是不敢置信。

    太子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明宣帝那里让人把赵晏清的梁冠与玉笏先收了下去,自然顺势就把陈元正收押,命锦衣卫和刑部及督察院三部联手核查。

    陈元正被押下去的时候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上一刻他还在要给谢家教训,怎么转眼他成了阶下囚。

    等到被拖到金銮殿外,阳光刺入他眼中,他猛然想起谢家女曾跟他说过:我若是提督大人,就不会这个时候举起石头。

    如果当时他不是举石头威吓,而是把石头放下,是不是就没有今日这一出?

    他的自负彻底将他葬送了?

    冷汗从陈元正额间淌下,流进眼晴里,辣得他睁不开眼。他惶惶地回头大喊:“陛下,齐王殿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任他凄凉彷徨的声音在中庭上空回响,金銮殿上的明宣帝早意已决。赵晏清此时亦出了宫,直奔王府,在离宫前他让人再给太子传了字条。

    字条上面写着:务必留意何人参陈贵妃。

    太子收到字条的时候,正是跟着到了中和殿,要中朝议事。他对上面的内容有所不解。

    为什么会有人参陈贵妃?

    参陈贵妃什么,一个宫妃,能做什么?

    赵晏清回到王府,头上冠不见了,初芙看着先是惊了惊,然后就见他面有笑意把她拥到怀里。

    “我回来了。”

    初芙伸手捧了他的脸,神色凝重:“早上朝里发生什么事,你的冠呢!那些人行动了吗?!”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赵晏清低头先在她唇间偷了个香,依旧是笑:“是有事,只不过我给父皇递了把刀子,陈元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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