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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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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已是斜江路宋宅,宋世子径直抱着怀中的人跨了进去。文殊便在门槛前转身,默默地又往金巷去了。

    宋冠言直接抱着公主进了主院,一路下人看着,纷纷行礼。他大步迈回房中,将公主放去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贴肤滚烫,他一下子收回手,顿了顿,又摸了一下,虽是烫的不行,可这肌肤却是莹滑如玉,一触便生流连之意,宋世子愈看愈叹,这谁家公子啊,这么俊。

    十数日前翁国舅还未被禁足之时,在燕归楼意图将他拉拢,临窗望去,他远远地见了这小公子一次。那时颇有些惊艳,后来四处查探,却查不到半点踪迹,倒像是凭空出现。又平白消失了一般。

    宋世子着实惋惜了好久,倒没想到今日前往翁国舅之邀,竟是又碰上了,果然是因翁国舅而结缘,所以便要找翁国舅,才能再次见到,宋冠言颇是感概的模样,认识翁国舅到现在,这算是那没用的东西,唯一有用处的地方了。

    小公子身上馨香暖醉,宋世子手缓缓下移,抚过她眉眼,轻轻摸着她面颊,触手细腻,实在靡颜腻理,他俯下身子凑近她,隔近了看,睫如翼眉如黛,肌理细致,肤如雪,面上烧成了薄薄的粉色,在宋世子眼前看来,却是更有一番床笫之间的缠绵滋味。

    她唇苍白,却有极婉转雅致的弧度。烧干了水分形成浅浅的粉,有种撩人浅尝相润之感。

    宋世子指节修长,徐徐滑至她唇瓣,柔柔磨了两下。俯下头去。

    离着仅余半寸不到的距离,他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肌肤相熨的热气,然而他偏偏顿住,一瞬后,又直起身来移开目光,喃喃自语般。

    “算了,你还病着,我若是受不了了。伤着了你怎么办……”

    他立刻起身坐得远远地,顺手捞起一旁茶盏灌了几口凉茶,在府上开始掌灯的时候,文殊才领着北街大夫匆匆而至。

    大夫行了礼。放下药箱坐去床头。

    宋世子喝着茶等,目光却是一直没离开过床上的人,文殊在一旁道:“世子爷,王爷今晚让您回府一趟。”

    宋世子似乎没听到。文殊又说了一遍,他才淡道:“没看见我忙着么?”

    文殊没看见,所以他尽量婉转道:“您在忙什么?”

    宋世子无奈的朝床头指了指,“她没醒。我怎么走?”

    文殊:“……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宋世子正要说话,大夫起身:“无大碍,就是不日前应该受了些凉。今日又吹风,忧思劳虑,才一下子病倒,问题不大,老夫开一贴药,世子爷等她醒后给她服下便可。”

    宋世子起身走到床头看了公主一眼:“确定没大碍?”

    “……没有。”大夫觉得他简直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嘴角微抽:“世子爷可派丫鬟弄些凉帕来降温,如此会醒得快些。”

    宋世子微微颔首。挥了挥手,文殊便遣人送了大夫出去取药,顺便吩咐丫鬟打凉水,回身时,却见自家主子坐在床头,捞着公主的手,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

    文殊觉得还是正经事要紧,“世子爷,既然此人已经无碍,您稍后便先回王府一趟吧。”

    宋世子唇一勾,笑得有些冷:“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文殊噎了噎,硬着头皮道:“可王爷那边像是有些急事,所以才需与世子爷您商量商量,今日桓王的人,去了平阳王府。”

    宋冠言冷笑,雍若桃李的容颜泛出寒气:“他做事,不是向来都不用跟我商量的么?我从来都是只听结果,何时需要征询我的意见?”

    丫鬟端了铜盆锦帕上来,他自然伸手取过将锦帕沾湿,搭去公主额上。

    “世子爷,你……”文殊愣了愣,自那人死后,宋冠言的性子便变得有些古怪,虽平日里是慵懒恣意,纨绔架子十足,可文殊知道,他骨子里阴狠孤僻,甚至有些暴戾。即便是平阳王卧病在床,对着这亲爹,他也不见得会亲自伺候着一茶半水。

    文殊低道:“世子爷,一个连身份姓名都不知道的人,您莫不是觉得,她竟比王爷还重要么?”

    宋冠言挑眉勾唇,斜斜看他,桃花眼凛冽寒气:“好看啊,本世子一向只跟长得好看的人亲,你今天才知道么?”

    文殊还想说什么,宋世子没了耐性,眸色微敛,似抑愠色:“你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多?”

    文殊缄口,宋世子冷声:“出去,天晚了,本世子要歇息。”

    文殊喉头滚了滚,想说世子爷您是准备跟这个不明来历的人睡在一起么?他忍了忍,到底是没开口,转身退了出去。

第072章 一遇公主无好事() 
夜渐深,荷菱奔回金骏眉客栈时,四下都不见乔弥身影,兜转几圈之后,她不得不抓紧阿淫领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快告诉我驸马爷到底去哪儿了?再不说信不信我咬死你啊!”

    阿淫持续他的面无表情,淡淡睨她一眼,“不知道。”

    荷菱分明从他眼中看见了一丝不屑和嘲讽,那意思大概是。“就凭你?来啊,你咬我啊……”

    荷菱气得几乎发疯,她今日看见了带走公主的那人腰上悬挂的玉佩,那是上好的洇水紫玉,京中王公贵族都会佩戴,可那人上面的纹饰,却是五条蟒,如此一来侯公两门便可排除,剩下的便只能是王室。

    当今朝中除了凤室九皇叔桓王以外,便只有三位郡王,两名府邸都在金巷西街,一个住在临阳南路,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斜江路宋宅,到底又是哪路神佛?

    影卫已尾随而去,可至今都不曾回来禀报,眼看着夜已快深至子时。荷菱只差没把金骏眉客栈给翻了过来,却仍是不见乔弥的身影。

    公主在宫外一出事,能找的自然就只有驸马爷,然而富贵不能淫都是些巴不得看着公主快些死的人。问他们,等同于鸡同鸭讲,徒劳无功。

    荷菱急着急着,眼睛有些泛红,狠狠剜了阿淫一眼,索性自己往斜江路去了。

    乔弥此刻的确不在金骏眉里,他在束高阁的三楼凭栏,望着下面一座灯星繁起,庭水曲阁的府邸,直望下去,眼可将下面的场景览进一半,金巷西街东头,桓王府。

    刘温伯已在他对面坐了快两个时辰,乔二公子十分耐得住,从头到尾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然而刘掌柜却有些耐不住了。“乔二公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乔弥沉吟望着下面:“在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温伯干笑:“桓王?这能有什么干系……”

    乔弥看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刘掌柜,你是不是当我蠢?”

    刘温伯连忙道:“没有。老朽可是从来没这么想过。”

    乔弥淡笑:“那如此明显的事,你怎么会看不出来?”

    刘温伯竭诚:“无动机。”

    无动机,的确是无动机,表面上的桓王府看着风平浪静,静的如一潭死水,看不出半分异常。

    十里楼台查出了两条线,一条公主,一条桓王,桓王作为比公主年长不了几岁的叔叔,向来与公主关系极好,断不会无缘无故地拿清荷来破坏公主与驸马爷的关系。

    所以拿事实说话,刘温伯不像乔弥,乔弥会在对公主的信任与不信任之间摇摆徘徊,甚至似此刻这般信任,可刘温伯不会,证据指向公主,那便就是公主。

    况且往私了的说,江湖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桓王这个人物,若非必要的话,他们也不太想去沾惹。

    “此事巧合的过了分,便有些异乎寻常了。”乔弥指间玉杯漫不经心地转了半圈,“他们在将公主刻意的往我眼前推,这样的做法。很像一个人。”

    乔弥不怎么相信巧合,一次他信,可次数多了,那便是人为。

    刘温伯有些谨慎:“谁?”

    “言喻之。”乔弥抬眼:“你查查他。”

    刘温伯几乎下意识摆手:“此人在京中颇有名气。是桓王身边的首席谋士,智计绝的很,查他很容易被发现。”

    乔弥看向刘温伯,笑得温文尔雅,“刘掌柜,你要是想免得被上头人怪罪,尽快将师姐找出来的话,那这个言喻之。你便得查。”

    刘温伯郁结。

    乔弥宽慰:“若没估计错的话,他后面应该有一个大东西,可能还不便宜,一查出来。消息卖出去便是天价,对你有好处的。”

    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见不得他与公主好,除非背后有个不为人知的局,牵一发而动全身。言喻之看公主的眼神少了一分情意,必定便不会是什么所谓的嫉妒,而言喻之那样的人,怕是也不会因嫉妒而布局。

    刘温伯道:“乔二公子你既然今日见到公主时心中便早已有计量。又何必还装作一副全然不信任的模样?”

    “不顺着他们的目的走,怎么引蛇出洞?”乔弥低眸静了一瞬:“况且我说了,我信她。”

    刘温伯叹气:“那今日看了这么些时辰,可又看出了什么?”

    “没有。”乔弥喝了口茶。镇定。

    刘掌柜:“……”他顿时想要摔桌,老人家大半夜的不睡觉,陪着搁这儿干坐了这么些时辰,结果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是不是找事情!

    乔弥一看他脸色,立时识趣地放下了手中杯子,纯良的笑:“刘掌柜,我们回去睡觉吧?”

    刘掌柜霍地起身,“什么我们。老朽又不跟你睡!”气恼地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乔弥摸着鼻子笑了笑,便也跟上。

    刚出束高阁,远远却见荷菱与阿淫正朝这边过来,阿淫冷着一张脸,荷菱红着一双眼,一见乔弥,眼泪刷刷地便往下掉:“驸马爷!”

    乔弥顿住,眼看着荷菱冲上来一把拽住他袖子,哭的又急又语无伦次:“驸马爷,那小妖……不是,是清荷姑娘,清荷姑娘她真的不在我们公主手里,公主今日被人带走了,救命啊驸马爷……”

    “什么?”荷菱忽然觉得腕骨一疼,乔弥猛地将她手腕捏住,荷菱“嘶”了一声,乔弥连忙松手,面色紧绷,有霜雪寒气:“说清楚些。”

    “……公主今日病晕在街上,被一个男人抱走了,说是让拿拜帖去斜江路宋宅接人,派去的影卫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阿淫冷道:“清荷姑娘被劫走不算,现在公主又来演这么一出戏?”

    荷菱胸中一梗,霍然扭头指着他:“我们公主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公主?你说你这人,真是不知所谓!要不是看在你带我过来的份上,我铁定一刀砍死你算了!”

    阿淫淡淡看她一眼,倒也不说话。要不是看在荷菱可怜,他也不会带她过来,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待见公主,可能是先入为主了,他只觉得公主就是一个爱演戏装可怜博取同情的人,这样的女人,一但遇上便没什么好事。

第073章 公主这野猫带刺() 
“公主不爱解释,她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你们江湖打滚这么多年,难道还没见过真正的恶人么?”荷菱冷笑,指着阿淫意难平。

    “恶贯满天下的,都恶不过那些仁义满道德的伪善!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明白,公主在金骏眉这么久。你们威逼利诱,只差上刑,要是换个真正狠得人来,你当你们现在还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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