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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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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敬走后,自己身边留着的程梵实在让人不省心,还是再调一个信得过的人过来伴着才好。思来想去,昔日救下的袁长正合适。

    至于林立和萧三,宋译打算把他们安排在杨云轩身边代自己保护杨云轩。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放权很难成事儿,虽然这样可能会使萧三在东宫侍卫中的威望越来越高,但宋译自信自己昔日的努力已经在东宫侍卫的心中树立了无形的威信。

    而这威信,不是萧三和大家打成一片的交情所能替代的。

    毕竟领导者和兄弟,还差一些距离。

    城北花香桥旁,一处小宅院门前翠竹喜人。

    宋译跳下马车吩咐车夫在外面等候,自己上前叩响了小院的门。

    耐心等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仆妇脑袋探了出来,在看到站在门口眉目温和的宋译后,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问道:“你是。。。。?”

    “我找嫣红姑娘。”宋译微微一笑道:“是武安侯程老将军要我来的。”

    老仆妇闻言脸色陡变,朝着门外狠狠的啐了一口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宋译被弄个没脸,很疑惑的转了两下扇子嘟哝道:“这老人家如此生气,莫非是先生年轻时的冤家?”

    然而,紧紧关上的门内没人给他解惑,宋译只得先去找在这附近住着的乞还,看看乞还知不知道这家人的一些事情。

    。。。。。。。

    。。。。。。。

    “你是说花香桥下的阿婆啊!”

    乞还家的庭院里,正在洗衣服的青云回头笑道:“我去买菜的时候听别的大神说过,她很有可能是武安侯昔日的小妾,如今带着一个女孩儿在那里讨生活。你晚些时候在花香桥下守着,每当那个时候,那个女孩儿就会出来去赶晚集,采买第二天的菜蔬。”

    宋译闻言笑道:“果然还是师娘见多识广,师父的头发长出来了,见识竟然短了。”

    “你少损他,”青云就着围裙擦了擦湿手笑道:“男人们平日里忙男人的事儿,这些市井传闻一般只有女人知道的最多。”

    乞还在一旁也闷闷的道:“你就那么不希望我长头发啊!”

    宋译笑道:“见惯了你光头,如今你头发涨了一半儿,怎么看怎么别扭。我的意思,还不如不留呢,这样也凉快不是?洗头也方便。”

    乞还闻言正待发火,背着一大捆柴火的袁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宋译后愣了一下随即大喜,青云在一旁对宋译笑道:“袁长的伤已经好利索了,这两天净惦记着要去你那里当值,男儿志在四方,你看看什么时候带他去!”宋译看着喜不自胜的袁长,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第一百二十七章 嫣红() 
青云的话语宋译来城北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袁长当下就洗了把脸以宋译亲兵的身份跟着他出了院门上了马车。

    临走前乞还追出来大声道:“半个月后,我就要迎娶你师娘过门儿,你无论如何得挤出时间过来一下,不然当心我揭你老底儿。”

    宋译闻言右眼皮儿跳了几下,所谓老底儿,那是他和乞还之间的暗语。

    对于二人来说,偷看姑娘洗澡不算老底儿。睡觉打呼噜磨牙不算老底儿,只有宋译那不为人知且为人忌讳的来历才称得上老底儿。

    乞还是第一次以此威胁宋译,可见他把这场婚宴看的多么重要,宋译自然也对他表示理解。但是,乞还的话使他想起了昨天那个能掐会算的凌风,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两个人知道自己的来历了。如果有一天他俩中的任何一个跳出来说要揭自己的老底儿,那该怎么应付呢?

    第一次,宋译为自己昔日的沉不住气感到后悔。但也知道,世间没有什么后悔药,于是对着乞还微笑道:“这话我只听一次,以后别拿它开玩笑了,否则。。。。。。。。”说到这里,申请伏在的看着自觉失言的乞还道:“师父,你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我要说什么,照顾好师娘,她可是把你拉出佛祖魔障的奇女子。”

    言毕,放下车帘坐好,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到花香桥。

    看着马车越来越远,乞还脸上的笑容僵了起来。刚才他明显从宋译含笑的眼神中感受到彻骨的寒意,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句笑言,险些激起了宋译的杀心。

    颇为惆怅的回到院子里,他很清楚,自打那日自己决定搬离相府的时候,他和宋译昔日的感情就开始有裂痕了。

    患难见真情,当初宋府有难,自己表现出来的可不是什么真情。

    青云见他神色不快的坐到石桌前,遂过去笑劝道:“可是家里少了一个人你觉得冷清?要不改日邀请译儿带着袁长来这里闲坐一天吧。”

    乞还闻言笑了笑,拉过她冰凉的手柔声道:“青云,我教你武艺吧。”

    此时他脑海里回荡的,使宋译方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很清楚‘照顾好师娘,她可是把你拉出佛祖魔障的奇女子’的分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宋译的穿越者身份,已经成了谁也不能触碰的禁区。

    。。。。。。。。。

    。。。。。。。。。

    花香桥下的酒馆里,宋译和袁长坐在靠窗的位子浅斟慢饮消耗着时间,而宋译也趁着闲暇给袁长介绍他该做的事儿。

    “我记得你的身手似乎不行,明日我会把你交给林立,让他安排你和别的侍卫一起操练。你的时间不多,需要用心练习。等到机会合适了,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

    袁长认真的听着,年轻的脸上尽是庄重肃穆,仿佛宋译交给他的是件无比神圣的差使一般。

    “放轻松点。”宋译笑着吃了杯酒道:“另外,你在太子府,内院别乱进,太子妃不大喜欢咱们这些侍卫,倘若让她拿住错儿的话,我们若不在场的话,你因此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那太子妃会不会偶尔出内院呢?”袁长问。

    宋译愣了一下,哑然失笑道:“出过一次,把弟兄们唬的跟什么似的。不过法不责众,你低调点就没事儿。”

    “太子人很好,虽说有时候不着四六,但却是少有的可以深交之人。在太子府,除了我和太子,你与别人说话办事儿的时候,都不要把一颗心全抛出去,即使是自家兄弟,谁知道将来会因为何事反目呢。”

    其实宋译想说的是,太子府的侍卫大多数都归到慕容冲手下了,慕容冲虽然信得过,但留一手不失为智者之举。

    这些他很想告诉袁长,但看着袁长纯净无邪的眼神后,压下了这个念头,嘱咐他留心就是,不要刻意把这个年轻人眼里仅有的纯净涂成暗色。

    二人边吃酒边谈话,不知不觉日头西斜,百鸟归林。

    听青云说,这个时候那个宅子里的女孩会出来置办第二天的菜蔬,所以宋译和袁长都不自觉的闭紧了嘴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布满尘埃的小院门。

    外面的人们也匆匆朝家的方向走去,本来很热闹的酒馆里,渐渐只剩下宋译和袁长二人。

    叫的第二壶酒已经见底儿,就在宋译纠结要不要再叫一壶的时候,那个小院锈迹斑斑的门环晃动了下,门开了一条小缝儿,走出来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小姑娘。

    那女孩儿看起来不过十一二三的年纪,眉眼间有些怯怯的感觉。

    朝桌子上放下一绽银子后,宋译和袁长起身走了出去。而那个小姑娘则提着篮子,小心翼翼的迎着人群朝即将收摊儿的集市走去。

    宋译他们几步走到花香桥另一头儿守着,夕阳将那个女孩儿纤细的身影拉的很长。

    在她快走到桥头的时候,宋译走上前笑道:“嫣红姑娘,我叫宋译,是武安侯程老将军让我来找你的。”

    在宋译说话的时候,袁长已经悄无声息的绕到那个女孩儿身后守着了。因为根据那个老仆妇的态度,想必嫣红对程又远也是苦大仇深。倘若她一时羞愤转身跑回院子里,再叫开门也许不难,但倘若不小心冲撞了老仆妇,而老仆妇刚好在那个关节口儿闭了眼,那宋译岂非要吃官司。

    于是,宋译早就和袁长商量好,在从嫣红口中问出话前,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她跑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宋译说出程又远后,嫣红的眉头虽然很不爽的皱了下,但没有立刻跑开,只是脆生生的道:“嫣红是家母的闺名儿,我是绿染,这位公子找错人了。”

    宋译:“。。。。。。。。。”

    经过嫣红一番有条理的解释后,宋译这才恍然明白,早先那个一听到程又远名字的老仆妇,才是程又远要自己找的嫣红姑娘。

    闹了如此大的一个笑话,都是因为程又远口信不明。明明是一个鬓发苍苍的老妇,他却一口一个‘嫣红姑娘’叫的亲热。不过也由此可以看出,那个老妇对程又远的重要性,也很有可能是教化程梵的最主要关卡。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前孽今果() 
“武安侯让我来找你母亲了解下程梵的事儿,不知你能否代我劝你母亲回心转意,放我们进去一叙?”

    这个叫绿染的女孩子看起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主儿,所以宋译也不遮掩,直接说明来意希望她能帮忙。

    言罢,留心打量绿染的反应,只见她有些为难的看着手里的篮子,宋译了然,接过篮子多身旁的袁长吩咐道:“你去帮绿染姑娘买些菜回来,这是银子。”

    “这个。。。。”

    绿染似乎还在犹豫,而袁长已经接过银子大步离开了。

    “家母搬离程府十几年了,除了哥哥,谁也没来问过我们的死活。今日你来,母亲虽然面上很生气把你关在外面,但我看得出她其实很欣慰,难为父亲还记着我们母女。不过其实我们在这里挺好的,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招人嫉恨陷害,日子虽然清贫,但那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只是哥哥。。。。。”

    说到这里,绿染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哥哥是个死心眼儿的人,这些年一直纠结我们母女被赶出侯爷府的事儿。每次来,言语中都透出对父亲极大的怨念,我们劝不过来。”

    言罢,绿染在门前停下道:“我这一番话,想必你把事情因果也了解大半,大概也不必进去了。不过你若还想进去吃杯茶,我们家也不是请不起。”

    没想到末了末了绿染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竟是不想让客人进去,有心深入了解的宋译叹了口气道:“姑娘说的很齐全,但是还有一些事儿我也得了解下。你哥哥如今被你父亲托付给我管教,他脾气拧心肠硬,我这人有时候脾气暴躁脑袋易发热,万一一个没控制住让手下打死他的话,那就是一条人命。”

    “武安侯的儿子,岂是你说打死就能打死的?”

    都说女人头发长没见识,谁知道一个十一二三的毛丫头竟然也这么鬼灵精。

    听绿染如此反驳,宋译叹了口气道:“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自己不肯把自己当武安侯的儿子,而武安侯望子成龙心切,已经暂时不再把他当儿子护着了。这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只要他不听话触犯了我,我就可以使出千种手段收拾你哥哥。”

    “看你年纪也不大,扯谎脸也没见红。”绿染朝地上啐了一口走进门内道:“父亲就算再怎么年老头昏,也不会把哥哥交给一个小他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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