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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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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译你冷静点。”躲过荞麦枕头的袁长和夏伯纷纷上前要扶着摇摇欲坠的宋译,宋译突然拾起床畔慕容冲赠给他的那把短剑道:“我还没死,不需要你们扶。”

    说着,兀自挣扎下床道:“袁长,尸体在哪儿,带我去。我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在我面前玩儿幺蛾子。等我把那混蛋揪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丢到河里喂王八。。。。。”

    话未说完,手中短剑坠落到地上,想都不想俯身去拾,两滴血滴在剑身上,眼前一片混沌。袁长河夏伯匆匆上前把他扶到榻上,宋译死死的扯着袁长的衣袖道:“那尸体是假的对吗?。。。一定是假的!单凭一件衣服,根本不能证明一个人的身份,袁长,明日,明日咱们一起出城去找,一定能找到活人,一定会没事儿,会没事的。”

    “宋译,你别这样。”袁长紧紧握住他冰凉发抖的手道:“是真的,是太子。朱敬林立也在,他们说,太子那日因为撞见太子妃与冯客的奸情,急怒攻心抬脚踹碎了院子里避风亭的门。右趾骨碎了,那个尸体,右趾骨确实已经碎掉。而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朱敬和林立他们。这事儿,是定了的。”

    “不是这样。”宋译用另一只手抓挠着自己的脑门儿道:“不过是碎了的脚趾骨而已,这并不能证明什么。袁长,一定是居心叵测的人设计了这场自杀,太子何等样人,怎么可能会寻短见。”

    “万一是在水边发愣失足了呢?”袁长看着不住摇头的宋译道:“不管有什么证据,你都不愿意相信那尸体是太子的。可是宋译,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证明那尸体不是太子?我知道,你和太子以前交情颇深,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我不信,”宋译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幽冷,盯着一个角落沉声道:“明日,明日我要再出城去找,我不信他出了事。。。。。。。”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渺不可闻。

    袁长看着他头上蹭出来的那抹血污,很头疼的闭上眼睛。

    不知何时已经出去的夏伯抱着几瓶金疮药和纱布走了进来道:“幸亏早有准备,快,把头上的布剪掉,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一次。。。。。。。。”

    “。。。。。。。。”

    人,可以任性。但是,在亲人的包容面前,这任性怎么看怎么苍白。 

第二白一十八章 定位() 
翌日,天刚蒙蒙亮,宋译就睁开了眼睛。

    忍着目眩的感觉,自己摸索着穿了衣服,刚点亮蜡烛,宿在他房里的袁长也抬起了头。

    “你这又是何必呢?”见他如此,袁长揉揉发昏的脑袋道:“当初,你说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如今尸体找到了,你却总不相信。你仔细想想,谁掉到水里泡两天面部不会肿胀,那个尸体就是太子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宋译一言不发的摸了摸受伤的后脑勺,麻麻的,却不似昨天那般疼,当即穿鞋下地道:“你若不想去,我自己出去找就行,不必劝我。那个尸体,我死也不信是太子的。”

    边说边扣好扣子系上腰带,闷头就要往外走。

    袁长几步走过去挡在他面前,无可奈何的道:“找个帽子戴上再出门,我去找人备马车。”

    说完,打开房门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顶风找到早起的管家夏伯,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后,夏伯叹了口气道:“如此,我亲自去备马车,你今儿勿必寸步不离的守着公子,看着他别让他下马车。如若没有结果,记得劝他早点回来。”

    “如果他不听呢?”袁长苦着脸问:“这两天,宋译的脾气倔的跟头驴似的,我只怕说的他不听。”

    夏伯沉吟了下,摆摆手道:“我会告诉车夫,到点儿,他会自己把马车赶回来或者赶到乞还师父的府上。到那时候,你只需在马车里制住公子即可。胡闹,也得有个限度。倘若老爷还在,早就气的动家法了!”

    说完,大步走远。

    袁长闷头重新回到宋译房里,未进去,就看到夏晨端着脸盆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后笑道:“见公子房里有烛光,我想着公子可能醒了,就过来伺候他梳洗,已经完事儿了。”

    说完,在袁长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翩然离去。

    袁长看着她的背影未回过神,头上戴着兽皮暖帽的宋译走了出来,看到袁长后若无其事的道:“走吧。”

    说完,自己先下了石阶朝府门口走去。

    “宋译,”袁长紧步跟了上去,很八卦的道:“你说,夏晨是不是看上你了?”

    “夏晨?”宋译一脸疑惑。

    “就是这两天伺候你很周到的那个;夏伯的女儿。”袁长表情夸张的道:“昨天到今天,这个夏晨姑娘对你照顾的可是无微不至,如果她真对你有意思,你打算怎么办?”

    宋译闻言住足一脸严肃的看着袁长道:“太子说起来待你也不薄,袁长,我想不明白,在这个时候,你脑子里怎么还会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说完,见袁长一脸委屈的愣在那里,觉得自己说话有点过了,便拍着他的肩膀叹道:“找不到太子,我心里烦的很,袁长,你们昨天所见到的那具尸体,我有九成把握不是太子。咱们必须得赶紧找回太子,不然,我朝内乱之日不远了。”

    “宋译,怎么说你才相信,那就是太子。。。。。”

    袁长话刚出口,宋译却一分都不肯耽搁朝府门口走去袁长无奈狠狠的踢飞了地上的石头,他想不明白,宋译平日里看着挺通透的一个人,为何非得在太子生死上胡搅蛮缠。

    ……………。。

    夏伯安排的马车很不错,且不提厚且挡风的车帘,单里面那两个碳盆还有两套手脚炉足以看得出他这次确实是花了心思。

    欲说还休的把宋译送上马车,再三嘱咐袁长照顾好宋译后,这才立在风里目送他们走远。

    马车前边刚走,他后脚回到府里,一瞥眼看到他女儿夏晨在竹林旁吹风,忍不住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风地里立着,你娘也不管管你?”

    夏晨抬头见是他,便笑着上前道:“父亲,娘亲说,公子很可怜。五岁没了娘,今年未婚妻子去了不说,连带着丞相大人也离他而去。女儿觉得,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却总觉得我能做的事儿太少,父亲可否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帮助他?”

    此言一出,夏伯右眼皮儿猛烈的跳动两下,整个人在风里凌乱不已。过了好久才很没形象的抓抓脑袋问夏晨道:“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

    说道这里,又跟被谁掐住喉咙似的住了嘴,只是一脸神秘的看着夏晨。

    夏晨到底不是十一二三的小丫头,登时领会到夏伯的未尽之言,立刻红着脸用蚊子哼哼的声音到:“父亲又拿女儿取笑了,母亲说,咱们都是下人,若嫁到富贵人家,只能做妾。女儿向来心高,做妾是万万不可的。”

    “傻丫头。”夏伯一脸爱怜的看着自己情根已种的女儿叹道:“你已经坠入情海,与公子那个已经去了的未婚妻相比,却也迟了不止一两步,如今不紧着追上去,偏立在这里计较正妻侍妾的身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做侍妾是要受气的。”夏晨小声嘟囔道:“女儿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喜欢欺负人,也不喜欢被人欺负。”

    “你倒想得美。”夏伯颇为嗔怪的看了夏晨一眼,感慨道:“不过也幸好你赶的是时候,公子未婚妻去后,便再也没对哪家姑娘动过心,如今你是近水楼台,能不能先得月,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晨闻言面上一喜,笑道:“父亲教诲,女儿晓得了。”

    “去吧去吧。”夏伯又好气又好笑的摆摆手道:“大早上就立到风地里,倘若得了病,就算你近水楼台,也没力气弄到月亮。”

    夏晨闻言俏脸红了红,吐吐舌头朝夏伯施了礼道:“如此,女儿先去看母亲。”

    说完,蝶一般离开竹林,夏伯看着她衣袂翻飞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慈爱了。

    如果自己女儿真的有福嫁给公子,那么,就算这时候立刻死去,也瞑目了。

    ………………………。

    与此同时,驶往南城的马车里,依旧纠结杨云轩生死的宋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又惹了桃花。

    途中掀开练字一角儿打量大早上顶风出来置办年货的百姓,只希望能在某位貌美夫人或者小姐的身后,看到一个欲伸手调戏的浪荡公子的身影。

    却不知,自己找的定位已经不对了。

    在他离京的这些日子,杨云轩已经脱胎换骨,从一个叛逆好美色的风流少年,蜕化成了一个沉稳有治国才能的储君。 

第二百一十九章 谎言() 
出了南城,沿着易水一直往下找。

    每到一个地方,停下马车问当地的人,所有被问道的人都是一个反应。

    “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吗?难道又有谁掉入了易水?”

    每当这个时候,袁长都会无言看着宋译,宋译却恍若未闻,吩咐车夫继续往下找。

    不知不觉到了杨树洼,一直昏昏然的宋译抬头问袁长道:“那具尸体是你们找到的还是当地百姓?”

    “一个早起上山砍柴的陈姓樵夫在水边洗脸时发现的。”袁长有气无力的道:“我们已经细细问过,确实是他说的那个情况。”

    “去见他。”只吩咐了一句,宋译便闭上眼睛,袁长无奈掀帘子告诉车夫接下来的路径。寒风吹来使他打了一个喷嚏,再缩回到车厢里的时候,对宋译道:“找到那个樵夫问明情况后,马车必须往回行,不然,只怕天黑前咱们赶不回去。”

    宋译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想着什么。袁长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时候,他无比怀念程梵,如果程梵在,气氛也许不会这么沉闷吧。两个人在一起,话很快就会说完,然而,一旦加入一个人来,话题很可能延续十天十夜。

    马车一路上颠簸个没完,就在袁长忍不住要对车夫发飙的时候,马车猛地晃了一下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

    车夫闷闷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包裹严实的宋译和袁长先后下了马车。踩着冻僵的土路,朝眼前那个土砖围起来的院落走去。叩响木门,等了一会儿,里边才传出拖沓的脚步声。

    院门打开,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妪脑袋叹了出来,眯眼打量着来客。

    袁长上前笑道:“陈大娘,您儿子今儿可在家?”

    “你说啥?”一阵风刮过,老太太用手支柱耳朵似乎没听真。

    袁长无奈又扯着嗓子大声道:“我是问,您儿子陈大壮今儿可在家?”

    “哦。。。。”老人家听懂了,打了一个哈欠道:“你们找大壮啊,他不在。”

    “那他去哪里了?”袁长话刚出口,就被一阵寒风呛得直咳嗽。

    “樵夫不上山砍柴,还能去哪里!”老人家撇撇嘴指着远方一个模糊的山头道:“你们要找他啊,就沿着那条小路走进去,运气好的话兴许能碰上。运气不好啊,遇到狼什么的,只能自己认栽喽。”

    说完,就要缩回身子关门儿,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宋译伸手拦住她笑道:“敢问大娘,我们可以在这里等您儿子回来吗?”

    “怎么?”老太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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