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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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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七有些想笑,瞧,得了那位的欢心就是不一般,连搓澡帕子都换成绸布了。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右掌覆面闭目靠向浴桶歇息。

    且先享受着罢,等会要吃些苦头。

    小千子替他擦干身子,取来白『色』棉麻亵衣,魏七穿上,来到隔间。

    隔间是偏屋,里摆满器具,也安了炭盆,与头一回冰冷『潮』湿的大屋子又不同,然不同又如何,都肮脏。

    魏七自觉行至正中的长条凳边,温顺趴下。

    屋内虽暖和,条凳却光滑寒凉,冷意由胸腹传来,冻得人直哆嗦。

    他面朝下将自个儿身上的亵裤褪下一半别于腿弯,『露』出『臀』-部,翘起。

    守在屋内的几个内侍取来玉-势,牛皮管等物。

    将要动作时,魏七突道:” 慢着。”

    小内侍不解,”魏爷,怎的了”

    ” 我想自个儿来。” 内廷监众人今日皆唤他魏爷了,可魏七却开不了口自称咱家。

    ” 这。。。” 内侍们迟疑,”这不大好罢魏爷。”

    后者冷下声音:” 你们弄得我不舒服。”

    他虽是毫无尊严如牲畜一般光-屁股扒着,内侍们却不敢得罪。

    众人私下交换神『色』,最终还是小千子开了口,道:” 小的这便去请吴爷示下。”

    魏七不理,随他离去,只穿单薄亵衣一动不动趴着。

    内侍怕他着凉,取来他的外衣欲遮盖一二,却遭推却,内侍无法。

    魏七面上沉静无波,眼睛却亮得发微光,直直盯向面前的青石板砖,眨都不眨。

    他此番存心作践自个儿,打定主意非要摆脱这肮脏之地不可。

    不多时,小千子进屋,向众人点头。

    太监们悄声退下。

    木门吱丫合上,魏七勾唇轻笑,起身慢悠悠走至八仙桌旁,取了膏脂与玉势,复返身趴下,硬着头皮将油滑的膏脂往里抹,草草润-滑后直接将玉-势捅进去。

    他早已事先咬住手腕,压下喉头痛呼。此刻额间汗出,眼神却坚如磐石透着执拗,一下下毫不手软。

第38章 口是心非() 
时辰差不多; 估『摸』着外头也该来人催,魏七取了帕子将身上的汗擦干,强撑着归置好东西。

    不多时小千子等人敲门。

    魏七叫进,声音有些虚弱,不过这等事过后他一向都是如此,因而几人也未曾在意。

    驮妃太监将塌上赤-身-『裸』-体的人用明黄冬被裹了,方才留下的齿印偏手腕内测; 魏七有意遮掩,众人并未发觉。

    行至外间,乾清宫二人也不敢再掀开细瞧; 现下魏七的品阶已比他们要高上一级。

    内廷监通往乾清宫的小道寂静一如往常,即便偶有巡视的侍卫,远远见了明黄之『色』也识趣让道,不敢多问。

    魏七躺在驮妃太监肩上; 已习惯身下些微颠簸,此刻他想着从炎炎盛夏至寒冬腊月; 这条道还要走上多少回今日又否能是最后一回

    天寒地冻,明日便是大寒,再过几日兴许要下雪。

    冬被很厚实,里头也放了两个汤婆子; 魏七身上倒是不冷,只是光着的头脸冰凉,他眼珠子有些发涩,眼皮打架; 昏沉沉欲睡。

    抬到养心殿内时好歹强撑着睁开眼。

    皇帝依旧靠在床头看书,这回是一本《齐民要术》。

    安喜领着奴才们退下。

    床幔里头,魏七头昏脑胀地挣扎爬出,缓缓钻进褥子里头。

    皇帝的身体要缓和得多,火炉子一般热烘烘的。

    他头一回生出想贴近的心思,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止住。

    果然人困了脑子就不大好使。

    魏七先前在内廷监里一番折腾加之又未曾进食,这会子便有些力竭,爬至皇帝胸前时拱了两三回褥子都没能将脑袋拱出来。

    后者放下手中书卷,抱臂瞧着,被褥下一颗小脑袋胡『乱』钻动。

    啧,怎的就这般蠢笨。

    他不耐烦等,探手入被中薅住一把『乱』糟糟的黑发,将人提出来。

    魏七张嘴喘息不定,垂着眼有些羞愧,想来也是知晓自个儿做了蠢事。

    他原本面『色』苍白,闷在褥子里倒憋出几分『潮』红,皇帝未曾察觉面前这人有些虚弱。

    他翻身将人压住,宽大的掌心贴着人背脊上细嫩的皮子游走,一路向下。

    手掌太暖,魏七觉着舒服,反倒止不住主动往上凑。

    皇帝稀奇,勾起唇角望着他。

    后者眉头舒展微眯着眼,似有些困倦。

    躺在朕的龙塌上还能睡着

    皇帝在他『臀』上狠拍一记。

    魏七惊醒,睁大眼往后看,眼中水雾升腾,忍不住打个呵欠,忙用手掌捂住,水雾凝成眼泪滑落下来。

    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可怜。

    皇帝心道,一面将自个儿缓缓埋入。

    魏七啊地一声痛呼,声音拔高,尾音吊长,吓得屋外众人皆是一抖,心中纳闷,近来圣上不是对魏爷挺好的么,怎的又开始折腾人罗。

    ” 怎的” 屋内塌间皇帝贴在魏七耳旁询问,朕没一鼓作气地瞎弄,怎会弄疼他。

    魏七委屈中带有几分害怕,细声细气道:” 奴才。。。疼。”

    猫崽子叫嚷的声音,软呼呼似是被谁欺负了一般。

    皇帝拔-出来,掀起被褥,两指剥开那处查看,外头一圈是肿着的。

    ” 怎么回事?” 他皱眉。

    ” 回圣上的话,奴才不打紧,方才没忍住才出的声儿,扰了您的兴致,奴才死罪,等会子奴才一定闭紧嘴,奴。。”

    ” 住嘴。” 皇帝打断,不耐烦听他叽叽喳喳。

    ” 朕问你怎么伤着的 ” 他沉下脸,捏住魏七的下颌,偏向后头对着自个儿。

    蠢东西回个话都不会,东拉西扯。

    ” 回。。。回圣上的话,是奴才。。自个儿的错,不干内廷监的事。” 魏七垂眸,嘴里虽这般说,面上却伤心地快要哭出来一般。

    内廷监的人怎会放任他这般胡来皇帝不信,他知晓自古以来世人便瞧不起宦官,爬进龙塌媚上的就更是遭人鄙夷。

    即便上同为太监的奴才也瞧不起这样的人,觉着败坏了这一行的名声,惹得他们一同被骂。

    他后头的伤指不定是原先对谁多有得罪,或是升了品阶叫人心中生妒,又鄙夷他以美『色』挣前程,存心作践。

    此事还有第二种可能,皇帝细细打量魏七神『色』。

    身下这奴才也是个心思多不安分的,又犟得很,此事焉知不是他的计谋,好叫朕心起怜惜,抑或是内廷监里谁得罪了他,想要借朕之手报复。

    若是前者,内廷监中人明知朕召-幸他却仍故意为难,实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若是后者。。。

    魏七不知几瞬之间皇帝便已生出许多念头,久不得回应,他心中坎坷。

    方才那话说错了么是不是太过急了些魏七懊恼,对着皇帝他还是太嫩,慌『乱』中失了分寸。

    天子的眼神太深,沙场里滚过的人即便再如何威仪沉稳也遮不住血腥的戾气,魏七抿唇,压下齿间颤抖。

    手腕内侧翻出血肉的深刻齿痕『露』出,皇帝扫过,一时将信将疑。

    “圣上。。。奴才,奴才今后可否。。。不再去内廷监?”魏七抬眼,目『露』恳切的哀求。

    可这话不该问,不该现下问。

    原来在这等着朕呢。皇帝心中嗤笑,还是太年轻了些,沉不住气。

    他捏紧魏七秀气的下颌,手指埋入细腻的皮肉中,后者虽疼,也只得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儿。

    皇帝在他耳边轻笑,呵出的气息灼热,吐出的话语却冰凉。

    “是什么叫你觉着,”他慢悠悠道,“朕会为了一个奴才坏了祖宗规矩?” 薄唇轻贴柔软的耳垂,喃喃低语如相爱眷侣间的耳鬓厮磨,实则只不过是天子高高在上的掌控。

    魏七如坠冰窖。

    这话真令人难堪啊,是他太自不量力了。

    羞愤,恼怒,委屈,种种滋味堵在喉间,这会子他就是再想掉几滴泪珠子搏怜惜也哭不出来。

    魏七要喘不过气,张着嘴却汲取不住空气。

    好似病重之人一般费尽力气大声呼吸,喉舌间呵呵作响。

    皇帝冷眼旁观。

    几瞬过后,魏七终垂下眼吐出一句:“奴才不敢。”

    皇帝冷哼一声儿,将他的头摁回方枕中,继而『插』入。

    狗胆包天,竟敢欺君,不应受罚么?

    魏七神情灰败,入目尽是尊贵的明黄,他眼中没了原先的神采。

    我逃不出去了,要死在地狱里。

    。。。。。。

    安喜等人进屋时魏七赤…身…『裸』…体似破布玩偶横沉床榻外间,皇帝面『色』阴沉如煞盘坐于一旁。

    众人敏锐地感到今夜境况不妙。

    驮妃太监们抬人时『摸』到一手滚烫,魏七在烧。

    两人偷偷对视,犹疑不定。

    说出来罢圣上此刻像是不大舒心的模样,不敢惹。

    不说罢,这人又得宠,若他两知情不报,误了医治的时辰,万一过后圣上怪罪下来,可不是要倒霉?

    是以特意停得久了些,方才得到安喜注意。

    三人在皇帝眼皮子下打上一回机锋,安喜观魏七绯红的昏沉面『色』,这回恐不是睡着,而是身上不好。

    “圣上,魏七。。。这奴才,怕是病了。” 安喜立在塌前,躬身轻禀。

    皇帝皱眉,撇他一眼,嫌人『乱』瞧。

    “取几颗『药』丸子喂下便是,问朕作甚?”

    前者哑口无言,这不是瞧您这阵子喜欢得紧么。

    “真当朕偏宠他么?”皇帝起身,拂袖迈下台阶往三扇金丝木万马齐喑屏风那头换衣。

    “奴才万死。”安喜心中腹议,说与我听作甚,该听这话的人又听不见。

    他向两人使眼『色』,驮妃太监将魏七扛走。

    魏七这回真是病得不轻,前两日日晚间在内廷监里折腾,光着屁-股作践自个儿,本就有些着凉,后头的伤又在皇帝愤怒的发泄之下加重。

    首尾一作用,加之他自个儿心里也不大想好,这一病就是三四日,人现下都昏沉着未醒来。

    日日拿『药』丸子喂着,清粥寡水,才长了些肉又耗瘦了。

    更难办的是安喜也不知缘由,那日晚里头动静也不大,是以众人进了屋子才发觉龙颜大怒。

    没头没脑的谁知晓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能去问圣上。

    且那位也不过问,像是忘了这人一般。

    罢了,忘了便忘了,忘了才好,老是惦记,人才倒霉。

    且先让魏七在内廷监里养着,届时是贬还是依旧回去当值再由圣上定夺罢。

    他才这般思量,谁知晚间皇帝就记起了魏七。

    圣上画着前几日未画完的锦绣山河图,微偏着头问:” 那奴才如何?”

    安喜:。。。不是说不干您事么,不是说不偏宠么。

    ” 回圣上的话,人还未醒。”

    皇帝没吱声,安喜继续:” 冬夜里严寒,内廷监至乾清宫也需小半个时辰,来时因怕他凉着您,被褥中塞着汤婆子,想必是不大冷的。”

    安喜偷瞥,只能瞧见皇帝搁下笔抚『摸』腰间羊脂龙纹玉佩的手指与小半边侧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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