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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说:“刚才做了个噩梦,吓到了。”
“你梦到我了?”周肃问。
郑姗斜了他一眼,“是啊,太可怕了,你变异了,变成了一只超级丑的魔兽,还企图把我吃掉。”
“神经病。”周肃『揉』了『揉』额头,他在这里睡的不太好,几乎可以说是整晚都没有睡,刚才刚刚眯了一会,就被她吵醒,心情欠佳,很想爆发,但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也忍住了。
郑姗抿着唇,眼珠子溜溜的转,这会已经毫无睡意,闲来无事,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她转了转眼珠子,侧目看向躺在旁边折叠床上的周肃,凑过去,叫了他一声,“我饿了。”
周肃紧着的眉头,又紧了紧,抬手看了看表,“还早,先忍着。”
过了一会,她又将脑袋凑过来,说:“周肃,我想上厕所。”
周肃是彻底不用睡了,他睁开眼,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个麻烦精,但他什么也没说,起身扶着她去了厕所。
行至门口,他笑说:“要不要我进去帮你脱裤子?”
“滚犊子。”郑姗一把将他推开,单脚跳着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周肃就在门口等她,还没过一秒钟,里头就传来一阵呯嘭的声音,他立刻拉开门,就看到郑姗抬着一只手一只脚,倒在里面,姿势贼丑。身上的裙子还没换,抬着一条腿,特别不像样。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迅速进去,顺道关上门,将她扶起来。
郑姗一面喊疼一面指着地上的水,说:“谁洒的肥皂水!这不要人命么!我要曝光!”
周肃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郑大记者,真是个热心肠的好记者,以后要给你好好写个墓志铭。”
“你能说点好听的吗?”
“你想听什么?”
“我……”郑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此时的姿势。
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让她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脑子里又跳出了刚才梦境里的画面。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心跳,垂着眼帘,推了他一下,说:“你可以出去了,我憋不住了。”
“你确定你可以?”
“确定。”
“好。”
他松开了手,郑姗一只手牢牢扶着墙,金鸡独立,站的很稳。
周肃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郑姗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等平复好心绪,才推门出去。周肃依旧等在门口,见她好了,就扶着她回到床上。
他说:“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等七点的时候我去买早餐。”
“嗯。”她垂着眼帘,应了一声,乖乖躺到床上,闭眼睡觉。
然,直到七点,她都没有丝毫睡意。
脑子里反复跳出来梦境里,周肃勾唇微笑,对她说,你喜欢我。
每想一次,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她努力控制,却发现,有些事一旦让它开始,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完全收不住,像是突然而至的洪水,汹涌而出,要将她整个淹没。
一个早上,周肃都亲自陪她检查这个检查那个,可算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其实你忙的话,不用刻意留下来照顾我,我自己也可以。”
她嘴上说着不要,心理上却十分依赖他的这种照顾。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照顾过了,也早就忘记了被人照顾的感觉。
一个人的时间久了,很多时候,她强悍的都忘记自己是个水做的女人,她时常觉得她出生的时候,一定是掉了个东西,她这种『性』子,就该是个男人。
不会温柔,连撒娇都不会,是钢铁做的。
周肃说:“没事,我已经都交代过了,让你弟帮忙管着。”
“什么?!”
“让你弟弟帮忙看着,怎么了?”
“你就没别的什么靠谱的人了?”
周肃笑了笑,说:“你弟弟也还算靠谱。”
“周肃,造房子不是开玩笑,你赶紧换个人。”郑姗一脸严肃,她那个弟弟,什么时候做过靠谱的事儿?!
“放心。”
“不成,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吧,工作要紧。”
这时,b超叫号叫到了郑姗,周肃说:“到你了,我工作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数。”
“不是,我弟弟我了解,他真的不靠谱,不要被他的假象欺骗。你就不该让他跟着你。我真的没什么事,你没必要放着正事儿不做,在这里陪我做没用的检查。这些检查,我自己都能做的,根本不需要人陪。这么多年,小病小痛,我都是自己一个人。”
她一边说着,两人一边走到b超室门口,周肃扶着她进去,低声说:“工作和家庭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她闻言,顿了顿,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淡然,说的认真。
郑姗的心微的动了一下,但很快克制住它继续动下去。
……
做完所有检查,报告出来,郑姗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右手的伤相对来说严重,需要好好养,不然留了后遗症,会比较麻烦。毕竟是右手,很重要。
医生给开了『药』,说了注意事项。
她就出了院。
回到家,小区的物业经理就亲自上来问候,许是怕他们追究责任,就先态度良好的认错。
郑姗也没想着追究,毕竟是自己惹的事儿,不过周肃似乎对此并不满。
“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就能抵消我老婆被打的事儿了?我们每年交那么多物业费,连个陌生人都看不住?小区监控坏了,我反应过多少次,到今天你们都还没有处理好。以为上来说一句对不起,就想我不追究责任,想的到挺美。”
这物业经理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一脑门子冷汗。
“这个,我们今后一定加强安保系统,以后绝不会让陌生人进来。您放心,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儿。昨天值班的那两个保安,我们已经开除,还有这个,是我们对周太太的一点补偿,这次的事儿,我们有一大半的责任。事情出在小区里,我们就一定会负责到底。那个,今后五年的物业费,您家就不用再交了,您看这样可以吗?”
物业经理将一个白『色』信封递了过去。
周肃没接,“我觉得最该开除的,应该是你这个物业经理吧?上梁不正下梁才会歪,你们都不上心,那几个保安又怎么会上心。这点钱,就想弥补我太太造成的伤害,你也太看不起我太太了。”
“这事儿,你不用说,等我想好了,我会亲自给你们老总去说。你走吧。”
周肃异常严厉,口气也不太好。
郑姗坐在房间里,都能听出来他火很大。
刚把物业经理赶走,警察又找上门来,给郑姗做了个详细的笔录。
郑姗原本是想好好跟警察商量,打算两方合作,能把那酒吧的龌龊勾当彻底曝光出来。
可周肃在旁边,左『插』一句,右『插』一句,让她没法好好说,说来说去,也就只说了昨晚的经过。
郑姗还想说点什么,周肃起身,握住了警察同志的手,说:“这事儿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够抓到人,并严惩。”
“会的,有消息,我们会叫你们来认人。
”
“好,我们会配合到底的。”
周肃就这么把人送走了。
郑姗心里不爽,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说:“你干嘛不让我跟警察说明白?难不成你跟那群人是一伙的?”
“好好养伤,其他的别多想。报社那边,要我给你打电话请假吗?”
“我自己打。”
“嗯。晚上要吃什么?”
“吃肉。”她想不出来别的,就随口说了一句。
周肃瞥她一眼,就出去打电话了。
……
郑姗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上不了班,她自己给杨薇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杨薇让她好好休息,把她手头上的事儿交给了吴凌。
原本这个月她是要跟着上面来的领导四处视察,她在报社熬了那么多年,也终于有这样的机会,可惜就此错过。
伤筋动骨一百天,郑姗起码得歇上两个月以上。
这也就意味着,这两个月没有工资,不但没有工资,她的工作也会因此而受到一些影响。今年她本想努力提升一下自己的职位,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什么都泡汤了。
就好似原本年初的时候,她是准备跟周肃生个孩子,结果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周肃没回工地,每天呆在家里照顾她的起居饮食,他也会做饭,并且做的还不错。
从此,郑姗就过上了养膘的日子,差不多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吃吃喝喝看看电视。
周肃在旁边无微不至的伺候着,每天早上和晚上,会带着她出去放个风。郑姗有时候隐隐感觉,自己好像他养的一条狗。
她乖的时候,他会微笑着『摸』『摸』她的头,给她点吃的;不怪的时候,就『露』出一副凶样,损她几句,还克扣口粮。
但这种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她过的很舒坦,也很开心。她长那么大,从来也没过过这样的日子。
想吃什么,她说一声,周肃就会给她弄来,带皮的水果,他必然是把皮都削掉切成块给她吃。
得空的时候,他去外面家具市场买了一套简单的沙发,放在客厅里。房间待腻味了,就去客厅坐坐。周肃很会照顾人,就是偶尔嘴巴毒点,自她受伤以来,就没说过一句好话。
这不,又开始嫌弃她臭,回来的第三天,他就开始哔哔她发臭了。郑姗不以为意,就是不要洗澡,一直到一个星期过去。
她终于忍不住,不但周肃嫌弃,她自己都开始嫌弃,终于忍不住准备洗澡。
她伤了手伤了脚,自己一个人洗澡是非常不方便的,一定要有个人在身边帮着。她把什么都准备妥当,进了浴室。
周肃再三确定她不需要帮忙,才关了门。
亲自动手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来有多难。脱衣服难,洗澡难,穿衣服更难。
她囫囵吞枣一样的洗完,出来连泡沫都没有洗干净。衣服还穿的『乱』七八糟,遮了这边『露』那边。
一个就是一个多小时,周肃等在外面,有些担心,不管不顾直接推门进去。
郑姗还在扯她的衣裤,见他进来,立刻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热着脸,说:“你出去!我还没好呢!”
周肃没理她,直接进去,帮她把衣服穿好,见她头发上的泡沫,皱了下眉,就去外面找了个椅子,让她坐在浴缸边上,亲自给她洗头。
郑姗低着头闷不吭声,思绪混『乱』,脑袋当机中。
周肃说:“你这全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
他的动作温柔,洗头发的动作很熟练,仿佛给人做过很多次。
郑姗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个劲就知道害羞了,跟青春少艾的小姑娘似得。她红着脸,说:“关了灯的,你见过几回呀?”
也是,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关灯办事儿,关了灯,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谁都一样。
由此,郑姗还是不太适应两人坦诚相见,更不适应自己光溜溜对着他。
后来,郑姗想了个法子,把头发和身子分开来洗,她先洗完澡,然后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