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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之盛世繁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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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对幼年时青梅竹马的那些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过多年来睿王殿下虽然不在京中,却始终书信礼物不断,她稍大一点,又隐隐听说了当年的求亲风波,怀春少女哪个不爱慕英雄,更何况这英雄还百般讨好痴情一片始终未娶,让少女的心中,慢慢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过如果父亲坚决不同意的话,就算是睿王殿下,也没有办法吧。她想到这里,心情又郁卒起来。

    景珂此次回京,除了献俘之外,更为重要的原因是要替大统领庆贺六十大寿。时人逢九过大寿,所以卫衍的六十大寿,实际上应在弘庆二十四年五月下旬,五十九岁生辰的时候庆贺。

    这是多么难得的喜事,一生中只有这么一次,景珂自然不会缺席。不过几年前皇帝过五十大寿时,他却以战事繁忙,毫不犹豫地缺席了,这区别对待是一目了然的。

    卫衍的六十大寿,不仅仅是卫家的喜事,更是牵动了无数人,其奢华宏大超过了世人的想象。卫衍的本意是不要这么铺张浪费,可惜他拗不过皇帝的意思。

    皇帝因景珂在西北连破北狄,西蒙,多罗三国,将这三国的王子王女们掳来进献御前,此时心情极为舒畅,就要大肆『操』办卫衍的寿辰。

    几年未见,他对景珂也多了几分慈父之心,而且眼看着卫衍年事已高,景珂作为卫衍最疼爱的皇子,一直行军在外,也难免会让卫衍牵挂,所以他就有了让景珂此后留在京里的打算。

    卫家的奢华寿宴,景珂被留在京城,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比如太子殿下等人,就从此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比起靖王景瑛来,在军中有了势力的睿王,才是太子真正的心腹大患。

    弘庆二十五年春末,景骊去安远府巡视他的陵寝,卫衍因事没有随行。

    皇帝的陵寝,一般会在登基后就开始修建,景骊幼年登基,并没有马上修建陵寝,后来他欲修建时,又赶上齐远恒建言“农桑新政”,因钱粮不凑手,又推迟了几年才动工,不过他的陵寝,到现在也已经足足修建了十多年,差不多要完工了。

    负责监造修建陵寝的官员,一向都是皇帝信得过的人,不过这位官员,从修建开始就有了个小小的疑问。

    皇帝的陵寝主要分两部分组成,上面是陵寝的主建筑群,景朝的每位君王都是同一建制,至于下面的地宫,则各有各的玄妙。今上的这座地宫,按先祖例修建,唯一不同的是,主墓室中的停棺台特别宽大,完全可以停下两副棺木。

    那官员也猜想过,皇帝这么修建停棺台,是不是准备要和谁合葬,不过他想到先后早就葬入了皇后陵,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要是不怕死的话,也许可以得到皇帝的亲口解答,不过他很怕死,所以这疑问一直到他去世,还是个疑问。

    景骊在安远府不过待了两日,突然收到了京里的急报,睿王景珂被人下毒,生死未卜。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骊匆忙带着人回到京城,第一个召来质问的人,就是永宁侯世子卫敏文。

    卫敏文如今掌管着京城里的暗卫,就算事先无法预防,事后也该调查出一点头绪了。

    “太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株奇花,昨日,他邀请了诸位殿下,太子太傅等人去东宫赏花。”

    景骊听到太子太傅这几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昨日你父亲也去赴宴了?”

    “是。”卫敏文躬身应道,“席中,除了赏花外,还有歌舞助兴。领舞那人是多罗国王女,舞毕,她亲自执壶给座上的众人敬酒,睿王殿下就是喝了她敬的酒,当场就毒发的。”

    景骊记得景珂献俘后,他就将众女赏赐给了诸皇子及重臣,那多罗国王女显然就是这样到了太子宫中。

    “人你审过了?她怎么说?”

    “她供认不讳,承认是自己毒害了睿王殿下。”

    “她用的毒呢,又是怎么来的?”

    “据她供认,原是藏在头发中准备用来自尽的,昨日突然有了接近睿王殿下的机会,就直接动手了。”

    “你觉得太子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无论怎么回答,恐怕都不会讨喜。

    卫敏文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臣不敢保证。”

    皇帝望下来的目光很冷,卫敏文却依然纹丝不动。

    “此话怎讲?”良久,景骊再次问道,他的声音里也充满了寒意。

    卫敏文此话有挑拨天家骨肉亲情之嫌,最是遭人忌讳。

    “昨日,那杯酒原是敬给父亲的,因为父亲不胜酒力,所以睿王殿下代饮了。”

    听到这里,景骊的面『色』大变,再也没有刚才的冷静。

    “朕准你便宜行事,除了太子之外,东宫中的所有人,都给朕严加讯问,朕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臣遵旨。”

    卫敏文退下后,景骊一个人茫然枯坐了很久,无边的寒意笼罩着他,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对于某些事,他潜意识里已经有了预感,却怎么都不肯承认。

    景珂此时被安置在安泰殿内,卫衍一直守着他。他毒发时,卫衍已经帮他『逼』过毒,但是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田老太医逝后,宫中最高明的太医当属小田太医,可惜小田太医此次正好回家探亲不在京里,其他的太医除了多次给景珂祛毒外,对他的昏『迷』始终束手无策。

    “珂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景骊缓缓走到榻边,在卫衍身边坐下来,紧紧抱住了他。

    他一个人在昭仁殿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景琪真有害卫衍之心,他到底该怎么处置他?不管怎么说,景琪也是他的骨肉。天家的骨肉亲情虽然淡漠,只要不超过那个底线,还是要顾惜半分的。

    奉城王府里,左思溟正在给自己烧东西。喜欢的书稿,喜欢的诗集,喜欢的用具,通通都扔到火里,烧完这些,他再给自己烧了些纸钱,免得他日抛尸野外没钱可花。

    “殿下的目标不是睿王吗,为什么突然示意多罗王女将酒敬给了永宁侯,若不是睿王要求代饮,岂不是坏了大事?”息木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位殿下的心思。

    明明他们事前商量好了,这次要对付的是睿王,他竟然在席中突然改了主意,若不是睿王莫名其妙跑来要求代饮,昨日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老师放心吧,这杯毒酒,睿王肯定很高兴能帮永宁侯喝了,我是看他可怜,顺手帮了他一把。以他的身份,就算他在东宫毒发身亡,皇帝最多杀了多罗王女,伤心一阵也就好了,恐怕太子依然可以做他的太子。但是一旦这毒杀的目标是永宁侯,皇帝怎么可能继续容忍下去?”

    “难道皇帝会为了永宁侯杀了太子?”

    “皇帝当然不会,虎毒不食子,为了情人杀了儿子这种事,就算是他也做不出来吧,太子最多是幽禁到死,不过睿王殿下事后恐怕无法咽下这口气,怎么可能不做点什么?”

    息木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绕了无数个圈,原来殿下依然是要他们兄弟相残。如果睿王真的要去对付太子,无论是否事成,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睿王为何明知酒里有毒,还要喝这杯毒酒?”至于睿王为何会知道这酒里有毒这个问题,息木没有问。因为他奉左思溟的命令,去睿王府投了张纸笺,告诉了睿王多罗王女复仇之心不灭,让他小心酒中下毒。

    “睿王一直想要一个向太子发难的机会,这个机会他也是等了很久的。”左思溟望着火光笑了起来,他的命运早就注定,而其他人的命运,也已经注定,“老师,请你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就没有时间了。”

    “殿下,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你一起去的。”哪怕是黄泉路,他也愿意同行。

    息木用生命捍卫了他的诺言,直到他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前来缉拿奉城王的暗卫们,才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落到了卫敏文手里的奉城王,相当合作,合作到让卫敏文感觉到了不详,根本就不需要用刑,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他心系旧国不忘仇恨,勾引太子居中挑拨,鼓动多罗王女意图毒杀永宁侯等等罪行,他都供认不讳。这一番交代下来,显然只有他是个大坏蛋,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个被坏人蒙蔽的小白兔。

    卫敏文气到吐血,数次用刑,都没能撬开他的嘴。他再心中不甘,也不敢假造供状,最后只能将这一供状,呈给皇帝御览。

    景珂始终没醒,卫衍就一直守在他的榻边不愿动弹,景骊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当然他心情不好,更多的原因是心疼卫衍辛苦,至于景珂,能在他的那些心疼里面占上半成,就该谢天谢地了。

    当下,涉及其中的人,都得到了严厉处置,唯有太子景琪,景骊只把他关到了宗人府幽闭院中反省,并没有下其他的命令。

    等小田太医终于得到了消息,往京城赶的时候,景珂却在小田太医回京的前一天醒了过来,至于他多日昏睡不醒到底有何奥秘,恐怕只有他自己和石青最清楚了。

    见他醒了,景骊打发卫衍去休息,自己却拿了奉城王的供状给他看,问他希望怎么惩处罪魁祸首。

    “奉城王挑拨天家骨肉亲情,其心可诛,当千刀万剐。太子殿下受『奸』人蒙蔽,罪不在其身,父皇严加训诫即可。”就算景珂心中痛恨不已,嘴里却还要为太子开脱,因为这是他为人子为人弟应尽之礼,一旦违背,就是孝悌有亏。

    如果他在此时要求皇帝严惩太子的话,别说皇帝会对他有意见,就算世人知晓了此事,也会对他有非议。

    他那夜得了蒙面人提醒,事前做了一番准备,在宴会上始终盯着多罗王女的动静。

    他本来以为多罗王女的目标是他,毕竟毁她家国的是他,等到她敬到永宁侯那席,神情突然有异,景珂就知道事情不妙,众目睽睽之下,他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能抢先喝了那杯毒酒,在那一瞬间,他就起了杀心,不但是对那多罗王女,还包括太子殿下。

    只不过事情到了眼前这个地步,就算他硬生生地拖着数日不醒,甚至把大统领对他的担心也算计在内,皇帝依然没有严惩太子的打算,让他亲自为太子开脱,就是最好的证明,皇帝的偏心可见一斑。

    他虽然如皇帝所愿,言语中尽力为太子开脱,不过心中杀意更甚。

    “降君可杀不可辱,朕就给他留个全尸。”对于砍掉了爪子的降君,一般都会好吃好喝地养着,景骊因为太过自信,从来不曾把那左思溟放在眼里,这次差点酿成大祸,自然没这肚量让他继续活下去。

    不过这次若是卫衍遭了罪,那左思溟必会被千刀万剐,但是换到景珂身上,景骊又想到了可杀不可辱,景珂就算再委屈,也是没地方诉说。

    “这次你做得很好,朕很欣慰,必不会委屈你。”景骊见景珂脸『色』苍白,心中也多了几分怜惜。

    景珂这次是代卫衍受苦,而且对涉及其中的兄长,也没有半分怨尤,拖着病体还能想到为兄长开脱,当得上是孝悌两全,值得大力褒扬。

    至于该怎么嘉奖他,他想到了景珂的婚事,既然景珂拖了这么多年,始终不肯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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