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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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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了,我还要睡觉,人家大青县的事情,咱们这个外地人瞎操什么心!”房间内的周远懒洋洋的回答着。

    窥一斑而知全豹,周远的性格可想而知,徐闻达在心中对周远鄙夷了一番,两人准备抽身离开之时,身后却传来呼唤之声。

    “哎,两位仁兄,等一等!”

    柳若玉一脸的慌张的冲了出来,杨桃也举高着手,小跑着替她扎头巾。“陆逸,他要问斩了?”

    “你是他什么人?”两人对视一眼,谨慎道。

    “我……我……哎,你先说他怎么样了!”柳若玉焦急道……一行四人急急忙忙的往县衙赶去,街道上照样繁华热闹,早上小吃摊位特别多,所谓人多嘴杂,不过今日却惊人的一致,众人嘴里都是议论同一件事情,不用去询问,就能听出端倪来。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那周方不知道从何得知儿子受伤的消息,当晚就带着一队穿甲带盔的军士冲到了胡府。当时胡府也召集了家丁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正准备顽抗,但来人表明身份和来意之后,胡家族长竟然亲自将其带到陆逸的宅院,这才把人轻易的押走了。

    这件事情刚传播开来没多久,所以杨桃之前出去了一趟,也没听到消息。

    带甲的军士!这岂是一个主簿能够调动的?不管周治用了什么手段,反正表明他后台很强硬。从那知县毛大海昨晚强硬,今天就软蛋看来,他也不敢招惹此人。同时,从众人的口中,柳若玉对陆逸才有了进一步的了解。陆逸是上阳人,为家族不容排挤,赶了出来,姨夫胡定璋虽是县丞,但看胡家这态度,别继续落井下石就算好事了,除了这些,就再也没有其他后台了。

    这样一说,若是没人能够制衡周治,陆逸几乎是必死无疑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行人来到了县衙大门,情况却是更加不妙了,县衙大门已经紧闭了。

    “有昌兄,你也来了!”这时,也有两三个学子过来了。

    说了几句之后,才知道他们也是看不下去,来县衙问个清楚的。昨晚诗会,陆逸名气已经传扬开来,虽然大部分人都被他的文采所折服,但毕竟没有交情,最多只是骂几句,心中惋惜一下,除了少数几人,都不可能会为他来请命。

    “衙门都关了,看来毛大海早就料到会有人来闹事!”陈有昌道。

    “这老狐狸,可恨!现在怎么办?”徐闻达道。

    陈有昌叹气道。“有些难办了!”

    连知县都不敢认输,不敢去管了,一群生员还能搅起什么风浪?

    “他娘的,这下……嗯,柳兄弟哪去了?”

    胡定业此刻也不在家中,他带着几个家丁大早就出门了,此刻正背着手,悠闲的视察着胡家的田地,一听是胡老爷来了,弄得一干佃户连忙行礼。

    “今年收成可还好?”胡定业乐呵呵的问道,佃户顿时紧张起来了,一个老头为难道。“大老爷,今年大旱,地里收成其实不怎样,这租子,可……”

    “哦!我不是来加田租的,别担心……”胡定业这才记起这一年的大旱。

    “多谢大老爷!大老爷英明……”老头连忙磕头,其他佃户也连忙说着好话。

    胡定业为自己的亲民举动造成的效果,沾沾自喜,这农户虽然粗糙不堪,但是马屁拍的还是很舒服的,就差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了。其实这些事情平日里都是胡家老三在打理,他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家族的产业良田颇多,但传承也有好几代了,到他这里,只管伸手接银子,根本不需要考虑其他的问题了。

    至于农田,几十年来都没有看过。他今天出来,有两个目的。第一呢,是逃避那烦人的老七媳妇,第二呢,是为自己儿子接替家族做打算,所以才来看一眼。儿子虽然不长进,整日在青楼瞎混,疏于学业,但总归是唯一的骨血,好在也有点孝心,这也就够了,男人嘛,风流一点也再所难免。

    这时候,一个胡家家丁急忙跑了过来,将一封信递到了胡定业的手上。

    胡定业轻咦一声,打开一看,眼睛越鼓越大,一口老血当即喷了出来。

    “老爷,你怎么了!”家丁惊慌道。

    “滚开!”胡定业一脚将其蹬开,老泪纵横。“孽子啊……快,快回去……” 

第29章 马上就没了() 
第29章 马上就没了

    大青县胡家,顷刻之间就变得乱起来了,一队接着一队的家丁在城中四处搜寻,忙碌不停,不时的进出胡家,神色都是焦急万分。

    此刻,一个中年男子朝胡家祠堂这边走了过来,见到守门家丁劈头就问。“大哥怎么样了!”

    “刚刚罗大夫来过了,开了几剂药,现在好一些了,不过……还是……”

    “混蛋!”中年男子抬脚猛然踹了过去,爆喝道。“我说你们是怎么管的,大哥体质弱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让他气的吐血了?一群废物,废物啊,统统等着领家法!”

    “三老爷明鉴,这事真的和小人无关啊……”家丁灰头土脸,急忙爬起来跪下。

    “老三,唉,你进来吧!不关下面人的事。”堂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中年男子这才停下,急忙进门,仔细一看大惊失色,大步走了过去。“大哥,你怎不回房休息,在祠堂……啊,大哥快起来……别跪了。”

    胡定业一脸沧桑,他摇了摇头,将自家三弟来拖他的手给推开,也不说话,只是倔强的望着眼前的一排祖宗灵位。

    “大哥跪着,定禧岂能站立!”胡定禧“啪”的一声,也跪了下来。

    “行了,也别跪着了……”胡定业按住身前的地面,在搀扶下站了起来道。“定禧,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么!”

    胡定禧身躯一震,笑着道。“大哥这句话,我听不明白啊!”

    “放心吧,咱们和老七,三兄弟是同母所生,这个家谁来当都行!”胡定业颓然道。

    “大哥,弟一心为了家族,绝对不是贪图这个家主位置啊!”胡定禧连忙道。

    “没贪图位置,你就是不甘心吧。胡定业气得是怒发冲冠,满脸通红。

    胡定禧信誓旦旦道。“要是我有这心思,天打五雷轰!若是大哥不相信,弟也可以做一个闲人,再也不管家族的事情!”

    “不说这个了,你这些年为族里做的事情也是劳苦功高,各行各业都操持的不错,发展很快,几位族中老人都是赞不绝口,我又岂会做出这等昏庸之事。”胡定业见三弟脸色诚恳,便打消了这个疑虑。“先不说这些,知秋藏哪了?”

    “这个?”胡定禧有些迟疑。

    胡定业又发火了。“别讲你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你在纵容他,十六岁的时候,他去了青楼,你不说,还合起来瞒我,现在好了……”

    “怎么了?”胡定禧垂着头,不知不觉中,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胡定业也是有苦难言啊,儿子给老子带绿帽,这种严重败坏门风的事情怎么能够说的出口?父亲年迈,小妾按捺不住寂寞与儿子偷情,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但事实发生了,搁在谁的脸上,都是一件气得死人的事,被人掌握了证据不说,而且,还染上了……胡定业想到此处,差点再次气死。

    “知秋他……实在让我太寒心了,别问了,快点把他绑回来,再去衙门打点一下,把那个陆逸捞出来,老夫丢不起这个人啊!”

    “那个陆逸?”胡定禧诧异道。“他可是伤了周主簿儿子的命根啊!现在被陈把总的官兵扣押着,怎么捞的出?”

    捞不出?捞不出齐芸秀就要将这件丑事闹得满城人都知道,到时候我的老脸往哪搁!话到嘴边,胡定业生生忍住了,无奈道。“你把知秋在哪先告诉我,你快点将这封信,派快马送去求宁安府,给同知李大人,他和陈将军有一些交情,叫他帮个忙捞人,陆逸,毕竟也是七弟的亲戚!”

    说着,便摸出了一封火漆封好的书信。

    “知秋侄儿从昨夜开始,就一直在西街的春花阁,大哥好好休息,吩咐的事情,弟一定照办!”胡定禧一脸疑惑,但还是接过了书信道。

    胡定业急忙补上一句。“一定要低调,不可张扬!”

    一出祠堂,胡定禧就露出阴森的笑容,心中暗骂。

    老东西,救人?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么?若不是我,恐怕齐芸秀也不会那么偶然得到证据吧,嘿嘿,只要陆逸那小子一死,齐芸秀肯定会散发这个丑闻,你就等着被人戳脊梁骨,活活气死吧!胡定业,你一无才学二无能力,凭什么霸占这个家几十年,还想传给另一个废物?不过,现在,你总该滚蛋了,哈哈,家主很快就是我的了!

    随后他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书信揉成了一团,直接抛进了园中的湖水里,疾步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只见那里已经有个人在等着了。

    “斐儿,三叔已经照你所说的,都办好了!”

    那人正是胡斐,他转过头来冷静道。“确定陆逸不会被人救走吧!”

    “这条线都让我掐断了,没有其他可能!”胡定禧狠狠道。“斐儿你才学惊人,必定是做大官的人物,又岂会贪图胡氏这点基业,三叔和你合作,自然是尽心尽力。”

    “那就好,侄儿就等着他死了!”胡斐轻轻一笑,仰头看着天空。

    “快但去告诉七弟媳,说她的事情,我已经去办了。”估摸着三弟走远之后,胡定业才将门外家丁叫进来道,自己则叫了几个人,杀气腾腾的奔向春花阁。

    齐芸秀得知这个消息也放下心来,安慰着榆儿睡下。

    “福伯,若是你去抢人,大概有几成把握!”齐芸秀道。

    福管家沉吟道。“这些兵是陈五带出来的,实力的确很高,不过,老奴去抢,应该也有五六成的机会!”

    “可是那样,福伯你也回不来了,算了!胡定业已经妥协,派人快马去宁安求助,就先等消息吧!”齐芸秀叹息道,从陆逸被抓走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睡,反复的塞银子打听消息,这才得知周治正在为儿子的伤四处奔波,还没空对陆逸用刑,她才打消了去抢人的念头。

    “唉,也是老奴没有料到,这周治,居然有陈五的后台!否则的话,当时就让表少爷逃走了,夫人,要不……”福管家忽然试问道。

    齐芸秀为难道。“没用的,朝中奸佞打压吴将军,第一步,就派了陈五来镇守宁安!这个节骨眼,是关系到千万子民的大事,千万不要添乱。”

    没有半点意外,胡知秋果然在春花阁,不过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舌头都直了,见自己老爹过来都不知道,居然以为是姑娘,还准备伸手过去拉。直到盛怒的胡定业一巴掌狠狠打下去,他才清醒过来,被绑起来,押回祠堂了。

    周边的人都被胡定业支开了,他亲自操起包铁实木棍,狠狠打了起来。“你个逆子,畜生,做出丑事……看我不打死你。”

    “爹,你疯了?”一棍子下去,胡知秋顿时疼嗷嗷直叫,酒意全部散去,只是尖利的嘶吼着。

    胡家祠堂是有专门惩罚族人的刑具,比如胡知秋的四肢,都被铁环锁住,摆出一个大字型,根本无法动弹。

    “你个畜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才是疯了!”胡定业双目喷火,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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