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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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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把责任推卸给自己的儿子,媳『妇』就应该当这个替罪羔羊。这并不是说黎先生他妈自私,只能说人『性』本该如此。

    黎先生说:“是专家的主意,咱们家都不懂医学,这个时候除了找专家还有谁能给的出主意?”

    他爸和他妈的意思差不多,归根结底也是不做这个手术。

    他爸说,这次也怪他,听了三婶的话一时没能按耐住脾气,才会心脏病突发,难不成这种事还能时时刻刻发生?这种几率不大,以后也不会犯了。做手术?做手术要开刀,在心口上开一刀,就是治好了也要去半条命,更何况心脏病是治不好的,开多少次刀都不如平时放松心情,修身养『性』。再者,他每天的体检报告都说没问题,也没说他有心脏病,这次就是个意外,不能作为常规事件处理。

    我劝道,如果心脏病像伤风感冒一样可以当做常规事件,那就不可怕了。很多人平时体检都没什么大碍,可是关键时刻,不是肝、脾、肺、大肠出事,是一直隐藏在角落的突发『性』心脏病断了他们的命,既然说了是突发『性』心脏病,它来的时候就不会跟你打招呼,打招呼的时候就是索命的时候,到时候再救,就晚了。

    他爸怒瞪着我,说我咒他。

    我抗辩道:“我没有,我是为您好,为您的身体健康着想,要是我咒您,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我可以偷偷『摸』『摸』的咒,何必当面说这些让您恨我?”

    黎先生把我拉到一边,叫我不要再说了,由他说。

    我忍着气,坐到一边,低下头,顿觉委屈。

    黎先生坐到他爸身边,说:“现在做手术很简单,危险『性』也小了,我们公司就有个同事三十多岁就做了心脏搭桥手术,现在能跑能跳,当初他要是不做,也许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老百姓去医院干什么,为的还不是换健康么,既然有机会换健康,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这可是生命的权利。”

    他爸反问黎先生:“那要是做了手术出了事,是不是你负责?还是医院负责?”

    黎先生说:“医院会和家属和患者签署手术同意书。”

    他爸『插』话道:“那就是生死有命,没有人能负责了?”

    黎先生顿了一下,没接上话。

    他爸长叹一口气,好似叹到了生命的尽头,那样无奈和无助,说:“生命只有一次,要是出了事,我赔的就是命,这个风险,我不冒。要是不做,我兴许能多活几年,要是做了,也许就剩下几天的命,我老了,经不起大阵仗了,更不想死在手术台上,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家里,这叫魂归有处。”

    黎先生为难的看着他爸,又为难的看着我,我把脸别向一边,拒绝他的求救,不语。

    而后,我和我妈、我爸说了这事,他们一致认为这个手术不该做。

    我问为什么。

    我妈说:“万一手术失败,你公公去了,你这个媳『妇』就是罪人,你和黎鹏的婚姻就要永远蒙上一层阴影,以后你们有了口角,这件事指不定就会被挂在嘴边,而且你婆婆死了老伴,看你也多半不会顺眼了。咱们不求你婆婆关键时刻能帮你说话,就求她不要在她儿子面前说你的不好,当妈的话就是圣旨,就算不对,也总会潜移默化的灌输到孩子的骨血里,到那时,你百口莫辩,因为你背负了你公公的一条命。”

    我说:“这是不是就是大家常说的清官难断家务事。妈,您说得对,我是不该管。他妈现在已经觉得是我撺掇黎鹏劝诫他爸得了,要是真做了手术,成功了是医生的功劳,失败了就是我的责任,我凭什么担这个风险?可是,如果不做这个手术,要是他爸以后出了意外,我又会怪罪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多说一句话,多劝他爸两句……这个夹心饼干,可真不好当,横竖我都是个罪人,要不就犯杀人罪,要不就犯知情不告罪。”

    我爸说:“依我看,还是不做的好。谈生意的时候,我听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说了,现在国内的搭桥手术大多是为了钱才做的。在外国,只有在几条静脉都堵塞了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才需要做这个手术,可是国内呢,动不动就搭桥,为什么呀,因为手术费动辄几万,还不算『药』费、住院费、红包费,而且这样的手术费还不能报公费医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然了,具体什么情况该做手术,你公公这个情况该不该做手术,我说了不算,我只是道听途说。”

    我妈不愧是家庭主『妇』,我爸不愧是生意人,他们看事的角度永远透『露』着本职和本『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在我耳里,意思都是一样的——这个手术不该做。

第44章 男+女=靠 02 (1)() 
第41章男+女=靠021

    黎先生他爸的手术最终也没做,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共同的决定,这个决定就像赫然竖起的高墙,将我隔离在外。

    我忽然顿悟到,做人难,难在左右为难。夹心饼干就像是猪八戒照镜子,是个笑话。

    但是私下里,黎先生竟然还和我商量着,什么时候再和他爸开一次口,他负责支开他妈,我负责做他爸的工作。

    我看着他的脸,不忍说拒绝的话,更不想委屈自己,于是道:“黎鹏,依你看,你爸能听我的么?”

    黎先生不语,他的默许就是答案了。

    我又说:“在你爸的观念里,手术不是和健康挂钩的,是人命,咱们总不能为了健康舍了人命吧?成功了,他会说是他命大,是医生的医术好,失败了,这条命总要找人背负吧?我不能当这个罪人,为了你,我也不能当。”

    黎先生半响才说了句,若若,你有点变了。

    我下意识抬头看他,冷不丁的撞进他的眼神里,问,哪变了?

    他说,感觉。

    男人说事,总能指出一二三四,要是说感觉,那就是感情上的事,并不是客观事实。

    我问,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他说,介于好坏之间,云里雾绕,一时难以琢磨。

    我觉得他这句话才难以琢磨,简直就是废话。

    之后的几天,我和黎先生一起住在黎家,我妈说了,我爸的腰有她看着,公公的病,却不光要有儿子,身边还要有儿媳『妇』,儿媳『妇』心细,此刻正是发挥重要『性』的时刻。

    临搬去黎家住之前,我妈嘱咐了三点,多忍耐,多张罗,少说话。

    我觉得,这就是做好小保姆的三大守则,我就是做保姆去的。

    黎家的活儿不好干,尤其是身份转换成儿媳『妇』以后,这活儿就带着点考验的意味了。站在他爸、他妈的角度上说,若是以后老了走不动道了,在外靠的就是儿子,在内靠的就是媳『妇』,现在就是初步验证阶段。站在黎先生的角度上说,能孝顺自己爸妈的女孩儿有的是,能孝顺他爸、他妈像孝顺自己爸妈一样的,凤『毛』麟角。

    老话都说只有孝顺自己父母的人,才能孝顺伴侣的父母,这话太绝对了。孝顺是个有时间效应的词儿,孝顺一天是一天,一年是一年,那就像领工资,干一天的活儿领一天的钱,可有人领一辈子工资的么?

    孝顺一辈子,才是难得。

    我眼下的问题是,先把这六天度过,再把六天复制成一辈子。

    在他爸、他妈家里住了六天,黎先生去上班,我请假在家帮忙。

    我们商量过,黎先生的工资高,是主管,他不能请假,只好我请,要是公司怪罪下来,黎先生可以以上司的身份扛着下属,我却不能以下属的身份扛着上司。

    他爸有三好,喝酒,看报,睡午觉。最近在他妈的监督下,戒了酒,人都蔫了,这就像『逼』着狗不吃肉一样,难。

    前三天,我做饭,他妈指挥,我洗碗,他妈还指挥,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一问我妈才明白,他妈的这种行为叫做不放心,也叫『操』心,再说具体细节,也确实对得起“『操』心”二字,还带点“不放心”的隐晦。

    他妈说,炒菜的时候,放油不能超过两勺,放盐不能超过一勺,还要在快起锅的时候放。他爸不吃姜,他妈不吃葱,炝了锅,要把葱捞出来,炖个肉,也要在上桌前把姜挑个干净。这样的斤斤计较,不是一般二般的讲究。

    洗碗,他妈尤其不放心一点,那就是我习惯将每个碗里都挤上一点洗涤灵,他妈说这样浪费,废水,不环保,于是递给我一个塑料盆,灌满热水,在洗碗布上挤了洗涤灵递给我,让我利用这盆热水洗干净一池子的碗筷。

    我说,妈,这样的水不是流动的,洗不干净。

    他妈说,这是第一步,你洗干净了再用流动的水冲一遍,省水。

    洗衣服的时候,我和他妈又产生了分歧。

    他妈一贯用机洗和手洗,就连羊『毛』衫和羽绒服也是机洗。

    我说,妈,羊『毛』衫水洗会缩,羽绒服机洗会把羽绒搅碎,来年就不暖了。

    他妈问我那该怎么洗。

    我说,干洗。

    他妈顿了一下说,往年都是这么洗的,没缩过,也没碎过,这样吧,衣服还是我洗,你的衣服也给我吧。

    我忽然想起他妈上次将我的所有内衣机洗的事了,心里一凉,道,我的衣服我自己来吧。

    他妈没说话,看了我一眼,走了。

    晚上我和黎先生说起这事,我怕他妈往心里去,以为我不拿她当自己人,黎先生听后说,妈是个大度的人,不会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想,这个黎大『毛』就是个二百五,这世界上有不计较鸡『毛』蒜皮小事的女人么?或者说,这世界上又不计较鸡『毛』蒜皮小事的人类么?

    家庭『妇』女尤其是各种翘楚。

    到了第三天,我和他妈之间的矛盾得到了升华。

    起因还是内衣。

    趁着中午太阳好的时候,我把内衣裤晾在阳台,用日光杀毒,他爸睡醒了午觉,习惯在阳台伸会儿懒腰,哼哼小曲。

    他妈一见,将他爸拉进了屋,收起了所有的内衣裤,递给了我,才把他爸放出去。

    他妈没说我什么,我却感觉到了潜台词:内衣干了就及时收了,别让公公看见,不害臊。

    同一天晚上,我坐在卧室的床头,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拿着内衣,烘干。

    黎先生洗完澡进了屋,乐了,说:“刚才妈还问我,若若吹头发怎么吹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干。”

    我把吹风机关上,走过去关上卧室门,又走回来打开吹风机,抵挡风,慢慢的吹。

    黎先生凑过来问怎么了。

    我小声说:“我在阳台晾内衣,咱妈别扭,所以我就偷偷吹干,以后不晾阳台了。”

    黎先生不以为然,说:“咱妈别扭什么,她又不是没有。”

    我说:“你不懂,咱妈是替咱爸别扭。”

    黎先生恍然大悟。

    第四天,miumiu来了电话,我忙里偷闲的吐苦水。

    miumiu感叹着,难怪每朵花都会被婚姻摧成黄脸婆,以前她还不信,总以为有例外,但是现在信了。

    我问她,我脸黄了么,心里确实一抽一抽的。

    她说,还没黄,但是离黄了不远了。

    我问那该怎么办,她说,这世界上只有皇妃和公主才不用当黄脸婆,是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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