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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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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黎先生如此感『性』的一面弄哭了,我低着头,不好意思让他看到我的眼泪,心想,算你狠,你总是能轻易地把我逗笑有把我弄哭,事先也不说一声。

    我想告诉黎先生,他一进门就有热水喝,不是因为我能掐会算,只是因为我会时不时走到阳台去看,看到他走进了小区,再跑去厨房倒一杯热水,然后安心的回屋做家务,心里数着数,看数到第几下他会走进家门。

    就像我妈说的一样,作为妻子,我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在丈夫身上了,就算缺点再多,也只是放在嘴边念叨,心总是无限包容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是被自己乐醒的。我忘了做了什么美梦,只记得那是个美梦。一转头,我看到了黎先生的笑容,他问我梦见什么了这么开心。原来被我乐醒的还有他。

    我说我忘了,然后起床,一如往常的走进洗手间洗漱,又走进厨房做早餐,再坐到餐桌旁,和黎先生抢鸡蛋吃。

    然后,我们一起出门、下楼,走出小区打车。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我忽然有种错觉,好似一辈子就会这么过去一样。

    今天早上的出租车很少,我们站在路口十五分钟,才等到了一辆,但在我走过去之前,已经被一个男人单手挡开。

    我生着气看着那人捷足先登,叫道:“你抢什么枪啊!”

    那人理都不理,坐上车扬长而去。

    我一回头,黎先生站在原地,对着我摊摊手。

    我说:“你怎么也不追啊!”

    他说:“老婆,咱们买辆车如何?”

    我不语,等他下文。

    他对我举出买车的三点好处:

    一,上、下班不用再担心打车问题;

    二,节假日回家或是出门旅行,都有自己的座驾;

    三,再过一个月,买车就要摇号了,以后每个月只限卖两万辆,人多车少,光是排队就有得等了。

    我觉得他说的都对。

    我们决定买车,可买新车还是买二手车,这又是个问题。

    黎先生说买新车,我立刻拿出计算器算账。在这个城市开车上班,养路费、保险费、油费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一个月少不了四到五千。若是买辆普通价位的新车,最少要先支出十万元左右,若是二手车,也许四五万就拿下了。

    黎先生按住我的手,说:“钱的问题我来想,只要老婆大人支持就行了。”

    我说:“我在精神上绝对支持你,可你有这么多钱么?”

    我这才想起,我每个月的私房钱全都花光了,不够的都是黎先生贴补的。

    他说:“我爸妈那边有套老房子要拆迁了,先问他们借几万,我手里还有几万,足够了。”

    我问:“你们家还有套老房子?楼房还是四合院?郊区的还是城里的?一米多少钱?拆迁费能给多少啊?”

    我一连问了无数个问题,最后只想到了一点,我说:“既然拆迁了能分钱,咱们可以用拆迁费买套新房子啊,不够的补上。手里有房总比手里有车来得踏实,车子是越来越不值钱,房子可是增值的啊!”

    出租车来了,黎先生没接我的话,把我塞上了车。

    出租车开到公司大楼下的时候,我还来不及从买房子还是买车的纠葛中清醒,就被迫陷入新的矛盾里。

    我瞪着出租车计价器,问司机:“这个价钱不对吧,我每天打车花不到20元,您这个计价器怎么走了35元?”

    司机说:“就是这个价,我可没给您绕远路。”

    我冷笑一声,说:“我怀疑你的计价器有问题,改良过了吧。我说,你可别把我当成外地人糊弄我,多少公里花多少个油,该给多少打车费,我是一清二楚的。从我刚才上车的位置去机场,最多也就给70元,刚才的连去机场的四分之一车程都没有,你好意思问我要35元?”

    司机仍在说:“就是这个价,你别想耍赖。”

    我一瞪眼,说:“行,我给你公司打电话,投诉你!”

    我说着就要拿电话,那司机一把抢了过去,说:“打什么打,你不给钱你还有理了!”

    他一脸慌张,紧紧盯着我,我也一脸慌张,紧紧盯着他工作牌上的名字和工作好号,这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司机立刻对着那人吼道:“不拉了,不拉了!”

    接着,车门也被打开了,我也扭过脸去吼道:“没看到吵架呢么,别催!”

    我这才看清来人是谁,张总。

第29章 男+女=偷 14() 
第28章男+女=偷14

    张总说,如果是计价器的问题,投诉过去一定有人受理,他还说,罚款金额最多到两千,是这个出租车司机的半个月的辛苦钱。

    我一听这话,皱起了眉,回头对那司机说道:“你把手机还给我,我按照我每天的打车费给你钱,我就不告你。”

    那司机犹豫了一下,但一看见张总也拿出了手机,正对着他的联系方式拍照,他立刻把手机塞回我手里,接过我的钱,说了一句“算我倒霉”就开车跑了。

    张总问:“为什么你不告他?”

    我说:“这次已经给他一个教训了,我也不想把人『逼』急了。”

    张总笑笑,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下一个上车的乘客,就没你这么好运气了?可能会被骗还不自知,也可能会和他理论再被抢走手机?”

    我不答反问:“张总,这可是我打车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次糗事,怎么就让你碰上了呢,你不是开车上下班么,怎么没走地下车库?”

    他说:“车坏了,送厂保养。”

    我问:“怎么坏了?”

    他说:“我住的那个小区有六辆车被砸碎了玻璃,其它五辆车都丢失了财务,只有我的车里是空的,白砸了。”

    我说:“哦,那你这是因祸得福啊。”

    他不答话,我又说:“一般车子坏了要修多久?安一块玻璃用得了半天么?”

    他说:“安装很快,问题是原料,我那个车的玻璃要从国外运进来,少说一星期。”

    我们走到了电梯口,正赶上一辆空的,我们走了进去,但不到十秒钟,随后涌进来的人便塞满了我们周围的所有空隙。

    我被迫向张总靠拢,他也被迫向我挺进。

    张总的胸挨着我的背,还有他的呼吸,不断地吹在我的脑瓜顶,我就想,这就是我身为一个矮子的悲剧。

    电梯里不是知是谁放了个屁,臭气熏天,所有人都捂住了嘴。

    这是个闷屁,没有人听到是谁发出来,只能凭这种恶臭的成分分析主人前一天吃了什么。

    电梯走到一半停下,走出去了一半人。

    我慢慢错开一布,拉开我和张总的距离,但又感到头发上有股力量将我拽了回去。

    张总说:“你头发挂在我的领带夹上了。”

    我立刻透过镜墙去看,果然。

    张总将公文包交到我手里,说:“你别动,我来解。”

    我一动不动,开始后悔没有把头发盘起来就出门,就因为黎先生的一句话:“你散着头发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电梯已经抵达了公司所在的楼层,我提醒正在和头发奋斗的张总说:“要不咱们先出去再解?”

    张总表示同意,我们一前一后的保持一致步调,走出了电梯。

    他似乎一直处于一心二用的状态,一边解头发,一边还不忘对我说教。

    他说,女孩子出门在外,要知道保护自己,尤其是坐出租车,尽量不要坐在前座,就算遇到交通意外,后座也更安全,车费纠纷也更容易理论,还有,车开出一段距离,就看一眼计价器,发现有问题就要及时记下出租车司机的资料,防患于未然。

    他还说,手机不要当着陌生人的面掏出来,就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打电话,也要见人就躲,以防被人抢走,这样的贼专挑我这样的职场女『性』下手,因为穿着高跟鞋令行动不便,还有女『性』的反应问题,这样的贼作案多半会得手。还有笔记本也一样,被抢笔记本的也多半是女『性』。

    他又说,和自己的按摩师、健身教练、理发师、美容师要少说自己的私事,绑票的罪犯多半是熟人所为,也有这种看似陌生实则最容易听到顾客说出自己底细的人,不容易招人怀疑。

    张总的生活经验真是丰富多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骗的多了得来的经验之谈。

    我终于找到机会『插』上嘴了,我说:“谢谢张总的提醒,我想先下楼买早餐,刚才忘记了……您先去公司吧。”

    他看了一眼手表,说:“你还有三分钟就迟到了。”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接话,他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走公文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早餐,说:“这份给你吃。”

    我这才发现,我的头发被解放了。

    到了公司,我一如既往的走进黎先生的办公室,帮他收拾桌面。在整理档案夹的时候,又发生了和上次一样的事——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掉了出来。

    从它的『色』泽和水分来看,它应该不是昨天晚上被放进来的。

    我拿起玫瑰,顺手仍旧邻近的垃圾桶,又把垃圾桶里的一次『性』塑胶袋打了个结,顺手拿了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和正走进公司的黎先生打招呼。

    黎先生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之前布置的市场调查表做好了没有。

    我反问他:“早半个小时在家里你怎么不问?”

    他挑起眉,又问了我一次:“那你做完了没?”

    我没好气道:“没有。”

    他说:“现在去做,下班前给我。”

    我说:“刚才在你桌上的档案夹里又看到一支玫瑰。”

    见他愣住,我说:“我出去做事了。”

    因为玫瑰的事,我的心情一直很糟。为了发泄,我把怒火发泄给键盘,刘琤琤问了我两次为什么火气这么大,我反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她说全公司的人都听到我打键盘的声音了。

    在我最无聊的时候,刘琤琤和我分享了她的心得。

    她说她发现了a组梵融的秘密。

    我问是什么秘密。

    她说她亲眼看到梵融出入『妇』产科,然后反问我女人去『妇』产科会因为什么。

    我掰着手指头一连举了六七个例子,直到说到“怀孕”二字时,被刘琤琤按住了手指头,她说,她怀疑梵融怀孕了。

    我问:“她有男朋友了么?”

    她说:“没听说。别说那朋友,她来公司这么久,我都没见过有男人送过花给她。”

    我说:“那要是没有男朋友,怎么会怀孕?”

    她说:“这是女人的直觉。”

    我对刘琤琤的直觉表示怀疑,因为我从没见过梵融孕吐。

    像梵融这样高跟鞋鞋跟均在十公分以上的职场女强人,她怎么会允许在自己事业冲刺的关键时刻怀孕?

    下午例行会议过后,我和a组的张玫吵了起来,双方都陷入面红耳赤的状态,谁也停不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起因是张玫在复印机房复印的时候漏掉了一份文件,她回来取的时候正巧我刚走进去,她指责我偷看a组的投标书。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说没有,她也不会相信。

    但我还是说了“没有”。

    张玫指着我的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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