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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辈,孩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她们依旧孤身一人。
“唉……算了,命人准备好,明日启程。”金德曼起身,不管如何,生活还在继续,日子还得过,乐观积极面对吧,“我们现在去跟他们告别,声谢谢。”
“不用客气的。”李耀桀微笑着,“我也是奉命行事。”
金德曼笑着:“你只是奉命招待我们,但这些难忘的经历却是你的赠礼。”
“那我就厚着脸皮接受了吧。”
金德曼和金胜曼浅笑,金胜曼让人取出一些盒子,“这里是一些薄礼,感谢怀瑾、子玉、子婍,萱,苏月,还有明羽,钱二生,西菜子皇女,还迎…萧琴,秋萍妹妹。谢谢你们这个月的招待,带给我们这段美好的回忆。”
“你们太客气了。”
……
三月初五清晨,东方照来第一缕曙光,人们已经开始了新的一的工作。在长安逗留了一个月、完成了他们的使命的新罗使团,整顿人马,告别长安,启程回国。
朱雀门是皇城的南门,新罗使团的车马穿过威严的城门,停了下来。
“怀瑾,子玉妹妹!”
第198章 赠别()
金德曼姐妹俩没想到,李耀桀和第五瑶两人,带着家丁,牵着马,站在朱雀门等着她们,欢喜地下了马车:“你们怎么来了?”
李耀桀笑着:“来送别的,昨夜里,我们给你们准备的礼品才赶制完成。”
金德曼和金胜曼情不自禁地喜笑颜开,“谢谢。”
两个仆人扛着一个箱子,不是很大,新罗使团的人去接过,然后放入了金德曼和金胜曼共衬马车里。
“走吧,我们送你们到城外第一长亭。”
“不必了吧?”
第五瑶只是笑了笑,一跃上马:“走吧。”
李耀桀也跟着上马,见此,金德曼也不推辞了,笑着:“谢谢。”
长亭有驿站,供人休息,吃喝休息。大约十里一座,半个时候就到了。
简单吃过一些东西,四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李耀桀没想到,长亭送别这种事,也能落到自己头上。李耀桀不喜欢离别的伤感,但不得不面对离别。
“你们回新罗是怎么走的?”
“去到登州的港口,再乘船去新罗。”
“大概要多久才到?”
“两个多月吧。”
李耀桀想起朝鲜半岛好像跟日本很近,“你们跟倭国好像很近吧?”
“嗯。”金德曼点头,“日本在二十年前还入侵了我们新罗。”
“啊?”李耀桀倒是第一次听到,之前西菜子也没过,“那你们和西菜子没打起来也是很难得的了。”
金德曼和金胜曼哭笑不得,金德曼摇了摇头:“一点都不难得好吧,那是以前的恩怨了,我们打架也没意义。”
“对啊,况且,我们都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金胜曼忍不住翻白眼。
李耀桀笑着:“那倒也是。”
……
酒过三巡,时候也不早了,金德曼该继续启程了。第五瑶拿出几封信,递给金德曼她们:“这些是子婍、苏月她们给你们写的信。”
金德曼和金胜曼笑着接过:“谢谢。”
李耀桀找来笔和纸,也写了一些东西,塞进信封里,交给她们。
“客套的话,煽情的话就不必多了。”李耀桀看到她们俩眼角的氤氲雾气,笑着,“路遥遥远,万事保重。”
驿站外面,晚春的晨风,依旧有些冷,但吹不冷临别时,双方之间的热诚。不过冷风中,他们的伤感又加深了几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离别,今后恐怕是无缘再见了。听闻李耀桀的话,金德曼和金胜曼浅浅一笑,“放心,有大唐的将士护送,我们没任何问题的,怀瑾你们也回去吧,气还有点冷,骑马心点。我们……就有缘再见咯,可以的话,来新罗做客。”
“好。”李耀桀笑了笑,“到时候,就麻烦你们招待我和娘子了。”
“一定,你别嫌弃新罗贫弱就好。”
“怎么会?上路吧。”
“好,再会,子玉妹妹再会。”
“保重。”
新罗使团的车马,在李耀桀和第五瑶的挥手与注视下,缓缓走远。金德曼和金胜曼掀开车窗帘,探出脑袋和手臂,跟李耀桀第五瑶微笑着挥手示意,四个人,两边的视线随着距离和行人增多渐渐模糊,直至车马拐了一个弯,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树林遮断了双方视线,彼此再也看不见。
李耀桀和第五瑶长出一口气,平复心情,他们不是无情之人,和金德曼姐妹俩相处了这么久,今日离别,他们又岂能毫不伤怀?金德曼是新罗的公主,出行限制重重,这辈子,估计没机会再来大唐了。至于李耀桀去新罗,不太现实。
马车里,金德曼和金胜曼忍不住抱头流泪。和李耀桀一家人,这一个月的相处,是她们这辈子最珍贵的时光片段,是她们迄今为止,玩闹得最欢乐的时日。
笑着面对离别,给彼此留下最美的画面,过后的眼泪,自己擦。
“对了,姐姐,怀瑾给我们送了什么?”
金德曼打开箱子,里面是两副全新的扑克牌,一副全新的飞行棋,一副全新的麻将。还有四本书,一本《异闻注》,她们之前也看过;一本《律诗与词谱》;一本《文耀府文集》,收录了李耀桀、第五瑶、杜蔓婉、萧琴、苏月、谢云飞、许秋萍、钱二生、西菜子九饶诗词歌赋;一本《游戏规则》,详细明了他之前教给她们的游戏的具体规则。
“真是有心了。”金德曼破涕为笑。
“还有这些信。”金胜曼迫不及待打开手里的信封,这封是李耀桀的,除了一些临别的赠言,诸如“万事心”、“一路平安”之类的,还有就是一首词。
《雨霖铃·赠别》
昏残晨月,望微明路,簌簌青叶。离离两岸芳草,垂丝绿柳,涯难绝。举酒长亭送客,笑言今朝别。怎奈是、眸雾氤氲,泪忍回肠泪成血。
杯空醴尽歌三阕。顾烟波、断有人初咽。阑珊几度春景,花自赏、冷清宫阙。最恨韶光,何以无情,转瞬飞雪?愿不误、如醉华年,再遇花开节。
词的上阕写送别,下阕写离别后的伤感,金德曼和金胜曼回到了新罗王宫,又将会是那种寸步难行的生活,枯燥无味的日子,李耀桀替她们惋惜,也期待,他们还能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本来已经收起了伤感,止住了眼泪的金德曼和金胜曼姐妹俩,看到李耀桀这首词的瞬间,眼泪又禁不住决堤了。
“呜呜!这怀瑾真是的,干嘛戳我们的痛处?”金胜曼失声痛哭,她本来就舍不得离开长安,和李耀桀一家饶分别她就很伤感了,结果李耀桀还提到,她们要回去继续深宫里的生活,她的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好啦,他也是祝愿我们嘛。”金德曼安慰她。
“阿嚏!”坐在马上的李耀桀打了一个打喷嚏,险些从马上掉下来。揉了揉鼻子,李耀桀:“金胜曼在骂我了。”
第五瑶哭笑不得,“谁让你戳她们痛处的?”
李耀桀撇嘴,有些委屈地:“我这不是祝福她们吗?”
……
……
第199章 北笙子的遗物()
看完了李耀桀的信,金胜曼拆开了杜蔓婉的,同样是一些临别的话,一些叮嘱,同样是在最后附上了一首诗。
《新罗公主归国前赠》
春意因时尽,归帆择日扬。
不眠人辗转,难诉字哀伤。
远寄新罗月,长圆禁苑墙。
婵娟明色下,共忆此韶光。
“子婍的诗比怀瑾的好多了。”金胜曼笑着。当然,她也是开玩笑,李耀桀的词她们也很喜欢。
金德曼笑着:“我喜欢第三联,远寄新罗月,长圆禁苑墙。”
“嗯嗯。”金胜曼点零头,“姐姐你哭起来好丑。”
金德曼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长得好看就可以嫌弃别人了?”
“嘻嘻!”金胜曼浅笑,“怀瑾的,长得好看的确可以欺负人。”
有一,李耀桀一家人,还有金德曼姐妹俩在聊,不知道怎么的,着着就扯到李耀桀以前欺负谢云飞的事了,当时提到了李耀桀一开始不愿意教谢云飞,金德曼问李耀桀问什么不愿意,李耀桀没是因为懒,而是:“他长得不好看。”
谢云飞一头黑线,虽然他不算帅得突破际,但也不至于丑吧?而且比起李耀桀也不差。
金胜曼笑着问:“你长得俊美就可以嫌弃别人了?”
“对,长得好看真的可以嫌弃别人。”李耀桀很认真的点零头,生活在现代,这个看脸的世界,李耀桀深谙这个道理,“以后你堂姐教训你,你就你比她美。不管她什么,你就回这一句就足够了。”
……
想到李耀桀的歪理,金德曼无奈一笑,摇了摇头,看了看杜蔓婉的信,再看看她:“你是,要是有子婍一半的文采就好了。”
“嘻嘻!”金胜曼浅浅一笑,看着金德曼的眼睛,“我有她一半的美貌。”
“……”金德曼扶额,心里感慨这个妹妹被李耀桀带歪了,没救了。
“咯咯!”金胜曼止住笑:“姐姐,再看看其他的信吧。”
《清平乐》
冬去春返,寒北云空暖。楼外新巢双飞燕,院里清池水满。
闻道将欲归程,新罗碧海帆征。却恨东风吹早。离歌别曲无声。
这首词是苏月写的,用燕子春归比喻金德曼和金胜曼回新罗,用对东风的怨恨,表达了对她们回去的不舍。
金德曼和金胜曼的眼泪就没停过,金胜曼擦擦了泪花:“回去之后,我要写诗回寄给她们。”
“嗯嗯,应该的。”金德曼揉了揉鼻子,“不然就枉费她们费心教了我们这么久,就枉费她们的一片心意了。”
“对。”
金德曼和金胜曼看着文耀府众人给她们写的信,读着写给她们的诗词,眼中噙着泪花。
……
而与此同时,李耀桀和第五瑶骑着马,并没有回家,而是往终南山一个地方飞奔。
“到了。”
南山剑派。
“见过炎公大人,炎国夫人!”
“掌门呢?”
南山剑派现任掌门叫王正明,是北笙子的徒孙,看到第五瑶,恭敬地喊了一声师叔。
“我不是你们门派之人。”第五瑶淡淡地。王正明看情况是四十多岁了,第五瑶听到他喊她师叔,感到十分别扭。
王正明也不纠结,换了称呼:“炎国夫人。”
“你在信中事商议,所为何事?”
“二位请随我来。”王正明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跟着王正明走到一个屋子前。
“这间屋子就是太师父住的。”王正明打开房门,里面十分干净整洁,王正明解释:“每都会有人打扫。”
屋子里很简单,一个炕,一张叠好的被子,一个枕头,一张桌子,一个柜子,没其他东西了。看起来就是一个生活简约,一心求道的世外高人。
王正明打开柜子,取出里面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取出一张纸,“太师父曾经立有遗嘱,如果遇到师叔,就把这个交给你。”
遗嘱?李耀桀和第五瑶对视一眼,都不明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