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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钧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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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柳引着三人,从楼后小门到鸾金楼内院,绕到枫庭附近。

    这里僻静一些,夜里也没点几盏灯,只偶尔有客人散步经过。

    聂焉骊让他们等在原处,闪身跃上枫庭墙瓦,前去探路。

    半刻钟后,聂焉骊回来,低声道:“没几个人守着,我抓了一个打听,仓房旁小楼长期有人守着,每三天换一次人手,都说的是白达旦部语言,定期进出送药物。”

    林熠想,聂焉骊是怎么“打听”,才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逼问出这些话。

    “这座鸾金楼看来是被他们买下的,江悔很快就会起疑,须得尽快动手。”林熠说,“但费令雪还在江悔手里。”

    聂焉骊想了想:“我去抢费令雪,你进去找曲楼兰,笙柳和阮寻直接去枫庭内,就说找大管事谈事情。”

    聂焉骊顿时觉得自己很不容易,身份借给萧桓,还得处处注意不说漏嘴。

    笙柳十分懂事,见他们这架势,也不多问,只低声应道:“是,公子。”

    林熠从前也知道饮春剑,聂焉骊自是功夫一流的,便点点头:“好。”

    只是有些担心萧桓:“要么”

    “放心吧,他没什么应付不了的。”聂焉骊冲林熠眨眨眼。

第109章 柔然() 
防个盗,订阅率不足就暂时显示这些啦这样试着打磨几下;林熠大致能把握力道;按照萧桓指的位置修薄蝶翼。

    林熠垂着眼睫开口道:“冶光剑若是小一些;拿来雕木头应当好使。”

    萧桓闻言笑道:“好歹是当世名剑;拿来做木工太委屈了。”

    又道:“这刀不够利了;给你换一支。”言罢便起身回房去取。

    林熠捧着机栝木蝶,越弄越顺手;竟像是做惯了这些一般,薄薄的刨木花一片片卷起来落在石桌上。

    萧桓拿着一支新刀具回来,林熠没抬头,皱着眉:“这边不好打磨。”

    萧桓在他旁边俯身去看;把林熠手里的旧刀抽出来;塞给他新的。

    又控着林熠的手,带他用刀锋尖角处一点点刻榫卯附近的位置。

    新换的修光刀更细更尖锐,好用得多。

    萧桓几乎是弯身把林熠环在怀里:“凿刻和打薄的手法不一样;不能完全顺着木纹,要稍转开些。”

    萧桓的长发垂到林熠颈后;声音贴在耳边,他手指微凉;有一层薄茧,林熠觉得自己背脊到手指都有些发软。

    他有些发晕地点点头应了声,心道小爷这是没吃晚饭血虚了么?

    他手上很放松;顺着萧桓手指的力道;一下下凿刻那只蝶;眼看木蝶渐渐变得更加精致,蝶翼一变薄,仿佛能乘风振翅。

    萧桓身上淡淡的清冽气息包围着他,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把那气息融进自己身体里,半是莫名的晕眩,半是心安。

    “我可能是当木匠的料,做这个很顺手。”林熠低声道,“赶明儿不当侯爷了,开个木匠铺子吧。”

    萧桓修长手指轻轻顿了一下:“那也很好。”

    他抬眼看了一瞬林熠的侧脸,思绪有些凝滞。

    上一世,他也曾像这样环着林熠,握着他的手,陪他修刻这些精巧的小东西,林熠看不见,他就是林熠的眼睛。

    那时候,萧桓看着林熠束起遮目锦带的侧脸,轻轻吻在他耳畔,说着温柔的话,虽然林熠一个字也听不到。

    “我不该是个将军,该是个木匠。”那时林熠在萧桓手心写下这些玩笑话。

    那段时光太短暂,短到萧桓来不及辨析林熠的感受。

    而林熠温驯地配合他,更像是囚困深宫的人面对帝王的顺从。萧桓无从得知,这份顺从里究竟有没有情爱。

    “阮寻,我从前认识过一个人,他大概有办法让这木蝶飞起来。”

    林熠的声音打破了回忆的恍惚重叠。

    萧桓松开手,坐在旁边平复了心神,看着林熠一刻钟不到就熟练起来的动作,道:“我听说过北方遂州有一支家族,手里掌握失传已久的墨家机栝术。”

    林熠点点头:“就是他们,从前和我爹经过遂州时,碰巧有过一面之缘。”

    想了想又道:“我想过阵子去找找看,他们家族避世而居,不知找不找得到。”

    萧桓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是不希望传世的手艺引来祸事。”

    他知道林熠想做什么,若墨家机栝之术能为燕国三军所用,便如虎添翼。

    林熠放下修光刀,托着那只桑柘木蝴蝶看了看:“若是找到他们,就能让这只蝶飞起来。”

    傍晚,顾啸杭和封逸明叫林熠出去聚,林熠拉着萧桓一起出了门,奇怪道:“玉衡君怎么神出鬼没的,做什么去了?”

    萧桓道:“他云游四海,一贯如此,来瀛州就是给你看病,正事办完就随他自在了。”

    顾啸杭转头看了看他俩,见林熠现在走到哪都把阮氏公子拉上,俨然熟得很,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

    酒楼里热闹无比,几人在二楼栏边雅间落座,隔着二楼包厢围栏,恰可见大堂灯火通明、食客满座。

    菜一上来,楼下堂内说书人恰也开讲。

    “话说江州有一位不世出的传奇人物,便是咱们大燕国的七皇子——西亭王。”

    “这位皇子出生时,三光表瑞,九曜凝辉,乃是仙泽之象。”

    堂下客人们起哄:“别光说这些玄的。”

    说书人“唰”地展开折扇摇了摇,道:“陛下依照国师所言,给这位皇子在江州建了一座丹霄宫,那丹霄宫坐落于江陵城内,殿宇华丽,终年雾气缭绕,如仙境一般。”

    “按照国师吩咐,西亭王一直久居世外,不沾俗尘,连皇都金陵都极少回去,这世上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客人们听得入神,有人点点头道:“我从前去过江陵城,那丹霄宫远远看去,像是天上金宫瑶池。”

    还有人附和:“所以有‘东蓬莱,南丹霄’的说法。”

    封逸明听到这里,道:“我认识的人里,还真没有见过西亭王的。”

    顾啸杭说:“西亭王三岁时就随母妃迁去江州丹霄宫,是去封地最早的皇子,又极少露面,恐怕皇上也没再见过他几次。”

    萧桓静静听着他们的议论,仿佛他们说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无关的人。

    林熠知道这位隐世而居的七王爷,却也同样没见过:“因为与国祚有关,陛下在这事上很听国师的话,不敢轻慢。”

    林熠又看向萧桓,问道:“我倒是没去过江州,阮寻,你肯定见过丹霄宫,真的跟仙境一样么?”

第110章 琼真() 
防个盗;订阅率不足就暂时显示这些啦卢俅这几句“丑话说在前”,实在有来者不善的意味;林斯伯和顾照清的神情沉下去一半。

    主座上;林斯鸿神情毫无动摇,只斟了酒,对身旁的卢俅和座下众人一举杯:“今日府上设宴;幸得诸位齐聚;无论如何,先干此杯!”

    众人神情松了些,皆举杯回以几句客套,厅内压抑气息散去三分。

    林熠看着眼前情形,回想起上一世;他在北疆征战时;犷骁卫从金陵千里驰行至瀛州,突然将林斯伯下狱待审;并彻查林氏麾下的生意。

    可还未定罪,林斯伯便病重而逝。

    林熠当即便要去找永光帝问个清楚,永光帝却派人传话,允诺定会给他个交代,要他镇守军中。

    当时的北疆;自黄龙府至黑水战线硝烟四起,战火连绵;正是胜负胶着的关键时刻;林熠要担负起二十六座边城十数万百姓的存亡;以及那条防线背后的大燕江山。

    姐姐林云郗来找他时,他已做出抉择,终未踏出北疆一步。

    永光帝最后也给了他交代:瀛州林氏案以林斯伯无罪告终,犷骁卫承担冤断之责。林云郗当时却已病故,没能等到父亲昭雪。

    若不是犷骁卫来查办林氏,林家本该好好的。

    后来林熠要调查时,永光帝已病危,犷骁卫也尽数被替换,全无对证。

    世人却说,烈钧侯罔顾亲情,媚上攀附,觊觎亲叔叔万贯家财,陷害林斯伯。

    坏事向来比好事传的快,自此,林熠从低调镇边的侯爷,变成恶名在外的不义之人。

    今日卢俅带着犷骁卫来,摆明了冲着林、阮、顾三家——俨然当时的情形再现。

    林熠也终于有机会弄清楚林氏案的缘由。

    林熠目光盯着卢俅,今日的犷骁卫,是否和上一世一样?果真是他们害了林斯伯?

    明烛跃动的火光下,卢俅敛首笑了笑,将酒杯放在案上。

    ——“自本朝始,诸位,可有哪一天像今日,半个大燕国,都握在某些人手里?”

    卢俅话里的“某些人”,无疑是指厅内的人,这话无异于指责他们有不臣之心。

    室内顿时寂静,呼吸可闻,屋外暮光褪去,苍穹渐渐积蕴起云层,遮蔽了星辰和月色。

    林熠望向林斯鸿,林斯鸿高大的身影巍然如山,锋锐眉目平静。

    而顾照清和林斯伯脸色愈发沉下去,萧桓只是搁下酒杯,拾起茶盏抿了一口。

    “卢大人,此言何意?”林斯伯抬了抬手,“还请明示。”

    “既是林老爷先开口问,那么”卢俅看向林斯伯,“林氏的木材生意,单在赣州三岭的奇峰山场和恒道坞,年伐几何?”

    林斯伯蹙眉:“卢大人是要查账?”

    卢俅摆摆手:“钱不是问题,木材也不是问题,林氏麾下典当、布庄的经营,足可占行内六成。”

    林斯伯脾气直,便道:“若不是林家在中间,皇木采办便形同徭役,林氏做这生意,于百姓、于朝廷,皆是好事,怎会垄断独大、危害社稷?”

    卢俅笑笑,手势示意安抚林斯伯:“林老爷先别生气,那我再问问阮氏公子?”

    萧桓正是以江州阮氏公子之名前来,闻言抬眼看他,温雅一笑,容色清俊,姿态间却比平常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气度。

    “卢大人便问吧。”

    卢俅垂眼想了想:“阮氏,单说钱庄,泰恒昌在沪海一带分号,年兑银这个数有了吧?”

    他伸手比了个七,是说七百万两,这只是兑银数,卢俅没把利润直接说出来,或许该夸他有礼貌。

    萧桓看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并不在意卢俅拿到了阮家龙门账上的数字。

    卢俅点点头,又看向顾照清:“那么,淮南运河四洲的漕运承船,半数归于顾氏,年三百万石可有?”

    这数目不需从顾家账本上看,顾照清也没什么好隐瞒,点点头:“概为此数。”

    如此一看,三氏族当真掌握了燕国大半的商业命脉。

    卢俅笑笑:“不愧是我燕国三大豪商,说话就是痛快。”

    林斯鸿一直在旁听着,此时便直言开口道:“卢大人,陛下究竟什么意思?”

    林熠疑惑,这是觉得三氏族风头太盛,要除之而后快吗?

    他倒是不担心,今日就算犷骁卫发难,也对付得了,只是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萧桓从桌下伸过手来,不动声色拍了拍他按在膝上的手背,林熠微微侧目看他,清朗的桃花眼在灯烛下目光澄澈,令他放松下来。

    卢俅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和蔼,狐一般的眼睛细长斜挑:“陛下的意思——诸位手里的生意,须得交由官家监办,监办若还不够,便直接交由官家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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