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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之盛世繁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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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卫衍在这事上早早有了倾向『性』,他恐怕就要受影响了,而且,他也不希望卫衍或者卫家,过早涉入储位之争。

    “你呀,朕要说你什么才好……”景骊虽然嘴里抱怨着,不过他的心里面,可是比吃了蜜糖还甜。

    卫衍在有些事上是笨,不过在有些事上,已经能够做到和他心意相通了,哪怕仅仅是无意识的。

第二十六章 深宫稚子() 
两个人抱在一起; 亲亲热热说了一阵子闲话,景骊才想起来,他们还有正事未办。

    这张单子上都是太后选定的人,他自己属意的人选; 当然也要添上去。他边想边念,卫衍执笔添上,很快; 单子上就多了五个人选。

    “陛下不指定吗?”听送单子过来的内侍禀告,太后的意思好像是要皇帝将这单子上的伴读人选,一一指定到各位皇子名下,卫衍见皇帝只念了几个名字; 就算大功告成; 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太后是尊长,皇帝这么无视太后的意思,似乎不太好。

    “卫衍; 你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朕这个做父皇的,难道做不到手心手背都是肉吗?”景骊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卫衍赶紧将那单子合上; 交与内侍,给太后送过去。

    卫衍不明白皇帝想要偷懒; 和对诸皇子一视同仁有什么关系; 只是看着他; 不说话; 也不肯动弹。

    “这种伤脑筋的问题,还是交给太后她老人家去『操』心吧。”景骊见骗不过卫衍,不得已只能说了实话。

    卫衍看到皇帝已经摆出了这么一副“朕就是想偷懒,你能把朕怎么样”的无赖模样,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照办了。

    伴读事件,当然还有下文,不过对于皇帝和卫衍来说,这事已经到此结束,其他的事,就是太后要『操』心的了。

    后来有人将太后宫里发生的事,当笑话讲给皇帝听,比如说对于皇帝后来添上的五位伴读,诸皇子母妃为了要到心仪的人选,在太后宫中很是婉转承欢了好几日,有些人选诸皇子抢着要,有些人选诸皇子都不肯要,最后太后被她们吵得头疼,用了最古老的抓阄方法,一切任凭天意,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场争端。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欢喜的少,忧愁的多,欢喜的是那个众人都不想要的人选,最终还是落到了六皇子景珂的头上,忧愁的是他们最后要到,都不是他们一开始想要的人。

    “可惜了。”皇帝听到这个笑话,却没有笑,反而叹了口气。皇帝那时到底在可惜什么,没人知道,至于卫衍,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绿珠和儿子卫敏文一路简衣便行,到达滁州的时候,已经是秋暮时分。

    当时滁州的民政由谢萌谢知州负责,西北大营的军政则由镇西将军陈天尧总领。

    谢萌是太后摄政时期就冒头的能吏,皇帝亲政后,虽然仕途有过起伏,但是在他漂亮地完成了清丈厘田之事后,很快又得到重用;陈天尧将军则是皇帝近卫出身,一向深得皇帝信任,镇守西北大营十多年,屡次击退蛮族进犯,是滁州响当当的第一人。

    谢萌知滁州的圣谕下达后,就有人担心皇帝陛下的新宠旧爱,能不能在滁州和平共处,更有好事者开过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的盘口。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谢萌和陈天尧都无愧于皇帝的器重,一个到任后专心民政绝不干涉军务,一个安心『操』持军务,军令森严从无扰民之举,两人齐心协力,同心同德,将西北的民政军务经营得更上一层楼,愣是用事实让群臣无话可说,让皇帝龙心大慰。

    绿珠入了滁州地界,就感觉到了谢萌和陈天尧二人同心同德的威力,滁州界内交通要道上的每个关卡,都有官兵值守,有差役辅助,对于进出的旅人商人,没有刻意刁难,但是所有的检查都极为严格,除了勘查路引外,还会仔细盘问来历去处,所携货物的搜查也很细致,答话稍有些颠三倒四自相矛盾的商人,就会被扣下严查,没有拿到证明身份的凭证之前,是不会被放行的。

    这样地严进严出,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防范北狄蛮族间者的渗入。

    陈天尧奉皇帝之命,在西北大营苦心经营十多年,以期他日北上,北狄蛮族对于中原的富裕繁华,更是朝思暮想了数百年,一直在伺机南下,在这最接近蛮族地界的滁州境内,双方的商贸往来并没有断绝,但是小范围之内的冲突始终不断,两国间者密探间的交锋更是激烈。

    绿珠此次北上,奉的皇命就是总领西北地区的朝廷间者密探,顷全力向北狄蛮族渗透,在皇帝大动干戈之前,『摸』清蛮族的实力及其他方方面面的情况,为皇帝挥师北上做好先头准备。

    这样的任务当然危机四伏,不过日后论功行赏起来,也是一笔很大的功劳,再说绿珠也没打算让儿子亲历第一线。虽说玉不琢不成器,不过在儿子没有足够的能力应对那些危险之前,她还是会小心为上的。

    绿珠这次是便衣北上,所有的下属都是暗中相随,除了驾车的车夫外,这一路上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同行。为了锻炼儿子随机应变的能力,她也学卫衍往日的做派,很是做了一把甩手掌柜,一路上的吃食住行,全部都交给儿子张罗,并且在儿子小声抱怨的时候,时不时地拿『妇』人不该在外抛头『露』面,这些事当然该由儿子料理这样光明正大的话,来堵儿子的嘴。

    碰到这样的父母,卫敏文有苦无处说,只能本着为人子女的虔诚孝心,好好负起他那个旅行管家的责任。

    就这样他们一路进了滁州,碰上第一个检查严密的关卡要隘。

    为了掩藏身份,绿珠和卫敏文当然用了伪造的路引一路北上。在路引上,绿珠的名字是范吴氏,卫敏文的名字变成了范阿宝,他们是青州人士,因家乡今夏遭了水灾,生计艰难,遂来投奔远嫁滁州的姑母,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与丈夫在路上不慎失散,只能与儿子先行前来滁州投奔亲戚。

    一路上,卫敏文已经把这个故事背得滚瓜烂熟,不过真的被他母亲推下车来,接受官差问话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他原先的生活,与伪造的身份,有些遥远,要想不『露』一丝破绽,就得用点心思好好答话,不过问话的那位官差,听到他连家里养几头牛都一清二楚,最后只掀开帘子看了几眼,就让他们过关了。

    “娘,你让小孩子去做这种事,就一点都不担心会出岔子吗?”等马车过了关卡,往前行了一段路,卫敏文才对着老神在在坐在他对面的母亲,没好气地埋怨了一句。

    “我家宝宝做得很好。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会越做越好的。”绿珠直接忽略了儿子的抱怨,笑眯眯地夸奖道。

    卫敏文一直怀疑母亲给他取了个范阿宝的假名,就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叫他宝宝,但是母亲拒不承认,他也没有能力制止母亲宝宝长宝宝短地叫他,只能当做没听见。

    这一路上又经过了好几道关卡,卫敏文应付起检查来,越来越熟练,各种谎话张口就来,和吃大白菜一样简单了。

    卫敏文本来以为所谓来投奔亲戚,就是一个幌子,没想到这滁州城内,真的有这么一个“姑母”存在,他们的马车到达亲戚家后,众人马上就上演了一场亲戚相逢泪满面的戏码,不过已经被这一路上的惊喜磨练得神经异常坚韧的卫敏文,虽然被他们的“真情”流『露』大戏,弄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过最后他还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个哭哭啼啼的场面。

    绿珠在这滁州城内的“姑母”家落下了脚,就打发儿子跟着“姑母”家的表哥们做事,然后她抽空暗中去见了谢萌和陈天尧一趟。

    她此次的任务,需要多方携手共同完成,自然要先向这两位提前打个招呼,免得日后起了冲突,倒是便宜了外人。

    那日绿珠拜访后,谢萌更是愁绪满怀。

    “老爷,这是怎么了?”

    谢夫人见他家老爷一个人在书房闷了半天,出来后又在那里唉声叹气,不解地发问。

    “我是担心鸿儿。”谢萌前几个得的都是女儿,好不容易老来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珍爱非常。

    “鸿儿是去二皇子身边,太后瞧在老爷份上,也会照看一二,老爷不必太过忧心。”谢夫人也想念儿子,不过丈夫已经难受成这样,她只能尽力开解他。

    “二皇子?”谢萌苦笑起来,又叹了口气。太后的心思他当然明白,但是皇家的水目前太浑,再加上皇帝又是那样的『性』子,他们做臣子的牵涉其中,哪能讨得了好。

    太后虽然护着二皇子,但是以卫家如今的声势,绿珠这般的聪明人,都不肯让他们的儿子与二皇子有任何牵扯,宁愿把儿子带到边疆苦寒之地,也不愿儿子留在京里,免得涉入皇家的这趟浑水,显然是并不看好二皇子。

    “二皇子毕竟是嫡长,就算是陛下,也不会轻言喜恶废立的。”谢夫人听丈夫语出不详,着力劝慰道。

    “如果太后长命百岁,我这是在杞人忧天,如果太后天不假年,那么……”后面的话,谢萌没有说下去,也不敢说下去。

    自古以来行的都是嫡长继承之法,皇家为天下万民之表率,亦不会在这件事上轻易挑战正统之道。储君是国之根本,是天子家事,更是攸关社稷的大事,绝不可轻言废立,但是历朝历代,非嫡长却继位的君王数不胜数。

    而细观那些没能继位的嫡长,除了早夭或者被『逼』做出自动让贤状之外的,几乎每一位成年后被皇帝剥夺皇位继承资格的嫡长,都会有一个罪不可赦的罪名。

    若太后长命百岁,有太后护着教导着,二皇子应该不至于行差踏错,给他的弟弟们机会;要是太后不在了,在皇宫这样的地方,以二皇子的『性』格,想要什么都不做错,安安稳稳地熬到皇帝满意,实在是太难的一件事。

    谢萌同样不看好二皇子景琪,但是太后硬把他家宝贝儿子,扔上了二皇子这条船,他除了在家唉声叹气,祈祷太后能够长命百岁外,能做的事实在不多。

    在谢萌头痛该如何把儿子捞出那条不被看好的船时,深宫之中,未来的宣帝,没有母妃护持,也不被皇帝放在心上的年幼的六皇子景珂,正迎来他生命中最寒冷的那个冬天。

    关于宣帝的母妃为何人,在景史上始终语焉不详,这是一件颇为奇怪的事情。诸如景宣帝这般的勤勉有为之君,就算其母身份低微,烈帝在世时,或许因种种原因不便提起,日后宣帝登基以后,也该为其正名,追封加谥才对。

    奇怪就奇怪在,无论是景烈一朝,还是景宣一朝,关于宣帝的生母薛美人都含糊不清,草草带过。

    而在野史上,关于宣帝的生母薛美人的身份,则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

    有一种说法称她是烈帝后宫的一名宫女,某日被醉后的烈帝临幸有孕,在分娩后亡故。

    还有一种说法称她是烈帝后宫的某位妃子,在生下宣帝不久之后,就因牵扯进“逆王案”,被烈帝赐死,知情人全部被封口,此后便不准任何人提起。

    鉴于景烈一朝有一段历史特别黑暗严苛,以上两种说法都有成立的事实依据,后世的史学家通常会择其一而考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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