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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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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还有,”袁长在一旁凑热闹道:“上次在宣和,你其实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们,但却不漏痕迹的把我们利用了一遍,然后想当然的把我们当作奸细揍一顿关了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次你差点要了宋译的命。我们上次从军生活,都被你给破坏了!”

    “怨念这么重啊,”秦云回头看了朝自己撇嘴的孔穴一眼,随即回头看着袁长和宋译笑道:“说实在的,前些日子咱们在宣和可算是恩怨不浅,相互帮扶者有,误会有,险些害了别人性命也有,但最后不都一笑泯恩仇了吗!我当初够混账,可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先是回揍我一顿不说,然后又朝我嘴里塞块儿破布把我关在一个闹鬼的屋子里,临了还出言狠狠的损我一顿。想想可真是。。。。。。”

    说到这里,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抹抹嘴道:“但磨合过后的交情却是真的,宋译,我欣赏你的为人,也欣赏你的头脑。你和袁长如今在宣和落难,就冲过去那些交情,我也要不遗余力的帮你们立足。”

    秦云是个明白人,到底把话说到了宋译最想听到的问题上。

    方才宋译直述眼下窘境,就是想试试秦云和孔穴的态度。如果他二人避而不提或者借故离开,那么在乞还他们离开宣和的时候,宋译也得考虑新的去处了。

    因为他不敢保证,一旦自己是逃犯的事儿传到宣和,重利益不重交情的秦孔二人会不会立刻寻到自己的落脚处,把自己五花大绑了押送京城任文帝凌迟或者分尸。

    他虽然看好秦云的为人,但是,却没有拿身家性命来赌的打算,毕竟他担负的是一群人的安危。

    好在秦云没有让他失望,以实际行动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即是举家流放,想必日子清苦,总住客栈里不是回事儿。”喝多了酒的秦云卷着舌头分别拍着宋译和袁长的肩膀道:“我给你们弄个宅子,你们把家中老小安置在那里,歇过这一阵,你俩去军中找我,我给你们安排个好差使。。。。。。”

    “什么好差使?”袁长眼睛一亮,问。

    秦云迷糊着眼睛想了想,打着酒嗝道:“我的,亲。。。。。亲兵!”

    “又是亲兵。”袁长的肩膀塌了下去,看了宋译一言不无落寞的道:“莫非咱俩就是亲兵命?”

    “你俩误会了,”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孔穴插嘴道:“此亲兵非彼亲兵,秦大哥的意思,是在军中给你俩安排个要职,你们在那职位上好好磨练发展,在他将来与敌军对抗的时候好助他一臂之力。不是你们前些日子所做的那亲兵,只是将军身旁的一个小跟班儿。”

    “我们不是小跟班儿,”袁长不服气的辩驳道:“我们曾经融入骑兵,还与南军短兵相接了来着。”

    “如果不是程老将军有意锻炼你们,你们有机会参与战事吗?”孔穴不无鄙夷的道:“那个叫孙进的,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你们身份不一般,他可不想你们在沙场上磕着碰着,如果不是程老将军干涉,你们就算再厉害,也只能做孙进的小跟班儿。”

    

第二百四十四章 议婚() 
孔穴的话很不中听,可细想想,确也有些道理。

    宋译和袁长只得边喝酒边接受了秦云的好意,毕竟身处宣和举目无亲。上次来宣和,背后还有一支大军做后盾,还有很多将军朋友,可如今,只有他这个已经失去昔日尊贵身份的落魄子弟,带着一群他想保护的亲朋。

    几个人又扯了一些不着边儿的话,烛泪消融过半,酒气氤氲,却依旧没有停歇。

    而一杯接一杯灌冷酒的宋译似乎也忘了临出客栈时许颖的嘱托,只喝的面颊发烫醉眼朦胧。

    “你们在哪个客栈?我安排好后派人去帮你们搬家。”突然,喝的晕乎乎的秦云打着酒嗝儿笑道:“宣和最近很太平,南叶敌军再也没敢过来骚扰。城墙这两日也完全修好了,军队也渐渐的修养过来。眼下虽然依旧很少空闲,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得及早把你们安顿下来,等到有一天,闲的无所事事的时候,刚好可以去找你们吃酒。”

    “军中那么多人,为何单找我俩?”宋译便倒酒边随口问道:“我们自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再者,我俩喝酒也不行啊,大碗大碗的灌下来,不一会儿就醉了,哪里比得上军中那些酒坛子。”

    “和不同的人喝酒会有不同的享受,”秦云眯眼笑道:“和军中弟兄喝酒,讲究的是一个酣畅淋漓,大家喝酒只管喝酒,别的什么都不提。这种喝酒的办法看似痛快,其实有时候很累心。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就已经够要命了,绝对不能长久下去。而和你们喝酒却不一样,小杯小碗的喝,边喝边耍嘴皮子,一言不合再来个红眼抄凳子乐呵一下,这样才刺激。”

    “喝酒还分花样,我算是服你了。”宋译嘀咕了一句,就在这时,文思远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道:“已经三更天了,书院要落门,我的意思,几位今夜就住在书院客房吧。大冷天的,何必再顶峰冒雪赶回去。”

    “扯,我和孔穴都不在,军中若晚上出了异状,连个做主理事的人都找不到。”秦云打着哈欠踉跄着起身道:“今日就这么着吧,互相知个底儿,互相剖析心,该说的事儿也说了,该承诺的也承诺了。宋译,告诉我你们在哪个客栈落脚,我回头儿安排好一切后,派人帮你们搬家。”

    宋译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勉强站稳后干笑道:“我。。。。。我忘了!”

    “呃。。。。。”秦云愣了一下,突然又失声笑了起来。伸手扶着宋译的袁长道:“大概是客再来客栈,我过过脑子,应该没错儿。”

    “既如此,一起出门,走走走。”秦云拽起极力保持清醒的孔穴,走到袁长和宋译身边,几个人推搡着走了出去。

    出了书院,天空飘下来盐屑一般的碎雪,耳中尽是雪落的沙沙声。

    偶尔起了那么一阵风,携雪拍在因吃酒而显得发烫的脸上,登时酒意醒了大半。

    秦云和孔穴这次是坐马车来的,他们出去的时候,见两家的车夫已经和门上的门子喝成一片。

    在秦云对自家车夫的骂骂咧咧声中,宋译家的那个车夫忙很麻溜儿的站了起来,帮袁长扶着宋译三人一起朝雪地里的马车走去。

    此时车棚顶已经落了几层碎雪,宋译他们走了过去,车夫用袖子擦去车辕上的落雪,这才要扶着他们爬上去。宋译忍者汹涌的酒意朝秦云孔穴二人拱了拱手道:“这次的事儿确实劳二位费心了,不过多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毕竟谁没个落难的时候,今日你帮我,明日我帮你,来来往往其乐融融。。。。。。”

    “这人,”孔穴看了秦云一言,忍不住冷哼道:“自己把双方该说的客套话全都说完了,既然这样,也没话说,各自回去洗了睡吧。”

    说完,扶着已经打盹儿的秦云上了自家马车。

    临上马车时对着雪地里强忍困意的文思远道:“这次备的是什么酒,酒性怎么这么烈。”

    “哎哟二位将军,”文思远在下面哈着腰笑道,“这可是最烈的烧刀子,几位一直不停歇的喝,能不醉吗?若嫌酒烈,下次再来,我找些度数低的给你们享用。”

    此时宋译他们已经上了马车,听到文思远和孔穴的对话后,在渐渐移动的马车里,宋译忍不住感慨道:“文思远这么个人,做书院院长太屈才了。”

    “那该做什么?”袁长问。

    宋译想了想,认真的道:“有没有觉得,他更适合做洛城的男妓,迎来送往一张嘴化恩怨结豪杰。关键是脾气好,怎么被权贵欺负都不大会使性子。。。。。”说到这里,宋译看着靠着软座一个劲儿晃脑袋的袁长问道:“你摇头做什么?”

    “不行不行,他太老了,”袁长揉揉发昏的太阳穴道:“洛城妓院用人讲究,他这样的人绝对是不会收的。另外,此人我觉得太没节操,倘若敌军攻进城来,他一定是那个拖家带口跑在最前面投降的那个。。。。”

    “你可真没良心,”宋译闻言忍不住笑了,“人家好心好意接待咱们,一直都任劳任怨毫无怨言。你却说人家很适合做叛贼,这要让文思远知道,岂非会指使书院有才华的学生把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写到书里好好的骂一顿。。。。。”

    “不会这么狠吧!”

    “文思远的祖先,也就是谦胤书院第二任院长文道同,就是这么个人。”宋译找个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后笑叹道:“宋朝正和朝的丞相孙如圭为何会遗臭万年,都是被文道同那本《归城记》祸害的。。。。。算了,不提了,乏的很,先眯一会儿,今天闹腾的够晚,不过心里却因此有了底儿。”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袁长支着耳朵也没听进去,越性也倒头睡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出车夫小心的呼唤声。

    忍者发软的双腿相互搀扶着下了马车,此时客栈门已经从外面关上,车夫冒雪前去敲门。敲了好久才传来小二不耐烦的声音:“客栈客已满,客观若投宿,还是改去别家吧,对不住了。”

    “不是投宿,我们是回来睡觉的!”

    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后,客栈门被小二从里面打开,一盏灯笼先从里面探了出来。小二迷糊着眼细细想了会儿,这才满脸不耐的道:“是哪个房的赶紧回去,大半夜的,还不让人安生。你们若每天都这样,客栈因此遭了劫就是你们的罪过了。”

    “有劳小二哥,我们下次注意。”车夫帮袁长扶着宋译走过院子到了廊下后,看着他们相扶着朝房间走去,这才跑出去牵马拖着马车进入客栈找卸车拴马的地方。

    宋译的房间灯还亮着,袁长坏笑着捅了捅他道:“许颖还在等你,你倒是好福气。”

    宋译笑笑让他也自在回房歇息后,这才扶着栏杆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推开房门,灯花四晃间,许颖睁开朦胧的睡眼。宋译醉中望去,只觉得心猿意马难以控制。

    他这里极力克制,许颖那边却不自知。傻愣愣的迎上前去,一手关上房门防止风雪灌进来。看到宋译满是潮红的脸后,边把他往里扶边嗔怪道:“走的时候让你少喝点酒,你还嫌我唠叨。好了,这次你喝痛快了,但是身体若有什么不适,可别指望有人照顾你。”

    “你不会的。。。。。”宋译笑笑,拉住她柔软无骨的手,接下来的话在拉住她手的那一瞬间全化作碎片找不到踪影。本来就热的身上越发燥热起来,就在他不能克制的时候,许颖红着脸抽出手去脸盆那里绞了一方湿帕子递给他,蛾眉微蹙道:“果然世人皆言酒是坏东西,你这么一个人,喝醉酒竟然也动手动脚起来。。。。”

    宋译接过帕子傻笑着往自己脸上蹭了几下,然后攥在手里道:“颖儿,我娶你吧。趁乞还师父们离开之前,你我举办婚宴也热闹些。我想在国家未乱前娶你,我怕战乱会使我和你永远分离,我不想和你分离,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这可真是喝醉了,”徐颖叹了口气,走上前亲自拿起帕子给他细细的擦了手脸,边擦边道:“你不怕娶了我后,我就成为了你的软肋吗?大丈夫行走于世,最怕被人拿住软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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