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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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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微微抬眼,目光再次落到那把剪子上,须臾后又将它拿到手中,对准了腕上那颗红痣。

第254章 都是嫌它不好看() 
也不知乔弥了解不了解这种蛊毒,只不管他了不了解,这种东西,除了凤桓矣拿母蛊以解之,都是无救的。

    待这颗连在她血脉上的痣,从浅红演变成深红再到紫红,她手腕上的血脉便会条条变紫沿经络延伸,一路逶迤至心脏,如伸展的触手般精准的将其攫住,碾碎成血沫。

    不痛,只是顶多会觉得呼吸一窒,人便就去了。就如同刽子手行刑时磨快的那把刀,只会让人感觉到脖颈间一凉,看不见那一刻溅起的血光,也看不见自己突然间的身首异处。

    这两者之间,真真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的。

    她的皇叔还是好,至少还知道她怕痛,公主嘲弄的一声笑。

    如今这颗痣已是深红,想来不出一个月便会开始发紫,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不能让乔弥看见,那便只能将它削了。

    剪子的边缘,锋利的能看见它微闪的寒光,公主拿尖端碾上去,深吸一口气,狠一用力将它划破。

    豆大的血珠冒出来,她手开始剧烈的颤抖,指间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褪,她紧接着将红痣的碎肉剪掉,疼得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手臂瘫软在案前,一下一下的痉挛。

    身体的温度似乎在随血液流逝,手臂冷的有些发僵,一手稠黏温热的鲜血淌满掌心,她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真他妈的疼。

    然后才恍惚担忧起来,难不成真弄成割腕自杀了?

    她连忙站起身来,疼也顾不得,胡乱拿了白布便往自己腕上缠,再用手将腕捏住,战战兢兢的等上片刻,呼吸都不敢太重,才突然发现,血流自发的止了。

    她松一口气。拿袖子擦了满头的虚汗,感觉被掏空了一样,趔趄一下,回身走去床榻边上。便一头栽了进去。

    醒来时看看天色,也就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去桌案边上将遗留的血迹沾了水擦了,再毁尸灭迹。只余了一方缠在腕上的白布没取。

    做完之后,安坐帐中过了没多久,乔弥便回来了。

    公主到底是年轻,这事儿头一次做。不知道血腥味在这样一方密闭的帐子里能留挺长时间,寻常人或许是闻不见,可乔弥的鼻子,惯来是灵敏的。

    她只见乔弥进来的第一刻,身子便顿了顿,然后目光与她迎面撞上,便几乎是冲了上来。

    公主抬手将缠着伤布的手举起来竖在他面前挡住,还没等他开口。便立刻红眼道:“犯贱划了一下,特疼,快给弄弄。&dquo;

    乔弥忙将她手握住扶去一旁坐下,将白布一层层缠卷取下:“你怎么弄的?&dquo;

    “给杳杳做衣裳。&dquo;

    乔弥看她一眼,眸色沉郁,没有说话。

    布取下来,腕中心有一小块儿血肉模糊,她显然没做过什么处理,是等伤口自己凝血结痂才止住了的血,乔弥沉默一瞬,“阿瑶,你到底干嘛了?&dquo;

    公主自认为自己没有纰漏。知道这伤口乔弥迟早会看见,索性便自己先假言坦白博取个信任,可怎么好像,这人却并没怎么相信?

    她在想着怎么开口。乔弥脸色有些不好,已盯着这伤口低道:“这是动脉,血流的应该不止这一点,屋子里没看见血布。你都扔了吧?伤口参差不齐的,起码也被划了三下,阿瑶,你若是不小心,能在同一个地方不小心划到三次么?&dquo;

    公主一本正经:“点儿背了点,果然女儿家们该做的事我都做不来,那今后便罢了吧。&dquo;

    乔弥去抽屉里将伤药取来,捏住她手洒了些许去上面。然后看着她手腕,没由来的停顿了半晌后,叹了一口气,取布来给她缠上:“止疼的,包好就不疼了。&dquo;

    公主看看他,道:“今早的时候,我听见你们斥候兵报来了些不好的消息,你去谈了这么久,怎么样啊?&dquo;

    她微低下头努力去看乔弥的脸,显然是想转移话题,乔弥便抬头来让她看个清楚,“这个京城,凤桓矣或许还有机会能守得住,这对你来说,是好还是不好?&dquo;

    公主怔了怔,斥候报来的军情她也听见了,稍一联想便不难得知,若是凤桓矣能将这城池守住,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她迟滞道:“若是皇叔赢了,你们北祁会如何?&dquo;

    她这问题实在问的不太好,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来问,乔弥都能回他一句:“还并不一定会输。&dquo;可问这句话的是凤罄瑶,他不能回“胜&dquo;,也不能回“败&dquo;。

    乔弥顿了一瞬,将她伤腕包好:“古来征兵自有去处,也不一定是祭身黄土的。&dquo;

    这话题在他们之间实在太敏感,乔弥有意不谈。公主却在此刻反了常,在他起身将伤药放回去时,她追上去问:“谈和你看如何?&dquo;

    乔弥道:“公主,该用饭了。&dquo;

    凤罄瑶道:“眼下的局势既然大家都是博。为何不谈和?&dquo;

    乔弥停下,眸子逐渐沉聚敛成一片无澜般的古井,他回过头,认真地看向她:“萧彧,是绝不会谈和的。&dquo;

    公主不明白:“为什么?&dquo;

    乔弥抿唇不语,今日议事萧彧一句话没说,没驳一个人,也不曾认同一个人。凭他用兵之神,再加穆青之勇,他没说话,便说明他已在考量最好的计策。

    虽然两边都是博,可他方兵马此次出征有二十万,尽管京城外只有十万,然而统共人数加起来却也比凤桓矣占了上风,萧彧从来都是个对自己有足够信心的,又岂会在占了上风的情况下还同意议和?

    更何况,南莫这块肉就在嘴边,不卯足了劲去试试能不能咬上一口,萧彧又怎会甘心?

    他看了看公主,看见她眸中的一丝殷切,这些话他都是不能说的,如果非要问为什么,他大概便只能道:“兴许就如同你为什么要划伤自己手腕一样吧。&dquo;

    公主道:“你说这个?&dquo;她拉过乔弥与自己正视,然后将自己手腕送到他眼前,指着伤处给他看:“你记不记得,我这里之前有颗黑痣?&dquo;

    乔弥沉默一瞬,点头。

    公主义正言辞:“我这几日看了看,总觉得它太丑,恰好今日不小心被剪子刮了一下,便索性就将它给剜了!&dquo;末了还怕乔弥不信,她转过乔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一脸无比认真诚恳的道:“真的!&dquo;

    乔弥:“……&dquo;

第255章 只能赌上一赌了() 
公主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管说什么瞎话都能如此的一脸诚挚,让人连怀疑的理由都几乎找不出一个。

    这话乔弥也就听听,比起俩人都非得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倒不如提前将这话题给了结了,他完全没有任何敷衍的点点头,“其实你说的也没错,议和一事,我也可以尽量提提。&dquo;

    他说完将她揽过来,不给她留下开口的缝隙:“杳杳稍后交给荷菱照看一阵。用完膳,我带你出去走走。&dquo;

    眼下也的确到了饭点,灶下小兵来的巧,就在乔弥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便刚好将膳食送了过来。

    公主皱了皱眉,被他揽着过去坐下,还是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表情,半晌后才温温吞吞地拿起了筷子,也没再说什么。

    乔弥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她的左腕,同样没再多问。只不过从这时起,公主在随后的日子里便逐渐发现了,但凡乔弥一没在她身边呆着,那么荷菱就一定会寻着各种理由过来,看着她。盯着她,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动。

    公主哭笑不得,想他竟因腕伤一事对她不放心成了这样,暖心之余,又觉微涩。

    她不傻,她知道乔弥在中间的为难,冲动过后,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条鸿沟会愈发的汹涌澎湃,要她去逼着他。她终究还是做不到。

    萧彧帐中的烛火今日一直燃到夜里三更才熄去,隔日军中便有了调动,穆青麾下五千精兵暗中前往嘉陵,接应穆戎折返,营中留万余兵马留守,其余诸营便分四路,侧面伏击,加猛攻城门。

    短短半月,军中气氛肃重沉凝,来往皆行色匆匆,直到第二十八日,终于传来了小小捷报。

    说这捷报小,是因除了军中主将,无人会觉得今日一战,竟是后来攻破城门的主要开端。

    “丞相神机妙算!&dquo;主营中将领一身的血污泥垢还未洗去。面上却已可见喜色红光:“多日来声东击西,诈骗南军,果然使得他们相信我军主力是在西城,今日他们北城防守一弱,余晋将军的小支队伍便趁得他们援军到来之前,攻破城门潜入其中,想必接下来,余将军定能在我军攻城之时,寻机替我军打开南莫的城门!&dquo;

    萧彧面上有隐晦的笑,淡淡“嗯&dquo;了一声。

    穆青道:“丞相所言没错,我们如此猛攻,桓帝多半只会觉得我军是狗急跳墙,必定只会严守一方城门,我军表面使得西城压力一大,他们自会四方调援,趁北城兵马尚在增援途中,我军再强行攻破了北门,又让南军成功折回将我军击退,使其觉得我军不堪一击,妄增了信心,以此轻敌,对我军此后大有益处。&dquo;

    将领胜战,总会欲乘胜追击,先锋跃跃欲试地又紧问:“丞相,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dquo;

    萧彧淡道:“先歇几日。&dquo;

    将领不可置信,瞪大眼道:“余将军现今只身潜伏敌营之中,时间越久暴露的可能性便会越大,如何还等得?&dquo;

    萧彧意味深长,盯着他放缓语气道:“徐将军,你的性子便是太急了些,沉不住气,今后又如何独自领兵?&dquo;

    老徐不明白,他觉得自己杀敌明明很是威武勇猛的!

    乔弥看他一眼,淡道:“萧丞相说的歇几日,并不是这几日都偃旗息鼓的歇,将军不必着急。&dquo;

    老徐粗声粗气地问:“那是什么意思?&dquo;

    乔弥不急不缓地道:“是装弱,猫逗老鼠一样,装睡或装病,等老鼠自己没了戒备走到嘴边来,再露出爪子。&dquo;

    老徐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穆青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徐将军,如今表面上看来,南军正有士气,而我军却处于弱势。两军交战,士气盛者胜,此时乘胜追击,是没好处的,相反再与他们耗上两三日,将其士气耗得差不多,又让他们觉得我军胆小如鼠,不足为惧,此时再一举猛攻的话,势必会事半功倍。&dquo;

    刹那间,老徐终于明白了,恍然大笑起来:“丞相妙啊!&dquo;

    …………萧彧布兵,当然妙了。

    接下来几日果然如萧彧所料一样,每一交锋,南军都出乎意料的勇猛。战鼓一擂,便厮杀声震天,追击不休,祁军每每皆溃败而逃,于隔日。又再顽强不屈的站在他们城楼下,肆无忌惮的叫嚣。

    南军将领一开始满是嘲讽的讥笑,言他等败兵之将何堪言勇,然而每次都追不到人之后,士气空耗,终于逐渐开始愤怒,将言喻之告诫的“穷寇莫追&dquo;四字纷纷抛诸了脑后。

    在如此戏弄三次之后,萧彧遣人前往松杏林连夜设伏,随后再第四次前往城门下不自量力地叫嚣妄图攻城,又不出意料的被南军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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